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廿一
“诸位我今天请大家过来,”当他说到这里时实在不知道往下说什么?还好他一下子看见了李自那付兴灾乐祸的样子:“就是要跟李帮主切磋一下,请在场的诸位给当个见证。”
“单单只为了跟我决斗吗?不会那么简单吧?”李自对于双子的说辞一点儿都没有感到意外,到是惊讶的问到:“你我只间有仇?”
“没有仇,也没有恨,我们不过是人生当中的路人。”
“那为什么要劳师动众的搞这一套哪?”
“没有原因,我办事情从来都不需要原因。”
“莫名其妙。”李自不解的摇了摇头。但他还是站起身来向着搭起的擂台走去。这本来就是他的意途,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击败泪泉。他要统一武林,他要做盟主:“即然泪泉已经发起了挑战,我身为青红帮的帮主,武林的一份子就得应战。今天在场的诸位可以为我俩做个见证。”
花如玉抱着女儿站在了一边,脸上的汗水已经流了下来。看到了这一切,双子的手情不自禁的一抖。
李自也看到了这一点,他迅速的拔剑,直直的向着双子的胸膛刺去。这一剑即快又准,大家的心顿时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双子看到了这一剑,他拔剑已经不跟趟了,只有躲。他的身体很灵活的向右一滑。
仙人指路本来就是虚中带实,实中带虚。当双子躲开的同时,那剑就象是长了眼睛一样跟着双子的游动而死死的咬住着。
仙人指路,最平淡无奇的一招人仙人指路在李自的手上就象是千万只宝剑一样盯住了双子的所有路线。他没有拔剑的机会,李自也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突然花如玉怀中的孩子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来,双子的身体猛的一震。李自的剑刺入了双子的肩头之上,血瞬间便流了下来。
“你败了。”李自冷冷的说。
“我败了。”泪泉掉在了地面上,双子双眼摸乎的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
仙人指路,一招仙人指路击败了泪泉。这是一个笑话,一个多么荒唐的笑话。
红石湖畔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平静的就象他跟母亲刚刚到来时一样。花如玉走了,带着女儿离开了这里。去了那里,谁也不知道。泪泉也不知去了那里,即便是有了泪泉也没有用,他的右臂已经废了,现在即便是个孩子也能够要了他的命。
无良叟最后看了一眼双子,非常惋惜的摇了摇头。一个人的四肢在发达没有脑子是无用的,就象双子一样,必定会输的一败涂地。
晚了,还是来晚了,湖边的小屋里只有双子一个人。一双眼睛毫无色彩的看着外面的世界。
“你败了?”欧阳玉看到双子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些同情。
没有回答,他一个字也没有回答,眼睛仍然望着平静的湖面。
“李自为什么没有杀你?”欧阳玉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这时欧阳玉才发现这里已经多了一个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
“你是谁?”欧阳玉连忙问到。
“我是谁无关紧要,你以后千万不要想着报仇,而他也根本就不是你的仇人。”
“那么谁才是我的仇人?”欧阳玉急迫的问到。
“三十年前古家村,你回去问问老伯吧?”老人说完话双手抱起了双子向着官道之上的一辆马车走去。
锦城之中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李自坐在轿子里,他很享受着这个感觉。威武堂是锦城最大的黑道帮会,他们的势力已经威胁到了青红帮,这是李自最不能容忍的事情。虽然这是蜀地,可在李白的眼中就是自己的地盘。
宽大的车棚里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为了泪泉她负出了许多,所以也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女儿是李自的,这些也只有她(他)们两个人知道。这就是阴谋,天大的阴谋。
李自伸手抚摸着花如玉那油黑锃亮的头发,又轻轻的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你说双子傻不傻?”
“傻、很傻很笨的一个男人。”花如玉娇气的瘫软在了李自的怀中。
“通常又傻又笨的男人才是女人的首选对吗?”
“不对,谁会喜欢一个把他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主儿。”说到了这里花如玉的眼中泛起了一洼的水光,但她很快便在李白的衣服上擦掉。
“你是世上最会演戏的女人,怪不得人人都说,长的越漂亮越会骗男人。你个小尤物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了,不然天下的好男人都被你给祸害没了。”李自说着一把把花如玉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威武堂并不是阎王殿,郑堂主却是地地道道的活阎王。虽然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却象个小青年一样在左右两边脸上画着两朵的大红牡丹。李自的到来他并没有理会,仍然在处理着帮里的一些小事情。
“刘七:上个月张婊子那里的收入怎么一下子减了二层。”
“不知道,我已经派人将她叫过来了,还是您老人家自己问问吧?”刘七头也不敢抬,毕恭毕敬的回着话。
“带上来。”
张婊子进来了,边走还边唠叨着:“老七你个狗娘养的,没事时就钻老娘的被窝,有事了就不能给我美言几句。弄的我大好时光往这里跑。”
刘七的头更低了,腿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张婊子,上个月的进项怎么少了二层?”
“回郑爷,奴家可不敢从中作祟,上个月新进了四个姑娘。又到了换季的时候,怎么也得让女儿们打扮的漂亮些,好去招呼客人吗?”
“新进的四个姑娘才花几个钱,还有什么换季的衣服。你他妈的敢跟老子打马虎眼,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回郑爷,就是杀了我也不敢骗您哪!不信你去问问瑞喜绸缎铺,咱们用的料子可都是从他那里扯的呀!”张婊子边说也挤眉弄眼的冲着郑阎王飞眼。
“好,张婊子我这就叫瑞喜儿的掌柜的。“说完他轻蔑的一笑。
“郑堂主您真会说笑了,要是没啥事儿我就先回了。”说着张婊子就要往外溜。
“站住。”随着一声喊,本来还站在郑阎王身后的一个保镖嗖的一下子就窜到张婊子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