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句未经思索脱口而出的话,使克乃西特不禁沉吟了很长时间。如此说来,她这幢精美华丽的房子、她的丈夫、她的政党和政治思想、她曾十分崇敬的父亲,——所有这一切都不足以赋予她的生命以意义和价值了,唯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