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大胆的查理
查理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一个大胆的人,在他小的时候,他的父亲菲利普就称赞过他的勇敢。十三岁的那一年,渴望冒险生活的他匿名加入了一只佣兵团,成为了一名佣兵,虽然和他一起加入佣兵团的还有他的剑术老师,但是作为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还是很危险的。在冒险的过程中,他面对过强大的魔物,在战场上也被敌军追杀过,甚至差点死在了某次的战斗之中。
但长时间的冒险生涯也历练了他,十七岁的那年他已经成为了领地中骑士团的首席骑士,二十二岁更是接过了隐退的骑士团团长的职位,成为了骑士团的团长。在他二十四岁的那一年,他从他那素有“好人”称号的父亲那里,接过了整个公爵领,成为了帝国西部最强大的领主,勃艮第的公爵。
勃艮第虽然是帝国西部最大的领地,但是成为公爵的查理并没有满足自己的领地,他反而更是雄心勃勃地打算更进一步的扩大自己的领地。但他的领地周围除了大海就都是帝国的领主,他没有办法更近一步扩张了。
但此时一个名叫艾因的魔法师找到了他,告诉他能够给他帮助。查理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勃艮第公爵领也被他经营的很不错,艾因的底细很快就被他摸清,艾因并不是一个魔术师,甚至可以说艾因并不是一个人,而是“黑暗之手”的巫妖。
“黑暗之手”,从帝国的历史上就是个臭名昭著的组织,瘟疫、不死生物肆虐背后都有着他们的影子,也是帝国和教会的敌人,甚至是每一个活着生物的敌人。但此时查理发挥出他大胆的风格,即使明知道对方是“黑暗之手”的情况下还是和对方达成了同盟。
“黑暗之手”在帝国和教廷的打击下需要一处能够给予他们庇护的地区得以休养生息,来执行他们远大的计划,而查理也需要这些巫妖们来为他做一些他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甚至是帮助他来铲除那些阻碍他扩张的对手。但巫妖们低估了查理的智慧,视查理为一个被权力愚弄的蠢货,甚至允诺他能够帮助他成为帝国的皇帝。而查理则低估了巫妖的实力,认为凭借着他手上的实力,能够很轻松的压制住巫妖们。就这样在双方心怀鬼胎又都觉得对方易于控制的情况下,同盟达成了。
达成了同盟之后双方的实力的确发展的很快,“黑暗之手”有了庇护之后,开始将过去数百年来的积累运送到勃艮第地领地之中,唤醒了大量的死亡骑士甚至是骨龙这些高等级的不死生物,战斗力一下子强大了很多。
投桃报李,“黑暗之手”也攻击了一些小的领地,杀死了当地的领主,作为附近最强大的领主,查理自然要与不死生物做斗争,“收复”了很多的领地,他的实力也比他父亲时期强悍了很多。
现在,这位大胆的公爵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盘算着巫妖刚才的提议。“马克雷音,你觉得我和巫妖的联盟是对还是错的?”
“我是一名战士,对于政治方面我不懂,你的母亲将你托付给我,我只教导你的剑技还有保护你的安全。但是,剑技和政治有时候也是想通的,在你不完全了解对手底细的时候保留余地是很有必要的。”刚才和公爵同处一室的是他的剑术老师,也是帝国中最强大的四名战士之一,有四圣剑之称的马克雷音。马克雷音是查理母亲的挚友,被托付要照顾她那幼小的孩子。
“是的,目前这些巫妖的目的还不明,修养生息肯定不是他们的目的,在以后我也需要防着他们。”查理点了点头,又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关于袭击勃兰登领地怎么看?”
“我的另外一个弟子,斯福尔扎曾经在科特布斯和滕森伯爵一起战斗过,从他那边听说过勃兰登领地,似乎那边发展的很不错。”斯福尔扎是当时马克雷音和查理还在佣兵团的时候,马克雷音收下的弟子,当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佣兵队长,没想到时过境迁,他也成为了一个大佣兵团的团长了。
“我知道了,师傅,你先下去吧。”马克雷音对查理弯了弯腰离开了。
“叮叮叮!”查理摇了摇铃铛,不一会儿来了一个消瘦的中年人出现了,他是领地的间谍总管怀斯曼。
“那些巫妖最近有什么行动?”查理最先关心巫妖的问题。
“和往常一样,不少的不死生物被运过来了,他们在不停地复苏不死生物,不过好像最近复苏的不死生物变少了。”怀斯曼回答。
“数量呢?”
“在领地中的不死生物数量没有明显的增加,大部分的不死生物都被派往了其它地点了。复苏的不死生物大部分都在金羊毛骑士团的监视之下,我们的战斗力足够压制他们。”
“另外暗影成立的怎么样了?”暗影是查理偷偷组织的另外一个骑士团。他并不想把自己的实力全部暴露出来,在明面上,作为勃艮第公爵他只拥有金羊毛骑士团唯一一个骑士团,剩余的武力就是其它一些常规军了,但是在背地里,他又偷偷组建了另外一个骑士团。
“只完成了一半,这些所谓的“骑士”不太好找,也不太好管理。”怀斯曼回答。
所谓的暗影骑士团是查理用来做脏活的,其中的“骑士”往往都是些由于违法等行为被剥夺或者开除出骑士团的“骑士”,“骑士团”中杀人犯、纵火犯等恶徒比比皆是,唯一不存在的就是所谓的“骑士精神”。
“一半就足够了,对方是个连男爵领都比不上的开拓领地。你再招募一批盗贼,他们有一个任务去做。”
查理将手指指向了地图上的勃兰登领地,“洗劫那里,摧毁那里。”
“大人知道了,他们肯定很乐意去完成这个任务的。”怀斯曼说完之后,行了一个礼就从房间中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