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绝顶聪明,却不用聪明
丞相府…
钟管家的一声通报,将李叶从思索之中拉了出来!
“少爷!警巡司的肖克理,肖大人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
李叶还盘坐在地上,旁边摆着银色的酒壶和印着青花瓷器的茶杯!
李叶抬起头来,望着窗门倒映的身影:“让他进来吧!”李叶似乎有气无力,看来他是真的伤心了!
“是!少爷!”
钟管家缓缓的走到肖克理面前:“肖大人,少爷请你进去!”
肖克理拱手行礼:“多谢钟管家!”话音刚落,肖克理便阔步前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李叶门前!
此时阳光明媚,推开大门,蓄势待发的阳光就冲进了屋子里面!在地上映出一个楔形的光亮!
肖克理抬眼而望,发现目前并无人影!低头而看,才发现李叶,酒醉坐在地上!
肖克理三两步走到面前:“大人,你这是为何呀?”他已经察觉到李叶那张忧愁的脸,和黯然失色的眼神!
李叶勉强而笑:“哈哈哈,老肖来了,来来来,陪我喝上一杯酒!”
李叶一把抓住肖克理,别把他往地下拽!
“哎呦!大人,你指定是喝醉了,来来来,我把你扶起来!”
肖克理艰难地把他扶在了桌子旁边:“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曾经你也教导我喝酒伤身,喝酒误事!可如今,这是为何?”
李叶叹了一口气,小脸微微泛红,双眼充满血丝,看着肖克理:“老肖!昨晚宴会之事你可都知道了!”
肖克理点了点头:“啊!我当然知道了!”突然脸上泛起笑容:“大人真是雄姿英发呀,既然面对杜大家提出的问题都能从容解答,而且还得到了杜大家的认可!就在一夜之间,你就成了咱们齐国的文学大家了!我走来的一路之上,都听到街头巷尾的文人对你崇高的评价!说不定大人今后真的要继承文化传承的重任呢!”
李叶觉得有些奇怪,晃了晃脑袋:“你说什么?文化的继承者!”肖克理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不不不!我,李叶,现在只是一个火锅店的老板!怎么可能成为文化的传承者,齐国的大文学家!你就别扯了!”
肖克理态度却非常认真:“大人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你若不信我们可以到大街上去看一看!现在满城的人都在议论你,祝福你!”
你也被肖克理说的话整得一愣一愣的:“什么?他们不仅在议论我,还要祝福我?祝福我什么?”
肖克理微微一笑,更像是坏笑:“大人!你就别谦虚了,昨晚你亲口答应要娶晋国的公主啊!而且日期就定在了20天后!”
李叶右手捂着脸,很是惆怅!
肖克理拍了拍李叶的肩膀:“大人不必惆怅,这是一件好事啊!您仔细想一想,若是娶了晋国的公主,晋国就与齐国成了铁杆盟友!那么两国的关系也会非同一般,大人的地位也会骤然上升,不比皇家子弟差呀!如此一来,再加上大人的才华和司长大人的支持,过不了多久定会成为齐国的权臣,重臣!”
李叶松开双手露出那张惆怅的脸:“你说什么?周褚宗回来了?”
肖克理突然愣了一下,双眼失神!突然又反应过来:“咦!对呀,我今天前来就是要告诉大人这件事情!司长大人已经回京了,让我来传话,要你去见见他!”
李叶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晨时!”
李叶继续问道:“刚刚回来就找我,他找我干嘛?”
肖克理晃了晃脑袋:“我不知道,只是想要你快快的去见他!”
欢迎光临,肖克理就拉着李叶往警巡司的方向走去!
亲王府…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直在秦王的脑袋里不停的回方!
自己一个人坐在府中的池塘旁边,手里拿着鱼竿,却没有钓鱼的心思!因为他的鱼钩早就被鱼咬断了,他看着平静的湖面,眼睛却一转也不转!
宇文昭就站在他身边,两只出总的手臂放在胸前,一时半刻见他没有动静,便主动开口询问:“垫一下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秦王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总喜欢将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在鼻尖!宇文昭突然的说话,让他停了下来,眼睛45度斜角望着宇文昭:“你怎么知道我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的话语中带了几分质问!
宇文昭语气也平静如水:“与殿下相处多年,终究是知道一些殿下的脾气和性格!”
请问微微一笑,收起右手:“呵!原来如此,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事,李叶居然如此有才华,连杜智这样的人物也拦不到他!”
宇文昭赤裸裸的冒出三个字:“你错了!”
三个字,秦王瞬间皱起眉头,转过头去看着宇文昭:“我错了?我哪里错了?”
宇文昭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大殿之上,其实最聪明的人还是杜智,他真不愧是当代第一大文豪!看似温文尔雅,却也如此的洞察人心!还用得惟妙惟肖!”
秦王放下手中的鱼竿,态度平和了许多:“先生请坐,还请先生细细说来!”
宇文昭掀起衣角向后一甩,微风伴他而起!秦王亲自为宇文昭剥了一个橘子,放在他的面前!
“先生教我!”
宇文昭微微一笑,说道:“敢问殿下,在此宴会之前,你可否想目睹李叶与杜智的文学之间的对磊?”
秦王脸上还洋溢着笑容:“那是当然,亲眼目睹,却也让人赏心悦目,没有让我失望!”
宇文昭平平淡淡的说了四个字:“那就对了!”
秦王满脸疑惑:“先生何意?”
“这样的想法,不仅是殿下,想必陛下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杜智就利用了大家这样的心理!殿下不妨仔细想一想,像昨天那种场面的宴会李叶有资格去吗?他早已辞官,与理与法他都没有资格去!那他为什么还是去了?”
连续的两个问题,让秦王有所回忆和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