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赴风竹,任务7
接着,她又拿出另一只簪子,然后把簪子折成了两半。
果然,簪子里面是空心的,里头塞着一张白色小纸条。
慕云舒打开纸条一看,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把空白的纸条摊平,慕云舒快速找来一根毛笔,然后把另一只没有被折断的簪子身上的花纹一点一点的画在那空白的纸条上。
这是她和慕之锐传信时所用的方法,其实她并不知道慕之锐从哪里弄出来这种特殊的纸条,只有画对了符号,再泡到水上纸才会显示出最初写到上面的文字。
这样的话,即使被纳兰无缺拿到了,他也只会看到一片空白。
在刚才慕云舒看到了这两只簪子一只满身花纹另一只却没有一点花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肯定是有一只簪子是被塞进了东西。
等画完了之后,慕云舒把纸条丢进茶杯里,茶水把纸条上的墨水给稀释一瞬间整杯茶水都变成了墨黑色。
慕云舒拿出纸条对着灯火一看,隐隐约约能看到纸条上仅写有的三个字:杀莫绝。
莫绝?
慕云舒挥手便把手中的纸片化作了灰飞,她努力回想了一遍却发现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根本就没在她的记忆中出现过。
不过,慕之锐不是派他的手下去干这件事而是交给了她,那就说明这个叫莫绝的人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
虽然吧她也不是不干,但至少也给她点别的信息好吗,不然这天下之大,她去哪里找这么一个人,总不能逮着个人就问:哎,你是不是莫绝?
算了,慢慢来吧。
慕之锐这个时候给她这个任务,那么莫绝这个人就很有可能在风竹。
看来,此去风竹,也不见得会太平。
第二日,慕云舒和纳兰无缺早早就出发了。
风竹离云宸几千公里的距离,如果是赶马车走大路的话也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好在这些年两国的生意人口来往越来越多,所以已然也就走出了许多不大不小的捷径。
这些捷径,多则五六日少则两三日便可从云宸国的京城到达风竹国皇城。
风竹国,皇城。
今日的皇城比往日的热闹上几分,随便任何一条街都挤满了人,每一棵树上和房梁上都高高挂着许多红彤彤的灯笼,一眼望去,除了人山人海,就是万里艳红。
今天百姓们都特别的高兴,今天是五月初四,端午的前一天,是他们的皇帝二十四岁的诞辰,皇帝三年办一次诞辰宴会,所以自然是很重视,每个人都往皇城跑希望自己也能沾上一点他们皇帝的喜气。
相对于纳兰无缺,祁昊这个皇帝更加得民心,虽说祁昊继位不到十年时间,但是却能治理好如此大的风竹,体恤百姓,运用贤臣,还十分的亲民,干练聪慧。
虽然说前些日子里不知这个皇帝是怎么了突然把后宫里的嫔妃都给休了,为此还闹到了朝堂之上,不过即便是如此也不影响百姓心里对祁昊已经形成的根深蒂固的畏惧和信仰。
祁昊对于这些百姓而言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只要他们衣食无忧其他的事他们才不多理会,最多也就是粗菜淡饭后的几句闲言碎语,影响不大。
如今祁昊诞辰,举国同庆。
虽说此时才刚刚踏入辰时,天色却早已发亮,街道上早已人来人往,各种吆喝声叫卖声交谈声欢声笑语连绵不断。
甚至很多地方都铺起了红毯子,希望明日他们的皇帝能经过他们家门的红毯而给他们带来福运和财运。
而如今的皇宫,更是为了准备好今天的宴会,各个宫的宫女太监早早的便忙活起来了。
“哎,看这热热闹闹的样子,我都好久没见过咱皇城如此热闹了,是吧,陛下。”
在一家酒楼的包间内,两名男子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一人甚是悠闲的感叹出声。
这两人便是风竹皇帝祁昊还有侯爷夏然。
祁昊撇了夏然一眼,道:“是吗,如果你之前成婚的时候肯宴请四方,可能比我这更加热闹不是么。”
“咳咳。”
见祁昊这么的就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夏然咳了两声,然后放下手中的酒杯,正义凛然的回道:“你也知道,小梅儿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怕麻烦,成亲嘛,最主要的是两个人开心就成,不过可惜了,我这好不容易成婚了,你不来凑凑热闹就算了,却有空跑去参加别人的婚礼。”
虽然并不是在同一时间,但是风竹和云宸距离遥远,不走捷径也要花一个多月时间,所以这来来回回的,祁昊可不就错过了他的婚礼了。
一听到别人的婚礼,祁昊就很烦躁的皱了皱眉。
曾经他也认为那不过是别人的婚礼,后来他回到风竹后越来越觉得那云宸的皇后不对劲。
虽然那时候慕云舒面对他犹如面对陌生人一样,实在是看不出他们两之前认识,但是越是这样,祁昊就越觉得那是慕云舒故意这么做的。
不过他不相信慕云舒能这么快就忘记这一段仇恨了,所以一时间没能认出来。
直到他见到了另一个人,才知道,慕云舒真的就是祁云舒,他们都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不甘的是,她却已嫁为人妻,而他也早已有了家室。
见祁昊不接话,夏然又道:“不过,这一次我是真的不懂你要干什么,虽然我也不喜欢女人多的地方,但是你一下子把那些女人全部都赶跑了,一些大臣可不甘心自己的女儿或者姐妹就这么被扫了脸面。”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也讨厌女人。”祁昊不想聊这个话题,所以就顺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夏然也看得出来祁昊的不悦,所以也乖乖的闭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过,讨厌女人?他之前怎么不见得祁昊有任何讨厌女人的表现啊,虽说他子嗣不多,给他诞下子嗣的女人也不多,可祁昊之前不也三天两头就召他的嫔妃侍寝么。
而近两个月他倒是没听说过祁昊有让任何一个嫔妃侍寝,难不成受了什么刺激转性子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祁昊很不满的扫了夏然一眼,然后一把夺过他面前的酒杯,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倒在地上,“我让你做的事都办好了?那些使者都来了都安排好了?你怎么还有空在这里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