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第一次意识到死亡。在那之前我碾死过蚂蚁、揪下过蜻蜓的头颅,还用厚重的门板挤扁了一只初生的染成桃红色的小鸡。我的屁股坐在五楼的窗台上(那是一块沁凉的大理石板),人生还没有季节的印象,我的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