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北宋与展昭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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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展昭身受重伤

姚艳一人去了陷空岛,白玉堂一人还是行走在开封城的街上,他来到酒楼要了些酒菜,一人坐在那里吃喝着……

酒楼门外有三人进来,坐在空桌上,白玉堂看在眼里,暗道:“中原四煞怎么到了开封城内呢?”想到此处没有理会,继续吃喝着,而这三人的其中一人说道:“店小二,上酒菜,大爷我们饿死了。”

“稍等,这就去!”店小二说完就离开,一人看着二人说道:“二哥,三哥,你们说大哥叫我们来开封城,所谓何事?”

二哥赵刚是一个独眼龙,看着三弟四弟说道:“不清楚,相信大哥叫我们来,肯定是事情,否则不会叫我们来开封城的。”

老三张凯点头的说道:“二哥,你留有记号吗?大哥会不会找不到我们。”

“放心吧!我路上都留有标记,大哥必会找到我们。”赵刚说道。

老四见到酒菜都上来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张凯倒了酒,说道:“兄弟,我们边喝边等大哥吧!”

这时,门口一人倒在地上,瞧上去是身受重伤,三人瞧去,此人有些貌似大哥,赵刚说道:“张凯,你去看一下,那人是不是大哥。”

张凯跑到门口一看,果真是四煞老大马鹏,回头看着二人说道:“快来,这是大哥!”

赵刚与老四游俊来到马鹏身边,三人扶起他时,屋顶上二人飞了下来,正是独孤灵儿与白影,相视一笑后,来到四人面前,独孤灵儿说道:“你们就是恶贯盈的四煞吧!”

“你又是何人?为何如此对我们四人?”赵刚看着女子问道。

独孤灵儿说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四人为非作歹,人人可诛之!”

赵刚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放屁!我们四人怎么就为非作歹了,怎么就恶贯满盈了。说不清楚的话,别怪我手中的兵器不认人。”

独孤灵儿来回走着的说道:“好,两年前,你们四人在牛头山杀人掠货,可有其事!”

赵刚听了拿起兵器来到二女子跟前斗了起来,这些人岂是独孤灵儿的对手,如果是的话,马鹏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张凯和游俊二人放下马鹏,拿起兵器就过来了,白影见状,拔出手中的剑与二人斗了起来,一边的白玉堂看到是独孤灵儿和白影,微微一笑的继续吃喝着。

十几招后,那三人倒在血泊之中,那马鹏此时昏迷未醒,这时白玉堂放下筷子后,双手拍了起来,说道:“二位女侠,好久未见,别来无恙呀!”

二女子转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锦毛鼠白玉堂,走到他面前,独孤灵儿说道:“白大哥,你何时到了开封城呀!”

“白大侠!”白影抱拳叫道。

白玉堂手势示意二人坐下,待二人坐下后,前者说道:“上午刚到,这时分就来酒楼填满腹中,就遇到二位。展昭还好吧!”

“托白大哥的鸿福,我师兄安好!”独孤灵儿说道。

白玉堂看着一边店小二说道:“店小二,再添两副碗筷!”

“好勒!”店小二拿来两副碗筷放在二女子面前,三人吃了起来,白玉堂看着独孤灵儿一眼,说道:“灵儿姑娘,为何杀了中原四煞呀!”

“就是答应牛头山的百姓,两年前犯的事,今日才了结。”独孤灵儿说道。

白玉堂听了点头,说道:“展昭现在何处?能否带我去会会他。”

二女子同时点了点头,三人吃完后,白玉堂掏出银两放于桌上便跟着二女子来到客栈,当独孤灵儿要敲门时,被白玉堂拦下,一脚踢开,展昭拿起剑走到门口,当发现是白玉堂时,说道:“白大侠,何时到开封城呢?”

“展昭,看来你是不欢迎我呀!剑都出鞘了。”白玉堂看着展昭手中的剑,打趣的说道。

展昭笑了笑的说道:“展某手中的剑只对敌人,不对朋友的。”

这时独孤灵儿出现在展昭眼前,说道:“师兄,你在屋里呀!”

“出来吧!”展昭说道。

白影走了出来,看着展昭一眼,问道:“展大哥,你怎么知晓我也在呢?”

