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改革和发展提供思想保证和精神动力

一、深入学习党的十四届五中全会精神，进一步加强企业思想政治工作

党的十四届五中全会，是在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发展的关键时期召开的一次重要会议。会议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目标的建议》，全面体现了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的要求，展示了今后15年中华民族发展的光辉前景，是指引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沿着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阔步前进，胜利跨入21世纪的宏伟纲领。江泽民同志的重要讲话，科学地分析了国内外形势，正确把握和洞察未来的机遇与挑战，提出了正确处理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中的若干重大关系问题，为统一全党思想，团结全国人民，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加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进一步指明了方向。认真学习和领会五中全会精神，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项十分重要的任务。从企业的实际情况看，我们至少应该在两个方面下更大的功夫。

（一）认清形势，明确任务，坚定信心。

首先，要充分认识实现跨世纪奋斗目标的重要性。五中全会提出了今后15年的奋斗目标，即在“九五”期间，全面完成现代化建设的第二步战略部署，到2000年，实现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比1980年翻两番，人民生活达到小康水平，初步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到2010年，实现国民生产总值比2000年翻一番，使人民的小康生活更加富裕，形成比较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个奋斗目标，显示了我国12亿人民的雄心壮志，在中国历史上和世界历史上都是很了不起的。这个目标实现后，我国的社会生产力、综合国力、人民生活水平将再上一个大台阶，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和民主法制建设将取得明显进展，为下个世纪中叶实现第三步战略目标，基本实现现代化，打下坚实的基础。现在，思想政治工作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帮助广大职工认清实现这个奋斗目标的重要性，了解这个奋斗目标与国家、企业和职工个人前途命运的关系，为实现这个目标做好长期艰苦奋斗的思想准备。这是在企业中贯彻五中全会精神的一个十分重要的步骤。

其次，要坚定实现这个奋斗目标的信心。五中全会提出的奋斗目标是实事求是，符合国情，经过努力能够达到的目标。当年提出翻两番的目标，不少人不相信能达到。现在我们不仅达到了，而且提前了5年。今后15年的奋斗目标提出后，很少有人认为做不到，这表明至少人们的信心比过去增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具备了最基本的条件：第一，社会制度优越。我们把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成功地结合在一起，走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使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更加巩固；第二，公有制经济有强大的生命力。目前，国有企业面临着不少困难，亏损面比较大，人们思想上存在着许多疑虑，担心公有制这条路走不通。虽然国有企业亏损面确实比较大，但从国有资产总存量上看，80%以上是赢利的。与世界上所有的资本主义国家相比，我们国有企业发展速度是快的。西方发达国家经济增长速度达到2%—3%就认为了不起了，而我们的国有企业尽管困难较多，但这几年平均发展速度仍达到了8%—9%，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能做到这一点；第三，有自己的政治优势。思想政治工作是我们的传家宝，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党中央再三强调，新形势下要把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作为统一的奋斗目标，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以牺牲精神文明为代价去换取经济的一时发展。这些，都是最基本、最重要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条件。

再次，要抓住历史提供的良好发展机遇。目前我们面临的形势很好。在国内，经过17年的积极探索和艰苦努力，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就，我国经济实力显著增强，“八五”计划所提出的主要任务今年将完成或超额完成，经济体制改革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对外开放总体格局已经形成。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在实践中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形成了有步骤地实现我国现代化的路线、方针和政策，成功地走出了一条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虽然在前进中还存在着一些矛盾和困难，但总的说来，今后15年仍有充分条件继续实现经济的较快增长和社会的全面进步。在国际上，冷战结束后，世界向多极化发展，形势总体趋向缓和，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尽管世界仍然充满矛盾，地区性的局部冲突时有发生，但国际和平环境可望继续保持，我国可以集中力量进行经济建设。此外，经济因素在国际关系中的作用进一步增强，世界各国看好中国广阔的市场和经济发展前景，增加了我国在国际上的回旋余地，给我们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我们必须把握有利时机，加速发展自己，努力把经济搞上去。

（二）努力完成五中全会为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提出的新的战斗任务。

今后15年是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重要时期。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过程中，在世界范围各种思想文化相互激荡的条件下，能否加强思想政治工作，抓好五中全会精神的贯彻落实，关系到我国社会主义的前途命运，关系到把一个什么样的职工队伍带入21世纪。那么，我们现在需要做些什么呢？

