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世仙缘之爱你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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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百世的记忆

(本章节主要内容概括:在前九十九世轮回的过程中欧子华做过动物、乞丐、屠夫、农夫、商人、士兵等,终都会因百世咒的缘故生活极苦、并具有前面诸世的记忆,并大都在中壮年时期抱病而亡,第一百世的天瓷国边城小镇,宣州天生镇,第一百世的欧子华名叫:柳子蓝,出生在边城天生镇的(镇边将军府)柳将军府,为第二子,在其16岁因百世咒的缘故,得了一场重病后变得疯癫,整日在街上和将军府门前念叨自己的妻子是天庭六公主,他和六公主的孩子叫欧承念,镇上的百姓都叫他柳疯子,将军府内其父亲对他也不待见,本章节莫芊尘与自己的前世师尊凤天玄女再续师徒缘,随着莫芊尘道法和术法的日益精进、其仙力也在与日俱增,月昆仑在其体内法器的仙力也在逐渐恢复。)

腊月二十八午后未时三刻、中方轩辕洲、天绸国遂宁郡、莫秀山大官人府、莫府三夫人居住的西厢房大堂内。

此时只见厅堂之上,一位年约七旬的老太太手里拄着把龙头拐杖,威严的端坐于堂上茶案的左侧,茶案的右侧坐着一位年约三旬身着紫稠翠衣的女子,两人身旁各站立着一名丫环,堂内一位看着约有三旬左右、身着富贵的官人、面色似有些着急地在堂内走来走去,不时地看向旁边一扇紧闭的房门,离其不远站着一位年约二十五六身着黄稠粉衣的女子。

“秀山呀!你这大夫人翠莲这些年给咱莫府生了两个女儿,这二夫人海燕前年又给咱家添了一个女丁,今儿个这三夫人慧兰头产、总该给咱老莫家添上一个男丁了吧!”只见大堂上坐的老夫人看着堂内走来走去的大官人说道。

“哎呀!娘,这男丁女丁还不都一样,只要慧兰这生产母子平安就好。”便见堂内这名唤秀山的大官人看着堂上老夫人回道。

“这能一样吗?你爹走得早,这些年来,咱们莫府你老娘想盼一个后继的男丁都盼不出来,你真是急死老娘了。”便见堂上老夫人把拐杖使劲一拄,看向莫秀山大声说道。

“是呀,秀山你就别跟娘顶嘴了,娘、我看那、今儿个咱莫家一定会添上一个男丁的,来、娘您先喝着茶、消消火。”便见到坐在茶案的右侧身着紫稠翠衣的女子一边给老夫人倒着热茶,一边恭敬地说道。

“行了,翠莲妳也别在说了,这是男丁还是女丁,咱们就在等等吧!”只见莫秀山看着堂上紫稠翠衣的女子接着回道。

随着“哇、哇、哇、…”一阵阵犹如天籁之音的婴儿啼哭之声从里间的房内传了出来,只见到大堂内众人紧张地看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随着“吱啦!”的一声、只见那扇紧闭的房门跟着打了开来,便见一年约四旬的妇人面带喜色的从房内走了出来,看着堂内的众人说道:“恭喜老夫人、恭喜大官人、母子平安!三夫人在这兔年里给咱莫府生了一位千金,这四小姐芊芊玉手的手腕之上、居然还有一对淡红色环抱的月牙呢!”

“哦!母子平安就好,刘妈、让我进去看看慧兰和孩子。”便见着莫秀山看着这年约四旬的妇人一边说着、一边往房内走去。

“好的,大官人。”便见这名年约四旬的妇人一边回着、一边跟了进去。

“又是一个丫头、晦气!”只见端坐于堂上的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接着拄着拐杖便往门外走去,其旁边的丫环也跟了上去。

“这、这、娘、您慢一点、等等我。”便见茶案右侧的那位年约三旬身着紫稠翠衣的女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追了上去,其旁边的丫环也快速跟了出去。

另一边的莫秀山一进房门,只见着其三夫人曹慧兰虚弱地躺在床榻之上,身旁黄色的襁褒内躺着一婴儿,婴儿的左手搭在脸颊上,抓来抓去,其左手的手腕上确有一对淡红色环抱的月牙胎记十分耀眼。

“慧兰,妳受罪了。”莫秀山坐在床榻旁双手握着曹慧兰的左手,关心地说道。

只见床榻上的曹慧兰侧头看着莫秀山、白皙的脸上露着歉意的笑容:“秀山,我没用、又给咱老莫家生了一个女儿。”