白玉堂看着白影,笑了笑的说道:“你当展昭是什么人,他比谁都精明着呢?对了,展昭,你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白大侠,请!”展昭说完一个手势,白玉堂三人走了进去,坐下来后,展昭为他倒了一杯茶,白玉堂看着屋里,对展昭说道:“展昭,你怎么也出现在开封城呢?”

展昭听了,放下茶壶,说道:“实不相瞒,我来开封城,是调查一个秘密组织,这个组织还一直追杀于我。”

“有这等事情,怪不得展昭日夜躲在此客栈呢?”白玉堂喝了一口茶的说道。

独孤灵儿看着白玉堂说道:“才不是躲呢?”

展昭拦下独孤灵儿,说道:“灵儿,他是有意控苦我才如此一说呢?”

“知我者,展昭也!对了,你还有一位红颜知己呢?”白玉堂笑了笑的说道。

此话一问,独孤灵儿与白影身体一转不再看着展昭,后者欲哭无泪,白玉堂心里清楚是何原因了,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自古美女爱英雄,可是英雄好当,女子多了可是麻烦之事哟!我白玉堂孑然一身,是多么自在的呀!”

独孤灵儿说道:“我回屋里了。”

“灵儿姐,等等我,跟你一起回屋里。”白影二人出了房间,展昭看着白玉堂一眼,摇了摇头。

夜深人静之时,纵然城内灯火通明,烟花之地的喧嚣热闹,白影无睡意,避开大街,专挑小巷子,一路转绕的飞到树上,看着城内的夜景,白影莞尔一笑,一双眼睛四周张望,静夜无风,头顶无雀,这叶子打在头上竟有如此力道。

在树上看了一会城内的夜景后,感觉双眼有些疲乏,她回到客栈进了房间,独孤灵儿说道:“你回来了,刚才去哪里转悠了呢?”

“灵儿姐姐,你为何还未睡呀!我就是睡不着,看了一下城内的夜景。”白影说完就躺在床上。

刚入睡不久,客栈屋顶之上,来了三位不速之客,屋内三个女子进入梦香,而展昭此时发现屋顶之上有动静后,他拿起宝剑,静悄悄的来到三个女子房间里,展昭小声叫道:“灵儿,灵儿,快醒醒!”

隐约中,独孤灵儿听见有人叫她自己,又似在梦境之中,展昭只好将房间内掌灯,来到独孤灵儿身边,说道:“灵儿,有人闯进来了。”

独孤灵儿惊醒后,看到是展昭,说道:“你干嘛进我们房间呀!”

独孤灵儿将二位吵醒后,三女子见到展昭,后者一‘嘘’的手势动作,三女子看着他,展昭说道:“快走,屋顶之上有人。”

三人拿起剑朝门外走去,还没有走到门外,只见屋内烟雾弥漫,展昭说道:“快走!这是毒烟,捂住口鼻。”

四人来到屋外边,这时屋顶三人穿过瓦片跳了下来,此人就是展堂飞,骆欣雪与乔梁栋三人,六人一时之间斗了一起,而这时申小红从客栈大门而入来到三人身后,展昭顾急不了前后双击,边斗边掩护着。

展堂飞与展昭招招相对,前者说道:“展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今日我送你到阎王殿报道去吧!看剑!”

展昭没有理会,手中的剑更是朝着展堂飞袭来,并说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展昭剑法绝伦,岂是展堂飞所能阻挡,他剑法变化莫测,展堂飞在十几招后,有些不暇,招架不住了。这时骆欣雪与乔梁栋将独孤灵儿与上官寒击倒在地,二人吐出鲜血。来到展堂飞身边,三对一的攻击。

展昭近距离的看着二人,问道:“原来是你们二人呀!十多年未见,功夫有长进不少呀!”

“这还要拜你所赐呀!不是你展昭,我们夫妇二人不会在西域苦练十年。”骆欣雪边攻击边说道。

展昭说道:“原来二位十年来躲到西域了呀!怪不得我在公门时,却找不到二位呢?”

“那你今日就认命吧!”乔梁栋说道。

独孤灵儿与上官寒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展昭身边,独孤灵儿说道:“师兄,他们二人功夫怪异,你要小心为上呀!”

