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之金翅大鹏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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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a

阿强和邱姑娘带人下山。此时月悬半空,照的山上影影绰绰。二人带着心腹人迎面碰到包租婆等众人,阿强带着邱姑娘见过了众人,纷纷打了招呼,王彪见阿强玉树临风,旁边女子相貌如芍药笼烟,当真是一对璧人。早猜到了事情八九,不禁笑道:“阿强抱歉,打扰了你二人的美事,我等深感歉仄,这厢赔礼了!”这番话下来,只弄得阿强涨的满面通红,低下头看邱姑娘时,只见她也是脸现红晕,不禁偷偷看了一眼阿强。

阿星一拉王彪衣角:“办正经事要紧!”阿胜一拍腿:“是了,先处理山寨事要紧!”一回身对阿强道:“阿强,做哥哥的开几句玩笑,千万不要在意。。。”阿强截住他话头说道:“我等都是好弟兄,不必如此,!”阿星在旁边说:“就是要这样才行呢。”携着二人手,在包租婆面前见礼。

包租婆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心中却十分欣喜。眼见阿星三人来至面前,本想斥责阿强几句,又见他这等狼狈,刚硬的心肠登时软了,柔声对阿强道:“没事,回来就好”

包租婆招呼众人来至山寨,只见中门大开,旁边桌上摆着不少果品,炖鸡烧鹅等食物,堂中摆着一把虎皮金交椅,后面挂着幅画。遍处搜寻,若干的陈年好酒、熏腊火肉、鱿鱼海错、果品蔬菜、油盐等物,又有金银、缎匹、衣服、布帛、桐锡、器皿、米面豆面,不可胜计。只是屋内东西散乱,杂物不整,这倒很是不入眼。包租婆忽地叹了口气,坐在旁边,吩咐众人:“先去四周房屋寻找,看看有没有漏网的贼。”众人领命,两三成群,三五一伙纷纷寻找,不多时只听脚步声响,原来是一居民前来通报:“我等搜到后院,发现一密室,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在屋内放着一张桌子,供着关公像,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包租婆听了让他领路,和身边的阿星等人来到密室。

甫一进屋,一股霉腐之气传来,十分触鼻,阿星打开大门通放空气,再一看珠宝首饰约有数百件,金银不计其数,余着玛瑙、珍珠好玩之物甚多。再到马厩一看,尚有百余匹马,阿星问包租婆:“师娘,这些财物当如何处理,难道散给村民?”包租婆沉思片刻道:“按理说应当如此,只是这村村民约有数百户,一分散了一家只能得一两件,未免显得我们悭吝,丝毫不起眼。”陈明道:“那就全都放这,我们就权当没看到。”

阿星道:“那也不能全放这啊,纵然我等不取,也便宜了那些路人”

包租婆道:“这样吧,从这里面抽出一成,全当我们阿强向邱姑娘下的聘礼了,其余的我们先拿走到时候再说。”

阿胜问道:“阿强听了一定高兴”,一转头:“咦,阿强呢?”旁边人道:“只看到他去厨房了。”阿星向包租婆告假:“师娘,我去寻他。。。”也不等包租婆允也不允,冲出门去寻找阿强。

阿强和邱姑娘此刻正在厨房。原来阿强听了包租婆吩咐,寻找漏网之贼,寻了一阵,猛地闻到一阵儿肉香香味扑鼻,阿强只觉肚子咕咕直叫,却是夜间吃的东西不够吃,又闻到香气心中更是馋涎欲滴,几步跑进厨房,只见厨房灶中烟消灰冷,旁边桌上火腿腊肉,炰鳖脍鲤,炸肉炙鱼,菜肴极是丰盛。阿强顺着刚才的味道寻去,原来炉上支着口大锅里面炖着几只鸡,只见肉酥皮烂,露出骨头来当真美味诱人。阿强也不顾锅里滚烫,伸手在锅里抓起块炖肉,放在口中大嚼,咬到脂香四溢的炖肉时,真是险些连自己的舌头也吞下肚去了。

