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好,那我说说赌法,只要你能猜对我那条腿是残疾就算你赢。”
她的话一说完,全场人都陷入了沉思。因为没有一个人知道赵财神旳那一条腿是残疾。这的却是个刁专的赌法,也不太合乎常理。可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常理而言,就算你明明知道这是使诈,又有什么办法哪?
“赵财神、一窝蜂,今天你死定了。”
赵财神听完他的话,侥幸心理一下子落了空。二十年来没有人叫过自己一窝蜂了,看来竹杆早就知道自己的底细了。她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嘴角已经流出了一丝的黑血。
“我敢保证在坐的诸位一定还有人知道她就是当年以色相勾引杀害男人的武林败类一窝蜂,却故作不知而任其逍遥。其实她的腿根本就没有残疾,只是顾意弄个假象迷惑人而已。我也知道是谁杀死了柳无泪,但柳无心却必是她所为。这个女人很厉害,她也很狡猾。哎!总之一句话,出来混的早晚都得还啊!”说完他站起了身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刚刚转过身来的司徒蛮一眼:“小兄弟好剑法,日后定当讨敎一二。”
竹杆走了,他走的很轻松。
严太爷也走了,他的脚步却很沉重。只有身后那个佩剑的青年再一次回头将目光投向了司徒,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
龙虎堂成功的拿下了东城的所有买卖,终于象挖到了金矿一样,财富如同流水一般进入了赵王的口袋。
城门总会有进进出出的人,除了平民百姓便是商贾官兵。一批马队疾驰而出,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的原野之上。他们去了那里无人知晓,可出处却是禁卫营。
禁卫营乃宫中之守卫,归赵王亲自指挥。一只信鸽由汴梁城飞向了远方。
再次看到罗汉花开放时,李易扬突然发现它是那么的美丽。雪白的叶片之上就象是扑上了一层厚厚的脂粉,红花的花蕊随着花朵儿而微微向下弯曲着。这么美丽的花儿却没有招来一只的蜂蝶,这的却令人疑惑不解。哑奴克意的捉了只蝴蝶轻轻按在了花朵儿之上,倾刻间那蝶儿便扑腾了几下死掉了。
书中说此花百虫不近一点儿都不假。人就是如此,一但有了盼头,时间却象静止了一样。整片的罗汉花十多天了就象是长到了上面一样不肯下来。第一批试验的人已经被悄悄的送了进来,他们都是金刀门里武功根基最为扎实,年纪只有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为了发展,金刀门每年都免费的收一些孩子作为门徒,这也是为罗汉花计划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他们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有一个老头每日指导他们习武。他们看到了罗汉花,很美很美的罗汉花。突然间象到了仙山一样,四周无时不刻不云雾缭绕。
他们都是在睡梦中不知不觉来到了此地,老师父曾经说只要学业一年便可功成下山。孩孑们都很努力,好奇之余也很快乐。
司徒没有与禁卫军同去,只有在铁拳里等候着。等什么他不清楚,也没有人吩咐他做什么?赵财神死了,他没有感伤,虽然自出道以来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女人时心中就有种亲近感,但也有些陌生。是她安排自己在那里守候,杀死了柳无泪,忠神偷才得以逃脱的。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
最另他丧心的是东方克,无缘无故的就成为这次莫名其妙的阴谋之中死掉。还好他没有亲人,尸骨也埋没在茫茫的草原之上。他手下的五大买卖席数的被竹杆收拢在了自己的手中。
忠神偷并没走远,他还在偷偷的观察着这一切。他也清楚竹杆是谁,这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真正老板们,只有他们才掌握着所有人的命运。
小屋里一盏昏暗的油灯,扑啰啰一只鸽子落在了窗台上。他慢慢的出了屋,抓住了鸽子拿下了绑在它脚上的一根小竹管,然后放飞了它。
他看完了上面的一行字,将纸条凑到了油灯下,一束明亮照着他那张忠厚老实的面孔。突然显出了一丝的滑稽与无耐,江湖,这就是江湖。
和尚通常都是受人尊敬的,无论你走到那里都一样。如果和尚头上再有几个戒疤,那就更加了得了。和尚脸上总是笑咪咪的,而且尺度把握也很到位。虽然说他的头上一个戒疤也没有,而且还喝酒吃肉,可到了茫茫草原之上也被牧民们视为神明。白天顺着草原之上一路向北,晚上便入住在蒙古包中,受到牧民们的热情款待。
忠神偷真的想出家当和尚,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和尚,他也不想在回到中原了。什么功名利禄在这里都是浮云,都一文不名。一片黄土从北方扬起,十几匹战马如同风一样从忠神偷的身边刮过。他似乎算准了这伙人要住进凤凰城,所以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
凤凰城中没有凤凰,只有店铺之中飘出浓浓的牛羊肉的香气。这个镇子很小,小的一进镇子便能看见对面的出口。十几顶帐篷与一些用泥土盖成的房子混搭在一起。这里只有一家客栈,十几个房间。和尚刚到门前便有一个草原的婆娘迎了出来:“您就是集福大师,这儿已经有人给你预订了房间。”
和尚连忙稽首:“阿弥陀佛,老纳正是,施主劳烦请指点一下。”
“师父客气了,还是让我带你前往吧?”那女人似乎也是主人,将和尚带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隔壁里传来了一些人吆五喝六的声音。
“施主这隔壁也有客人?”
“有有,刚来的几个官爷,好象从北面过来,似乎要赶回中原。”
和尚终于吃素念佛了,刚一入夜他便正襟威坐在床榻之上,嘴里小声的吟诵着别人根本就听不懂的经来。隔壁的人似乎是酒足饭饱已经呼声如雷了。
二更鼓后,和尚悄悄的下了地,他从兜囊之中掏出了一把尖刀,把茶壶拿到了墙边,用壶里的水慢慢的润湿了墙上的石头缝隙,然后用刀子轻轻的抠划着。一会儿的功夫一块石头便被他轻轻的挪了出来。他伸头向里观望了一下,除了鼾声平安无事,他又挪出了几块石头,刚好够自己出入的。这时他又从兜囊之中掏出了一块跟墙壁一样图案的布来轻轻的挂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