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北宋与展昭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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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展昭被人陷害

韦紫嫣见到她爹把衣裳披在她娘亲肩上后,突然想起被救的展堂飞,连对她娘亲和韦靖说道:“爹娘,我现在平安回来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回屋了。”

“嗯!明天再告之我们,你这次出去所见的趣事。”她娘亲点头说道。

韦靖夫妇见她离开房间后,前者扶着她娘亲回到床前,二人纷纷解开衣裳休息着,韦靖说道:“小茹,女儿都那么大了,担心她找不到婆家。”

“是呀!老头,这可如何是好呢?想当年,我嫁给你时,才十之有八。那时不是你为了自己的事业,让我二十有八才生下女儿。”柳婉茹担心的回道。

“不是那十年来的打理,岂会有此时的家境。”

“好了,快些睡吧!女儿回来,明天我还要早起去庙中还愿呢?”

“好,睡吧!”韦靖起身将灯吹熄后,二人睡下。而这时小兰和韦叔已将展堂飞带回屋里,韦紫嫣来到韦叔的屋内,看到展堂飞昏睡不醒,对韦叔说道:“韦叔,你现在去请郎中吧!”

“好,我这就去。”韦叔从后门离开,而小兰端着水进来,韦紫嫣用布条擦试着展堂飞的脸庞。小兰看着她问道:“小姐,这是你第二次见他,看你这样照顾,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可脸上有些泛红,甜美的笑容说道:“你,看我不打你。”

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打闹着,一时间想起这是晚上,韦紫嫣一个‘嘘’的动作,二人停下了打闹,片刻后,韦叔带着郎中从后门进来,韦紫嫣看到郎中进来,说道:“吕叔叔,你帮我救救他吧!”

“你先别急,我看看他脉象吧!”吕道源说着就来到展堂飞面前,拿起他胳膊,按在手腕上。韦紫嫣站在那里看着他,心里焦虑着担心着。

好一会,吕道源放下手中的胳膊,将另一胳膊拿出来,并看着。捋捋胡须后,把他胳膊放下后,站了起来。韦紫嫣看着吕道源说道:“吕叔叔,你跟我爹这么多年了,都能看出病因所在,犹如华佗在世,这次……。”

“小丫头,你不要说好话哄我。”

韦紫嫣吐出舌头做着鬼脸,说道:“那展公子的……”

“没事!他只是中了别人的毒,而这毒不是难解,幸好是发现及时,没有浸入五脏六腑,我先开药方解毒,主要是他自己心事压着不愿醒过来而已!”

这话一说,韦紫嫣终于松了一口气,吕道源将写好的解毒药方递了过来,前者接过药方后,韦叔将吕道源从后门送回,说道:“吕兄,这事不要告之老爷,小姐吩咐的。”

“明白,那位是小姐的……”

韦叔摇了摇头,吕道源看他意思,心中明白是何事,笑着说道:“明白,明白……我先走了,过些时日再来看他。”

“慢走!不送了。”

“回吧!”捋着胡须回道,韦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关上后门。韦紫嫣带着小兰来到后门,韦叔关门后转身看到二人,问道:“小姐,你这是去哪?”

“当然去抓药呀!”韦紫嫣说道。

“这么晚了,你去的话,我不放心,要不还是我去吧!”韦叔说着。

韦叔抢过药方就开门出去了,韦紫嫣在门口看着他,说道:“韦叔,小心呀!”

小兰在门口等着他,而韦紫嫣回到房间里,坐在床边看着他,此时展堂飞咳嗽咳出血来,这吓坏了韦紫嫣,后者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帕巾擦着吐出的血。韦叔在韦家的药业里抓回这些药,小兰在后门见他回来,关上门后,韦叔进屋说道:“大小姐,这药煎出来,恐怕老爷闻到药味,如何是好?”

韦紫嫣确实未想到这一点,仔细想着这事如何是好?加之此时这么晚了,又不想去找韦靖将此事全盘说出。说道:“韦叔,你怎么不把药煎好端回来呢?”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要不现在送他去药铺,怎么样?”