展昭点头应允后,对付三人,而独孤灵儿受伤,她帮着白影对付申小红,几招后,对白影说道:“你快去帮我师兄,此人交予我一人便可!”

“好,你小心呀!”白影说完来到展昭身边,与他一起对付着三人,白影的功夫不是盖的,毕竟是窦非和林杏儿高徒,一般人不是白影的对手。几招后,骆欣雪看到白影使出的招式,问道:“你是何人?梅山二老是你何人?”

“你又是何人?还认得家师呀!”白影说道。

而另一边,申小红本不是独孤灵儿的对手,可是这次独孤灵儿受伤。可以说二人可以打平手,这时上官寒来到申小红面前时,二人对付一人,上官寒说道:“申小红,我们姐妹一场,你快快收手吧!欧阳敏是死有余辜的。”

申小红说道:“多说无益,我为师父报仇,不像某人背叛师门,与仇人为友,今日我也要清理门户。”

几招内,申小红被二人打倒在地,可独孤灵儿要杀她,上官寒拦住并说道:“灵儿姐,放她一条生路吧!好歹我与她姐妹一场。”

独孤灵儿手中持剑对着她,一直考虑上官寒所说的话,片刻后,独孤灵儿有些松动,慢慢收回剑时,申小红捡起地上的剑,正要刺入上官寒后背时,独孤灵儿手中的剑刺入申小红腹中对穿而过。

上官寒看到她的举动后,转眼一看,申小红本将手中剑杀自己,反被独孤灵儿所杀。独孤灵儿将剑抽回来,申小红倒地不起,看着上官寒一眼,说道:“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是任何人都与你一样,心地善良!”

“多谢灵儿姐姐教诲,也多谢灵儿姐姐相救。”上官寒说道。

独孤灵儿没有理会,来到展昭身边,可是展昭拦住二人,拉开白影,一人对付三人的攻击,展昭说道:“你们三人先走!”

“师兄,我不走,无论生死,我灵儿跟你一起!”独孤灵儿说道。

这时骆欣雪的剑在展昭胳膊上一划,一道血口露了出来,只见血从剑痕处溢出来,展昭后退数步,拦着三人,说道:“快走!不要让我分心。”

白影拉着独孤灵儿离开了客栈,上官寒跟在其后。展昭一人不是三人合力的对手,此时,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展堂飞说道:“展昭,你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了。”

“休想,要我命的人还未出现呢?”展昭一剑插在地上,手捂着腹中的伤口说道。

骆欣雪站在他面前,说道:“十年前,不是你将我们夫妇二人打伤吗?今日让你尝尝这滋味如何?”

乔梁栋对展堂飞说道:“三个女人逃走了,你去杀了她们吧!”

展堂飞看了他一眼,说道:“放心,那三人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先解决了展昭再去吧!”

“好吧!展昭除了,江湖中就不会有南侠了,哈哈!”乔梁栋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客栈外,独孤灵儿伤心,白影看着独孤灵儿,说道:“白玉堂在何处?我们去找他帮忙救展昭吧!”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可是我不知他在何处?”独孤灵儿说道。

上官寒突然说道:“不行!我去找展大哥,无论如何不能丢下他。”

“回来,他是我师兄,难道我不想去救吗?为何要我们离开,就是他不想我们跟他一样,你不懂吗?你如果此时去了,不但救不了他,你也会死的。”独孤灵儿看着她说道。

上官寒听了她说的话,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二人,说道:“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展大哥哪些这样,被他们三人杀了呀!”

独孤灵儿看着他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看天意了。留着我们三人,将来可以报仇。”

“报仇,说的如此简单,凭我们三人如何斗得过。”上官寒说道。

白影说道:“如果展大哥这次有意外,不是我们三人,到时去陷空岛找五鼠,他们不会不管的。”

无巧不成书,这时白玉堂一人拿着酒从远处走了过来,当他看到独孤灵儿三女人在此,上去说道:“你们三人这么晚,在此做什么?”

三人一看,此人正是白玉堂,独孤灵儿脸面苍白,有气无力的说道:“白大哥,快去客栈救我师兄!”

说完独孤灵儿晕倒在白影怀里,白玉堂一听,说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何人将你们弄成这样?”