一是动员和激励职工为实现五中全会提出的奋斗目标不懈努力。职工是企业的主人，是改革和发展的主力，也是精神文明建设的主体。他们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精神能否得到充分发挥，对搞好国有企业，使之在走向市场的过程中形成新的优势，对增强我国经济实力，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保持社会稳定，实现五中全会提出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战略目标，具有决定性意义。因此，广泛动员群众这一点首先要做好，要让每个职工都知道这个奋斗目标，都自觉为实现这个目标做出自己的贡献。

二是为实现这个奋斗目标培育一支高素质的劳动大军。现在越来越多的人都认识到，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职工素质的高低与企业的兴衰成败有着更加直接的关系。要完成今后15年的艰巨任务，必须更加重视职工队伍建设，加强思想道德教育，加强文化和技术知识教育，不断提高职工队伍的整体素质，造就宏大的“四有”职工队伍。在这方面，我们过去已经做了大量工作，但还不能适应新形势的需要。

三是认真分析和解决经济高速发展中出现的思想动荡和思想矛盾。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对我们所有的人都是一个全新的事情，它对干部职工的思想观念和行为方式的影响是很大的。新的形势要求我们对经济高速发展中人们思想发生的各种变化应该有预见性，要研究这些变化对社会经济生活产生的影响。这方面的题目非常多。比如贫富差距拉开了，人们心里不平衡；市场的变化使人心里感到不稳定，迷信上升；新技术发展了，原来技术高的人都不能适应；过去在企业中生产是龙头，现在销售是龙头，等等。这些变化必然会产生许多新的思想矛盾和问题，有的甚至可能引起某种动荡。如果我们不注意研究和解决这些新矛盾、新问题，就难以掌握工作的主动权。

四是把精神文明建设摆到更加突出的地位。五中全会提出的奋斗目标是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同步发展，社会全面进步的目标。要把思想政治工作提到更加突出的地位，形成有利于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健康发展的舆论力量、价值观念、道德规范和文化条件，抵制资本主义腐朽思想和封建主义腐朽思想的侵蚀，激发亿万职工建设祖国的巨大热情，振奋艰苦创业的精神。我们大家都要认识到，只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都搞好了，才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总之，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思想政治工作是大有作为的，各种有利条件为我们施展才干、做好工作提供了广阔的天地。我们要把思想统一到党的十四届五中全会提出的奋斗目标和对形势的分析判断上来，时刻保持清醒头脑，增强信心，抓住机遇，以高度的历史责任感和紧迫感去完成时代赋予我们的重任。

二、企业思想政治工作要适应新形势的要求，为改革和发展、为实现“两个转变”提供强有力的思想保证和精神动力

实现“九五”和2010年远景目标，关键是要实现两个具有全局意义的根本性转变：一是经济体制从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转变；二是经济增长方式从粗放型向集约型的转变。逐步实现这两个转变，就能够促进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就能够促进社会全面进步。而这两个根本性转变能否实现，说到底都与企业能否搞好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必须加强和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为企业改革和发展提供强有力的精神动力和思想保证。在这方面要做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用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武装党员，教育职工。这是思想政治工作的一项长期的战略任务。对不同层次人员的学习，应有不同学习要求，但所有人的学习，都要理论联系实际，与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紧密结合起来，引导广大干部职工自觉坚持党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坚定走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

（一）帮助职工解放思想、转变观念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两个转变是一场深刻变革，它涉及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许多领域，而人的思想观念的转变则是一切变革的先导。解放思想不是光讲胆子大，而是要使我们的思想突破旧框框的束缚，更加符合实际，符合市场经济的运行规律。我们要积极发挥思想政治工作的宣传、导向作用，引导和帮助人们消除理论上的困惑、思想上的疑虑、心态上的不平衡，从旧观念中解脱出来，树立与新形势相适应的新思想、新观念。

我国搞了多年的计划经济，干部职工的思想上存在着许多不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要求的旧观念、老习惯，其中最普遍的就是缺乏市场观念。这个问题不解决，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变就难以实现。我们怎样才能使职工增强市场观念呢？