“只好如此了。”

天明后,韦叔来到韦靖向前,为柳婉茹准备着去庙里还愿之物,他总是哈欠连连,韦靖看在眼里,问道:“韦叔,你没有休息好吗?这清晨总是哈欠连连。”

“老爷,我没事!没事!”

韦靖岂是这一句话就糊弄过去,看他眼神闪烁的,问道:“韦叔,你在韦府生活了几十年,难道我能看不出来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韦叔把昨夜的事说出来之时,韦紫嫣来到韦靖身边,拉着胳膊说道:“爹,你多虑了吧!韦叔怎么可能有事呢?肯定昨夜在路上劳累了。”

“是,是呀!”韦叔回应道。

“小兰,今天多做些补食给韦叔送去。”韦靖说道。

“是,老爷!”

“女儿,你在家待着,不要出去,我和你娘亲去庙里还愿,这是你娘亲看你这几日不在家里,才去庙里为你求的保平安,看你回来,今天去还愿的。”韦靖说道。

“知道了,爹和娘亲路上注意安全。”韦紫嫣看着自己爹娘出门后,带着小兰去了自家产业的药铺里,看着展堂飞,他脸色也越来越好转了,小兰看着她那紧张的样子,嘴角笑了笑的说道:“小姐,你不必担心了,他会没事的,看把你着急的,怕见不到姑父似的。”

“就你嘴贫!你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是!”小兰来到药铺后院,对一药铺的下人问道:“展公子的药,有没有煎好。”

“马上就好了,稍等片刻!”煎药的下人回道。

这一日里,韦紫嫣照顾着展堂飞没有离开药铺,而小兰在药铺与韦府两边来回的跑着,几日后,展堂飞可以下床走路了,有一天,韦叔带着吕道源来到药铺里,再次看看展堂飞的伤势,发现体内的毒性完全解除了。

韦紫嫣每天照顾着展堂飞,前者心里对他是更多的爱慕,可后者对她也是有些激动,可他一直没有放下上官寒,这使他自己此时无法接受韦紫嫣,在韦府,一直都是小兰为她打着马虎眼。韦靖有一次问小兰,说道:“这几天,为何不见小姐跟我们一起吃饭呀!”

这毫无征兆的把小兰问的不知所措,吱唔了半天,说道:“小姐这几天,不知怎么了,看书看得投入,吩咐我把饭菜送到她房里。”

“哦,现在把舞枪弄棒改成看书了,做起大家闺秀了。”

柳婉茹听了,笑了笑的说道:“老爷,是不是她这么大了,没有嫁人,把性子改了。”

“嗯!我看也是如此?”

旁边的小兰和韦叔心里发笑,可却不敢笑出声来,二人互视了一下,便没有说话。看着韦靖夫妇吃着饭。韦叔说道:“老爷,夫人,大小姐那么大了,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何况大小姐是聪明之人,也不想老爷夫人为之担心。”

“韦叔,你就从小护着她,为她说好话。”柳婉茹看着韦叔,笑着说道。

“好,我们吃饭吧!”韦靖笑着说道。

午饭后,韦紫嫣在药铺吃了饭后,来到展堂飞屋里。看着他手拿剑的说道:“展公子,你功夫是不是很厉害,师承何门呀!”

“我没有师父的,更不用说何门何派。”

“哦,是你不想说给我听吧!”

其实展堂飞说的是心里话,他不是什么门派的人,不过也不好解释给她听。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下子就会功夫。韦紫嫣也没有多想,于是继续问道:“展公子是何方人士,为何来到东京城。”

“我是合肥人。”

“合肥,是哪里?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地方吗?”

展堂飞想起自己说的她听不懂,然后说道:“哦,我是泸州人士。”

“哦,泸州人士呀!”

“是的,我记得当时并不在此处?是不是你救了我呀!”