这时邱姑娘也跟了进来,看到阿强这等吃相当真无可奈何,掏出块手帕,在他的脸上抹去肉汤,细心照顾他,阿强这才想起邱姑娘,又见她在旁边服侍自己心中甚是懊悔,吞下鸡肉,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邱姑娘被这一下弄了个出其不意,忙抽回手嗔道:“死样,有了酒饭就不顾我了。”用手推开他道:“你这人当真讨厌。”

阿强用手搔了搔头,一笑道:“你为了个笨蛋生气不怕气伤了你身子?”眼见她轻嗔薄怒,更增三分丽色,又伸出手去,握住她那洁白如玉的白嫩手掌,轻轻抚摸。

邱姑娘轻轻推开他的手,道:“办正事要紧!”阿强抹了一下嘴点点头,放下手中的筷箸,和邱姑娘仔细在房中细细搜寻起来。这厨房虽然大,但四周却甚是空旷,两人找了一遍,发觉没人在这。阿强找了半晌毫无收获不由得大怒,道:“这些该死的贼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顺手在炉灶上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原来炉灶不结实,阿强这一掌用力又大,竟将灶台拍塌了。

炉灶一塌,登时灰尘四起,溅的两人身边都是烟尘,邱姑娘素来爱洁,一看到这许多灰尘,不禁的用手捂鼻,抬手对着阿强腰间掐了一把,阿强吃痛,却不叫出声来。邱姑娘见他如此硬气,正要再拧他一下时,忽听得“咳、咳、咳。。。”咳嗽声响,正是从炉台下传来,声音虽然不大,但二人却听得一清二楚。阿强来到炉台,用手伸进厚厚的柴草堆中摸索,忽然摸到衣襟,他手向前一递,抓住衣袍,用力一提,拽出个人来,却原来是个道士,年过中旬,只是身材瘦小,离远看却像个道童一般。

阿强将他抓起来,用手点住他的喉咙,喝道:“你这厮好大胆,却敢躲藏在此,还要性命不要?”道士吓得脸都白了,颤声道:“这位施主,我只是个寻常道士,不是什么贼,千万手下容情!”

邱姑娘见他脸上全是尘土,心思一动,用手帕胡乱揩了一把,登时飞尘四起,露出一张白净的面皮,邱姑娘惊呼道:“这不是黄四黄道人吗”道士连忙点头道:“小姐我是阿四,快救我一救!”

阿强一皱眉,问邱姑娘道:“你认识这道人?他和你是什么关系?”邱姑娘横了他一眼,牵着道人的手道:“这是我师弟,他从小就服侍我,怎么,你呷醋了?”阿强呸的一声,向地上吐了口痰,冷笑道:“你在娘胎里时,他早就干苦活了,怎么跟你青梅竹马?”邱姑娘笑道:“我就和他是青梅竹马,我愿意怎么样?”说着向阿强扮了个鬼脸,故意气他。

阿强见了也不着恼,柔声道:“你有我这般如意夫君,又怎么会看的上别人?何况你跟我。。。”他本想接着说已有肌肤之亲,同床共眠,看到道士在旁边一脸茫然的看着,自觉如此说有损她声誉,是以又把这几个字咽了回去。

邱姑娘恼他言语轻佻,转过头去,怒道:“你这人当真坏心肠,不理你了!”阿强上前,百般安慰,抱住她腰,这才哄得她转怒为喜,只是轻轻的打着他的胸口,白玉般的脸颊浮上红晕,又恼又羞。道人木然在旁看着,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阿强哄了她一阵,正色道:“先办要事正经。”邱姑娘这才想起此行目的,软绵绵的身子离开阿强,询问道人:“阿四,你怎么在此?其他人呢?”

阿四咳了几声,拍拍身上灰尘,说道:“小姐,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呢,你可知道,你们身边的柳赫不是等闲人,他是山寨在寺中安插的内线!你们的行动,柳赫有时间就偷偷给山寨的眼线知会,你们的行动,山寨知了个七七八八!”

