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网恋又被打 离家找“真爱”
终于有一天花朵因为上网聊天聊的时间太长、太困了,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那天她老公口袋现金输光后没心思再打麻将,就回家了,也将近凌晨2点多钟,看她趴在那儿,就凑上前一看,心火一下冒上三丈高,血压骤升,因为他看见上面写着:“我很想念你,愿早日比翼双飞,到一个远离城市的世外桃源,男耕女织……”,他一把揪住花朵脑后短发,啪!狠命地一巴掌,他揪住她头发时她醒了,一巴掌打到她头上时她晕了,当场整个人倒在地板上,他骂道:“你他妈的,聊了多长时间啦?又是卖骚又是网爱的!”,见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不解恨又踢了两脚,再一脚把显示屏踢下桌子,气冲冲地回到卧房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沓捆扎好的钱,开门出去,并且很大力的“砰”地关了门,掏出电话给几个哥儿们打电话,约他们继续喝酒,哥几个听他口气,又知道他家里有事了,各自打的到约定地点,要一个包厢,轩尼诗XO,开始放开喝,他没说什么,哥几个见他不说话,也不想问他发生什么事,仍然只敬他酒,他这帮哥们在他和老婆每次吵架后都能美食狂饮一番,心里只求他们别离婚,一礼拜吵它一次就行,既有酒喝的又有功劳,于是开怀畅饮,一瓶完了又开一瓶,花朵老公有些醉意了,他邀请一个叫小芳的服务生跳个舞,当第三瓶酒喝三分之一多的时候,他和哥几个说:“我要上去开房睡觉了,困!我把单刷了,你们不增加消费的话就不用再买单!”,他今天死活是不会回家的了,虽然以前打牌无论多晚,一停下来无论凌晨、天亮、还是到了中午,他都会头发乱糟糟的疲惫不堪地回家去,可是今天情况不一样,他在电脑上看到的对话,她搞“网爱”,也迫使他必须找到一个宣泄的地方,求得心理平衡,一种病态的平衡,然而,就是刚才还有的冲动无影无踪了,可能是酒精通过肝脏充分吸收并且渗透到他神经的每一个角落,使他无法再驱动,连门都没进就软了,想再下去,实在没力气了,头已经晕了,家门不幸,碰到这种烂货,他睡着了……。
女人一旦出轨,她的男人必定暴跳如雷,而男人自己出轨,总是振振有词,彷佛长在外面的“尾巴”就是在外面公开用的。
隐隐约约之中,花朵被街上吆喝声吵醒了,这都早上6点多了,她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这才想起聊天的浪语被他回来看到又把自己打倒在地,打就打吧,反正被打已成为家常便饭。花朵到现在还没意识到已婚女人、为人妻了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或谈论自己不幸或情到之处谈论男女之情和初恋情人、所长、唐军瞎来填充她老公给她的不足,这种不忠的行为给一个男人的自尊带来怎样的刺激和伤害,给孩子和家庭带来怎样的一种伤害,对婚姻的背叛行为带来一系列的后遗症,特别是给孩子带来的心理阴影将会是你一辈子无法弥补的罪过,过不下去离婚走人,走了再怎么和男人来往大家多少会给予一些理解,而不是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到处卖弄,找到下家后再来闹离婚,既然不放心女儿,牵挂女儿,就不应该把心思放到离婚上面,而是应该把心思放到让对方放弃前嫌、共同维护好已经交织在一起的婚姻关系,没有做好接纳对方所有缺陷的准备包括那方面的缺陷就不用急于结婚!
花朵不放心女儿是每个做为母亲的母爱的表现形式,人皆有之,但她更多担心的是自己出去无法自食其力,必须找到一个靠山后再离,否则鸡飞蛋打两头落空;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她老公这样对她促使她先离家出走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只要有差不多的,马上就走。她从茶几下拿出他放在家里的香烟,抽出一支点燃,吸了几口,现在找谁说说话呢?这大清早的,自己孤独的灵魂又将飘向何方?
花朵打开酒瓶倒了一杯洋酒,喝了一大口,喉咙感觉辣辣的呛得实在难受,肚子一片火热,泪水突然涌了出来,红颜命薄?上错花轿?为什么我就这样?想不清楚,再喝一大口,擦干泪水,再抽一口烟,泪水又冒了出来,但这次是被熏的,她把烟灭了,用毛巾洗了脸,觉得清醒许多,此时酒精开始对她起作用,她脑神经放松了,酒精就象一股气流,顺着她全身每一条经络循环,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由它控制,它把不属于它的愉快、不愉快,全部都排挤出去,就像鸣着警笛的警车一样,在马路上畅通无阻,这时,她第一次感受到酒的妙处了,之前偶尔也有陪她老公应酬,她只是意思一下,决不喝下去,对酒她不感兴趣。
花朵和老公的事该知道的人都早已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同事间已都在传说她和所长、唐军了;她可以诉说的也诉说了,该圆谎的也都圆谎了,可以安慰她的人也都安慰她了,整天被打后向别人诉说,次数多了谁也烦,活该被打,谁让你到处瞎来?连干休所以前同情她被打的女同事都一个个反过来可怜起她老公来,家门不幸娶了个那种!所以花朵见大家避瘟疫般地躲着自己,没一个说话的人,就在家上互联网聊天,话总得说,得继续寻觅,而且速度得抓紧,越快越好,要为离家出走做好铺垫,结果却发现小孩子聊天的很多,好不容易碰到个把年龄相仿、可以聊得来的,在网上玩过家家,搞“网爱”,又被老公发现,打晕了头,踢破了电脑,我搞“网爱”就是想找时机离开你,哼!骂我、打我?我会报复你的!打一次找一个男人!
她抬起头打量这个自己19岁嫁进来又生活了15年的家,这个算有她一半的家,这个到今天她独自一人喝酒、抽烟、流泪的家,竟然也还伤感,说不出的滋味!
花朵觉得再也没必要待在这个没办法满足自己的男人家里了,可是谁会既收纳又能满足自己呢?初念那个?所长?唐军?志刚?成家的成家,未成家的比自己小十几岁,谁能要自己这个黄脸婆?离开干休所就没收入,离开家就无栖身之所,除了身上有肉一无是处,但不出去试一试就更没机会,茫茫人海中、大千世界没一个和我能碰撞到一起的?不可能,我一定要出去拆散一对算一对,祸害一个是一个,祸害两个是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