“嗯!当时你与人绝斗受伤,你已中毒,那人还要杀你,我正好路过那里就救了。”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以后你就叫我紫嫣吧!我扶你出去走走。”

就在这天夜里,展昭还是来到怡红院里,找到上官寒,可二人还是在一屋里喝着酒,上官寒把自己在兖州发生凄惨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展昭边听边独自喝着酒,听了上官寒的惨事,展昭说道:“她花银两为你葬父,你为她三年在怡红院,你不是吃亏太大了吗?”

“也许就这是命吧!”上官寒边擦着眼泪边说道。

这时一人进来打破二人谈吐着心事,这人就是上官寒最要好的姐妹,有些白痴的样子。当然这白痴是伪装的,毕竟他们在古媚娘安排下对付展昭的,这时展昭却不知这些都是古媚娘安排的一切。

上官寒转身一看,是她姐妹进来,她急忙走过去,说道:“兰兰,你怎么来了,快出去啊!”

她并没有出去,而是坐了下来,展昭连忙让坐站了起来,一边看着这疯傻的女子,抓着桌上的东西就吃了起来。上官寒连叫喊着‘兰兰,兰兰’这时兰兰将桌上的酒水壶打倒,酒全洒了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姐妹兰兰。”展昭问道。

“她就是兰兰,天生白痴。来到这里后,就跟我最好,我舍不得别人欺负她。”

坐在那里的兰兰把桌上的东西吃的差不多了,古媚娘进来了,把她送出去后,走到门口对上官寒说道:“上官寒,你陪着展公子。我吩咐小红送来酒菜。”

待二人出去后,上官寒看着展昭,说道:“展公子,不好意思!没有想到破坏了你的雅兴,你稍等片刻,待小红送来酒菜,我再陪展公子喝一杯,以示赔罪!”

“不必,上官姑娘,你何罪之有?”

二人聊着,小红端来酒菜进来,说道:“展公子,这是以夫人吩咐我端来给你赔罪的,没有打扰二位雅兴吧!”

展昭客气的对小红点了点头,小红把手上的酒菜放在桌上,说道:“刚才的事,夫人说对不起,让上官寒出去安慰一下兰兰,由我先陪展公子喝两杯。”

上官寒听后,看着展昭,后者说道:“无妨,上官姑娘,请便!”

上官寒出去了,小红给展昭倒上了酒,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说道:“展公子,上官寒马上就回来了,我敬你一杯。”

展昭喝下那杯酒,当小红敬他第二杯酒的时候,展昭头脑有些疼,一下子手中的酒落在地上,手捧腹中,看着眼前的小红说道:“你,你,这酒,酒有毒。”

说完站了起来,拿着放在旁边的宝剑,可毒性上来,展昭晕了过去。而另一边古媚娘来到县衙击鼓喊冤。当县令申堂后,了解情况,古媚娘把事情说了出来,县令一听是‘展昭’二字,便不好多言,由古媚娘带着县令及衙兵亲自来到怡红院,一进房间,只见展昭佩剑上有血,小红腹中被剑击中的躺在地上。

古媚娘奇怪眼神看着县令,哭泣的说道:“大人,你为我做主呀!他杀了我的女儿,我女儿还是黄花闺女。”

“吵什么吵?是不是黄花闺女,验尸后才知道。”县令看着古媚娘喝道。

说完看着被杀的小红,这时古媚娘对身后的手下使了眼色,手下明白是什么回事,于是掏出怀中的金子,悄悄塞给了县令身后的师爷。师爷看了一眼她的手下,接过那金子装进兜里。古媚娘看了一眼那师爷说道:“大老爷……”

“真是可怜。”那师爷说道。

县令命令着衙兵把展昭带走,当衙兵押着展昭胳膊。可是这事很快传入包大人耳里,在开封府,公孙策说道:“大人,展护卫分明是中了圈套。可县令把案子送来开封府。”

“在幕后设计这局的人,可谓是高手。让展护卫在他步步为营之下,落入陷阱既成了杀手。”包拯说道。

“学生汗颜!当初曾向学生言道,察觉有人陷害,引他上勾。”

“让他一人单枪匹马去查案,才让他进了牢里。”

“唉!当时我想只是窑子,才未以阻止。”

“如此一来倒是好。”

“大人,何出此言?”