有这等事!二人吃惊非小,仔细想想,那柳赫身材矮小,眼睛却贼不溜秋的,也不像个好人,只是他会来事,跟城寨的人打成一片,是以的人不曾提防他。

阿强听了,问道:“我兄弟的宝刀呢?现在何处?”阿四吃了一惊,说道:“你说什么呢,什么宝刀?”阿强耐着性子说了如何丢的刀,刀的尺寸、皮鞘色泽。说了半天已是口干舌燥,伸手取过碗来,拿起一坛酒,镟了一碗,左手端定,一饮而尽。

阿四在旁边听着,一声不吭,听阿强说完了,这才说:“如此说来,这刀我见过,一日刘赫来到山里,喝的大醉,向众人夸耀本领,在皮鞘里抽出一口刀,寒光闪闪,冷气袭人,我在旁边伺候端菜倒酒,离得近看的真切,想必是这口刀了。”

阿强听了,连连叹息,没想到寺中众人,看起来铁板一块,其中却有贼人眼线,当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阿强问道:“兀那道人,刘赫一行人奔哪里去了?”

阿四回道:“他们奔南而走,具体走向,那边却是山峰重叠,我也不大清楚。。。”阿强不等他说完,拽着二人,奔向寨中。此刻包租公包租婆正整理事物,见阿强疾奔而来,便知有事,包租公起身向前,只见阿强脚步未停,便开口:“师傅,那刘赫往南方走了!”

包租公听了,愁眉不展,阿星说道:“难怪我等破阵这么费事,原来那刘赫是个卧底,把我们的事情都告诉给山寨了。。。咦?阿胜呢”

再说寺中,阿胜带着十余人守把,那二寨主带着百余人杀了进来,更不打话,抬手举枪便刺,阿胜闪过,抡起手臂,展开洪家铁线拳,俩人斗在一处。旁边柳靖、王彪等众人上前,截住群贼,这便厮杀在一处。

要说阿胜这边人虽然少个个都有武功,那边群贼哪里抵敌的住?只片刻之间,已有二十多人尸横就地。二寨主见情形不对,跳出圈子呼喝众人:“弟兄们快用手枪,打死这几个厮鸟”说着伸出手已把左轮手枪扒出来,对着阿胜便射。

阿胜大吃一惊,向旁一翻滚,躲过一枪,刚要起身,二寨主又是一枪,阿胜避无可避,只得受死。

暮地里,旁边身影一闪,早有一人撞在阿胜身前,却是旁边有一人被掷过来,不偏不倚正落在阿胜面前,只听枪声连响,那人闷哼一声,倒在血泊之中。只这么缓得一缓,阿胜已取出飞刀,手起处,二寨主未料到这手躲闪不及心口正中,只听扑通一声,二寨主连摔带伤,挣扎着想要起身又力有不逮,手脚抽搐口中流血,登时死于非命。

此刻群贼见头领已死,无心恋战,这时有个心腹喊道:“大家动手我寨主爷报仇!”群贼呐喊一声,冲上来,阿胜众人一齐向前冲入人群之中,砍瓜切菜般杀了起来,犹如虎入狼群一般。贼人中早有看不对头的,趁着呐喊声掩护倒有几个偷偷溜出战场别处逃生去。这场战斗足足过了半柱香方结束。只有几个腿脚慢的,被众人捉住,绳捆索绑,众人查看己方情况,死了二人,众人多半带伤,看死人时,却是郑前、李万。众人打扫了庭院,抬过死尸,向阿星众人禀告。

再说山上包租婆询问阿胜下落。阿星说:“刚才只顾忙阿强的事了,却未注意他。”旁边周姑娘说道:“我看他奔耳房去。。。”阿星一拍脑门:“原来阿胜注意自己婚姻之事,这才去了耳房:耳房正是那官妇人的关押之所啊。”

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想:阿胜看起来性子粗野,原来却如此痴情。阿星疾步出了屋子,穿过院子,走入耳方,却见那官妇正在抱住一女子,那女子啜啜而泣,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只哭的泪水涟涟,阿星看了心中也是一动,正是:万种风流不可当,梨花带雨玉生香。翠禽啼醒罗浮梦,疑是梅花靓晓妆。

阿星暗想:难怪这妇人自视甚高,原来她女儿如此标致。心中一喜一忧:喜之喜阿胜命中有缘,艳福不浅;忧之忧此女心中如何思量能否看得上阿胜。阿胜更是欣喜若狂,忧绪不断,心中只是交战不定。

阿星阿胜正各自思索心事,前边快步走来一人,见了二人微微一揖,道:“二位如何在这里?找了你们半天,二位前辈找你们有要事相商!”

