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当杨树在次醒转过来,他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外面一片漆黑,屋里也是伸手不见五指。依昔间听到了外面响起的三更的梆子声。他摸黑起来,点亮了桌子上印蜡烛。这时才发现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一人漂亮的女人。也许是过于的疲惫,她已经发出了轻轻的呼声。
这是个他从没有见过的女孩子,也许是做着美梦,脸上挂着诱人的微笑。
他本想换个房间,无论这女孩出于什么目的,孤男寡女共居一室总是件不体面的事情。可他又不敢冒然离开,就怕第二天起来时,自己看见的又是一个没有面皮的死尸。
平安县并不平安,处处都充满了恐惧。特别是那个魔幻宫,这时他又想起了崔一刀,那个手持锻刀去割人面皮的人。自已从没有将他纳为侦查的目标,为什么那个血腥的场面去出现他哪?
女孩子叫莺莺,她是个乡下的女孩子,因为去解手才无意间发现了杨树。又用平板车将他送回了客栈。姑娘这么说他当然不信,又实在找不出驳斥的理由来。这时杨树才发现自己的到来别人早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设好了一步步的局。也许他们早就知道了今天想干什么,也许崔一刀那里早已经有了准备。想到这里他偷偷的笑了。
平安城外是一望无际的肥沃土地,绿油油的粧稼地边有一个小村庄。十几户人家零零星星的坐落在一条小溪的旁边。房舍高低不等、参差不齐,几条黄狗看见了生人狂吠了几声被莺莺呵斥着跑开了。在一个蓠芭院内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正在木盆里洗着衣服,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坐在了门边,手里拿茶壶嘴对嘴的品了一口茶看着女人的背影发着呆。他一抬头便看见了杨树与莺莺,立刻站了起来冲到了门口。
“你个小浪蹄子说昨晚又到那里去找野男人了?”说完挥手便打向了莺莺。
杨树向旁边一闪,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
莺莺连忙躲闪着:“爹!人家在那墓里发现了这个人昏在了那里便将他送回城,不信你问他?”
“哼哼!但凡去那里的能有几个好东西,问他!”莺莺爹说完轻蔑的看了杨树一眼。
“别在院里吵吵嚷嚷的,让邻居们听见又笑话咱了。莺莺你也不小了,别一个人在外面过夜,男人那有一个好东西。”那女人在埋汰衣服上擦了擦手,斜眼看着杨树。
“你说什么哪?我不就是个好男人吗?”莺莺爹说话却实有点潮,而且声音也大。
“快进步吧?小伙子是什么地方人士怎么跑到这平安县城里来了?”莺莺妈说话到是温柔,就是有些啰嗦:“这里你可要小心了每隔三年诅咒便应验了,横死的人特别多。唉!这都是那座墓作怪,自从被人刨开了以后这稀奇古怪的事儿便多了起来。”
“行了别叨叨叨的没完没了,自家平安就好。”莺莺爹不奈烦的说了句,然后冲着莺莺嚷到:“还不快锄草,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疯疯癫癫的鬼东西。
“大叔,我有一事能否请教?”
“我可不象你们年轻人总是那么多的讲究,有话就问别转弯抹角的让人猜迷。”莺莺爹到是实惠。
“您知道那座大墓里埋的是谁哪?”
“当然知道了,就是南朝废帝刘子业。这事儿大家伙都知道啊?”
“什么大家都知道?如此说来全平安县百姓都知道了。”
“当然了,全城百姓也不是因此而发的财吗?”
“那么出土的不少的东西了?”
“当然不少了,全城的百姓都去了,得到的金银珠宝无其代数。”
“那东西哪?”
“都卖给了平安侯,人家可是一码的黄金交易。”
“那得需要多少金子哪?”
“多少金子不知道,一夜之间全城人都象过年一样欢欣鼓舞。”
一个四品的侯爷奉禄多少,杨树是心知肚明的,就算他祖业丰厚,能有多少家资。古代帝王棂寝的宝物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但但一个四品的侯爷根本就承受不起的。看来侯爷的死是另有原因的,那批宝藏在那里哪?杨树心里画了个魂。
“小伙子你从那里来我不清楚?但有一点平安县城并不太平。”
“请问老人家在这里住了多长时间?”
“父一辈、子一辈的也不知多久了。”
“那么平安侯在这里也住了许多年喽?”
“平安县是太祖给他家的封地,平安县也因此得名。”
“侯爷的封地也该是朝庭统治,这里还乞丐都会将铜钱踢到了脏水沟中,难道大宋的通用货币在这里也不通用吗?”
“铜板,就连银子都很常见哪!这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为什么哪?”杨树心中顿时一惊,白银与铜钱是历代王朝的通用货币。怎么就在这平安县却出了意外哪?
“不知道,以前百姓们都将得来的黄金去兑换成银两再用。可三年前京城来了一位高官,在侯府住了几日后官府就再也没有兑换银两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哪?”这时的杨树确实有些懵了,对于国家的钱物一事他还是有所理解的。出现这种情况实属反常,这事儿必须跟当朝了解一下再做定夺了。
五魁堂在次营业了,杨树背着手在各个桌子旁闲逛了一圈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旁边一些赌红了眼的人们根本就没有将多出来的人儿当一回事儿,继续张牙舞爪的狂吼着。杨树从腰间里面掏出一锭十两的黄金看着大家都压好也草草的扔进了一个空门之中。
“买好离手,开!”一个合欢嗓音洪亮的嚷了一句轻轻的掀起了骰子盅:“四五六十五点大!”
一锭十两的金子被合欢送到了杨树的面前。顿时又一顿的吵嚷与漫骂。
“买了、买喽!不下三百三、赢不到六百六,押珍珠给玛瑙、押多少赢多少。买定离手,开!”随着合欢的再一次哟呵,一圈的赌徒们再下精挑细选的一翻又将一些散碎的金子押了上去。
杨树很随意又将两锭金子拋了进去。
“等一下,我也押。”不知何时莺莺也挤到了杨树的身边,从腰里掏出了一锭五两的金子扔到了杨树的钱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