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其实,那话你是有机会说出口地,你为什么不说?”慕念还是不明白,如果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
“可能还是不够喜欢吧。”秦洛淡淡地说道,“那时候我以为她也喜欢我,可是她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一直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之后对于她,我就再也没有什么想法了。”
“那你后来谈那么多次恋爱,难道不是因为她吗?”
“的确有几分是因为她,不过归根结底,都是自尊心惹的祸。”秦洛叹了口气,现在也有几分悔不当初的感觉,若是当初没有整出这么多事,现在他和慕念之间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困难吧。
“哦。”慕念淡淡的说道,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念念。”慕念这样,秦洛莫名的有些心慌。
“嗯。”
“念念。”
“嗯。”
“念念。”
“你到底想说什么?”慕念有些怒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秦洛低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企求。
慕念的心忽然就软了软。这个人是秦洛啊,哪怕他以前做了很多她不喜欢的事,可是他这个人,她是无论怎么样也舍不得放弃的。
慕念沉默不语,秦洛越来越慌张,伸手去扒拉慕念。慕念这个时候心情好起来了,也有心情去调戏秦洛了。
慕念伸手在秦洛的腹肌上摸了一把,不由得感叹一声,这手感真好,再来一下,再摸一下,再摸一下。
慕念越摸越开心,秦洛无奈的看着慕念,怎么这个时候才发现慕念是这么的色呢,不过这么也好,她色也只是对他色。
“念念,随便摸男生是不好的。”秦洛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家的,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慕念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对,你家的,你怎么摸都可以。”秦洛笑的张扬,他深深地被慕念这句“我家的”给取悦了。
慕念脸瞬间红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慕念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地缝,被子也行啊,慕念拉起被子将头蒙住。
秦洛无奈的看着突然娇羞起来的慕念,顿时觉得好笑,伸手去拉被子。
“念念,乖,出来。”秦洛柔声哄着。
“就不。”慕念一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死活都不愿意出去,她怎么就能这么简单的就被秦洛给诱惑落呢。都怪秦洛,故意不穿衣服,勾引她。
“你把衣服穿上。”慕念闷闷的说道。
“念念,你害羞什么啊,”秦洛笑眯眯的说道,“你说你看都看了,摸都摸了,这个时候害羞怕是有些迟了。”
“你闭嘴,把衣服穿上,”慕念凶巴巴的说道,倒也不是害羞,主要是怕秦洛再这么勾引她,她会把持不住自己,女孩子总是要矜持一点的。
“哦。”
秦洛还是不敢和慕念犟嘴的,索性乖乖的穿好了衣服。
慕念听着外面没了动静,这才将头探了出去,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洛。
秦洛也是很无奈,这慕念讲道理的时候是真的讲道理,他都说不过她,可她不讲道理的时候也是真的不讲道理,他更说不过她。
“我回去了。”慕念说着,准备下床。
“不行。”秦洛张开手,拦住慕念。
“为什么?”慕念挑了挑眉,略带挑衅的看着秦洛。
“那个,我。”秦洛可劲的想着借口,别的不说,就冲着乔斌在慕念家这一点,他就不可能让慕念回去。
“你看我这还有点发烧,万一晚上烧糊涂了,烧死了,那怎么办啊,你不就没有男朋友了吗,你就摸不到我的福利了。”秦洛一本正经的说道,全无半点心虚之意。
慕念觉得她对秦洛的了解还是不够,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实在是厉害。慕念那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装逼的眼神实在是太明显,秦洛很想装自己什么都看不到,奈何条件不允许啊。
“念念,就陪我一会好吗,我保证什么都不做?”秦洛看着慕念可怜巴巴的说道。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怎么样,哪怕是豁出去这张脸,他也要把慕念留下来。
秦洛已经忘记,他在慕念这里,已经被脸了。
“好吧。”慕念想了想,勉为其难的说道,看在腹肌的份上,她忍了。
秦洛见慕念答应,顿时笑的明媚,当慕念一晚上都把手放在秦洛腹肌上的时候,秦洛再也笑不出来了,合着这慕念就是见色起意啊。
秦洛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正视慕念了,这姑娘,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色起来,连他都要甘拜下风。
秦洛很庆幸自己有腹肌,还有几分姿色,不然怕是再没什么能留住慕念了。
秦洛无奈的叹了口气,哪怕是“以色侍人”,只要那人是慕念,他也就忍了。
慕念这一晚睡得格外的踏实,秦洛说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安分的抱着她睡觉,而她摸秦洛的腹肌摸的也格外的舒服,她最喜欢摸男生的腹肌,觉得格外的有魅力,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秦洛的腹肌呢,白白浪费了那么长时间,不过现在发现也不晚,慕念得意的想着。
乔斌这一晚彻夜难眠,他知道慕念在哪,可他却没有说什么的资格,他只能期待慕念会自己回来,可这一晚,慕念都没有回来。
乔斌苦笑一声,他都不知道他不回家,在这里陪慕念是为了什么,人家根本不需要他陪伴啊。
乔斌这一笑的幅度有些大,扯到了脸上的伤口,心里的苦涩不由得更甚,哪怕他被秦洛打了,慕念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
乔斌打定主意,第二天就要离开,既然睡不着,乔斌索性起身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靠在沙发上,想着他和慕念的过往,其实慕念若是喜欢他,早就表现出来了,这么多年,慕念还是把他当朋友,他也应该明白,何况现在慕念又有了秦洛,心里,眼里自然是不会再有他的位置了,他又何必自讨苦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