“没事,慧兰只要妳平安就好,将来妳一定会给咱莫府生一男丁的。”只见莫秀山紧握着曹慧兰的左手温柔地回道。

“嗯,秀山,你看给咱们的女儿取个啥名字是好?”只见曹慧兰跟着问道。

这时见到莫秀山慢慢地松开了握着曹慧兰的双手,其左手接着握住了黄色襁褒内女婴的左手,其右手摸着女婴左手手腕上的那对淡红色环抱的月牙胎记,沉思片刻后,便见其对着曹慧兰说道:“慧兰,这孩子芊芊小手之上、天然长着一对淡红色环抱的月牙胎记,可能孩子并非来自这凡尘,我看我们就给孩子取名叫芊尘吧?”

“莫芊尘。”此时听到躺在床榻之上的曹慧兰淡淡地说道。

此时另一边、莫府柴房旁边的牛棚里,只见一头母黄牛正在产崽,牛棚内一位六十来岁的男子面露焦急之色,棚外隔着牛栏站着男男女女数名长工、看着牛棚内产崽的母黄牛是议论纷纷。

“焦老二,你们外面的几个不要吵,这母牛产崽需要安静,便于它精力集中,不要把它的精力给打岔了。”只见牛棚内的那位六十来岁的男子看着外面的几人说道。

“好嘞、韦大爷,我们哥几个就在这瞧瞧,我们不吵了、不吵了。”便见一位二十来岁身着灰衣的男子看着棚内的男子回复到。

“大阿黄呀!你在努一把力,只要这羊水一破,你的小牛崽就会下来了。”便见着牛棚内这位姓韦的大爷一边抚摸着牛头,一边小声地说道。

不一会儿便见到这大黄牛的屁股开始有带着血丝的羊水排出,然后看到一只小牛犊的头跟着冒了出来,接着看到小牛犊的颈部、前肢和躯干也相继从母牛肚中冒了出来,随着小牛犊的后肢和尾巴的出现,便见着小牛犊“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跟着便见到刚产完崽的母牛回过身、伸着舌头在帮小黄牛添着身体。

“好啦!居然是一头健壮的小公牛,日后等这小牛崽稍大些,焦老二、咱莫府的地有它帮着你们搭把手,你们可要轻松很多喽!”只见牛棚内这位姓韦的大爷异常高兴地看着棚外的几人说道。

“还是韦大爷、您当得了这牛倌,三五两下就让这母牛把小牛崽给产下来了,好了韦大爷、我们哥几个得去地里干活了,这小牛崽等您把它养大些在说吧!”只见刚才那位身着灰衣的男子看着棚内的韦大爷一边回复着,一边领着几人朝着旁边围墙旁、开着的一扇小门走去。

七年后,莫府后院柴房旁边的牛棚外。

“小阿黄、大姐、二姐嫌我小不愿意跟我玩、三姐又老是欺负我、阿娘整天就知道催我去私塾开书,先生讲的东西我又不感兴趣,这里真是太无趣了。”只见一身着白稠粉衣的小女孩一脸愁容、右手拿着数根稻草、蹲在牛棚外隔着栅栏正在给一头大黄牛喂着草料。

“哞!哞!”此时牛棚里的大黄牛一边吃着小女孩递过来的稻草,一边发着低沉的叫声。

这时便看到小女孩一边用右手继续给大黄牛喂着草料,一边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睁大着好奇的双眼、看着自己手腕之上两个正在闪烁着红光的月牙胎记:“奇怪了,这小阿黄为什么每次一叫,我手上的这对月牙就会发光呢?”只见小女孩好奇的自言自语道。

“四小姐、妳还不快去私塾堂开书,我孙子小虎他老早就去了。”此时便见着一位约莫七十岁的老人从牛棚旁的柴房走了出来,接着从草垛旁抱起一捆稻草向牛棚走了过来。

“韦爷爷,我在多喂一会儿小阿黄、等一下我就去私塾堂。”只见蹲在牛棚外的小女孩扭头看着走过来的男子说道。

“好吧!四小姐,妳自己记得早些去私塾堂,韦爷爷这还得在去柴房砍上两担柴、送到后厨去。”只见老人说完将抱着的稻草放到了小姑娘身旁的牛棚外、接着转身向着柴房走去。

“嗯!我知道了,韦爷爷。”小女孩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回复道。

“哎呀!四小姐,你果然在这儿,今儿看来妳又得挨先生的板子了。”说话间便见到一位年约十七八丫环打扮的女子快步向着小女孩走了过来。

很快便见到这丫环打扮的女子来到了小女孩身旁,跟着拉起了小女孩的左手接着说道:“快走吧!四小姐,妳这去私塾堂迟到挨了板子,我这回去又得被三夫人骂了。”

