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四大门府,英雄少年
大陆已诞生数千万年之久,人间也早已成为人类的统治世界。漫漫长夜中,人间从战乱到安定,从安定到繁荣昌盛,再到最后一个个王朝的衰落,无数次此起彼伏的起起落落,无数次的改朝换代,生灵涂炭。
而今,整片人间大陆已安定数百年之久,那它还能安定繁荣多久呢?
世说江南好,春色绿如茵,夏日别样红。江南如此美景,定也是孕育了不少风光景色和那才子佳人。
其中一户姓风的大户人家,便是那江南四大府第第之一,风家府大财粗,是江南赫赫有名的药商。之所以是江南最有名的药商,那就是风府掌管着整个江南地区的药材进货和售卖。
而在江南与药商风府齐名的还有张相府,是江南最大的盐商。其余两大门府分别是茶商王府,拍卖商青府。
初秋的太阳烈日炎炎,哪怕此时已经到了下午半晌,行走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的一个男人也耐不住热气了。额头上的汗珠不停滚落,男人用青布长袖擦了擦,脸被晒的黑黄,但仍然阻挡不了男人那有力的步伐。
顶着太阳走过一条街,右转在左转,四旬男人终于走出了熙攘的街道。
“我终于到了!”
男人面前一座高大的府宅坐立在太阳之下,宛若一头安静的雄狮,府宅门口仅有两个执着兵器的门丁,这里偶尔会经过几辆飞快的马车,满载着货物沿着府宅门口的那条青石大道向西驶去。当然这条青石大道上偶尔也会出现一群调皮的孩子,拿着风车互相追逐着嬉闹着,丝毫不会害怕被那突然驶过的马车撞到。
四旬男人停驻了一下,继续擦了汗水,快步走近府门。
“你们两个把门打开。”
男人对两个门卫一如往常的命令到。
“是,二府主!”
两个门卫看到是张庸的表弟张家二府主,立马打开了府门。
男人进了张府,府门又重新紧闭了起来。
这张府说来可不简单,它乃是当今朝廷皇帝钦定的宰相张庸的府第,并且掌管着整个江南地区的贩盐之职,是江南最有名的大盐商。
不过张庸今已年过半百,早已不在上朝听政。他膝下仅有三子,无一女,虽有不少遗憾,但张家世代为贵族门第,张庸三子皆才武艺高强,又善商业通古史,是他打理盐商的得力帮手,张庸这些年过的很是滋润。
“表哥,我回来了。”
六旬张庸此刻正在池塘陪着年轻小妾赏鱼,忽然见堂弟在身后,连迎了上去。
“张渊你可回来了,表哥等你都等急了。来快座,我们慢慢说话。”
张庸紧扶着张渊的胳膊,看着一身素衣的张渊不仅灰头土脸皮肤也被晒黑了不知多少,心里一阵感激。
二人进了一旁的茶亭,张庸让小妾和几个侍奉的仆人离开后,一脸严肃的急问张渊。
“弟,那药你可拿到。”
“嗯,拿到了一点,但还缺一味百年灵芝,风家人不肯卖与我们。”
“辛苦你了,我让你穿了几天这破布衣裳,最后你还是被认了出来。不过无妨,既然你已拿到了百年海参和人参,那百年灵芝就容易多了,我们为炎儿准备的二品玄土丹也就妥了。”
张庸露出了一丝舒心的微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同时又有些恨风府的人如此与他做对。
“不过,哥要的西湖龙井茶,王府那里已经没有新鲜的货物了,而且此时价格着实离谱,表弟我也就没给你买。”
“不买也罢,不过是些闲时消遣的玩意,过些时间在喝也不迟。”
张庸对张渊摇手淡道,此时的他早就没了喝茶的心思。
“不过,青府那边可打听到了,下期拍卖物品都是何物?”
张渊喝了口表哥刚刚给他倒的茶,慢慢絮到。
“这趟表弟可没白跑,我都打听到了。青府下次的拍卖地点依然在城北西楼鉴宝楼,时间就是五天后,这次拍卖品比往常倒是多了一件。听青府的管家说这里面最次的就是百年灵芝,然后是纯净玄铁五斤,黄金毒莽幼崽一条,五品玄灵丹十枚,还有压轴的上代北帝配剑一品玉寒剑。”
说完,张渊脸上泛起了几丝贪婪的欲望。
“不错,这次青府的拍卖赛我们一定要去。百年灵芝我们一定要拿到,至于那黄金毒莽的幼崽虽然珍贵,却不易养活。倒是那十枚五品玄灵丹和玉寒剑也让我很心动啊。”
张庸此时的贪婪不比张渊少,他们都清楚,此次青府拍卖的这些物品是多么的珍贵,恐怕大多都是千金难求。
“不过你所说的也只有五件物品,刚刚不是说这次青府增加了一件拍卖品吗?那是何物?”
张庸稳下心来又问到。
“这个表弟实在不知,即使花千金那青府管家也不愿告诉我。只是说最后这件拍卖品恐怕我们买不起。”
“买不起?可笑,在整个江南还不是我最有钱,我们买不起那还有谁家可以买的起?他青府又如何拍卖的出去?”
张庸冷笑到。
“没事哥,管他青府拍卖什么呢!只有哥你想要,兄弟我都给你拿下来。”
张渊拍拍胸脯承诺。
“你?也罢!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五天后我与你一起去鉴宝楼。”
天色渐暗,二人还在继续计划着。
夜色笼罩着秋夜的大地,一轮明月高挂天空,茫茫的荒野上二位衣衫褴褛的行人驾着马车飞快的逃命着。马车后面不足百米一个个闪亮亮的眼睛紧追不舍,宁静的夜晚中不仅有马的嘶鸣声,还有野性十足的狼吼声,令行人吓破了胆子。
马车声渐去,狼吼声也随风而逝,原野上又恢复了那阴凉般的宁静。
“驾,驾!”
清晨微露,一片片薄雾之中,隐隐约约看见一辆马车的身影。
马车跑的不在飞快,晃晃荡荡的行在薄雾之中,木轮溅起水花,压过小石子和泥土响着咔嚓咔嚓的要支离破碎的声音。
忽然马车停下了。
“风少,我们都逃了一晚上了,这马儿也累了,就在此歇息一会吧!”
薄雾之中,驾车的晚年老翁对车内主子说道。
“依风伯之言,我们就此歇息一下吧!正好我也累了,昨夜的狼群可蠢了,哈哈!”
马车内探出一灰衣少年,想起昨晚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风少你笑什么?昨晚要是我们逃的慢点,我们可就没机会看见今天的太阳了。”
老翁有点生气教训道。
“哎,风伯您严重了。虽说野狼凶猛,又以数多势众,但我可不怕它们。好歹我也是……”
“停!”
老翁打住了少年。
“就你小子,也太小看西风岭上的野狼了,要是给你实战就依你那几下功夫,你必死无疑。”
说着老翁停下了马车,摇着头便下了马车,悠闲的从马车头前的一口麻袋中拽出一把粮草,喂进两匹拉车的马儿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