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尾声
方平：“档案中记录的‘分裂术’是个骗局，是当年的RB军医为了不被派到前线编出的骗局，‘鬼木藏鬼’‘移魂术’只是民间传说！妄想型精神病人都活在一个自己幻想出的世界里，你要更复杂一些，你把现实世界和幻想世界混在一块儿了！当然，你还有解离性人格障碍。你五岁时经过一次治疗，基本上实现了心里重塑，但还是留下了一些隐患。”
杜小月：“我之前也被你带节奏，分不清楚了！现在我清醒了，我也想帮你变清醒！”
“当年给我看病的大夫……我知道一个人，有九十岁了！她是亲身经历当年RB人实验的人。”芈蒙觉得方平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只强调档案中记的是骗局，那现实当中这种技术是否已经被人研究出来了？
提起“杜小月”这个名字，芈蒙不由自主眼睛看向身旁的杜小月。
杜小月：“你别瞅我，我姓宋，不叫杜小月，我那都是逗你玩儿的，杜小月是你的大夫！”
方平：“研究所的一个医生叫杜小月，一直一对一负责你的治疗，她确实是孔院长的亲戚。”
芈蒙：“是我臆想出来的？杜小月是我的大夫，那给我换药的吕护士是不是医大附属的那个吕护士？”
宋悦：“对呀！吕护士就是吕君君，是你的私人特护！不光是吕君君，方嘉仪也是护理你的，她是志愿者，学临床精神病的。”
芈蒙：“李天洲的车祸最后怎么定性？”
罗远航：“不能认定他杀！”
芈蒙：“杨沐雨也不能认定他杀？”
罗远航：“非外力导致死亡！”
芈蒙：“真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宋悦：“你必须得转过这个弯儿来，然后脑子一下就清醒了！”
方平：“认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不是真实的，对你的病至关重要！”
芈蒙：“等会儿，我得消化一下……这些画哪幅是最后画的？”
宋悦指着一个画架：“好像是这个！”
芈蒙：“画的是啥？”
宋悦：“画的应该是两个人，其中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浓，我分析是李旻洲，另一个是李天洲……对吧方所长？”
芈蒙：“李旻洲是不是死了？”
宋悦：“李旻洲失踪了！”
芈蒙：“还有个RB人，也是个医生，他现在在哪儿？”
宋悦：“信良？信良也失踪了！”
芈蒙皱着眉头思索片刻：“不对，李旻洲死了，信良也死了！”
罗远航：“怎么死的？”
芈蒙：“……不知道了，别的不知道了……”
宋悦：“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让芈蒙慢慢想，毕竟这不是着急的事儿！”
芈蒙忽然问宋悦：“画里的线索——是你发现的？”
宋悦看向方平：“不是我，是他发现然后联系高局的……”
高局长罗远航走后，宋悦说道：“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我给你看个东西，换换脑子！”
宋悦把芈蒙带到与画室相隔不远的另一个房间，是间豪华套房。芈蒙看着客厅一角的迷你吧和高脚凳问：“这是我的房间？”
宋悦：“嗯！”
芈蒙：“你打啥时候知道我有人格分裂的？”
“咱们不说这个！”宋悦拿电脑给芈蒙放了一段视频，是何宁采访李廉明的视频。
视频中：
李廉明：“你不能让一个已经渗透到各行各业，有着巨大资源，能呼风唤雨的民间组织存在，这是在挑战公Q力……谁说没有实质性危害？当时没有也不代表以后在利益的驱使下不去干危害G家，危害R民Q众的事，这就是我的观点，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是正确的，也有很多人与我持有相同的观点……
何宁：“群力会这个组织是谁创立的？”
李廉明：“当年已有定论！”
何宁：“关于当年的强*案你有什么要说的？
李廉明：“我为G家做出的贡献不是你们能够抹杀的……你们没有资格来审判我……”
看完视频芈蒙说道：“现在扯这些还有啥用？别人也就看个乐儿，过后就拉倒了！”
宋悦：“这是给要当‘李廉明’第二、第三那些人听的，以你的思意，是让雷劈死他？”
芈蒙：“我没那意思，有意思也是老天爷的意思！”
有点冷场了，芈蒙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何宁——都挺好的吧？”
宋悦：“何宁生了一个女孩儿！你梦里念叨那个三只眼马德阳已经投案自首了，把所有的案子都揽到自己身上，我们知道他上面有个掮客，还是个女的！只不过没有关键的证据！”
芈蒙：“你是说，女孩儿的爸爸是……”
宋悦：“最近还发生了一些事！”
芈蒙：“跟我有关？”
宋悦：“倪氏集团内部出问题了！”
芈蒙：“什么问题？”
宋悦：“现在大嫂子的河边旅游小镇，占倪氏集团的半壁江山，剩下的半壁江山由郭少非实际控制着，他俩合伙针对倪大主席！”
芈蒙：“为什么针对倪主席？”
宋悦：“前一阵大嫂子来旗山要人，要她老公谢茂林。你也知道大嫂子的脾气，她一口咬定研究所在拿谢茂林作实验，幕后黑手是倪大主席，然后郭少非没通过倪主席就安排方平回来管研究所！”
芈蒙：“郭少是因为什么？”
宋悦：“因为郭守勤，还有给你们夏家讨公道！”
芈蒙：“你不用着急，我去和大嫂子、郭少谈谈！”
宋悦：“我觉得他们都是受人指使！”
芈蒙：“谁指使……你不会觉得是我吧？是夏为睿？”
晚上，芈蒙来到画室，蜷缩在角落的小木床上，为父母早已过世伤心了一阵便开始怀疑，他隐隐感觉这里面有问题，于是他回忆方平说过的每句话。
芈蒙在方平的引导下记起了一些画面，可以把芈蒙与洛芬、洛久年的死联系起来。芈蒙倒不担心法律问题，法律问题方平已经为他考虑到了！芈蒙也相信方平不会害自己。但话又说回来，方平仍可能在掩盖事实，所谓“分裂术”的骗局可能只是欲盖弥彰，只是没捅破“媒介”这层窗户纸。如果“分裂术”这种技术存在，那记忆也并不可靠……
芈蒙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被一阵断断续续的嗡嗡声惊醒，四周黑漆漆地天还没有亮。这会儿嗡嗡声又消失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发出的。芈蒙已无睡意，坐起身在那儿发呆，突然被再次响起的嗡嗡声吓了一跳。
芈蒙摸着黑找嗡嗡声的来源，结果碰倒了画架。芈蒙贴着墙根绕过画架，到门口的墙上乱摸，终于找到开关打开了灯。
循着嗡嗡声找过去，芈蒙看到地板上有个手机在嗡嗡震动，好像是吕护士的手机。芈蒙捡起手机，来电显示竟然是110报警中心。
芈蒙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里传来：“是你打110报警吗？”
芈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意中抬头看到了身前画架上的画，这幅是新画的颜料还没干，也没有涂黑……
芈蒙眼神一凛：“是我报的警！M国籍RB人信良麦克在旗山要塞里建秘密实验室，搞人体试验。出事故了，死了两个人，死因是雷电导致的电击！一个是信良，另一个是实验对象——李旻洲。李旻洲制造了‘连环跳’事件……”
电话里：“报警人姓名？”
“夏为睿……”
（本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