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询问情况
……
起初巨硬公司那边的技术团队以为李心水发错了，然而，在顺手验证之后，那边的人彻底疯狂了。
这困扰了巨硬公司一年多的难题居然就这样被解决了！
威斯利联系过来后，李心水随便编了个理由，说因为自己最近有了启发，所以后面的问题可以迎刃而解。
威斯利那边倒是想问问具体是怎么解决的，但李心水这边也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在最后，李心水隐晦的提了一下，让威斯利早点把奖金打过来，说自己急用钱。
当然，这个“急用钱”也是有原因的，这个钱是为了发放全民入侵梅丽莎活动的奖励而要的。
没想到巨硬公司非常爽快，或许是也有想要拉拢示好的意思，给的钱比预料中还多了很多。
也就中午李心水吃饭的时候，转账信息就过来了，当时李心水还没反应过来是收款短信，所以直接看了眼，结果当时就被那八位数的数字吓得够呛。
这真是李心水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钱，关键这钱还是属于自己的，是属于海狸用技术换来的。
“别高兴了……一会给那些参加年底活动的人发完奖励，至少下去三千万以上。”海狸当时就无情打击了一句。
不过即便发完奖励，剩下的钱也足够李心水余生衣食无忧了。
不知不觉间，李心水其实已经是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有钱人了，而且这卡里八位数的钱可单只是巨硬公司打过来的“奖金”。
这还没算最近一段时间，梅丽莎已经开始的盈利呢。
新年后，现在的梅丽莎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存在。
很多程序厂商、广告厂商、智能设备厂商，都已经积极联系刘家，要入驻梅丽莎，要适配梅丽莎，不过那个钱具体有多少李心水不知道，反正是源源不断的来。
而且那其中还有很多被刘家的宣传团队拿去继续扩大宣传或者用作运营活动，不然总额李心水可能只知道要交的税都会被吓到。
……
下午，李心水就和海狸一起写了写感言和活动结束词什么的发布了出去。
然后在通过刘家之前负责宣传年底活动宣传的那个团队帮忙，把奖金也分别发给了每个海狸记录的提出意见杰出贡献者。
这次活动真的收获丰盛，很多的建议都确实非常有用，比如关于那个让海狸弥补了自身逻辑库的逻辑问题，海狸给了那个人整整五十万！算是海狸单独表示的感谢。
虽然李心水有点小心疼，但海狸觉得值，那李心水也不会说什么，“都是数字！”李心水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委员会也帮了很多忙，发现了很多梅丽莎服务器上的安全漏洞，虽然不危险，但也是一种隐患，海狸也给了很多。
另外，海狸还充满恶意的给回天公司和沃里克团队发了六百六十六的红包奖金，虽然他们一点贡献都没有，一点破解经验防御经验什么的都没主动发来，全是梅丽莎自己收集的破解信息。
在之后就剩下最后两件事，一个是联系那位刘欣园的十三姨问一下在学生群体中发展梅丽莎的可行性，再就是问回天公司，东方阳业的事情。
在考虑之后，李心水决定先问东方阳业，因为按照李心水的想法，这边比较简单，很可能联系栾英杰就能得到答案。
然而，再联系之后，李心水才发现好像跟想的有点出入。
……
李心水是当天下午三点多处理完了活动奖金后续，才联系的栾英杰。
“栾哥？”
自从那次被救出来后，李心水还没主动联系过栾英杰。
因为知道了回天公司栾红樱打梅丽莎的主意才安排的绑架和被栾英杰解救，现在李心水主动联系栾英杰时，莫名有种怪怪的感觉。
或许应该摆出理直气壮的态度，但毕竟还是来问可能跟回天公司有关的东方阳业的情况的，还是心平气和的谈比较好。
”……李心水？“栾英杰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而且跟李心水类似，一种蛋疼的感觉也油然而生。
他可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妹妹”不小心“把之前的人情牌打烂了，而且之后谈条件还默认了，这就导致他这个一开始被当做感情牌打出去的救命恩人有点尴尬。
如果说栾红樱是一切为了公司利益着想，不管什么手段都可以用的话，那栾英杰就刚好相反，他是个重情义的人。
一开始栾红樱联系他说这个计划时，他是打心底里拒绝这样的安排的，但最终还是宠自己妹妹更多一点，再加上不一定会暴露，就真的安排了下去。
其实要说打人情牌，或许随便找个其他人也可以，只要跟回天公司有关的就行，毕竟本来就是要让李心水对回天公司抱有好感然后在之后打梅丽莎主意时多占些便宜。
但栾红缨当时已经看出了梅丽莎的特殊之处，所以才一定要关系更密切的自己哥哥去当做人情牌打出去。
计划是好的，但结果出了意外，梅丽莎太过于抢眼。
栾红缨谈条件时被李心水要挟，导致处处落了下风，就连一开始打的感情牌的都默认了。
这也就让栾英杰现在处于很蛋疼的状态，要不是打电话联系的，那李心水或许就能看到他脸上的尴尬表情了。
另外，对于这样的双方关系下，李心水还主动联系自己，让栾英杰有点疑惑，”李心水联系自己是有什么事？“关于这点他实在想不出来。
”栾哥啊！和好久没联系了！“李心水就像完全忘了之前的事一样，关系很好的打招呼。
”……“栾英杰又不是普通人，第一句叫自己“栾哥”没听出来，第二句这明显不想谈曾经的事的语气，哪还会不明白李心水的意思。
肯定是需要自己帮什么忙，才暂时放下之前的事，心平气和的跟自己打招呼。
栾英杰感觉头好痛，但也没法无视，现在的关系已经比较僵了，再加上他也不知道以后栾红樱和李心水之间的关系会不会一直这样恶劣下去还是会有所转机，这可是人才，最好不要树敌。