第一，要帮助职工认识到商品是为出卖而生产的，能卖掉的才叫商品。香港有一个老板在北京开地毯厂，这个厂可以生产异形地毯，在价格上有优势，厂房、机器、人员、资金都有了，就是不开张。问他为什么，回答说正在跑订单，要有3年的订单才开工。海外有不少人说中国的厂长胆子大，东西生产出来后才去找买主，这在海外是难以想象的。那么，怎样才算东西卖掉了呢？拿到钱才算卖掉。没有收到钱，劳动价值就没有实现。

第二，要帮助职工懂得卖给别人的是商品的使用价值，是顾客的使用价值。生产者必须弄清楚自己的目标市场，也就是弄清楚谁是自己的用户。过去是一盒百雀灵男女老少一家人在用，现在不行了，不仅男女老少分别用自己的，连早上用的和晚上用的也分开了，没有一种产品可以覆盖全部的人群。营口冷冻机厂开始生产的冰箱噪音为50分贝，在国家规定的52分贝以下，但顾客还是嫌声音大。厂里站柜台的同志解释说：“这个数字已达到国家规定的标准了。”顾客说：“那你就卖给国家吧。”厂里就这个问题开展了讨论，使大家认识到，国家规定的标准不能完全代表市场标准，用户的要求才是市场的标准。他们立即对冰箱进行改造，将噪音降到了45分贝，产品很快在市场上站住了脚。北京一家商场卖气压式热水瓶，顾客担心水压不上来，想当场装水试一试，可售货员就是不让。他说，回去用了发现有问题可以退换。这不是给人添麻烦吗？同时也就可能丢掉市场。我们绝大多数的商场都没有想到顾客要买态度、买放心、买方便，这些也是顾客的使用价值。

第三，要把市场信息传递给职工。一是怎么了解顾客的需求。不了解需求，生产出来的东西就可能不对路。只要我们能把眼睛盯着市场，盯着人们的需要，就不愁生产不出适销对路的产品。二是市场信息要传递到本企业的所有人员。光厂长知道还不够，每个员工都应该知道。小天鹅洗衣机厂让新来的大学生先站柜台卖货的做法，就是为了使市场信息传递到位。这是直观的，但也有非直观的，包括对国内外形势的分析等。三是要把企业的信息传递给消费者，做广告。这一点也需要使职工理解。不少企业都不愿意在情况比较好的时候做广告，认为东西反正卖得掉，做广告是白花钱。但没想到卖不动时再做广告已经来不及了。

第四，要使职工有危机感。市场是不稳定的，是经常变动的。它不承认任何人过去的功劳，也不接受眼泪和乞求，因此，思想上必须常备不懈。当然，市场的运作是有规律的，是可以积极地去认识和把握的。

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和经济体制的转变是相互联系、相互促进的。经济增长方式从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变，同样需要我们帮助职工在思想观念上进行一系列转变。

首先，要坚持效率第一的观点。效率第一，才能有速度、有效益。香港的高速公路许多收费站挂着一块不找钱的牌子。本来要30元，你交100元也不找你，不想多交必须事先准备好零钱。因此，香港高速公路的收费站很少堵车。建高速公路要的就是速度，而内地有的高速公路收费站，本来有几个口，但经常是只开一个，汽车到这里就要减速、等待。太原钢铁（集团）公司在钢铁企业日子好过的时候，下决心把资金投到技术改造上，现在别的钢铁企业比较困难，它的日子却比较好过。如果等到日子不好过了才来搞技术改造，就会资金困难，连贷款也不容易。但要在效益好的时候比别的企业少发钱，就需要职工的理解和支持。

其次，要注重整体效益。市场竞争的主体是企业而不是个人，生产力的诸要素是在企业里结合起来的。因此，必须注重和争取整体效益。日本的大商场里边都有卖书的地方，这个地方卖书是赚不了什么钱的。与卖别的商品相比，效益差远了。为什么要设这么一个地方呢？因为女士去商场买东西一般都要有先生陪着，而先生一般都不爱逛商场，先生不耐烦，女士也没心思买东西。专门设这样一个地方，供陪女士买东西的人看书，女士就可以多看多买东西。尽管卖书这个地方赚不了钱，但商场总起来是赚了。如果卖书的营业员工资和营业额挂钩，卖书的地方就存在不下去。北京房山有个供销社卖书也不赚钱，但还是坚持卖。他说农民看了这些书可以赚钱，这样我的生意就好了。帮助职工从整体上考虑问题，会算大账，才能搞集约经营。