“好吧!连翘,我们这就去私塾堂。”随着小女孩的一声回复,便见着小女孩将手中稻草全部喂给了大黄牛,接着牵着这丫环的手朝着丫环来的方向快步走去。

很快二人来到了一处三面围合的院落之外,便见着二人走进了这座院落,刚跨进这院落的大门、只见到隔着院落中庭的数棵翠竹一间房门敞开着,从里面传出了朗朗地读书声。

二人快步来到了这敞开的房门外,只见一位年约五旬的先生威严地站在大堂之上,堂下相距三尺规整地摆着三张小桌、左边的小桌坐着一名年约八、九岁的小女孩,右边的小桌坐着一名年约七、八岁的小男孩,中间的小桌则是空着的,桌上放着一册书卷。

“先生。”随着站在房门外的小女孩的一声,便见到站于堂上的先生慢慢地将手中书卷、放到了身前的桌案之上,然后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小女孩,接着从桌案上缓缓地拿起了一把黑木戒尺。

“芊尘,怎么又失期了,说吧!今日是打左手还是右手。”只见站于堂上的先生看着门口的小女孩说道。

见到小女孩慢慢走了进去,接着缓缓地将自己的右手平摊着伸向了先生。

随着“啪!啪!啪!”的三声便见着这先生不轻不重的将戒尺打在了莫芊尘的手掌之上。

“好了,芊尘入座吧!”只见这先生看着莫芊尘说道。

“谢、先生!”随着莫芊尘向着先生鞠躬之后,便见其快步走向了堂下中间的小桌坐了下来,这时见到左边小桌上坐着的那名年约八、九岁的小女孩看着莫芊尘脸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数刻钟之后、随着堂上先生念出的一句,便听到堂下三名学童跟着念了一遍。

“好了,今日的讲习就到这里,放堂吧!”见到堂上先生看着堂下几人说道。

接着只见堂下三人相继站了起来,朝着堂上先生深深鞠躬说道:“先生辛苦了。”

此时便见着堂上先生朝着门外阔步走了出去。

“芊尘,妳不要紧锁着眉头了,府外的小溪里现在有好多的小螃蟹,我们去抓小螃蟹玩好吗?”右边小桌前站着的年约七、八岁的小男孩看着莫芊尘问道。

只见莫芊尘想了想看着小男孩道:“好吧!韦小虎反正现在回阿娘那里也太早,我们就去捉小螃蟹吧!”

随后便见着两人高高兴兴地走出了门外、朝着府门方向欢快而去。

在说到圣天宫里的翊天太子和五公主思韵,自从玉真公主被贬入凡间之后,两人总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难受,算算如今的玉真公主在凡尘也应该快有七岁了,于是二人在头日里去了一趟司命星君主掌的司命司,从司命星君那里硬讨来了,记录有贬入凡尘、玉真公主的司命命书,两人一看命书上面写着莫芊尘十六岁便会嫁人,有二子一女、五十八岁命终,此生并无修道成仙的缘分、要经历凡尘三世劫之后方有一次与仙道结缘的机会。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可把翊天太子和思韵公主吓了一大跳,当即询问司命星君可有转寰的可能。

便见司命星君看着二人带着深意地回道:“这一般凡人的命数写好之后我都是不会修改的,不过这莫芊尘若是在凡尘里行了大善,可就另当别论了。”

两人听后向着司命星君会意的点了点头,辞别司命星君之后二人便驾云朝着南方震赟洲的凤天仙境疾驰而去。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凤鸣宫,于是把从司命星君那里看到的关于莫芊尘的命数记录、详细地向凤天玄女叙述了一番,之后便见着三人一阵商议之后,出了凤鸣宫驾云朝着中方轩辕洲、天绸国的遂宁郡而去。

“韦小虎,你是我和莫芊尘的陪读,现在我命令你,立刻从这蓬溪里给我上来。”只见刚才课堂上坐在左边的那名年约八、九岁的小女孩站在小溪边指着小溪里正在搬着石头寻找螃蟹的小男孩大声叫着。

