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段一航

“段先生，你如果什么都不说，我真的没办法帮你打赢这场官司。”自从张海灵来了之后，被告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如果不是提前了解，真的觉得他是个哑巴。

被告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律师，可怜兮兮的问道：“你相信我没有杀人？”

张海灵坚定的看着他说：“我相信！”

看出来他很紧张，结巴的说：“你——你为什么相信我，我都不确定人是不是我杀的。”

知道校长那么优秀，可是侄子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啊，要不是看在校长的面子上张海灵真的想扔下这个迷迷糊糊的人赶紧离开。无奈还要安慰他，给他打“强心针”。

“段一航，以你对自己的了解，你觉得你可能杀人么！结论当然是不可能，所以！你更应该找出杀害王美含的凶手，才能安慰她的在天之灵。”张海灵以一副知心大姐的样子强势安慰段一航，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反正看着是要哭了。

段一航抽泣着说：“王美含她——”往后的话就着哭声陆陆续续的说，凭借张海灵强大的心理素质加上过硬的翻译能力，还是听的七七八八。在差不多结束谈话的时候张海灵彻底松了一口气，看着这个有些没气势的被告，很想坦白的告诉他：“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那个妹妹心大到不抓到凶手直接去投胎了，你还惦记人家干嘛！”到底还是没说出口，身心俱疲的出了询问室。七拐八拐的去了法医中心，敲门之后里面传来了请进才慢慢开门进去了。

“来啦。”屋里的法医依旧是秦杨，看到来人之后热情的打招呼。

“师兄好像知道是我来呢。”张海灵好奇的问。

秦杨苦笑着说：“因为这局里只有你会敲门。”

“那师兄应该也知道我为什么来吧。”张海灵歪头看着他。

“你啊！无事不登三宝殿，上次打赌我输了，就等着你再来呢，但是这次没有尸体能看了，这是尸检报告，看看吧。”说着递过来一份报告。

张海灵认真的看着。时不时还会问几句。“凶器是插在胸口那把刀，还是一刀毙命。”秦杨跟着她一起分析，“恩，但是也有些出入。”张海灵忽然来了精神：“什么出入。”

“死者的伤口虽然是一处，但是在伤口深处却有细微的方向偏差。”

张海灵忽然觉得好像有了头绪，“就是说，有两个下刀的方向！”

秦杨并没有立刻承认她的看法，而是说：“我说了，是很细微的偏差，但是根据伤口切口深处状态分析，你的想法应该是正确的。”

“果然！那凶手就应该是两个人！”再往下看发现了更重要的事，王美含居然怀孕了！而且已经十三周了，如果记得不错，她好像没有男朋友。张海灵觉得这趟果然没有白来，接下来需要找到这个男人和一些实质性的证据了。

收获颇丰的张海灵感谢了一下秦杨就准备奔去下一个地点取证去了。临走时秦杨唠叨了一次：“小师妹，你别太拼了，几天没见就又瘦了，注意身体。”

张海灵无奈的笑笑：“知道了师兄，怎么你也变唠叨了，还有啊，你别整天待在这，多休息！”

秦杨伸出手做了一个ok的动作，“我知道了，下不为例！”

离开公安局之后，张海灵还是放心不下秦子默，不知道他有没有乖乖住新家，也不知道他身体有没有恢复，根本静不下心查案，干脆下班回家了。

匆匆忙忙的回到家，才进门就呼叫秦子默，看到他是从新家里出来的稍微放心一点。还不忘问问秦子默：“你好些了么，新家住的怎么样。”秦子默乖巧的说：“小灵灵选的就是好，睡一小时顶一天！”

张海灵开玩笑说：“你莫不是个手机吧。”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这天的晚上很安静，准备好晚饭，只有大斌没吃，他说要惩罚自己夜不归宿。吃过饭后大家都适应新家去了，连秦子默也没有像平时一样又吵又闹，张海灵有些疲惫没看多久资料，越看头越大，索性还是早点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