再次，必须严格管理。要追求整体效益，必须严格管理。营口冷冻机厂3名工人在运送冰箱门时，不按规章办事，造成6块门板划伤，按厂里有关规定应该处分，但这几个工人觉得委屈，党委组织职工讨论这个问题，大家都认为不处分这3个人，就可能砸全厂2000人的饭碗，一致同意对这3个人处分。这对所有的职工都是一个教育。北京某合资企业的党委书记在外方经理要将一名严重违反厂规的工人除名时，想办法保住了这个人的工作，他觉得这是在保护工人的利益，实际上这种做法，妨碍企业质量和效益的提高，损害企业在市场上的竞争能力，最后也就损害了全厂工人的利益。

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必然导致各种生产要素的重新组合，经济发展的布局要改变，有的企业要兼并，有的要转产，有的要破产，还有的可能要卖掉。这些，可能会有一些人在思想上想不通，感情上接受不了。我们要以“三个有利于”作为判断是非得失的根本标准，作为认识问题、解决问题的思想基础，引导干部职工正确认识两个转变中出现的新事物、新问题。无论是劳动力、厂房或是机器设备，都只有投入有效益的生产，才是现实的生产力，在这些问题上，思想解放、观念更新，是一个长期的任务。

（二）因势利导，搞好思想道德教育。

抓思想道德教育，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也是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现在有不少人认为，市场经济与社会主义的道德要求有天生的矛盾，搞市场经济，人们思想道德水平的滑坡是必然的。我认为这种看法不完全符合实际。市场经济的实行并不注定要取消道德。我们不讲别的，只讲我们工人阶级的道德，以大公无私为特征的道德，团结奋斗的道德。它并不是在新社会里才产生出来的，而是在旧社会里产生的，是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产生出来的。工人阶级的历史比社会主义的历史长，工人阶级的产生是随着大工业的产生而产生的，随着工人阶级的产生，也就产生了工人阶级的道德观念。工人阶级从团结协作的劳动中看到了自己的力量在于组织起来，只有依靠组织的力量，也就是集体的力量，才能争取自己的解放，因此形成了大公无私的思想。工人阶级的道德观念是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形成的。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建立，使这种道德观念有了更加坚实的物质基础。

当然，我并不是说，市场经济的实行不会给道德教育带来一点困难。市场经济的实现，突出了一个工具，这就是货币，利用这个工具来实现市场的交换。市场交换越发展，这个工具的相对独立性就越显示出来，然后发展到金融市场、资本市场，最后金融市场脱离资本、脱离企业的运转，产生了它自己独特的规律。在这种情况下，人就有可能把制造的工具当作崇拜的对象，产生拜金主义，以为有了金钱就有了一切。但是，市场经济特别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给我们更多地带来了什么呢？我认为，至少在中国目前的社会中我们能看见以下几个积极的变化：

第一个变化是劳动热情提高了。这一点有许多人不同意，认为现在谁也不想干活了。但如果谁也不想干活了，为什么东西多起来了呢？我们怎么吃得更好了呢？每个人家里的衣服怎么比以前更多了呢？这只能有一种解释，就是我国人民生产出来的东西总和比从前多了，这是在我们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迈进过程中发生的事实。据此，我们可以做出这样的判断，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给道德带来的第一个变化就是从总体上看，人民群众的劳动热情提高了，而不是降低了。

第二个变化是对知识的追求比从前更强烈了。这个变化也会有人不同意，并可以举出许多例子。比如“知识无用”“文人下海”“教授卖馅饼”等，尽管这些也是事实，但不能因此说中国人对文化的追求比以前差了。兰州郊区的一个菜农每年出1万元钱的工资从山东寿光请来农民技术员，还包吃、包住、包路费。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事情，难道这不是尊重知识、尊重技术、尊重科学、尊重文化吗？应该说，现在人们对技术、知识、文化的学习热情是比以往提高了。