“可是、三小姐,我这正在帮四小姐找螃蟹呢!”便见小男孩站起身看着岸上的小女孩十分为难地回道。

“好!你是不上来是吧!看我不拿石子丢你。”说话间便见着岸上女孩已从脚下捡起了数颗鸟蛋般大小的石子,往站在溪中的二人丢去,随着石子砸在溪水之中,只见到水花不断地溅到两人的身上。

“好啦!三姐、妳可不要太过分了。”只见莫芊尘看着岸上女孩生气地叫道。

“我过分,你们要是在不上来我就把你俩的鞋给丢进溪里去。”只见岸上女孩边说着边朝两人放在岸边的鞋走了过去。

接着只见其拿起了一只鞋面绣着牡丹的女鞋举过头顶:“芊尘、我现在数三声,你们还不上来、我就把妳的鞋仍进溪里。”

“妳、…无耻。”只见莫芊尘气急败坏地说道。

“一、二、…”这时岸上的女孩开始数起数来。

“小姑娘且慢。”随着话音刚落,便见着翊天太子、思韵公主和凤天玄女朝着岸上的小女孩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岸上小女孩右手举着鞋子看着三人好奇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只见翊天太子看着女孩微笑着回道:“小姑娘,你放心我们是好人,我只是觉得姑娘妳这样不太好玩,我想我们可以玩得更加好玩一点。”

“哦!如何更加好玩一点?”便见小女孩看着翊天太子问道。

这时见着翊天太子从袖中取出了一颗鸡蛋般大小闪着荧光的珍珠看着小女孩回道:“这样吧!我数到三,妳如若能在我的三声之后将妳手中的这只鞋仍进溪水里,就算妳赢了,这颗珍珠也便是妳的了,不过妳若输了,从今以后妳不得在欺负这溪水中的二人,妳若答应、我们便可以开始了。”

“好,你说话可得算话了,我若将这鞋仍进了溪水里,你这珍珠就得给我。”只见小女孩看着翊天太子一脸倔强地说道。

“妳若输了呢?”翊天太子看向女孩接着问道。

“我就不在欺负他俩。”小女孩指着溪水中的两人跟着回道。

“好,那我们现在便可开始了,一、二、三。”翊天太子说完接着便数起了数来。

随着翊天太子三声数完之后,便见着小女孩卯足了劲将手中鞋子朝着溪水仍了出去,只见着这鞋子刚飞出去不足两尺远就像泄了气般掉在了岸边。

此时只见小女孩一脸的不服气,上前拾起鞋子又一次使劲地仍了出去,这一次只见这只花鞋朝着溪水快速飞了过去,正当女孩脸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的时候,只见这只快要入水的鞋像是着了魔一般,在溪水上方打起了转,待其旋转了三圈之后,便见其朝着岸边疾速飞来,接着只听到岸上女孩“啊!”的一声,只见到这只鞋竟打在了小女孩的脸上。

接着只见岸上女孩看着面前三人微笑地表情、面露惊恐之色,随后只听到:“鬼呀!”便见着女孩惊慌地朝着莫府的方向跑了回去。

这时已见到莫芊尘和韦小虎从溪水中上到了岸边,两人相继穿上鞋接着来到了翊天太子三人跟前。

“你们刚才那是在变戏法吗?”莫芊尘望着三人好奇地问道。

便见到凤天玄女上前一步,接着蹲下身来看着莫芊尘说道:“嗯!就算是变戏法吧!小妹妹这种戏法如果让我来教妳,妳可愿意学?”

“嗯!太好玩了,我愿意学,比先生讲的东西有意思多了。”莫芊尘看着凤天玄女一脸兴奋的回道。

“好,那我们今天就先交个朋友,等过些天这风灾一平,在替妳那阿爹渡过了这一劫,我在来收妳这个徒弟。”凤天玄女看着莫芊尘继续说道。此时只见着莫芊尘一脸懵懂地看着眼前的凤天玄女。

“芊尘,我们快回府吧!要是回去晚了,让连翘找到府外来碰上我们,爷爷挨骂后可又要打我了。”韦小虎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莫芊尘的手就往莫府的方向快步走去,这时的莫芊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溪岸边的三人。

两刻钟后只见着莫芊尘已回到了和阿娘一起居住的西厢房,当其刚跨入大堂,便见到阿娘和连翘坐在桌前,每人身前放着一只大碗、两人正在吃着什么,旁边还放着一只大碗和一双筷子,碗里还往外冒着热气。

