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斩杀傀儡
陈言也被江其吓了一跳,然后小心看过去,除了漆黑的一片什么也没有,不禁有些责怪江其。
“你别自己吓自己啊。”
“我没有!”
江其见到被误会了,又急又惧,然后还想说什么耳畔吹起了一阵风。江其身子都僵硬了,就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吹气一样,凉凉的。
陈言看着不动的江其诧异道“走啊?”江其结巴道“你,你刚才有吹风在我耳边吗?”陈言奇怪摇摇头“我干嘛吹风啊?”
江其哭丧着脸“我耳边方才有人吹风了。”陈言左右看了看还是没有不禁有些生气了“你老是自己吓自己,这里是古墓,但凡吓了自己怎么走出去........”
陈言絮叨了一会想要开解江其,毕竟他不像他们天师门之前也是了解过这些事情,难免害怕。抬起头的时候,见到江其的脸色异常的难看苍白,眼睛直勾勾注视她后面,不禁心里发毛。
陈言想要转身过去看看,被江其按住了肩头,他他吞了口口水这才慢慢道“阿言别回头,慢慢面向我走过来,走到我后面。”
陈言被江其说得愈加害怕,不自觉走向江其的后面,然后就听江其暴吼一声,和什么东西扭打在一起了。
陈言一转头就看见了江其被一个浑身白色发亮的东西压在身下,顿时惊住了好久然后这才反应过来,抓起风笛扫了过去。
那东西似乎是畏惧风笛,顿时躲的远远的,不过还是漂浮在半空。由于浑身罩着一层白色的布也不看清里面是什么,在这个环境着实诡异的过分了。
江其狼狈的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可能之前的打斗激发了血性,这会儿倒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我说吧,有个东西飘来飘去的。”江其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陈言这下是相信了哄着江其道“好了好了,是我错怪你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没办法说更多的话,最主要的是怎么去对付这个东西。江其看了看还在浮动的东西心里发毛道“刚才我抓了一把,发现里面软趴趴的,有的地方又硬梆梆的。”
陈言也不确定这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江其后退了几步,然后举着风笛。那个东西倒也没有过来,就这样和他们对峙着。
“你说,这是不是什么冤魂啊?”江其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紧张注视着来回游荡的白色东西,陈言轻声道“别乱想。这个应该是某种特制的傀儡一类的东西,但是相较傀儡又似乎更加精进。”
就这样对峙了十几分钟,陈言和江其没了耐心。江其见它久久没有动作就是来回飘荡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什么东西啊!飘啊飘,有种再和小爷决斗啊。”
陈言哭笑不得,就在江其破口大骂的时候,那个白色的东西突然冲了过来,朝着江其就是猛烈的攻击。
江其之前吃过亏,连忙后退几步。陈言上前,举着风笛,那个东西犹豫了一会儿,居然无视风笛继续扑过来。
“跑!”
江其牵住陈言两人没命的往后面跑去,身后的那个一团团的散发着白色光芒的东西穷追不舍,而且还发出了诡异声响。
陈言跑了一段路摔倒在地上,江其见到那个东西就要扑向陈言,顾不了太多整个人先行扑住了陈言,然后就感觉背上重创,胸口沉闷一张嘴就是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江其!”陈言想要探头被江其死死压住,她看不见江其背上被那个东西怎么摧残就不断看见江其吐血,顿时心疼的揪起来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你让开啊,让开啊!”
江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笑“我不会让你受伤的。阿言,我真的喜欢你,很喜欢,我死了你要记得我。”
陈言又急又气哽咽嘶吼道“你让开啊!谁让你死了!”江其越发抱住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半昏迷过去。
“啊!江其!!!”
陈言无助哭泣奈何江其保护的太好她根本推不动她,手里的风笛也甩了出去,那种无助的感觉让她深深的绝望,死命想推开江其。
“哗!”
刀光一现,一刀劈落想要吸去江其背上的伤口血液的东西,陈潮腾空扶起了江其交给陈言照顾,自己挥刀和那个东西缠斗在一起。
陈言紧紧抱住了江其,这才注意他背上血肉模糊,又是惊讶又是心疼,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你怎么那么傻,你说啊是不是傻子啊你!”
陈潮竞光刀锋所向披靡,不出几招便将那个漂浮的东西斩落,然后就看见流了一滩污水,以及散落的木头。
陈潮飞快避开污水的流向,这些污水都不是普通的水质,这样的傀儡制作可以吞噬人的血肉想必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听见陈言的哭泣声,陈潮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走过去蹲下来,稍微查看了一番,发觉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口,这些皮肉翻卷虽然看起来可怕但是实际没有危险就是流血过多了。
“洛媗和陆绍呢?”陈潮这才发觉没看见洛媗,忙追问道。得知江其受伤不算严重,陈言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和陈潮一进来就是在这里。”
陈潮环视了四周黑暗的环境,也大概猜到是一进门便触发了机关,每个人进去的顺序不同传送的地点也就不同。
这个地方待下去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陈潮背起半昏迷呢喃的江其,叫上陈言靠在他左右,然后不放心撕下一段衣角边将两人的手腕绑住。
走了一段路似乎都是走不出这个地方,不久又回到方才斩落傀儡散落一地木屑污水的地方。
“哥,不会是鬼打墙吧?”陈言畏惧靠近了陈潮手心紧紧攥住了风笛,见到风笛滚烫愈加害怕是不是它感应到了什么。
陈潮放下江其交给陈言扶着,然后挥动竞光在前面走了几步,病没于察觉到什么异样。
“阿言,别怕,我再撕下衣角然后绑在一起。一头给你,一头我自己拉住,我往前面走再看看。”陈潮说着就又撕下了外套见不够,索性又撕下了江其的外套,然后绑成一条绳索。
陈言紧张握住绳索一头,目不转睛盯着往前面走去的江其,心情忐忑。江其也从半昏迷之中缓缓醒来,咳嗽了几声坐在地上不明所以看着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