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刑法的基本原理2
李星扶着墙走在大街上,在有魔法的世界,确实能玩出更多的花样,比如说梦魇族能催人入梦,地精机械师则可以做出最完美的机械人偶,各个种族都有各自的长处,不时的会出现一些混合。
“好玩吗?我感觉你魂都要飞走了。”
法莉的声音响彻在李星的脑海。
“我只是想体验一下,没想到啊,魔法的世界竟然能作出那种远超vr1的梦。算了,反正已经调查完毕了。明天就开始动手吧。”
第二天,城主府发布了了一条法条。
“为了维护基原城的良好社会风尚,凡是控制他人从事青楼活动的行为,都讲被城主府视作犯罪行为,将会控制并进行处罚。”
公告很快就贴满了整个城市,但看公告的人并不算太多,不过稍晚的时候就有巨人族的卫兵拿着他们的大嗓门在高声的念公告,整个城市都能听到这些卫兵的声音。
基原城里的青楼并没有什么动作,城主府的巨人们想要捣毁自己的产业,青楼的老板们早就很清楚。今天城主府搞出这种动静,这动静可以比原来小太多了,根本引不起青楼老板们的注意。
在下午的时候,又有城主府的卫兵前往了梦魇族和地精族掌管的青楼,但很快这些士兵就退了出来。周围的青楼老板们虽然不关注公告,但对卫兵的搜家行为却很警惕,很快就把这些卫兵都弄出去了。
第三天,卫兵们终于动手了,他们飞快的前往了由人类们开办的青楼,人类在这个城市里,是少数中的少数。周围的老板们想要过去帮忙,但却被原先不硬气的卫兵拦下了。
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从巨人队伍中走去,当着这些老板的面宣读了一下公告。谈及了公告中明确规定,凡是控制他人从事青楼活动的行为才会被处罚,他人指的就是人类。人类举办这种活动会对身体造成很大损害,还有可能会产生疾病。城主府是基于保护人类的考虑,才对人类的青楼老板们进行了处罚。
周围的老板一天,颇觉得有些道理,而地精和梦魇族的老板们表现出了对人类的同情,或许人类真的不适合从事这种活动,而且人类很多时候还会通过一些暴力手段强迫女性从事青楼活动,是有些残忍的。
精灵、兽人、巨魔、矮人们在经过商议后,很快就同意了城主府的行为,把人类的老板抓入了大牢。
第四天,城主里的巨人们全面出动,抓住了兽人、精灵、矮人、巨魔们的青楼首领们。虽然这些老板英勇抵抗,但少了人类、梦魇、地精的帮助,根本阻拦不住,而且巨人族多点爆破,突然同时袭击,老板们很难组织起有效的人手。
李星出来解释,他人可以扩张解释为其他具有自主意识的雌性生命体。而且点出这些种族中都存在拐卖人口、强迫从事青楼活动的行为。
梦魇族和地精族继续为这些种族感到痛心。这让老板们很快明白过来,怒骂梦魇和地精老板的无耻,同时也抱怨城主府的不公,为什么会出现区别对待的事情。
尤其是巨魔族的老板,他主张他们的族群里没有雌性,他们参与青楼活动的人也都为雄性,换句话说他们每个交易都是男性和男性,巨魔老板认为自己不该被抓。
李星提醒对方,也就是巨魔族的老板,青楼行为的本质特征在于,其是以盈利为目的,向不特定的人出卖肉体的行为,因此不管雌性和雄性,也不管是卖给同性还是异性,都属于青楼行为,败坏了基原城的良好风尚。
梦魇族和地精族的人却仍旧是满脸可惜,丝毫不为其他种族老板的语言有什么表情变化,笑话,城主府在昨天给他们出示了条件,所有的青楼市场份额都会分给他们两个种族。而他们要做的只是袖手旁观时拱一下火。
至于为什么不抓梦魇族和地精族,李星也给出了解释,地精族只能算是出粗青楼用品,他们把一些机械人出租给顾客使用,把出粗青楼用品解释为青楼行为,实在是超越了青楼行为的极限。
而梦魇族,也是类似,只是相当于给顾客提供了一个18d的书籍或者说视频罢了,顶多算是传播青楼物品牟利罪,不过由于梦魇族在开办青楼的时候没有收取任何形式的金钱利益,也就是没有牟利行为,因此并不构成犯罪。
老板们明白了李星的界限,也明白自己再怎么闹都不可能逃牢狱之灾了。
精灵族的老板是一个帅气的男性精灵,他盯着李星的眼睛。
“就是你主导的这件事吧?你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吗?一旦把我们驱逐出去,我们的族人的生存就会变得极为困难,而且这个地区的繁荣程度也会快速的下降。而且我们精灵族的行为都是双方你情我愿的,并没有损害到其他人的利益。你难道从心底认为我们这些行为就是肮脏和可鄙的么?”
精灵族的男性精灵盯着李星,他开的店铺中,顾客都为女性,而店员都为男性。此时他虽然被巨人们控制中,却依然显得有几分高雅,和咄咄逼人。
“不,我从来不认为行业有什么肮脏不肮脏之说,也不认为你们的行为会对其他的人的具体利益有什么损害,但这算是一个人性或者说生物的共性问题。你们的行为虽然看起来没损害,而且还提供了很好的服务,宾客尽欢,还让地区繁荣,但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这么一个问题,靠肉体赚钱是一个容易的赚钱方式,一旦青楼被视作正常,那人们就会疯狂的涌入这个行业。在巨大金钱的诱惑下,人是很难意识到自己到底损失了什么的。人损失的可是自己身体的自主决定权,这是一个重要无比的权利。但你们的行为会让人们自愿放弃这个无比重要的权利。”
李星闭上眼。这是一个很难论清楚好坏的问题。
“所以,我只是以法理之名,把这个问题固定下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