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师们的青葱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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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学无止境的成长(8)

我在想,难道老奶奶家又出什么问题了吗?看见老奶奶的手在开始抖。

我正在想着,老奶奶把我的手拉住,我就知道可能发生了大事了。

声泪俱下的述说着:“我记得,孩子刚刚满五岁那年,夏天的一个早上,我丈夫说:今天生产队还没开工,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再回家,丈夫和我说一声,就走了,结果在回的路上,一脚踩空,落到河道里去了,当时,生产队没有开工,路上没人,就顺着河水冲走了,等我知道的时候,我到处去找啊,找啊!结果在很远的地方,河的中间位置卡起了,最终找人打捞起来,当时我看见我丈夫时面无全非,马上就气晕倒了,送到卫生院抢救,等我清醒时,我丈夫就永远一去不复返了,唉!”

老奶奶眼泪快哭干了,接着讲:“现在的河道已经填平,修改成工厂和楼房了。”

我听着,听着有点悲伤,心情如此的难受,老奶奶握着我的手更紧了。

老奶奶,想了想:“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啊?丈夫走了,担子一下子落在我的头上,又要出去挣工分,家里还有一位老人,所有的负担,都是我一个人承担着。又过了三年,婆婆妈又去世了,简直是过得雪上加霜,苦不堪言的日子,一言难尽啊!”

老奶奶擦了擦眼泪继续讲道:“在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我经历过悲欢离合的日子,过得不像人的生活,在绝望中争扎的我,开始下定决心,把痛苦埋在心底,从头开始。

老奶奶看了看外面,回来坐在板凳上继续和我说:“在我遇到大风大浪时,儿子是我的依赖,也是我的期望,虽然儿子的脚有点瘸,但是这孩子心眼很好,所以这就是我的期望。”

“我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家里没有什么钱,他听邻居家的伯伯,婶婶说,灯龙花,书名(叫浦公英)金钱草等等,他就在田埂上去挖,挖了很多,把它洗干净,他又不放心,把这些草草拿去给邻居家的婶婶看看,然后呢,要分类,有些草药,不能混在一起。忙着为我熬成汤水,让我喝,喝了几次,就好了,我顿感无比的欣慰与骄傲,还是没有白养他。”

老奶奶讲到这里,脸上稍微有点笑容了,看得出,对这个领养的孩子,寄予了期望。

“那伯伯,结婚了吗?”

“老奶奶:我们家穷,没有钱,之前有媒婆介绍了几个,都是因为家里没钱,加上他的脚有点问题,所以到现在还没找着呢!”

“伯伯知不知道他是领养的呢?”

奶奶:“还不知道呢,要是知道了,怎么活啊,己经接近五十岁的人了,怎么去说呀,难道说他父母不要他,被抛弃了,怎么说,我已经接近八十岁的人了,还是想让他知道他的身世。”

我和老奶奶正说着话,伯伯回家了,看见我又在这里,很惊讶的问:“小姑娘你今天来干什么呢?”

我回答说:“伯伯,我顺路我来看看老奶奶的。”

伯伯:“哦,刚刚我在门外时,听见你们说话,谁家的孩子是领养的。

我和老奶奶对望了一下,然后说:“说的是别人,没有说谁呢。”

老奶奶说:“怎么了?”

伯伯说:明明听见你们在说:“怎么我进来了,就不说话呢,好蹊跷呢?”

我觉得我该离开老奶奶家了,于是我起身同老奶奶说:“老奶奶,我该走了,今早上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老奶奶:“那好吧,谢谢你为我晒好稻谷,改天又来玩,好不好?”

我说:“好的:老奶奶在家时,走路要小心点,多保重身体哦,我有空在来看你好不好?”

老奶奶:“小姑娘你骑自行车要慢点,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玩,我天天都在家。”

“好的,谢谢老奶奶,好了,不说了,再见!”

我转过身来对伯伯说:“伯伯,我走了,再见!”

伯伯:“好的,谢谢你小姑娘,昨天帮着我割稻谷,又帮着晒,小姑娘辛苦你了,有时间过来玩。小姑娘再见!”

“好的,伯伯再见!”

我看见伯伯的脸上露出有点疑惑的感觉,不知道我走了,老奶奶该怎么讲?伯伯是领养的,我已经都在担心着老奶奶了,万一我前脚一走,马上伯伯就开始问老奶奶了呢?该怎么办啊?

我边推着自行车边担心着老奶奶,然后我又在自责自己,都怪我自己,不去问老奶奶他儿子有点一瘸一拐的,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另外,也不会让老奶奶回忆伤痛的过去,都怪我,怎么办?难过啊,越难过越后悔。

骑着自行车的我,心情太糟糕了,都没有心情去享受着金秋九月丰收季节的阳光。

难道真的印证了秋天是个很伤感的季节吗?当秋风吹在我骑自行车的脸上时,有一股酸甜苦辣在这一刻涌在我心头,忧如我现在的忧郁心境一样。

我在这个季节里,给老奶奶带来了平静,带来了冲动,我的冲动给老奶奶平静的生活带来了忧伤与欢乐。

我想着老奶奶现在的心情,应该是悲伤与快乐,交织在一起,无论老奶奶的心情如何,都会在这个季节里与儿子从心灵上进行应该对一次话,过了悲伤的季节之后,我希望老奶奶与儿子永远会伴随着幸福与快乐!

我骑上自行车慢慢的,慢慢的骑着,就好像蚂蚁在路上爬似的,突然,抬起头望了望马路两边农民伯伯正在为秋天收获的季节忙碌着,金色的阳光洒在勤劳而忙碌的收割稻谷的农民伯伯身上。

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感觉肚子有点饿了,难道中午了吗?想了想,那我先去吃午饭吧!

我骑进了去师父的那条街,我选中了一家中餐馆,自行车停好后,于是我叫了一份麻辣豆腐,二两米饭,一共是肆角八分钱。

很快吃饱了,付完钱之后,朝理发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