“芊尘,妳回来了,来、趁热上桌和娘一块吃。”坐在桌前的曹慧兰看着莫芊尘说道。

“娘,妳们吃的这是什么呀!闻着好香,正巧我好饿呀!”莫芊尘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桌前,紧跟着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块正在冒着热气的肉块。

“哦!是后厨刚送过来的三大碗牛肉。”曹慧兰一边吃着一边回道。

“啊!牛肉,那来的牛肉呀?”莫芊尘跟着将夹起的肉块放回了碗中,看着曹慧兰有些吃惊地继续问道。

“牛肉那来的,娘也不知道。”曹慧兰跟着回道。

“哦!三夫人,听后厨刚送过来的小六子说,是咱府里那只大黄牛今天和焦老二在地里干活时,不小心摔下了坡,将两条腿给摔折了,老爷安排管家明日重新到集市上在买一头,这是府里那只大黄牛杀了的肉。”只见丫环连翘一边吃着碗里的肉,一边看着三夫人说道。

这时只见莫芊尘脸上的表情好似变着戏法般,一下由喜变悲、瞬间又由悲转怒,接着便见其把手中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看着二人悲愤地说道:“我不喜欢吃牛肉!”只见莫芊尘说完便跑出了房门,跟着朝着牛棚方向快速跑去。

“小姐、小姐!”“这,这在私塾堂开书都学了些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连翘别去管她。”此时从屋内传来了连翘和三夫人的责怪声。

莫芊尘跑到牛棚后看着空空的牛棚后,放声的大哭了起来,接着便见着韦小虎从柴房里走了出来,在牛棚前陪着莫芊尘一起哭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只见着眼角仍有泪痕的莫芊尘、一脸悲伤地回到了西厢房,接着走进自己的房间插上了房门后,来到自己床榻前倒头便睡了下去。

是夜、电闪雷鸣,狂风伴着暴雨整整刮了三天三夜。

三日后,晨巳时三刻风停雨住,莫秀山大官人府正堂的厅堂之上,老夫人手里拄着龙头拐杖在堂内上座,莫秀山隔着茶案坐在一旁,几位夫人簇拥的老夫人身后,众人都是面露紧张之色。

此时见着一年约四旬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急冲冲的跨进了莫府的府门、朝着正堂急步而来。

片刻便见黑色长袍男子已跨进了正堂的大门,这时只见莫秀山看着迎面而来的男子焦急地问道:“蒙管家,外面情况如何?”

便见这男子面色凝重、朝着堂上坐着的两人一拱手:“回老爷、老夫人,咱家在城郊的桑园、蚕舍、缫丝坊和织造坊在这三日的飓风之下无一幸免,桑园如今已悉数尽毁,蚕舍、缫丝坊和织造坊已被飓风刮得是破败不堪,蚕舍里大小成蚕都已死亡,织造坊里已织好的绸缎,长工们虽全力保护,无奈这飓风掀翻屋顶,大雨将绸缎也全部淋湿,这批绸缎已无法过验啦!”

“什么,这、这往京城交送岁绸的期限已不足两个月,这下可如何是好!”只见莫秀山看着管家有些着急地说道。

“哎呀!这交不了岁绸、皇城如若怪罪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呀!”只见堂内上座的老夫人捶胸顿足的说道。

“娘,您先别着急。”只见莫秀山看着老夫人说道。

接着便见莫秀山看着管家继续问道:“蒙管家,那城郊的桑农和蚕农的情况会不会好一些。”

“回老爷、我这把咱家的桑园、蚕舍、缫丝坊和织造坊的情况了解后,也相继到城郊沿途的桑农和蚕农家都去看了看,这桑农家的桑园也都尽数被毁,个别蚕农家虽仍有成蚕,但没了桑叶这蚕也活不过隔日呀!”黑衣男子看着莫秀山无可奈何地回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只见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

“娘!您别着急,可别急坏了身子。”只见其身后、身着紫稠翠衣的大夫人一边替老太太捶着后背一边说着。

“是呀!娘,您别着急。”莫秀山另外两位夫人也相继说道。

“这能不急吗,秀山他爹当年就是因为这岁绸交送失期,被官府拿办关了半载后,回来就一病不起,丢下我们这孤儿寡母早早的就走了。”老夫人接着说道。

正在堂上众人焦急万分之时,这时只见一家丁疾步走了进来,接着朝着堂上坐着的两人一拱手:“禀老爷、老夫人,外面有一自称凤天玄女的仙姑,和一男一女两位姓敖的仙人求见,这仙姑自称是来帮老爷渡过这飓风之劫的。”

