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尔植物记·上册
|编者的话|
法布尔眼中的植物世界
◎ 科学家法布尔,文学家法布尔
听说我们在制作这本书,周围人的反应几乎如出一辙:“啊?法布尔还写了《植物记》?”惊讶的语言中带着隐隐的期待感,大家都认为法布尔写的植物书籍一定有某些特别的地方。
我们在看到原稿时也非常激动,期待感非常高。直到制作接近尾声的现在,我认为这样的悸动与期待是理所当然的。在整理原稿、绘制图片的过程中,我们在反复阅读这本书,却从未感觉到厌烦。
原因不在其他,正是因为法布尔异于常人的洞察力。在法布尔的眼中,植物世界既不是他的观察对象,也不是他的研究对象。他将世间万事影射到植物身上,看到了它们全新的价值,仿佛将植物当作文学或哲学的对象来看待。
法布尔的《昆虫记》中包含许多实验与观察的内容,看上去像论文一样,但他的《植物记》中却没有那么多的实验与观察。《植物记》可以如此亲切与温和地告知人们,记录植物的形态、机能以及植物的一生的书并不多见。而在讲述植物知识的同时还能够传达人生智慧的人恐怕只有法布尔了。
◎ 《植物记》是如何诞生的?
法布尔是一位科学家,但他更是一位好父亲。在《昆虫记》中出现频率仅次于“劳动”的词汇就是“家人”。可见他对家人的重视,以及对孩子的疼爱。
法布尔在家中亲自教育孩子,当然他的教育方法与19世纪学校的教育方法大有不同。他尊重孩子与生俱来的好奇心与探索欲,创造了很多科学游戏。
其实,《植物记》这本书是他为孩子写的。在他1864年创作《植物记》的时候,有了5个孩子。法布尔希望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通通告诉孩子们,这也成为他创作《植物记》的原动力。
《昆虫记》的创作周期从1879年法布尔56岁开始一直到1907年84岁为止,一共10卷。但《植物记》的出版比《昆虫记》一卷还要早3年,从某些方面看,《植物记》可以说是为《昆虫记》的出世打好了 基础。
◎ 关于《植物记》的误会
传闻法布尔在晚年创作《植物记》的时候,没能完成后面的“花与果实”的部分就去世了。这个传闻与事实不符。
但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误会,是因为《植物记》不是一次性出版完成,而是分两次出版的。第一本书《树木的历史》出版时间是1866年11月,法布尔43岁的时候。10年后,法布尔在《树木的历史》的基础上增加了“花与果实”的部分,重新出版。第二本书的名字叫《讲给孩子听的植物故事》,所以人们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
◎ 专为青少年而制作的解析版
这本书的法语版与英文翻译版都写得非常浅显易懂,译制过程中参考的图书已经备注在书后的“参考书目”中。
虽然法布尔的《植物记》是为孩子们而写的,但是书中孩子们读起来难以理解的内容并不少。所以在译制这本书时,我们制订了几项原则,努力让内容读起来更加浅显易懂。
第一,以中小学课本中的内容为中心;第二,遇到课本中没有,而少儿科学读物中经常看到的内容,如果内容比较简单就按照原版翻译;第三,虽然难懂但有必要知道的内容,用简单的语言进行解析;第四,对书中与现在植物学相悖的内容进行纠正。
由于这本书是按照上述四点原则译制的,因此无论是小学生还是中学生都能够轻松地进行阅读。当然,除了青少年之外,想要亲近植物,倾听法布尔声音的人都可以阅读这本书。
书中提及的部分植物并没有采用原稿,而是换成了常见的植物。这样做的原因是考虑到,孩子们可以观察身边随处可见的植物,参照书中的内容进行学习。
另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法布尔的《植物记》如果不参照图片,理解起来会有一些困难。但是原稿中的例图并不多,即使有也是灰白的,一眼看不出所以然来。所以这本书中的图全部是参照实物重新绘制的,并且不是观察植物某一瞬间的状态,而是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拍照搜集资料之后,选择与原稿最相近的植物形态进行绘制。另外,书中还有很多关于植物器官横竖截面的例图,为了重新绘制这些图片也不得不更换植物种类。所以这本书中植物内部的截图也不少。同时,能够在法布尔的《植物记》中使用这样的绘画技法也是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
◎ 因为法布尔而幸福的人们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件非常神奇又让人忍不住好奇的事情。在松软的泥土中吸收养分的树木是如何长得如此健壮又枝叶茂盛的呢?读过法布尔的《植物记》就能够一点点解开其中的奥秘。
因为有法布尔,我们能够用全新的目光看待植物。协助制作完成这本书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种幸福。法布尔仿佛能够召唤出生命的气息,所有人都工作得十分愉快,没有丝毫的疲倦感。
因为参与制作的缘故,成为这本书首批读者的人,在他们的心中也一定发生了一些改变。有人曾说:“法布尔让我知道了,地球上不是只生活着我们人类,还有树木的冬芽也在呼吸成长。”这正是法布尔通过《植物记》送给人们的礼物。现在该轮到各位接受这份爱的馈赠了。
想象一下,我们超越时间与空间坐在法布尔家的庭院里。亲切的邻居大叔法布尔用深邃的眼睛望着我们。当各位开始倾听他所讲述的植物故事时,请大家务必都要珍惜幸福。
2010年6月
秋乧兰 李济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