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小结

本章重点分析了现实主义、自由制度主义和建构主义关于国际秩序的不同看法，试图从中找出它们对当前国际秩序和平转型的理论参考意义。三者都有一定的解释力，但又明显地存在理论缺失。在今天复杂的国际关系中，任何一种理论似乎都难以说明国际秩序转型这一重大现实与理论问题的驱动力和进行方向。

国际秩序大体上存在着这样几种主要模式：“人人反对人人”的霍布斯式国际秩序；以主权制度相互关系和武力手段有限使用性原则为主的洛克式国际秩序；不以武力解决彼此争端的手段，以集体安全为主的康德式国际秩序；以及靠身份和话语建构的社会式国际秩序。然而，当这几大秩序模式进入决策和公共辩论领域时，它们往往会成为那些过分简单的世界观的理论门面。它们的分野十分明晰，而实际情况是不可能做到泾渭分明的。在全球化高度发展的今天，各个领域的边界日益模糊，各种要素越来越暴露出自身力量的局限。那么，在现实主义、自由制度主义和建构主义之间有没有一个汇合元素呢？如果有，又是什么？这就是下一章讨论的主题——“共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