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巧避,出府
看见我在看她,表情立刻收了回去,从身旁的一个桌盘前拿过一杯茶来,递到了我的面前,不好意思得道:“昨天的事怨我了,我应该事前通知你的!”
看他不温不火的模样,我也很好奇,他这是关心我吗?难道我们彼此真有了那种关系?
我缓缓接过茶杯,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上,他如同被电到一般把白玉的双手立刻缩了回去,脸也不自觉红了起来低了下去,弄得我也一阵尴尬,嘴里嘟囔道:“你这个,这个,那个,那个,……谢了”一杯茶水进肚,俩人都莫言无语,我放下了茶杯接着又拿着石锁练了起来,今天她出奇没有陪着。
今天感觉这时石锁轻了不是一点半点,在手里都武出一头花了,都感觉不到一丝沉重,这已经是预留这个地方最沉的一个石锁。
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出一身汗?不得已我上4下看了一圈儿,看看有什么趁手的东西,这里除了假山就是湖水,还真没有想要的东西,罢了罢了,不行,往假山上找一块算了,看看能随我的意不?
找了一块有百十来斤的石头,上面空洞不少,应该有抓握的地方,手抄了进去,感觉没怎么用劲的情况下,这个大石头轻松被我举过头顶,我心中都不觉得一阵高兴,什么时候我的力气这么大了?难道跟我驯服的那东西有关系吗?
这段时间有史以来,这属于一个最好的消息了,照如此算的话,那丹药的剂量应该还得继续吃,不应该停歇下来,大不了增加锻炼的力道。
我立刻吩咐这两个丫鬟,让他去准备,一个铁质的石锁,或者是杠铃也行。最少要200~200斤以上,可以拆卸的那一种,我大致给他们俩画了一个草图,让他们去安排去了。
这段时间的锻炼,肌肉如非一般生长,两个二头肌比馒头都大,真让我过了一把巨人的瘾,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身板,而且是力量型的身板,如果现在在遇见了一个变异老头,一定虐待他哭爹喊妈。
这今天我的东西已经备齐了,我那娇小的师傅可能心情好了不少,也准时的叫我起来锻炼了,虽然现在他是一个练家子,但是现在也不敢跟我较量了,看着我的胳膊比他的腰都粗,现在真是一力降十会了。
现在他的工作,完全是一个老师的角色,教我一些更复杂的架势,和更容易伤人的招式,有时候看见我捂着那杠铃如飞一般,他自己也扎舌不一样。
现在这杠铃的重量已经增大了这才几天的功夫,竟然有300斤了,而且是单手的力量,双手一搏600斤,真是变成了粗犷大汉,现在虽然脸盘子还算长得清秀,倒不至于找不到姑娘喜欢,起码这让我安下了心来。
如果现在再抱起我那娇小的姑娘师傅,在怀里真成了小鸡崽儿了,而且还轻的跟毛一样小鸡崽子,不应该这样说人家姑娘,应该说是娇小可爱才行。
从那天开始,我心中就想了很多事,不能一辈子困在这里,哥不能一辈子受那一个便宜师伯的约束,要必须为自己打一套装备,既然有武力值了,但我这副身躯还是肉体凡胎,刀枪倒还是能砍的进来的。
这几天的晚上我也没闲着,放下了手头的其他事情,我准备要偷偷溜出府前,这段时间我一直观察那个影子家丁藏身之处,这段时间,我感觉我的神识灵敏了不少,细微的动作,轻微的声音,基本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和耳朵,这也是我武力值突飞猛进的一个原因。
趁着府中换班之际,避开了那影子家丁的探查,两个起落就翻出了院外,虽然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我平时,有时候听到这里有嬉闹的声音,像集市一样那样热闹,上这个方向应该隔不几条院子,就应该是一条大街。
经过我这几日的探查摸索,这隔壁的院子是丫鬟住的地方,倒是很容易打混过去,可是最外围的那一个院子,有一些棘手,那是一群家丁和护院,要向穿堂过去,必须要等很恰当的时机,就是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吃饭与平时人有些不一样,只有主家吃完,才是他们用餐的时间,因为要看护院,他们会留几个人在这里守,这个时候也是人力最少的时候。最容易打混过去。
一开始,我并没想从这个地方当突破口,但是观察了这外围4周的院子,发现全部是家丁和护院,格局安排得十分奇特,最外围的安排全部是家丁和护院,而那内一侧的却是下人和丫鬟。男下人在外围,而女下人跟亲眷家属隔院而住,生活起居生活的要比较方便。
而最内测的就是我住的这一房子,而一个地牢却建在我的不远处,还有一个地方也很奇特,他是在主院东边,平时有烟尘冒出,夹杂着丝丝烧焦的味道,那应该是一个炼丹室,这格局也只是我这几天掌握的情况而已。
别的院落没有怎么去,我观察最多的也就是那最外围的一层,瞄准了他们吃饭换岗的时机。迈起我那一个腿,可以承受600斤的力道脚,两个起落间就翻出了院墙,果然是一条宽阔的大道,我绕开正门和后门,在绕开外围巡逻的护院,打扫干净,我从墙上留下的痕迹,两个转身窜入了一个小胡同,没心没肺的四下看了去。
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三逛两逛竟然逛到了,这个城市里最繁华的地方,虽然还没有见到正街,应该是某个酒楼,或者烟柳之地的后门儿吧。突然看见一个骗骗公子被十几个护院殴打,被打的那一位虽然捂着脸,但脸上已经肿成了猪头。
我本身也不是好管闲事的人,正准备绕道而过,谁知道我这身板的太宽,我正准备在旁边挤过去时,蹭到了一个小帆,那帆子虽然杆子的不粗,一下砸到拐角处一个穿得很干净的少年身上,不偏不正,正砸他脸门上。嗷一声惨叫,连砸加碰,那干净的少年疼的一个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