白影看着他,说道:“不明身份之人,展大哥危在旦夕,快去救他吧!”

“好,你们到客栈后院找到马车放在客栈后门。”白玉堂扔了手中的酒坛说道。上官寒听后,二人扶着独孤灵儿来到客栈后院,一辆破旧的马车架子在马厩里,二女人弄好后,牵来两匹马出来,一切弄好后,等着他们出现。

客栈里的展堂飞将展昭另一只胳膊划着剑痕,骆欣雪看着展堂飞说道:“堂飞,你将展昭手筋脚筋挑了吧!以后任由你玩弄于骨掌之间。”

“有道理!”展堂飞听后说道。

说完展堂飞如此照做,那时慢这时快,当展堂飞如此做之时,突然一白色身影划过,将展堂飞手中的剑打落。三人一惊,看着那影子后,展堂飞瞧着四周一眼,吼道:“何人?现身一见,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你们以多欺少,又算什么好汉呢?”远处的白玉堂说道。

骆欣雪与乔梁栋二人也四处张望,并未见到身影。展堂飞来到二人面前,说道:“到底是何方神圣呀!”

骆欣雪呸的一声,说道:“还神圣呢?简直是一缩头乌龟才对!”

白玉堂扔过来一玉鼠,骆欣雪接过一看,说道:“锦毛鼠白玉堂。”

“怪不得不敢现身一见,鼠辈就是鼠辈呀!哈哈!”乔梁栋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刚落,他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脖子处,血从手缝里溢了出来,这时展堂飞和骆欣雪二人再次惊呆。

骆欣雪看着地上紧闭双眼的乔梁栋,哭泣的在身边摇扶着他身体,可乔梁栋却听不到她的哭声,骆欣雪咬牙切齿的吼道:“白玉堂,你给我现身,现身!”

白玉堂此时就在那里,离展堂飞不远,前者说道:“白玉堂在此!”

当展堂飞寻声方向转身一看,白玉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刀来将在展堂飞胸膛上划了一刀,展堂飞看着自己胸前的伤口,说道:“白玉堂,你好狠呀!”

说完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这时的骆欣雪拿着剑来到里面,与白玉堂斗了起来,论功力,前者没有他功力强,如果论狠毒,白玉堂不及前者。二人斗了十几招后,骆欣雪功力不及他,更不是他的对手。

白玉堂将骆欣雪打倒在地,一口血吐了出来,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扶起展昭来到客栈后门,与独孤灵儿一起放在马车上,上官寒与白影二人在马车上照顾二人,他自己驾着马车离开了开封,回到陷空岛。

客栈里的骆欣雪爬起来,又倒下,爬起来又倒下,最后骆欣雪在地上爬到展堂飞面前,说道:“堂飞,你快醒醒!”

没等她喊第二遍时,骆欣雪晕倒在地。

隔日,客栈里的东西全都被打坏,掌柜见到客栈如此‘壮观’时,气的蹲在地上,开封城里捕快来到客栈里,寻问此事,无人知晓发生了何事?掌柜更是不知。

捕快带着衙役离开客栈,可是路上的展堂飞扶着受内伤的骆欣雪,二人晕倒在一户人家门口,二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两张床上,展堂飞外伤经过被人救,敷着药并无大碍,他下床来到外面,见一老者在劈柴,上前问道:“这位老伯,是否救了在下。”

老者停下手中的斧头,转身看着他,说道:“少侠,你还不能下床行走,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呢?”

“多谢老伯相救,在下展堂飞!”展堂飞说道。

老者看着他脸色苍白,说道:“你还是进去休养吧!我将你伤口上敷药了,过些时日就可痊愈的。”

展堂飞看着他,问道:“我还有一位朋友在何处?”

老者问道:“那是你媳妇吧!还得很标致,少侠有福分呀!”

展堂飞笑了笑,点了点头,跟着老者来到另一屋,骆欣雪躺在那里,还未苏醒,老者看了二人一眼,便出来拿药。这时一女子回来,说道:“爹!那二人苏醒了没呀!”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凤儿,你将这药端进去喂那位姑娘吧!”

“好,”凤儿将手中的药放下后,接过老者手中的药,来到房间,看到展堂飞坐在女人身边,展堂飞见她端药进来,说道:“多谢姑娘呀!还是我来吧!”

