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COC.09.有待加强
“猫的标本。”七号和洛洛不经面面相顾起来，洛洛有些疑惑的问道，“会不会只是单纯的一个猫类标本？”
“如果只是这个样子还好了，但是那只猫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因为这只猫是少有的雄性三色猫，还是那种不规则纹路。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那赵女士当时是怎么说的。”
“赵女士说，是卖家让她把小猫的照片发过去，做一个仿真的猫咪标本。”端木徐露出一丝苦笑，“但是在马先生失踪后没几天，我又在他们家里看见一个右手手骨，说真的。当时我真的差一点就报警了，后来也是墨同学说是这是马先生曾经委托他的同事送来的遗物才作罢。”
“那个手骨，端先生还有映像吗？”
“只记得是一个右手手骨，再详细一点。很抱歉，完全想不起来。”端木徐面色苍白的说道，“说实在的，我也很的佩服马先生，能娶一个病娇作为老婆。”
“如果只是这两个没有证据的无证，应该得不出病娇这个结论吧。”
端木徐左右看了看，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有一次我去她家做一些关于防火的普查。那个时候赵女士正在做饭，我竟然看到赵女士的左手牵着那个手骨，右手拿着菜刀剁肉末。而且最让我害怕的是，赵女士一边剁肉一边说着话。”
“和作为客人的你聊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端木徐急躁的说道，“如果，只是这样我也不会害怕。但可怕的是，她在跟一个叫做老墨的人说话。当时小墨同学去上学了，家里只剩下我和赵女士两个人！两个人啊！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抽了哪个筋，问她老墨是谁。”
“哦？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就举起那个手骨，笑嘻嘻的跟我说老墨就在这！”端木徐擦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右手抓着领口来回抖动着，“说真的，我当时救直接被吓跑了。我甚至怀疑，这个所谓的遗物真的是那位老墨身上的遗物！”
“端先生多虑了。”七号安慰了几句继续问道，“那么这家还有什么经常上门的客人之类的其他人吗？”
“关于有没有客人，我这倒是不清楚。他们家很少会有客人。而且白天我也是要上班的。”
“敢问您的工作是？”
“就是程序员。”端木徐无奈的笑道，“不过有时候我也会把工作带回家做，所以这也是成为居委会的原因之一。”
“原来如此，顺便问下有没有火灾发生当天的监控录像？虽然我逛了一遍整个楼层也没有发现监控摄像头的位置，但是这种公寓一定会有安装监控吧。”
“很抱歉，这个监控在几天前就坏掉了。”端木徐面色严肃起来，“具体时间应该是前天下午，有一个搬电梯的维修工把摄像头给撞坏了。因为我会一点技术的缘故，整个公寓的监控摄像头都是我安装的，顺便也负责接管这里的监控。所以的我也通过监控看到了这一幕，我就连忙追了出去。那个维修工态度也很诚恳，当场支付了赔偿，所以我也没有多为难他。”
七号和洛洛对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桥段有那么一点的眼熟，“哦？这个维修工长什么样子？”
“给子有点高，身体也有点壮，但是那天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具体相貌我就不清楚了。”
“有那天的视频文件吗？”
“有的，有的。两位同志请等下。”端木徐说着拿来一个PAD进入了云盘找出了那天的那段监控录像，“这个就是，大概是这个位置。”
画面中，一位身穿白灰色工作套装、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中年男子先是从楼梯间走了出来左右看了看，由于被帽子遮住了上半段视野的缘故，所以他看摄像头的时候是仰着头看的，也就是这个异常明显的动作让七号和洛洛不经怀疑这个人就是来找摄像头的。
紧接着，这个家伙低下头将帽子往下压了压退回到楼梯间，没过一会他就抱着梯子走了进来一点点的走向摄像头，然后砰的一下这个摄像头就被梯子给不小心撞坏了。
七号嘴角抽搐了下，“这个也太可疑了点。”
一旁的洛洛问道，“端先生，这个维修工又说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吗？”
“他说自己接到电话，说是901室的水管坏了，让他过去维修一下。”
“901室有人吗？”
“那里已经空了好几年，原先的住户大概在三年前就被接到帝都养老去了。”端木徐耸耸肩膀，“当时那个人也是比较可疑，我也没有告诉他实情。只是跟他说这个点肯定不会在家，让他打电话问问。”
七号疑惑道，“然后呢？”
“然后他说自己可能是又被欺诈电话给甩了，这种行业经常会碰到一些人戏弄他们。”
“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人了吗？”
“应该是没有，毕竟这里的陌生人还是挺少的。”
“那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最近一个月刚搬过来的新住户，然后这几天又搬走的？”
“这个楼层是没有，不过别的楼层我可以现在过去问问。”端木徐起身说道。
“谢谢，那就麻烦你了。”
端木徐微微笑道，“哪里哪里，不是一直在提倡警民一家亲，共建和谐城吗。”
看着端木徐离开了这间屋子，洛洛才忍不住低声问道，“七号前辈，你怎么也有警证啊！不会是假的吧，冒充公务员是要恰牢饭的。”
“我这是警局聘请的顾问，你看职务这边写着顾问两字，这个是真的。所以按理来说，我也算是一名警察，只不过是技术顾问而已。而且我的信誉值很高，所以那边也能通过我的申请。所以啊，恰牢饭是不可能恰牢饭的。哦对了，除了太郎基本上大家都有，有时间我也会给你弄一份。”
“为什么太郎前辈没有啊？”
“毕竟他也是偶尔需要去恰牢饭的嘛。”
“。。。。。。”洛洛不经回想起上个月因为超速闯红灯被请去恰牢饭那件事，还有在红灯区那一服土皇帝的模样，突然很能理解为什么了。毕竟身为警局的顾问经常被请去喝茶，多少有点打脸的意思。