“如今展护卫被他们栽脏,至少说明,之前的案子与怡红院脱离不了关系。”

而怡红院的古媚娘把这个事情汇报了宫里刘公公,后者开怀大笑,说道:“现在我能想象得到,包黑子那张脸有多难看了,不错,这事做的不错。”

“多谢公公夸奖!”

“以我推测,那包拯不久就会上勾了。”

“公公,可包拯不会去我们怡红院呀!”

“他当然不会去,可你会到开封府大堂。”

“啊!我可不去那里,众目睽睽之下,你让我怎么勾引他呀!”古媚娘摆弄风姿的说道。

“不要你去勾引,毕竟他杀的是你养女小红呀!你可以去告状。”

古媚娘那笑容真是很甜,说道:“对呀!我是原告,自然会去,可是怕我一个人力量不够。叫上官寒陪我一起,不过她现在在门外,等公公差遣。”

“好,让她进来,我见见她。”

这时上官寒走了进来,看到白发苍苍的刘公公时,古媚娘说道:“上官寒,这位就是刘公公。”

“给刘公公请安了。”上官寒说道。

“好说,好说,你起来吧!”

“谢公公!”上官寒起身站在古媚娘身边。

刘公公对自己屋里的手下太监,手一挥的,手下太监全都退到屋外。刘公公站了起来,走到上官寒身边,一只手在她脸庞上划过,捏着下巴,说道:“你就是上官寒,真是让男人们如痴如醉呀!”

上官寒听到刘公公如此夸她,那得意的眼神与笑容,可想而知,刘公公走了几步,说道:“这么美的女人,定会让男人倾倒,不是男人的美梦就是恶梦。”

“公公说笑了。”古媚娘说道。

“我可没有说笑,不过你们记住了,在开封府堂上,你们一定咬住展昭杀人一事。”

上官寒说道:“咬住展昭杀人。”

刘公公转身说道:“包拯铁面无私,面对展昭,他不会狠心的。要对付他,首先要了解他。”

而在开封府里,包拯对县令进行着审问。了解了一些细节与情况,所谓知己知彼,百胜不殆,可是之后,古媚娘带着上官寒来到开封府里提供证据。可是古媚娘在堂上胡编乱造,一切指着展昭杀人。可无论她怎么说,包拯心里都有一杆称,岂会让古媚娘如此胡说的。

这一天,韦府里韦靖身感风寒,柳婉茹叫来吕道源帮她看看韦靖,当吕道源看完后,写了一副药方,吕道源告别韦府后,韦靖他亲看来到药铺里抓药,这可是韦叔和小兰不知情的,当他到了药铺后,掌柜的正在抓药。当韦靖闻到药铺里的药味时,便走到药铺掌柜身边,说道:“李掌柜,为何药铺有煎药的味道,是谁生病了。”

这李掌柜那双手正在抓药,听了韦靖这么一问,双手有些发抖,吞吞吐吐的说道:“这,这个……”

韦靖就看出端倪,看着掌柜表情很僵硬,双手发抖。就知道其中有事,喝道:“李掌柜,如果你不实情道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掌柜跑了出来,跪在地上,说道:“老爷,是大小姐,带回一公子在此疗伤,而药方正出吕郎中之手。”

韦靖问道:“那公子是谁?姓甚名谁?”

“手下无从得知。”

“小姐来此多久了。”

“有些时日了,冒似大小姐对那位公子爱慕有加,这些时日里,日夜都在身边陪伴。”韦靖听掌柜如此一说,才想起这些天,为何不跟他一起进食,原来都在这里。韦靖气的都快站不住了,对掌柜说道:“你起来吧!给我抓药。你不要告诉大小姐,我今天来过这里。”

李掌柜一声‘是’后就继续抓药了,把药包好后递了过来,韦靖回到府中,叫来了小兰和韦叔,问道:“小兰,小姐现在看书,看得如何?”

