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事
哥谭，布鲁斯的实验室里。
一道道炽热的热浪使布鲁斯的身体不停的冒汗，很快，布鲁斯将上衣完全脱掉，露出健壮的上半身。
他的眼睛戴着一副特制的护目镜，一手拉着一条拉杆，吃力的不断拉动，随着他的动作，熔炉里不停传来金属敲打的声音。
“叮、叮、叮”过了两个小时，布鲁斯停了下来，炉火也渐渐熄灭，布鲁斯打开熔炉的管道，一股金属溶液流了出来，布鲁斯立马把它们装进模具里。
暗铁有一个很特殊的性质，和漫画里的艾德曼合金一样，只能被熔炼一次，所以在锻造之前布鲁斯就把模具全部准备好了。
在等待暗铁冷却的过程中，布鲁斯也没闲着，他想到了还在外面到处浪的小丑，认为不能再拖了，还是让他回到阿卡姆安全些。
等他回到庄园，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以为阿尔弗雷德和林奈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喊道：“阿尔弗雷德！林！”
可到了餐厅，发现两人都不在，他倒是不担心两人的安全，两人身上都有着自己给的报警器，一旦有事会立刻向自己报告，加上阿尔弗雷德本身实力并不差，虽说年纪大了，但寻常的三五个混混近不了身。
布鲁斯又用少量的振金和其他金属给他们制造了保护要害的防护措施，完全没问题！
布鲁斯看到桌上有张便利贴：“我们今晚去看戏剧了，晚餐自己解决。”
布鲁斯不由咧嘴一笑：这老头还挺浪漫。
他随便对付了几口东西，然后去换上战衣继续行走在黑夜里。
小丑这次好像是故意出现的一样，布鲁斯仅仅只是打断了十六个小混混的小腿，二十一个毒贩子的的肋骨就问出了他的位置。
哥谭湾外的码头，第二十一个毒贩子捂着胸口，被倒吊起来喊道：“我说！我说！在胡迪酒吧！”
其实上一个人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布鲁斯不大相信这些人会这么轻松的就把小丑给供出来了。
布鲁斯又是一拳打在了那人的嘴上，大声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轻松的就把小丑供出来了？”
毒贩子心里怒骂道：“你TM管这叫轻松？我打断你两根肋骨试试？”但还是战战兢兢的说道：“小丑没有让我们保守消息。”
布鲁斯一听就知道，小丑铁定有什么计划等着自己，但没办法，小丑知道自己是谁，所以要尽快把他抓住丢进阿卡姆，免得他伤害自己身边的人。
胡迪酒吧
“你为什么要告诉蝙蝠侠你的位置？布丁？”已经成为了小丑女的哈莉奎因依偎在小丑怀里，右手在他左胸上画着圈圈。
小丑不做声色的将她的手拿开，说道：“这次他不敢抓我，也不会抓我，用他的话来说，不会浪费在我身上。”
“嘭！嘭！嘭！”大门那里传来巨响，然后又是：“谁在那！啊！”
“是他！他来了！”接着就是剧烈的枪响，连续的冲锋枪扫荡的声音在胡迪酒吧经久不绝，十多分钟后才安静下来。
此时的胡迪酒吧已不复之前的喧闹，所有人都惊恐张望着大门，心仿佛被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小混混从门外飞了进来，一下子撞在他飞行路线尽头的墙壁上，右手和左脚呈现出不规则的曲折。
小丑迈着悠闲的步子，慢慢的踱到那人身边，看了一眼他，然后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右手骨折，左腿被打断，看看！嘴里还在冒血沫，一看内脏就受伤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仁慈’啊。”
布鲁斯从阴暗的大门处走出，来到了酒吧内部，说道：“小丑，今天就是你重返阿卡姆的日子。”
小丑说道：“听我说，batsy，你最好……”一只脚已经出现在他的嘴边，并且一脚就踹在他的嘴上。
布鲁斯提起他的衣襟，又将他摔在墙上，一边打一边说：“你知道吗？小丑，我找到克制你的办法了，在开打前就封住你这张臭嘴。”
小丑还来不及多说话就被布鲁斯抓着一顿爆锤，紧接着，布鲁斯从腰带里抽出一只麻醉镖甩在哈莉身上。
布鲁斯两脚下去，打断了小丑的两条腿，小丑就像是一摊烂泥一样，布鲁斯扛起哈莉奎因，一只手从小丑的皮带那里提起了一滩烂泥般的小丑，在一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走出了胡迪酒吧。
刚出门，就看见蝙蝠灯被打开了，布鲁斯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将小丑和小丑女丢进蝙蝠车，驶向了警局。
布鲁斯一下子把小丑和小丑女丢在哥谭警局的天台，戈登看了一眼烂泥似的小丑眼皮直跳，说道：“我希望你可以冷静点。”
布鲁斯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我很暴躁，抱歉，只此一次。”
戈登看着布鲁斯的眼睛：“我是说，等你听见我一会说的事的时候冷静一点。”
布鲁斯心底一下子被一种不想的预感笼罩，尤其是他有着见闻色霸气。
戈登说道：“有人在哥谭剧院的门口，那个小巷子里，发现了两名重伤的老人，经过我们的验证，证实是韦恩家的管家，阿尔弗雷德·J·潘尼沃斯以及他的夫人林奈·潘尼沃斯，我们的人已经把他们送去哥谭综合医院了，在半路上，林奈已经醒了过来。”
布鲁斯这个时候出奇的冷静：“谁干的？”
戈登说道：“正在查，林奈说她只在见到布鲁斯·韦恩以后说，现在我们劝不了。”
小丑咳嗽两下，好像终于醒过来一样，他的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布鲁斯凑了下去：“你……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会被袭击？当然……与我无关……至少动手的人不是我，我发现……有一些人……一直在追踪振金制品，那个老头……有一把振金匕首……咳咳……看起来是他们动的手，而我……不过是让人放了点消息。”
布鲁斯眼里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怒吼一声：“妈惹……”举起拳头，就要给小丑最后一下，却被戈登死死的抱住了：“冷静！布鲁斯！别被这个垃圾毁了你八年的努力！”
布鲁斯问道：“有目击者吗？”
戈登看他好像冷静了，说道：“有人看到当天晚上有两个穿着很古怪的光头女黑人进了那个巷子。”
布鲁斯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在同样的地方，发生了同样的事件，我真的没办法冷静。”转身一跃而起飞离了哥谭警局的天台。
戈登望着布鲁斯远去的身影，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定，是啊，当年的案子就是他来办的，托马斯·韦恩，玛莎·韦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