二人听了心中一惊,阿星问道:“可知是何事寻我?”那人道:“不清楚,没告诉我们,只是让我寻到你们后让你们赶快过去。”

阿星听了,心想:又有变故!拽了拽阿胜,只见阿胜仍怔怔发呆,阿星伸手点了他软麻穴,阿胜这才如梦方醒。阿星拉着他的手,“走吧”牵着他的手,快步走出来,直奔前厅。

只见杨过坐在首位,小龙女侧座相陪。包租公问道:“你二人去哪了?”阿星生性直爽,不加掩饰回道:“去看那官妇母女去了”

包租公道:“去看看也好,省的做了无用功单相思,了解一下总是好的”

包租婆道:“我们前者破五行阵抓了三个道士,忙着处理手头事一直未加审问,现在得空该处置了”吩咐下去:“把三个老道拉进来”众人答应一声下去提人,不多时将二人押到厅房

只见红脸老道低头不语,黄脸老道却不服不忿,口中污言秽语,将众人骂了个狗血喷头,体无完肤。阿强怒极伸手便要打他,就在这时只觉一只软绵温腻的手掌向他的手腕轻轻一拂,阿强手腕一阵酸麻,这手便打不下去。

阿强面带疑色,正要回头看,只见面前蓝影一闪一人扑到黄脸道人面前,众人看时,正是邱婉英邱姑娘。只见姑娘哭了起来,问道:“爹,你怎么样?是谁伤了你?”说着用手要解绑绳

旁边众人“噫”“哦”“啊”声不绝,旁边走出丫鬟来,正是周姑娘贴身侍女,拉住邱姑娘的手,阻住她的行为,众人碍于男女有别不好拦挡,都把目光投向包租公婆身上,言下之意是说:看你怎么处理此事?

阿强见了,上前拉住她的手,说:“姑娘你听我讲,你父亲师兄弟五人受了歹人唆使,与我们为敌,此刻依被我们抓住,正要发落。。。”说着贴近她的耳朵,说道:“你不必担心,有我在,包管不会出岔子!”邱姑娘听了,这才哀绪稍减,不在哭闹,只是落泪。

阿强只道自己言语声低,却哪里瞒得过阿星、神雕侠侣的耳朵?阿星听了暗暗好笑,心道:等会包租公不饶黄脸老道,看你怎么圆谎?

包租公包租婆听了,一皱眉,感觉有些棘手,但二人江湖阅历摆着呢,哪会被这点小事难住?他让旁边的刘方、郭清把黄脸老道带上来,指了指邱姑娘:“道士,你可认得这位姑娘?”

道士一撇嘴,道:“我自己的女儿怎么不识?”

“那你们五人是谁?报上姓名!”包租公说道

“哼!亏你还是武林耆宿,连我们都不识?你坐稳了听好,我等是河北人氏,江湖人称五玄道人!我老人家江湖人称玄安真人,这回你知道我们的大名了吧?”