“还好,越来越喜欢了,晚上还跟我说书中写的道理呢?”

韦靖一掌拍打在桌上,喝道:“你再欺骗我,信不信我把你赶出韦府。”

小兰吓的就跪在地上了,这时柳婉茹走了进来,看到韦靖发了这么大的火,走到他身边,说道:“老爷,你都受了风寒,还这么大的火气。”

“夫人,你可不知道,小兰背着我们夫妇二人。”

“小兰呀!你先起来吧!到底是什么事呀!”柳婉茹来到小兰身边扶起她的问道。

韦叔看了一眼小兰,说道:“小兰,到底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吧!”

小兰看了一眼韦叔后,后者对她点了头,小兰说道:“老爷,夫人,那天晚上我们回来,在路上救了展公子,这些天小姐一直陪着展公子。”

“展公子,展公子是谁?难道开封府的展公子受伤了。”柳婉茹问道。

“是开封府展昭展公子吗?”韦靖走到小兰身边的问道。

小兰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是上次来府上找人的那展公子。”

“哦,老爷,夫人,就是十天前,来府上踢门,要找上官寒的那位。”韦叔说道。

韦靖听后,说道:“我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在庭院里,非要我交出女子的那个人。”

“对!”韦叔和小兰同时说道。

韦靖看着低头不语的小兰,道:“小兰,你现在去药铺把小姐找回来,就说我找她有事。”

“是!”小兰出府了,这时一护院的手下跑了过来,说道:“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那么大惊小怪的。”

“听说开封城里传开了,展昭杀了。”

“展昭是江湖中人,他杀人也是杀那些败类,这也什么可奇怪的。”

那手下看了韦靖说道:“老爷,不是这回事,听说这次展昭去怡红院,杀的是怡红院的一窑女。”

韦靖有些不可思议,看着他说道:“此话当真!”

“是,当真!”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那护院手下出去后,韦靖愁眉苦脸的,可身边的柳婉茹说道:“展昭不会去那种地方呀!怎么会……”

“是呀!我印象中,展昭行侠仗义,不是那样人。韦叔,你去打听打听吧!我改天去看看。”

“是,老爷!”韦叔退下后,韦靖与柳婉茹坐在厅堂边等着韦紫嫣回来,而小兰到了药铺,把事情告之了韦紫嫣和展堂飞。后者说道:“紫嫣,我与你一起吧!你为了救我,不能让你一人回去。”

“没事,你现在在这里休养,我一人回去。相信我这亲生女儿,我爹不会把我怎么样?”说完与小兰离开药铺,二人朝着韦府走去,药铺的展堂飞心中放不下,便尾随韦紫嫣身后,当二人回到府中,展堂飞也到了庭院的屋檐之上。

“爹,你叫我回来,是否有事?”韦紫嫣来到厅堂,看着她爹娘问道。

韦靖不见她还好,见到她,心中的怒火就燃烧了起来,一掌拍在桌上,问道:“你跪下,为何这么多天与一陌生男子在药铺,还叫小兰欺骗爹娘。”

“你干嘛呢?会吓到女儿的。”柳婉茹看着韦靖说道。

韦紫嫣跪下后,看着爹娘,说道:“我觉得他人不错,而且救他时,他已经受伤,爹经常教导我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没责怪你救人,责怪是你这些天照顾他,不知男女受授不亲吗?”

“我又没有做过什么,再说了,就算我做了什么,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你……”气的韦靖差点说不上话了。

“老爷,你的药煎好了。”这时一丫鬟小青手端药的进来说道。

“爹,你怎么了,为何吃药?”

