第17章 。前有桃花劫,后有杜鹃鸟
我回头看见柳三成给我做了一个赞赏的姿势,他看见我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又钻入了马车之内,毕竟里面还有一个伤员呢,我也立刻钻入了马车中,和柳三成对了一眼,扭头去看这个被打入马车的人,见这受伤人长得眉清目秀,年龄在十七八岁之间,我刚想动手去检查,却被柳三成拦住了,他却不好意思再说:“于兄不用检查了,刚才为弟有一些唐突了,他是个女儿之身。”他这么一说,惊了我一下。
虽然有上一世的记忆,但是这个时空还是比较保守,幸亏我没动手,但也不能这样干,耗着呀,我们两个正想着怎么办时?
一只严肃列装的队伍,脚步整齐的往这赶来,我细微的感到距离我们三四十米距离,再加晚上已经黑的很厉害了,倒是看的不是很真切,但却能感受到正往这赶,可能是那破损院墙的户家报了官。
看样子我是不能久留了,我对着柳三成一抱拳道:“三成弟于兄要走了。这里的事你就看着处理吧,我不适合暴露在人的面前,咱们以后有缘再见。”他竟然也没有挽留我的意思,一抱拳道:“那就后会有期吧于兄,有缘再会。”
我一个闪身出了马车,钻入了不远处一个微小的胡同中,消失在黑夜。
这整区的队伍得有上百号人,带头的竟然是一个穿着官服的。正四品带刀侍卫只听见他大吼一声:“护卫军全部给我听令,包围这辆马车,把那个死侍给我缉拿入狱,等候上面的发落,”话音刚落,士兵们利索的执行着命令。
而在这个时候,柳三成缓慢地从马车上下来拾起了官礼,磕头跪拜道:“草民柳三成,拜见侍卫大人,不知大人深夜围住我的马车是何用意,”
那是位侍卫大人,一抽马鞭,勒住躁动的马匹道:“既然你的侍卫和这厮交了手,可有看见被他追赶的俊美少年,”柳三成不卑不亢地道:“草民不才,刚才正就救下那位公子,现在被安置在我的马车内,大人可入内查看。”
这正四品带刀侍卫打着马,走到了马车窗前,掀开窗帘,借着马车的灯光看个真切,看见了那年轻公子的模样,巍巍一喜,心中高兴不已,上面吩咐下的事,在自己手中完成了,但是这功劳不能让别人抢去。
他对着侍卫们道:“把见到此事的都杀了,”突然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在了场中“不可”“慢”
柳三成也吓了一身冷汗,真是杀身之祸,当时就不应该招惹,那一声“不可,”正是发自他的口中,而那声“慢”是从那马车中发出的,而那一个正四品带刀侍卫,也吓得一个机灵,立刻滚下马来,跪在了车前。
柳三成一看这架势,也是吓了一跳,今天这心光从嗓子眼上蹦了,一个正四品的官就已经够可以的了,没想到马车上的这位姑娘更大身份,下的柳三成根本就没有直起身子来。
这个时候就听见马车上有人说道:“柳护卫,这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你怎么能杀了他,是想杀他灭口,还是想杀我灭口。”此话一出,所有的侍卫呼呼啦啦,都跪了下来,看来今天这个事是小不了了,
柳三成心思活络起来,但感觉自己又什么都做不了,心里面一阵苦笑道:“还是那位于兄有眼见之光,提前溜走了。惹下这一身麻烦,让自己来扛。”但是他哪里知道,言九根本就不是为了这件事才走的,他也有他自己的难处。
那正四品的带刀侍卫哆嗦道:“属下惶恐,属下不敢,还请主上移驾回宫,”这一下让柳三成更懵了,他本以为这是哪一家的富家小姐。或者是官宦小姐,没想到篓子竟然捅到宫里去了。
嘴里一直祈福这,这事就把它当个屁放了吧,谁知道哪能如了他的意,这个时候马车上那一位又道:“我和这一位公子结下不解的渊源,把他带上,随我入宫吧。”
柳三成心中咯噔一声,怕什么来什么?他一直左手掐着右手,都是这一只手惹的祸,摸了不该摸的,看了不该看的,今天算是摊上大事了。
柳三成立刻大声对着马车道:“草民惶恐,草民不敢。”没想到这个时候马车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的笑声道:“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敢做不敢当吗?”
柳三成立刻把脸贴到了地面上,如果有一个坑,他就直接扎进去了,做了就做了,还被人家抓了一个现形,这会丢人,真丢到祖坟上去了。罢了,是死是活看命吧。
马车上随即传下了一道命令:“走吧,难道还在等着吹凉风,”侍卫队立刻整齐待发,朝着原路返还而去,而柳三成出奇的又被架上了马车,他这一猜也知道是谁的吩咐,进了马车里低着头一直不敢,和对面那位受伤的公子对视。而对面那一位嘴角却挂起了一丝奸诈的微笑。
言九七拐八拐的,竟然感觉自己有一点迷路了,正在急躁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别人拉住了,有一丝丝熟悉的感觉,那双手小巧细腻,言九立刻扭头看,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他那便宜的娇小姑娘师傅,言九刚想喊,突然被一只柔软的手捂住了嘴,而娇小的姑娘师傅,在嘴边做了一个静声的动作,悄悄的把我拉到了一个角落里,慢声细气的给我说道:“好小子,几日不理你,竟然变得贼了,竟然自己敢慢慢偷溜出来,不怕我告诉你师伯吗?……”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用嘴吻了上去,娇小的姑娘师傅瞬间就愣住了,片刻才缓过神来,准备出手反击,却瞬间被我的身体挤压到了墙角,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动作,身体如同化了一般紧紧的贴在我的怀里,一开始直愣愣的认着我亲吻,慢慢的竟然开始迎合着我亲吻,而这妮子的手也不老实地爬上了我的后背,只是我的后背太宽了,他艰难的抚摸着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