总之现在能不让关系继续恶化，那就努力维持一下，栾英杰想明白了自己应该表现的态度。
于是直接道：”之前……是我们这边对不住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能帮的我知道的都可以……不过先说好，关于会影响到回天公司的事我没法决定，也不能告诉你，要问你直接去问我妹栾红樱去，“
听栾英杰那边回话这么爽快，李心水笑了一下道：”嗯，就是就是请你帮个忙，应该跟回天公司，现在的利益没有关系的事。“李心水刻意加重了一下“现在的”三个字。
”现在的利益？”栾英杰没明白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你知不知道，回天公司几十年前的一个大计划？比如，在华夏各城市秘密建立的旗下的子公司或者分公司？……就比如一家位于东莲市的名叫东方阳业的公司？”李心水开始问道。
栾英杰先想了一下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回天公司，不过刚想了两秒就摇头道：“我们栾家只是现在的回天公司负责人代理，准确点说只是栾红樱是有权决定回天公司发展计划的……”
“如果你说的是几十年前的大计划，那时候栾红樱应该还没有加入回天公司或者还是一个小职员吧？”
“反正我是没听说过有类似的计划……而且，回天公司在华夏其他地区设立分公司或者下属公司是不允许的……你不知道当初回天公司创立之初，签订的保护华夏产业条约吗？”
李心水觉得问题大条了，看样子栾英杰也不知道。
而且就像栾英杰说的，想找知道的人，应该去找前几代或者前几任回天公司负责人或者代理才能了解到当年回天公司的计划，现在的栾红樱栾英杰可能根本不知道当年的计划。
不过李心水又想到，像这样的计划，回天公司难道没有备案记录或者计划书之类的吗？或许查那个能查到？
李心水先从发现东方阳业的异常，自己偷偷进去发现的总部的不对劲，还有之后联系的胡彬，得到的东方阳业到现在为止的运营状况，还有他对回天公司的推测这些全说了一下。
栾英杰听到这些插嘴道：“……这问题很严重啊！回天公司是不能再华夏其他地区布置相关或者所属自己旗下的公司的，那个东方阳业是怎么回事啊？还有你说的那个叫胡彬的，他可不可信？”
“我就是没法查清东方阳业才来问栾哥你的……当时胡彬说东方阳业跟回天公司有关，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回天公司询问……胡彬应该没有问题，他好像是刘家的朋友。”
李心水又把刚刚的想法提了一下，“回天公司有没有相关的，计划书历史资料之类的，或许能查到什么？或许是当年有某个负责人代理或者其他什么人瞒着回天公司私自布的局？”
李心水也强调了一下自己是在猜测，以免误会。
栾英杰那边沉默了一会。
“我现在就跟栾红樱打电话说一下这件事……晚上给你答复。”
栾英杰好像有点着急的样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李心水放下手机，自言自语的分析道：“这个东方阳业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到底回天公司当年是不是有人布置了什么暗地里的计划？如果不是回天公司干的，那东方阳业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从哪冒出来的一个隐藏势力吗？”
“如果是回天公司干的……那回天公司可就所图甚大，瞒着最初定下的条约在各地创办可控的公司产业……”
李心水这边自言自语，海狸也来凑热闹。
她突然冒出来接道：“让我们设想一下，当时那个叫胡彬的人是在骗我们的话……”
“！！！这角度……”李心水惊讶的看向海狸。
海狸继续道：“那样一来，说不定胡彬是东方阳业的人，那样说是为了嫁祸回天公司……。”
“也就是说，回天公司确实跟东方阳业一点关系没有，回天公司是一家完全爱国的受控于国家的企业，没有做出违反条约的事……”
“不顾不过那也代表着，就像你说的，华夏说不定暗地里还有某个庞大的势力在潜伏着，在布局什么大计划？”
“如果胡彬说的是真的，没骗咱们，也不能直接相信，最好验证一下。”
“比如胡彬当时提到一句，他调查的在华夏境内还有其他几家类似的公司，我们或许可以从那找突破点，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可以一定程度上看看胡彬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这件事立即通知委员会那边……万一回天公司真的有那样的隐秘计划，在万一栾英杰也是知道计划的人，刚刚我们就相当于打草惊蛇。”
海狸是通过无数的信息节点演算出来的所有可能的结果，但都没有确定的答案，毕竟演算只是演算，推演而已，但答案，总会是其中的一个。
听到这些猜测，李心水有点结巴道：“也就是说，我们有可能现在又变得危险了？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如果回天公司真的有这么一个暗地里的神秘计划布局，那我们……”
海狸打断道：“当然也有可能栾英杰确实不知道，说不定跟你刚刚的猜测一样，是回天公司当年的某任某人做的安排。”
海狸最后道：“我已经让在魔都的梅丽莎们密切监控回天公司的动向了，回天公司内部有至少半数人都是用了梅丽莎，得到的情报能有不少。”
“……”李心水都差点忘了这点了，梅丽莎的存在，加上海狸，这是什么样的组合啊？打探情报，窃取机密的最佳组合！
“……也别高兴太早了……”海狸眼见李心水居然还有点放松了连忙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