“五玄道人?难怪我们没听说过,原来是五个无名鼠辈,你们怎么不叫五玄鼠辈呢?”包租公一来故意折贬他们,二来也不曾听说过什么五玄道人,三来拿他们打趣

“你这厮好生无礼,我报名出来,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何必折辱我们?”黄脸老道气不打一处来,一张黄脸渐渐泛红。

包租婆这时出现在他的身后,手指动处绑绳松开,老道晃了晃手,包租婆道:“我等不是怕了你们,只是你的女儿和我徒儿喜结连理,你我便是亲家,若不是看在这层关系上,我等必将你们好生惩处!”包租婆说话时运着内力,只听的众人耳鼓作响,老道听了也是一惊,心中震骇莫名

这时邱姑娘向前一把抓住了黄脸老道的手,说道:“爹,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只见黄脸老道面沉似水,道:“你这丫头,不好好练武,怎么又找了个后生在一起,还喜结连理了?”话语中责备之意甚重,大有不悦之意。

邱姑娘扮了个鬼脸,说道:“爹,我的爱情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横插一杠!”嘴上这般说手上不闲,不停的给父亲捶背捏腿。

道士哼了一声,道“女大不中留!我是管不了你了!”缓缓起身,对着包租公一抱拳:“久闻神雕侠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俗,方才我只道是仇家,不想有我女儿这层关系,既然是自家人,不必在意刚才的那些不悦之声”

包租公道:“道长不必自谦,我等重出江湖,身不由己,只好认命罢了!”一转身吩咐手下人:“摆一桌上等筵席,款待客人!”众人答应分别下去准备,这边包租公和三人说话,只等吃席。

不一时,宴席摆开,包租公包租婆做主席,三人坐侧席。邱小姐和阿星阿胜阿强陪坐在一旁。包租公便道:“三位情同手足,邱小姐和爱徒又是情侣,不如化敌为友,揭过这一页如何?”

三人对视一眼,邱道人开口:“我等与你们也并无过节,只是江湖朋友相邀,推辞不过,方才出手,若是为钱,我等至死不出;只因寨主和我们相识多年,情面难却这才出手。。。”举手斟了一杯酒:“这个梁子,便算揭过了!”仰头一饮而尽。众人无不高兴。左一杯右一盏,这顿饭直吃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撤下。

阿星扶着包租公慢慢走回房间,只见包租公摇摇晃晃,到了屋中,阿星掺他坐到床边,起身刚要倒杯茶水,包租公伸手抓住他衣襟,阿星一愣,回头看时,包租公早已面色正常,又闻到一股酒浆味道,只见地上滴滴答答都是酒水,却是包租公潜运内力将酒水逼了出来,包租公手指道人休息的房屋,使个眼色,阿星心领神会,轻轻的走出屋,直奔而去。

那壁厢,两个道人也喝了不少酒,只是酒量不错,醉意稍减,那老道倒头便睡,黄脸老道伸手推拿穴道,只是不醒,道士见了暗叹一声,拔步便出。正值阿星在屋顶潜伏,只见黑影一闪,道人早已到了百步之外。阿星在后紧紧跟随

回头再看山上,章教师在房中床上鼾声如雷,旁边看守房门之人无一个敢放松警惕,都加强戒备。约过了两个时辰,天渐渐黑了下来,章教师从床上翻身而起,听着门外的响动,又过了些时候,听得外面声音嘈杂,人喊马嘶,似乎要下山要做买卖,看门的人也离了岗,章教师见机不可失,暗运内力,将门锁崩断,他的伤臂在前些时调理好了,又恢复了一段时间已然无碍,刚崩断一层却见外面还有一层锁链锁着。章教师手搭在门锁的铁链上正要运气崩开门锁,只听外面有人喊:“什么人?出来!”“啊”“噗通”章教师看时,正是自己堂弟带着数个心腹来救援自己了。章教师大喜,心腹取过钥匙打开锁链,章教师从里面窜了出来,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堂弟道:“把你灌醉后今晚大寨主带领众人下山和神雕侠侣众人拼命去了!”众人皆以为章教师必惊骇莫名,却见他微微一笑,道“我早看大寨主有心必报此仇,他身边归伏的山寨莫明散了,他兄弟又死在阿星众人手下,他能沉得住气才怪了!”众人相视一眼:“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旁边一人问道。章教师道:“你们身上带着家伙没?”众人道:“带了!”章教师下令:“召集心腹,抢占山寨!顺从的免死,有不服的就地枪决!”众人听了,各自行动,章教师带人亲自安排,山上一片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