凤儿说道:“你把她扶起来吧!喂药的细活还是我们女子来做吧!”

展堂飞点头后,将骆欣雪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凤儿一勺一勺的喂着药,喝了两口后,骆欣雪咳嗽数声苏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女子给她喂药,问道:“姑娘,多谢你救了我,不知姑娘叫什么,日后我骆欣雪报相救之恩!”

“先不要说这么多了,你把药喝了吧!你们以后叫我凤儿就行。”凤儿说道。

展堂飞说道:“你终于醒来了,快把药喝了吧!”

“堂飞,还是你喂我喝吧!不要难为凤儿姑娘了。”骆欣雪说道。

“好!”展堂飞接过凤儿手中的碗,凤儿看了二人一眼离开房间,来到外面。拿起琵琶弹了起来,里面二人听到曲子,同时微微一笑。

路上,白玉堂听到展昭说着“水,水…”

白玉堂‘吁’的一声,停下马车。看着展昭一眼,对二女子说道:“你们在此照顾他们,我去弄水来。”

二女子同时点了头,白玉堂四处张望,看何处有水源,片刻后,他未看到哪里有水源,只是隐约看见空中,袅枭炊烟升起,他飞到那处,在他‘蜻蜓点水’的踩在树枝上,继续空翻过去,一会就看到一茅屋。

在门外见到一婆婆,白玉堂说道:“婆婆,能否借我一点水喝。”

这婆婆其实是个聋子,听不见任何声音,坐在那里看到门口有人,起身开门,白玉堂进来,无论他说多少话,她都听不见,用手比划后,白玉堂才得知双耳已聋,屋内一人走了出来,看到外面有人,走来一问,说道:“你是什么人?”

“你好,兄台!我只是路过的,讨点水喝而已!”白玉堂说道。

这年轻人点头后,扶着婆婆进来并说道:“奶奶,你坐下,我去弄水给这位兄台喝喝。”

这年轻人端来一碗水,递给他,后者说道:“兄台,有没有东西装一下,我那边还有家眷呢?”

年轻人弄来许多水交给白玉堂,后者离开来到马车处,将水喂在展昭和独孤灵儿口中,他们一行人继续赶路着。

回到陷空岛,五鼠看着展昭伤的如此之重,合五人之内力给展昭运内力疗伤。许久后,五鼠额头汗液流出,最后一道发力,展昭吐出一口血,睁开双眼,看到五人时,说道:“五位大侠,承蒙搭救,展某何德何能让五位大侠如此这般!”

锦毛鼠收回手掌,说道:“得了吧!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手筋脚筋被人挑了。”

“五弟,何人如此狠毒!”钻天鼠卢方看着白玉堂问道。

白玉堂说道:“骆欣雪夫妇,还有一人就是展堂飞。”

展昭问道:“白大侠,我师妹伤势如何?”

“并无大碍的,我给她服下一颗药丸,休养数日会痊愈的。”徹地鼠韩彰看着展昭说道。

展昭点头,说道:“多谢五位大侠相救!”

“不用来这招!”白玉堂说道。

卢方看着展昭一眼,说道:“展大侠,你安心休养,在陷空岛这片,无人能闯进来,你伤势好转,我们再叙旧。”

展昭点头后就躺在床上休养着……

白影来到展昭所在的房间,看他躺在那里,然后悄悄走了出去,在门口时,白玉堂看到她,白影吓了一跳,平复心情后转身就跑了。白玉堂看着她离去,笑着摇了摇头。

隔日,展昭下床行走,身体还是有些不便,来到五鼠面前,说道:“五位大侠,不知叫展某来,所为何事?”

“展大侠,请坐吧!”卢方看着他说道。

展昭点了点头,说道:“谢坐!”

卢方看着他,问道:“展大侠,为何会碰上骆欣雪夫妇呢?”

展昭想了一会,说道:“我此次到开封城,本想调查是何人派人追杀我,可是后来发现有人建立一个神秘组织。我想骆欣雪就是这组织的人吧!”