“好吧。不过七号前辈，觉得那手骨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又会是谁的？”
“有可能是马兴学的。”七号淡淡的说道，“毕竟马兴学幽灵少了右手和脑袋。”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那个手臂真的是同事送过来的吗？”洛洛有些疑惑的问道，“虽然是调查员，但是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有些匪夷所思吧。再怎么说送遗物，也不可能直接送一只手来说，你的丈夫就剩下这个了吧。”
七号沉吟了一会，“你可以去试着写写小说，说不定能火一把。”
洛洛，“？？？”
就在这个时候，端木徐走了进来，“那个八楼802室确实有一位，大概是在半个月前突然搬进来的，然后因为火灾的原因强行退了房，并收回了剩下的租金。”
“有这位房客的信息吗？”
“有的，这位叫做李平国，这是他的个人信息。还有当时的身份证复印件和合同。”
七号接过这几个文件说道，“这些我们拿走不介意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小墨同学她是另有死因吗？”端木徐沉吟道，“毕竟说小墨同学突然就这么去世了，我也是不太能够接受的。而且也因为她母亲的缘故，自从搬过来之后，她就有很强的自我管理意识和自立能力。如果说是忘记关掉了煤气导致火灾的发生，我很难想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小墨同学的身上。”
“请放心，凶手我们一定会缉拿归案的。”七号说了这句话，就站起身将一个写着电话号的卡片塞给了端木徐，“如果又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有相关的线索请联系这个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
“放心吧，警察同志！”
洛洛看着厨房突然问道，“对了，请问一下。那个厨房都是那么大的吗？”
“基本上公寓里所有房间的布局都是一样，两室一厅。”端木徐解释道。
“那会不会有人给自己隔出一个房间来？”洛洛疑惑的问道。
“也不是没有，赵女士家中就有一间自己隔出来的储物间，不过后来马先生失踪之后，她有自己动手把那个储物间给填上了，没多久她就得了重病。”
“那你还记得赵水瑶是在哪个医院病逝的吗？”
“当然是附近的第五神经医院了，基本上第五区也就只有这一家医院了。而且还是本市最好的医院。”
“谢谢。”
“两位同志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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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创伤二科
小月抚了抚黑框眼镜，“所以，你们想要调查赵水瑶当年的病例？”
“对，如果能找的话。”说着，七号又拿出来之前的合同和身份证复印件，“顺便帮我鉴定下这个人的个人信息，还有这上面的指纹。”
“这件事你应该去公安局，或者调查局才对。”
七号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们医院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再说这也是图个方便。这几天我和洛洛可能得住在这里了。”
“行吧。”小月冷淡的打开了电脑，“在这里等着。”
片刻后，小月面色微妙的看向七号，“你们来看下这个。”
七号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毕竟不管怎么说，莫得表情的小月脸上竟然会出现这种表情，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事情并不是很简单，“怎么了？”
“自己看。”
这是一份关于赵水瑶的病例分析，将那些乱糟糟的医理分析和各种鉴定数据全部去掉后，大概能得出这么几个结论，“赵水瑶死于脑软化？”
“脑软化是有治疗的可能性。所以准确说，赵水瑶的死因是海绵状脑病。”
“海绵状脑病！”洛洛面色变得有些诡异起来，“那个不是，一般只有动物才会得的病吗。”
“人类也是动物的一种。”小月冷冷的纠正道，“海绵状脑病，七号可能没听过。就是当年零时区的疯牛病，因为牛吃了掺杂牛肉的饲料，导致疯牛病的发生。”
七号面色也变得诡异起来，“你的意思是，赵水瑶，她吃，吃了，人？”
“这就无法确定了，也许是吃了带有朊病毒的食物也不一定。”小月又调出了墨者的体检单，“当时对墨者也进行过体检，墨者的身体很健康，并IE有相关的疾病。”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洛洛说着，不经双手捂住了嘴巴，面色有些发白强忍着呕吐感，“那是不是，马，马先生他。。呕！！”
骰子点数（洛洛，sancheck）：1d100 = 14！成功！
看着吐得稀里哗啦的洛洛，七号轻轻拍打着的洛洛的后背，“心理素质还是有待增强啊，只不过是一个猜测都能让自己sancheck。”
“对，对不起！七号前辈，还有小月前。。呕！”
小月的眉毛忍不住跳了两下，站起身走向角落的工具器，拧开手龙头拿起拖布简单的冲洗了两下开始处理着洛洛制造的不可描述的之物。
“听说，赵水瑶在马兴学失踪之后拿到了一个手骨，这个手骨会不会就是。。”
洛洛，“呕！”
七号，“。。。。。。”
小月，“。。。。。。”
看着刚弄干净的地板又被洛洛给弄得心里糊涂，即便是性子冷淡的小月也是有点忍不住了，“隔壁休息室，有床。去休息下吧。”
“谢谢小月前辈，还有对不起小月前辈！”洛洛捂着嘴连忙鞠躬了两下，然后走进了旁边的休息室里。
小月反复拖了几次，又把投干净的拖布扔进水桶里又倒上了消毒液，“这种病毒虽然有类似的安利，不过很少出现在人类的身上，而且出现原因不详。所以，这个只是猜测而已，毕竟这种病毒具有着传染性。”
“竟然有传染性，那么为什么墨者无恙？”
“也许是赵水瑶刚得病没多久就被送过来进行隔离的原因吧。你那有什么线索了吗？”
七号开始将最近得到的情报一一叙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