第三个变化是信誉观念增强了。这个问题也许又有不同的看法，觉得现在假冒伪劣产品这么多，能说人的信誉观念增强了吗？我认为，信誉观念确实是增强了。从前，都是国家产品，人们不感到有讲信誉的必要。现在，搞市场经济，越来越多的人要求、呼唤讲信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在市场经济的竞争中要想取胜必须讲信誉，这种认识还在深化。本来，信誉观念就是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而发展起来的。市场经济存在的基础就是讲信誉，如果不讲信誉，交换就没办法进行，市场经济就没办法存在。

第四个变化是集体主义思想增强了。这一点，有些地方已经看得见了，有些地方还没有看见，但是，终究会看得见的。市场经济发展的结果，使市场竞争的主体不再是个人而是企业，市场中的竞争不是个人与个人间的竞争，而是企业和企业间的竞争。

总起来看，市场经济对思想道德建设有“双重效应”：一方面有助于破除旧观念，建立符合市场经济需要的竞争、民主、平等、开创、进取、开放、时间、集体、效益等新观念，对思想道德建设产生正面的、积极的作用，这是主导的、主流的方面；另一方面，市场机制本身的弊端和弱点，又必然会助长拜金主义、享乐主义、利己主义的蔓延和泛滥，对思想道德建设产生负面的、消极的影响。这种状况也不容忽视。我们应该用唯物辩证的科学态度来观察问题、分析问题，善于从纷繁复杂的社会现象中抓住本质，善于从事物的存在状态中把握发展趋势。不能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在新形势下加强思想道德教育，要以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为根本指针，深入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思想教育，深入进行江泽民同志倡导的64字创业精神教育，深入进行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和家庭伦理道德教育，逐步建立与实现两个转变相适应的思想道德体系。当前，在企业中加强职业道德教育是我们工作的重点。前一段时间，发生在济南工商银行的一件事在全国引起了很大反响。一位老人拿着两角破损的人民币去银行调换，走了6家储蓄所，都遭到拒绝。最后，有一家储蓄所热情地为老人换了破损的票子，带来了一大笔存款。从表面上看，这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从中却反映了市场经济条件下必须重视和加强职业道德建设这个很大的社会问题。良好的职业道德，不仅是良好社会风尚的需要，也是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内在要求。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最终只有靠良好的职业道德，靠优质文明服务，才能赢得更多的客户，获得更大的经济效益。不讲职业道德、恶劣的服务态度犹如一把双刃剑，一面刺伤了客户，另一面也伤害了自己。因此，我们要通过思想政治工作，使广大职工认识到，企业职业道德的水平最终要转化为企业的形象，转化为企业在市场竞争中的能力。不讲职业道德的企业和个人是没有光明前途的，最终要被市场经济的大潮淘汰。我们各行各业都要根据自己的特点，按照实现两个转变的要求，认真制订自己的职业道德规范，逐步使职工养成讲究职业道德的良好习惯。这样，才可能使企业在市场经济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三）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关键是帮助职工群众当好主人。

工人阶级是我们国家的领导阶级，是先进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代表，是改革、建设和维护社会稳定的最基本的力量。我们党所领导的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必须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动摇。在深化企业改革，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过程中，也必须坚持这一点。因此，没有广大工人群众的参加和支持，企业的任何工作都是不可能做好的。

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必须在政治上保证职工群众的主人翁地位，调动广大职工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增强企业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在制度上保证职工群众参与管理的权利，使职工了解企业改革和生产经营中的大事，实现职工群众对领导的有效监督。要加强职工队伍建设，不断改善生产环境和条件，关心职工群众的生活和福利，尽心尽力地帮助他们解决实际困难。党、政、工、团都要做思想政治工作，及时化解职工内部的矛盾，增强团结，提高战斗力。要特别注意做好待业人员的再就业工作，努力保持社会的稳定。

要把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方针落到实处，还必须帮助职工当好主人。要全面提高职工素质，帮助他们成为“四有”新人，增强主人翁责任感。

（本文是作者1995年11月9日在全国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摘要，《两只眼睛看世界》，陕西人民出版社，1997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