“神秘组织,展大侠可查到一些线索。”穿山鼠徐庆问道。

展昭说道:“展某不才,没有开始调查,就被骆欣雪夫妇盯上。”

“这神秘组织中,肯定有很多高手。江湖中人,最近很多都不知去向,也许与这组织有关。”白玉堂说道。

众人点了点头,卢方看着展昭,问道:“展大侠,你此时还是公门任职吗?”

展昭摇了摇头的说道:“包大人病逝后,我辞去了公职!”

“展大侠,那你今后有何打算。”韩彰问道。

展昭想了想的说道:“展某生于江湖,那就继续浪迹江湖!”

白影扶着初愈的独孤灵儿在外面行走着,二人看到有一女子坐在那边与陷空岛的孩子们玩耍着,这女子就是姚艳,看到二人朝自己这边走过来,姚艳放下孩子,说道:“你们自己去玩吧!”

孩子们一窝蜂的离开,姚艳来到二人面前,说道:“二位是这里客人吧!”

“正是!不知这位如何称呼?”白影看着她问道。

姚艳看着二人,说道:“小女子姓姚,名艳,江城人。二位是…”

“白影!”

独孤灵儿咳嗽了数声,说道:“独孤灵儿!”

姚艳看着独孤灵儿,说道:“你受伤了呀!扶你回屋休养,意下如何?”

“有劳了!”独孤灵儿看着她,点头说道。

上官寒此时走了出来,看到独孤灵儿脸色苍白,接过姚艳之手,与白影二人扶着独孤灵儿回到屋里。姚艳看着三人进屋后,她回到自己屋里。白玉堂进到姚艳屋里,说道:“姚姑娘,你在屋里呀!”

姚艳回头一看,正是白玉堂,连忙起来走到他身边,说道:“白大侠,你回来了呀!为何今日才来看我呢?”

“别提了,展昭受伤,才带回陷空岛疗伤的。”白玉堂说道。

姚艳一听后,说道:“展昭,南侠展昭吗?”

白玉堂看她非常激动,问道:“姚姑娘,是否认识展昭?”

“不认识,不过听说过此人,行侠仗义,江湖人称南侠,还有马帮的欧阳春,江湖人称北侠。”姚艳说道。

白玉堂看着她一眼,说道:“你对江湖中的事知道不少呀!”

“哪里?在江城,都知道南北双侠,还有你们五鼠呀!不对,是五义。”姚艳看着白玉堂说道。

白玉堂笑了笑,问道:“姚姑娘,在陷空岛待着还习惯吗?”

“承蒙白公子相救,小女子才有栖身之所,铭记在心!”姚艳说道。

独孤灵儿屋内,白影看着她一眼,说道:“你还是休养身子吧!有什么需要的话,你招呼一声就行。”

“白姑娘,谢谢你!”独孤灵儿说道。

白影笑了笑的说道:“姐妹还这么客气!一年前,不是在端州城遇到展大哥,我还不知道是生还是死呢?”

上官寒进来,倒了一碗水端到独孤灵儿面前,说道:“灵儿姑娘,先喝点水吧!”

独孤灵儿看了她一眼,接过水喝了下去,上官寒接过碗,前者说道:“上官姑娘,你是如何认识我师兄的呀!”

上官寒回忆的说道:“当时我们是骗展昭入局,后来发现展大哥很侠义,多次救我,后来被人陷害了。可我无能为力!又是展大哥说我貌似他未婚妻丁月华,他经常去找我。后来包大人断了此案,还了展大哥的冤狱。我被欧阳敏抓去,逼着收我为徒。后来就在展大哥身边了。”

“为什么要引展大哥入你们的局呀!”白影问道。

上官寒说道:“因为包大人铡了驸马陈世美,宫里的刘公公就找到古媚娘陷害展昭,让包大人定他的罪,那时我最好的姐妹被古媚娘抓住,威胁我这么做的。”

“可恶,太可恶了。”白影生气的说道。

独孤灵儿看着她,问道:“你和展堂飞又是何关系呢?”