“你爹感上风寒了,今天才去抓药,才知晓你在药铺。”柳婉茹说道。

柳婉茹接过药端到韦靖身边,韦紫嫣起来要走过去时,韦靖说道:“没有叫你起来,你跪着不要动。”

韦紫嫣又跪了下来,柳婉茹把药喂入韦靖口中,当喝完药时,韦靖看着跪在那里的女儿,说道:“你们到底有没有肌肤之亲,这样传出去,你怎么嫁人。”

“爹,我此生非展堂飞不嫁。”韦紫嫣说道。

韦靖咳嗽了几声,气的差点血都吐出来,说道:“你们才见两次,你就如此这般,太不像话了。他那样为一个上官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还这么非他不嫁吗?我不愿你做小。更不愿你嫁给他。”

“爹!这事由不得你,我自己心意已决!”

“放肆,不知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吗?”

一旁的柳婉茹说道:“老爷,好了,这事先不要说了。女儿大了,就随她吧!”

韦靖看着她,说道:“这都是你宠她的。”

屋檐上的展堂飞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些担心,一是韦紫嫣对他一往情深,而他另一方面就是没有找到上官寒,而且心里没有放下她。他不知怎么办才好,两个女人都不想辜负。展堂飞心里也清楚,自言道:“与上官寒在一起,经常闹矛盾,不然也不会出现在此处。”当他想要下来把事情说清楚时,韦叔从大门进来,走到厅堂上说道:“老爷,夫人,事情打听到了。”

“快说来听听!”韦靖说道。

“是,老爷,听说展护卫是去怡红院调查案子,被人陷害了杀人。”韦叔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的,我就知道展昭的为人不会那么差。”

屋檐上的展堂飞听了这些,心中想到怡红院里谁被杀,是不是上官寒呢?想到这里,展堂飞从屋檐上飞了下来,站在厅堂门口,众人有些吃惊!韦靖看着他背影说道:“来者何人?”

展堂飞转身过来,韦紫嫣看到是展堂飞时,不管是跪还是站的,立马跑到他身边,说道:“展大哥,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在那休养身体吗?”

“我不放心你,就跟你一起来了。”展堂飞说道。

韦靖坐在那里‘哼!’了一声就坐下来了,展堂飞走了进来,说道:“不好意思,未经拜访就来了,还望众位包涵。”

俗话说‘shen手不打笑脸人’,韦靖虽心中有气,可是他还是客气的说道:“展公子,别来无恙,不知今日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展堂飞说道:“我来此处原因有二,一是答谢韦小姐的救命之恩,二是以防韦老爷责怪大小姐,我承担责罚。”

“承蒙展公子如此厚爱小女,心意老夫领了,没有其他事,展公子请回吧!”

“爹!这难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韦紫嫣看着展堂飞一眼,又看着韦靖的问道。

这时的柳婉茹说道:“展公子,不弃韦府这地方的话,请坐吧!”

“夫人,你这是……”

“谢坐!”说完真的坐了下来,这时小兰端来一盏茶放在展堂飞旁边的茶几之上,柳婉茹笑了笑的说道:“不知展公子,何方人士?”

“夫人,在下展堂飞,泸州人士。”

柳婉茹点了头,看他一表人才,谈吐举止都令她心中欣喜。接着问道:“展公子,你此时多大年纪,家中还有何人。”

展堂飞想起自己公元2018年算起,说道:“在下二十过八,尚未婚配。”

柳婉茹听了,心中很是欢喜,可是韦靖不知此时的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直看着自己的夫人。展堂飞喝了茶后,起身对韦靖夫妇说道:“韦老爷,夫人,在下有事先行告退一步,只请求二位不要对韦姑娘责罚,不然……”

“不然什么?”韦靖对他未有好感的抢话说道。

韦紫嫣看着他说道:“展大哥,这就要离开吗?在多住些时日吧!”

“紫嫣,不要胡闹。”

展堂飞笑了笑,说道:“韦老爷,知道我们有些过节,可并非在下所意,也是受了蒙骗才对韦府那样,在此赔罪。”

“不敢当,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什么?”

“我的意思其实要说,你对韦姑娘责罚的话,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只是想请求于你。”

“我府上的家事,不必你多虑,请!”

“告辞!”

