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戏精的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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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火锅呀火锅(2)

第二天清晨,安诺醒过来看到祝浅瓷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被自己“劫持”,他赶紧掀开被子,把了把脉,发现问题不大,去打开窗,命人准备热水,自己打了一盆凉水,用毛巾敷在祝浅瓷额头上,然后施针把祝浅瓷弄醒。

祝浅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安诺毫无同情与愧疚,瞬间爆炸:“安诺,如果我死于你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公主,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安诺无视祝浅瓷能够杀人的目光,将她抱到木桶边的架子上,说,”公主你先洗个澡,我去处理一下他们弄出来的那个郝沉。“

“等一下。“祝浅瓷觉得不能再这么互相不交流下去了,”我看不出那个人有易容的痕迹,如果不是他说的有问题,我就信了。“

“他是郝沉的哥哥。“安诺这次很出乎意料的没有回避祝浅瓷的问题。

“嗯,然后呢?“祝浅瓷已经调整好心态了,跟安诺交流,随缘。

“他当初背叛天机令主被追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活着,总觉得,十年前的很多人都活着,可能换了身份,换了脸,换了身形。“安诺有些颓然地坐在一边的小马扎上,眼中是与他那惊艳而年轻的外貌完全不符的沧桑。

“哈,是同病相怜吗?我自认为掌控全国卷宗,但是我不知道谁是真正的谁。“祝浅瓷看着安诺这样,莫名有些难受,在她现在的认知里,这个人暂时是无所不能的。

“公主,你太久没有去成长过了,你在面具下呆了太久。“安诺揉了揉肩膀,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祝浅瓷觉得自己也许应该有一些行动,但是发现六部的账目没什么好查的,大理寺的账目还没到手,所以决定还是先洗澡。

“等会,五妹,你的账本,额,大理寺的账本。“祝曦茗从窗子跳进来,结果被花盆绊倒,”这盆花,一看就是安诺放的。“

“花?我这里没花啊?“祝浅瓷拖着酸痛无力的身躯挪动过去,好奇地看着这盆小小的紫色野花。

从祝曦茗手里抽出账本,祝浅瓷坐在地上,问道:“四哥,你这么进来就不怕被抓吗?我觉得三哥现在可能想找你点不痛快。”

“这事,我就算不干什么,他们也能凭空给我变出点什么,他们最近派了很多人进入柳州。”祝曦茗慢悠悠地爬起来,坐在地上抓着头发。

“柳州,你的大本营?他们在干什么?”祝浅瓷觉得这次重生似乎将一些事情提前了,柳州,粮草的走私是从这里开始的,祝穆晴到底在想什么,她要为了一个皇位掏空丹木国吗?

“粮草。”祝曦茗难得的严肃起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祝浅瓷还没来得及说自己不知道,门外就有宫女敲门。

祝曦茗见状,以为祝浅瓷已经胸有成竹,于是赶紧走了,祝浅瓷一边挪回木桶,一边对外面说:“本公主在沐浴,何事?”

“陛下宣召。”

“知道了。”

外面的宫女以为是很快就出来了,站在一边等候,但是发现屋内毫无动静,只能再次敲门:“公主?”

“等我洗完。”祝浅瓷理直气壮且悠闲地靠在浴桶里,一目十行地看着账本,水温正好,按照一般情况,需要用自己的自由给安诺争取一点时间。

“公主,陛下说……”

“皇太女和三皇子在?”祝浅瓷觉得她们可以先聊一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但是,门外没声了,祝浅瓷第一次受到如此冷遇,她勉力将自己从温水里拉出来,穿好衣服,理了理很糟糕的头发,推开门,发现粉裙的宫女在门外沉默地站着,似乎情况有些严重。

“走吧。“

一路上,祝浅瓷看着两边的红墙,一切的景色对她而言似乎很陌生,好歹也住过两年,为什么像是从未见过一样。

御书房中,只有女帝一人,祝浅瓷一脸疲惫地走进去的时候被吓得瞬间清醒了,女帝冷冷地看着祝浅瓷,她昨晚在安诺那里,看来自己所谓的保护起作用了。

“参见母皇。“祝浅瓷拱手道。

“阁主,你这两天的动作有些大了。“女帝端起手边的茶,平静地对祝浅瓷说。

“回母皇,儿臣只是做了身为易止阁主应该做的事。”祝浅瓷一时懵了,她现在看不透大清早把自己叫来是为了什么?

“去上朝吧。“

女帝话音刚落,就有近侍一人一边架住了她,看来这个上朝跟入狱差不多啊,一路被架着到了大殿后门,女帝命人看好她,就走了上了宝座。

“众位卿家,这次朕想听一听,你们对这三天来发生的事情的看法,各位也看到了,今天少了一些人,所以畅所欲言。”

“陛下,臣认为需要好好查一查易止阁的账目,这些年来,她们的账目从未公开。“大理寺卿上前道,他现在很慌,大理寺的真正账本丢了,严璃被清出大理寺,不存在嫌疑。

女帝点头,看向原本祝浅瓷位置上的顾步婉,但是对方一副轻松的样子:“顾主笔,朕觉得这很有道理,下朝之后,你打开易止阁档案室,让御史台清查易止阁账目。”

“是。”顾步婉内心吐槽道,叶东芒的字你们看得懂就有鬼了。

“陛下,臣无意间发现了一些关于走私案的蛛丝马迹,在经刑部尚书大人同意后深入调查已有眉目,这是调查结果,请陛下过目。”巡卫司司主上前呈上一份奏章。

女帝看着这份奏章上所写的内容,看了眼祝穆晴,问:“户部尚书,这上面说走私与户部下属部门玩忽职守,将整个村庄的人口漏了登记,才能让那些罪大恶极之人有可乘之机,你有什么想说的?”

祝穆晴听到这里,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难道是祝浅瓷真的有意与自己合作才想出的这一手?这个结果可以接受,总比继续往下茶比较好。

“是儿臣的疏忽,请母皇降罪。”

“好,那就罚俸三月,思过三天,将后续事宜处理好之后,写一份奏章详细说明此事。”虽然女帝并不相信巡卫司所说,但,这可能是走私案最后的台阶

“是,谢母皇。”

就在刑部尚书要按女帝的意思讲古箐箐的事给易止阁继续添麻烦的时候,殿外有近侍急匆匆地跑进来,说:“陛下,不好了,昨天那个证人突发疾病,似乎是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