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断脊
“叮咚”门铃很急促的响起，布鲁斯走在空荡荡的公寓里，喊了一声：“阿尔弗雷德？”然而没人回应，他跑去开门，来人是福克斯，他惊奇的说：“你自己来开门？”
布鲁斯说道：“对。”
他问：“阿尔弗雷德呢？”
布鲁斯不想提这个，问道：“怎么了？”
福克斯说道：“第3版”
布鲁斯看到了一个他无法想象的东西：“核弹？！”
福克斯说：“对，艾温科技公司和韦恩集团的合作产品，清洁能源的核心，但现在被盗走了，一旦爆炸，整个哥谭将会毫无疑问的飞上天，而且我在哥谭的地下水里发现了浓度很大的致幻剂。”
布鲁斯被这猝不及防的消息搞得焦头烂额，问道：“你能搞定吗？”
福克斯：“可以，不过需要从韦恩集团的中央供水系统里投放解药。”
布鲁斯问：“致幻剂为什么现在没有反应？”
福克斯说：“需要被汽化。”
布鲁斯说：“好吧，交给你了，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做任何事情，我需要去找找那个忍者大师。”
福克斯答应了，布鲁斯等着夜晚的到来，然而忍者大师的动作比他快的多，当天晚上，哥谭的地下井盖被气体冲击开来，一股股毒气被从地下水道传递出来，人们被毒气影响，满眼幻觉，布鲁斯抓起福克斯给自己的几份疫苗开起蝙蝠车出了门，找到了被毒气影响的猫女瑟琳娜，给她打了疫苗，问道：“你会开手动挡吗？”
瑟琳娜说道：“会。”
布鲁斯：“你开上蝙蝠车，找到机会，炸掉开向韦恩集团的列车轨道。”
缓过来的瑟琳娜问道：“炸掉？为什么？”
布鲁斯的声音传来：“拯救哥谭！”
布鲁斯进入了列车车厢，看着面前这个神色淡然的背影，招呼到道：“你就是忍者大师？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吧？”
他回过头，露出了一副与拉里斯足有八成像的脸，布鲁斯问：“你是……”
拉斯说：“拉斯·厄尔·古尔，拉里斯·艾尔·古尔之子。”
布鲁斯说：“这不可能，他说过他的家人都被手合会杀死了。”
拉斯一挑眉：“他是这么告诉你的？看来你也不怎么讨他欢心啊，说实话，韦恩，我挺嫉妒你的。”
布鲁斯疑惑的问：“嫉妒？”
拉斯：“别在意那个，看，很快，哥谭这个罪恶的城市将消失于这个地球上，而你，将会是这件事唯一的见证者。”
布鲁斯抛下了对他和拉里斯之间关系的疑惑，说道：“我可不会让你得逞。”
拉斯不再废话，一刀砍下，劈向了布鲁斯，布鲁斯侧身避开，一拳打向拉斯侧身，拉斯变拳为肘，肘部向下挡住了布鲁斯的拳头，布鲁斯迅速换拳，拉斯提刀挡住，随后一脚踢向了布鲁斯的脚，布鲁斯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打中了，恍惚之下，被勒住脖子，布鲁斯立刻做出反应，一肘打在拉斯的腹部，拉斯松开了他，布鲁斯飞速回身旋转踢，拉斯被踢中，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在列车护栏上，将护栏撞断，拉斯抓住护栏旋转，借助旋转力一脚踢在布鲁斯身上，布鲁斯倒在地上，把列车底部撞出一个大凹陷，只觉得肺部火辣辣的疼，他爬起来后丢下一枚爆炸镖，炸开了列车，说道：“你很强，但你做不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随后张开滑翔翼，跳出列车，借助大风飞了起来，拉斯看着被炸掉的轨道，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随着列车葬身火海……
自从阿尔弗雷德离开以后，布鲁斯发现自己的幻像越来越严重，但由于上次拉斯搞得鬼，阿卡姆的人跑出来了不少，其中包括了最恐怖的小丑，布鲁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抓住他以后，把他悄悄的送回了阿卡姆，在之前却去了纽约和中城一趟，在这两个地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拉斯被干掉不久以后，哥谭地下河道的隧道里每一天都会漂出几具尸体，布鲁斯受戈登局长的委托，找到瑟琳娜一起进入下水道搜索，一路上遭遇了好几波忍者的袭击，布鲁斯心里不知怎么，有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当两人走进一个极其熟悉的独木桥上的时候，布鲁斯身后的铁网再度关闭，他又被瑟琳娜关起来了布鲁斯转过头：“又来？这次又是谁？”
瑟琳娜满脸愧疚的说：“我的一个小姐妹在他们手上。”
布鲁斯转过身去面对那个阴影里的人：“等我出来再和你慢慢谈。”
那人渐渐走出来，显露出自己那张和拉斯一模一样的脸，说道：“鄙人拉斯·厄尔·古尔，当然你也可以叫我雷肖古，或者忍者大师，韦恩先生，我对你可是神交已久了。”
布鲁斯快被这一个个的一模一样的脸搞懵了，拉斯似乎看出了他的不解：“那个不过是替身，世界之大，有着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并不稀奇……在进入正题以前，不如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大概两千年以前，一个其他宇宙的将军受命，打破了宇宙之间的隔膜，进入了这个世界，当他进入这个世界以后，就一直秉持着他的使命：寻找一个人，将某样东西交于他他奔走于这个世界上，最终一无所获，他迷失了，然而，一个叫做阿戈摩托的男人与他产生了争执，两人开始战斗，他并不是阿戈摩托的对手，终于，他失败了，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却还遗留着一种超凡的力量：永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杀死他，包括他自己，不过事情总是会发生意外，在他受到重创后，他遇到了一个女人，他们相爱了，有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继承了他父亲超凡的能力，尽管是以削弱这种力量为代价，他们可以永生，青春不变，但却不是不死，那个女人终究只是凡人，她死了，那个将军抛下了自己的孩子，决定去完成他的使命，从那天起，那个男孩就记住了一个名字，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孩子？”