“不送!韦叔,送客!”

“爹,你这是为何呢?”韦紫嫣看着韦靖问道。

众人看着韦叔送走展堂飞后,柳婉茹看着自己女儿,问道:“紫嫣,你是不是心中爱慕他。”

“嗯!”韦紫嫣点头嗯了一下,可柳婉茹笑了笑,对身边韦靖说道:“老爷,我看得出展公子也不错,我很欢喜。”

“夫人……”

“娘,我就知道你最疼女儿的,可是我心里就是喜欢他。”韦紫嫣挽着她胳膊的说道。

柳婉茹看着自己女儿,拍了女儿的手,看着韦靖问道:“老爷,你为何就那么讨厌展堂飞呢?”

“我,我就怕女儿受伤害,他那样对一个女子,女儿岂不受苦。我知道展公子是一位大侠,可是……”

“我懂了,你不用说了……”柳婉茹说道。

“你懂我什么?我去开封府找包大人,去看看展护卫吧!想当年,不是展护卫救我们,哪有今天的我。”韦靖打断柳婉茹说的话,抢话问道。随后说完话就离开了韦府,直奔开封府,这时开封府没有升堂了,包拯心中想着案子。这时,一开封府衙役进来,说道:“启禀大人,外面韦靖求见!”

包大人与公孙策四眼相对,公孙策摇了摇头,他知道包大人是何意?包大人对衙役说道:“请他进来吧!”

“是!”衙役退下后,带着韦靖进来,衙役出去后,韦靖说道:“草民韦靖见过包大人。”

“好说,不知你是……”

“哦,草民在开封城里做着药草买卖,与展护卫多年前就相识,今日得知展护卫受难入狱,特来探望。”

包大人站了起来,来到他身边,说道:“哦,原来是展护卫之友,快快请坐。不知你何来消息听说展护卫入狱。”

“大人,韦老爷在京城有多家店铺,得知这消息也不难。”公孙策说道。

韦靖看着二人,说道:“包大人,今日我来有个不请之情,能否大人允许我去看望一下展护卫。”

“好,有劳韦老爷,我带你前去。”

包大人带着韦靖来到牢中,展昭一人坐在那里。当韦靖进来看到他在牢中,加快脚步来到牢门外,说道:“展兄弟,你是否安好!”

展昭睁眼一看,眼前的人就是韦靖,起身来到他面前,二人中间只隔木桩,展昭说道:“韦大哥,你怎么来了。”

“实不相瞒,得知你入狱,老夫心痛万分,处理家中一些琐事就来看望你了,承蒙包大人不弃,带我来此探望。”

展昭看到旁边的包大人,说道:“大人,这位是韦靖,在京城是一位善人,经常帮助苦难之人。”

“失敬失敬!”包大人看着韦靖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包大人为国为民,天下皆之,我韦某人做这些小事,又何足挂齿呢?”

“韦兄,莫非有人去韦府兹事吗?还是……”

“不怕包大人与展兄笑话,而是小女与一男子相见两次,小女就爱慕着。”韦靖摇头说道。

“哈哈!令爱有爱慕之人,岂不是好事吗?有缘千里来相会。”包大人笑了笑的说道。

“唉!那男子自称是泸州人,只相见两次,我岂可放心。”

“这倒是有缘,与本府竟是同乡人,还不知本府可曾相识呢?”

“不会的,与大人年纪可相差甚远呢?那男子姓展,名堂飞。”

“哦,与展护卫同姓。”

展昭听了后,笑了笑的说道:“这人我倒是见过数次,也是性情中人,对了,韦兄,你不必为我操劳,包大人一定为我洗清冤情的。”

韦靖转身看着包大人,说道:“有劳包大人了,为展兄劳心劳力。”

“展护卫一是属下,二是朋友,这事我岂会不理。韦老爷,我们客厅相谈吧!”包大人说完一个‘请’的手势。韦靖明白后,与展昭点头后来到厅堂。二人聊了一会后,韦靖回到自己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