“跟她真没有关系的,我都百思不得其解!”上官寒说道。

上官寒当时与展堂飞分开,也是她一时之气,展堂飞身有系统,可以使自己变得武功高强,她当时也想这样,展堂飞确实不知如何弄的,上官寒生气之下,离开了展堂飞身边,一人流浪被地痞流氓欺负,头撞到墙后失忆,不认识展堂飞是何人?后被古媚娘在一巷子口救了她,就让他待在怡红院。

开封城里,展堂飞伤势有所好转,看到凤儿正在绣着什么,走近一看,说道:“凤儿姑娘,你手真巧,把这蝴蝶绣得栩栩如生,不仔细看的话,这蝴蝶似真的。”

凤儿笑了笑的说道:“展大哥,你真会夸人。”

展堂飞看着那蝴蝶,虽是针线活,可这是一副蝴蝶牡丹绣,不露边缝,牡丹娇艳,晨露欲滴,蝴蝶振翅欲飞,呼之欲出,显然这巧功已是炉火纯青。

数日后,二人伤势好转,将要离开,骆欣雪将怀里的东西赠送了这对父女,展堂飞也将银票送给二位,展堂飞说道:“老伯,这些银票收下,你们日子也会改善一些。”

“我们不能收的,你们拿回去吧!”老伯说道。

展堂飞说道:“大恩不言谢!这些聊表一下我们心意,收下吧!”

凤儿有些不舍,骆欣雪来到凤儿面前,说道:“这东西你收下,不要难过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以后我们会来看你们。这东西就当怀念。”

父女将二人送到门外,背影消失在视线时,凤儿一人来到屋内,独自打量着这间屋子,屋内摆设和自己那间差不多,都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忽然,凤儿目光锁在一个小锦匣子上,匣盖半敞,精致的小锁头放在一边,应该是骆欣雪做的。

凤儿打开一看,里面厚厚的银票,她一一展开,凤儿拿着这些来到外面,看着老者说道:“爹,你看,这是展公子给的银票。”

“怎么这么多呀!我去找到他们,然后归还吧!”凤儿爹看着银票说道。

凤儿想了一会,说道:“算了吧!我们哪知道他们去往何处?有缘时,再归还也不迟呀!”

“只好如此了!”凤儿爹说道。

凤儿回到屋里,拿起琵琶弹奏着……

展堂飞与骆欣雪来到一院子里,见此院是空无一人,看上去是多年未有人住在此处?展堂飞看着身边的骆欣雪一眼,说道:“不如我来收拾一下,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好呀!”骆欣雪咳嗽的说道。

展堂飞扶她坐下后,他看了里面的两间屋,出来看着其他地方,说道:“这屋子不错呀!适合你目前休养伤势。”

骆欣雪看着他,微微一笑的点了点头。展堂飞开始忙乎起来,许久后,所有屋子全打扫干净。待他坐下后,说道:“堂飞,你今晚去找一趟王公公吧!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一下,看下一步如何安排。”

“我们一起去吧!你夫君乔梁栋被杀,你不跟王公公汇报一下吗?”展堂飞看着她说道。

骆欣雪想了一会,摇了摇头的说道:“不必了!你还指望王公公补偿什么吗?再说了,我与他并非是那样夫妇关系。”

“为什么?”展堂飞看着她问道。

骆欣雪笑了笑的说道:“我与他是同门师兄妹的关系,二人一起在十年前被通缉,后来江湖上说我们是夫妇,我们二人也没有当回事而已!”

“原来是这样!你们在西域待了十年之久。”展堂飞问道。

骆欣雪点了点头。

夜间,展堂飞还是带着骆欣雪来到王公公那里,后者看着二人,说道:“事情办砸了吗?”

“离成功只差一步,被人救走了。”展堂飞说道。

王林王公公看着展堂飞,问道:“救走展昭的是何人?”

“锦毛鼠白玉堂。”骆欣雪说道。

“白玉堂,他陷空岛也进来搅这浑水吗?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去灭了陷空岛吗?”王林王公公说道。

展堂飞说道:“公公,据说陷空岛易守难攻,很难对付的。”

“放屁!什么易守难攻呀!三日后,带上一批人攻击陷空岛。”王公公看着二人的说道。

“是!”二人同时应允着。

王公公看着骆欣雪一眼,笑了笑的说道:“骆欣雪,你夫君被杀一事,你要何补偿呢?”

“小的不敢!一切凭公公做主!”骆欣雪说道。

王公公点了点头,手势示意二人退下,二人离开王公公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