拉斯痛快的承认了，并说：“对！而我也要感谢你，赐予了我长达上千年的孤独生活……我一直无法原谅他，直到你将他抛弃在那冰冷的山涧里。”
布鲁斯说的：“我没有抛弃他。”
拉斯指着布鲁斯吼道：“你本可以救他！因为你的愚蠢！自大！你就这么让他因你而死！你就是凶手！”
布鲁斯：“看来没办法和你好好讲道理了。”
两人打作一团，拉斯说道：“你一直觉得你父母的死责任在你？”
布鲁斯没有说话，因为当晚他看到了穿成蝙蝠的演员，使他回忆起了自己跌落进井里然后一大群蝙蝠袭击的情形，是他请求父亲带自己走出剧院的，而这也一手造成了父母的死亡。
拉斯说道：“在我看来，那是你父亲的错！”
布鲁斯怒上心头，用手臂上的钩爪扣在了拉斯的武士刀上，拉斯的刀被布鲁斯夺下，然后布鲁斯对准拉斯不停的用拳头招呼拉斯，然而拉斯却乘机抓住布鲁斯的手，将他摔在地上，说道：“你进攻的再猛烈，也无法改变你父亲不敢反抗的事实！”
布鲁斯用脚踢在了拉斯的肚子上，说道：“他有枪！”
拉斯笑道：“枪能阻止你吗？”
布鲁斯说道：“我接受过训练！”
拉斯大喊道：“训练不重要，决心才是一切！我的决心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定的多！”他抢在布鲁斯爬起来前又是一脚踢向了布鲁斯，说道：“主动出击的决心！”
布鲁斯一脚扫在他的小腿上，将他踢翻，然后捡起他的刀，横在了拉斯的脖子上：“投降吧！”
拉斯却看都不看刀一眼：“你可没有打败我，你为了战斗而失去了重心。”说完轻轻一敲，敲在了桥腐朽了的地方，布鲁斯的脚下，却将本就脆弱的地方彻底敲碎，布鲁斯掉了下去，在空中，布鲁斯打开了自己的滑翔翼，使自己免受伤，而拉斯却直接从桥上跳了下来，说道：“我承认你比你父亲要坚强！”
布鲁斯说道：“你不了解我的父亲！”
拉斯说道：“但我了解你内心的愤怒，你的愤怒使你忘记伤痛，知道你承受不住对亲人的思念，总有一天你会希望你的亲人都不存在，好让你忘记失去亲人的痛苦，我和你有着一样的愤怒，失去我的母亲以后，我学会了不容忍罪恶，对坏人不能手下留情，你以为你的愤怒给了你巨大的力量，但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它会毁了你。”
布鲁斯听他这么说，思绪无法控制的回到了就在他从普林斯顿大学回到哥谭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把他接回了家，在韦恩庄园里，阿尔弗雷德说道：“等公司的交接仪式完成后，你可以选择待在家里一两天，又或者回去上学。”
布鲁斯说道：“我不回去。”
阿尔弗雷德问道：“你不喜欢那里？”
布鲁斯耸耸肩：“我挺喜欢的，只不过校方不喜欢我而已。”
阿尔弗雷德笑笑：“我会把你安排在主卧的。”
布鲁斯说：“不用，我的房间就挺好。”
“恕我直言，这整座韦恩庄园都是你的！”
“不，是我父亲的”
“你的父亲已经死了。”
“这地方是他的陵墓，我宁愿把它一砖一瓦的全部拆掉！”
“这座房子，韦恩少爷，是韦恩家族的祖宅。”
布鲁斯转过头直视着阿尔弗雷德的眼睛问道：“你干嘛在乎，这又不是你家。”
阿尔弗雷德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之所以在乎，是因为一个好人就在这座房子里，把他这一生在世上唯一的，最挚爱的独子托付给我。”随后转过身接着向楼上走，说道：“格雷迪先生会来接你去公司，不过见了面他大概会劝你不要把过去放在心上。”
布鲁斯问道：“怎么？我得把我的过去和我的父母一起埋了？”
阿尔弗雷德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让你学会和过去道别，但有很多人在关心着你的未来。”
布鲁斯问道：“你还没有放弃我吧？”
阿尔弗雷德一笑，说：“永远不会。”
一股剧痛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在走神，拉斯可不会，拉斯不停的攻击他：“你的愤怒，使你的战斗就像个孩子一样，全力以赴，却错误百出。”
布鲁斯的战斗节奏渐渐地慢了下来，拉斯说道：“安逸的生活使你消沉，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使你麻痹，你的力量，渐渐被消磨，你锋利的外表渐渐被抹去，露出了你软弱的内在，你甚至不知道你成为蝙蝠侠的意义与目的何在，这使你虚弱无比。”
布鲁斯被拉斯最后一拳打倒在了地上，拉斯拿起自己的刀，长刀一挥，一抹漆黑的光彩掩盖住了刀刃，布鲁斯看到后惊讶无比，拉斯说道：“你以为只有你拥有这种力量吗？你错了，这是我父亲从别的宇宙带过来的，经过千年的磨砺，他变得锐利无比！”说完他往上空一划，霸气从刀刃上脱离出去，他说：“一千年，我总得学会一些不一样的使用方法。”
拉斯把布鲁斯的面具打碎，然后说：“我会摧毁你。”
然后提起布鲁斯，说道：“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的什么会最先崩溃，你的精神，亦或是你的身体！”然后一脚踢在了布鲁斯的脊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