“哦!快快有请!”莫秀山看着家丁连忙说道。

片刻便见着家丁领着凤天玄女、翊天太子和思韵公主走了进来。

看着三人仙气飘飘地走了进来,只见到莫秀山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向着三人一揖手:“仙姑和两位仙宾驾到,莫秀山有失远迎,还望仙人赎罪。”

“好了,莫秀山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是否有一个七岁的女儿叫莫芊尘。”只见凤天玄女看着莫秀山开口问道。

“这,在下确有一个七岁的女儿叫莫芊尘。”莫秀山有些不解地回道。

“昨夜子时六刻,你这女儿闯入我太虚梦境,告诉我她来自这中方轩辕洲、天绸国遂宁郡的莫秀山大官人府,她叫莫芊尘,她求着让我救救她的父亲,问她是啥事、她也具体说不上来,接着她便从我的太虚梦境离开,我从梦中惊醒之后认真算了算我和此女居然有师徒之缘,于是我就按照方位一算、这遂宁郡正在遭受一场风灾,而你莫秀山恐有牢狱之灾呀!”凤天玄女看着莫秀山一本正经地说道。

“哎呀!果然是仙人驾到呀,快、快、秀山给仙人看座、翠莲快给仙人们倒茶。”只见老夫人兴奋地站了起来,看着莫秀山和身边的大夫人说道。

接下来便见着莫秀山招呼着三人坐了下来,这大夫人和丫环分别给三人倒上了热茶,莫秀山和管家跟着把城郊各户所有的桑园尽数被毁,以及自家的蚕舍、缫丝坊和织造坊在这三日的飓风之下、被刮得是破败不堪,已无法按期往京城交送岁绸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向三位仙人讲了一遍。

这时只见着凤天玄女看着老夫人和莫秀山说道:“老夫人、大官人的这一劫难,贫道可为其化解,不过这事成之后、贫道有一个要求。”

“哎呀!仙姑只要妳们能帮我们家秀山渡过了这一劫,那怕是十个要求,我都答应妳。”老夫人看着凤天玄女说道。

“是呀!仙姑您有何要求尽管说。”莫秀山接着道。

“好,那我就明说了,既然我和你的女儿莫芊尘有师徒之缘,我也是看着她的面子才前来相助大官人的,这助得大官人渡劫之后,我意欲正式收下莫芊尘这个关门弟子。”凤天玄女看着莫秀山跟着回道。

“这芊尘能遇仙师青睐,是她的福份,也是我莫府的荣幸啊!”只见老夫人接着说道。

“是呀!是呀!仙姑能收下小女芊尘为徒,是我莫秀山三生有幸呀!”莫秀山跟着说道。

这时只见凤天玄女从袖中取出两只绵袋看着众人说道:“此乃天桑种,种下遇水便可成树,隔日便可摘桑,普通蚕卵化蚕后、食此桑七日便可吐丝,十日便可结茧,如若是天蚕卵化蚕之后、食此桑隔日便可吐丝,三日便可结茧。”此时已看到众人眼中闪烁着光芒看着凤天玄女和其手中的绵袋。

接着只见凤天玄女看着众人接着说道:“既然这风灾将这周围所有桑农的桑园尽毁,我就以莫芊尘的名义替大家恢复桑园。”

“哎呀!太好了,这下有救了。”只见管家看着老夫人高兴地说道。

“是呀!是呀!有救了、有救了。”老夫人跟着激动地说道。

“好了,大官人你安排人将这绵袋中的天桑种给遭灾的桑农们送些去吧!”凤天玄女看着莫秀山说道。

“好,好,多谢仙姑了。”只见莫秀山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接过了绵袋交给了站在一旁的管家。

接着见到凤天玄女从袖中又取出了一张绵布,只见绵布上分布着一点一点的蚕卵,看着莫秀山说道:“我这里还有少许天蚕卵,此蚕卵可助你尽快恢复织造。”说完便见着凤天玄女将这张带有天蚕卵的绵布交给了莫秀山。

第二日,收到天桑种的桑农们在平整完各自的桑园后,相继将天桑种、播种到了自家的地里,当晚凌晨丑时一刻便见着凤天玄女、翊天太子和思韵公主一道施法,跟着只见到平整的地里慢慢长出的桑树有如雨后春笋一般,不一会儿便在各桑农家的地里形成了桑园。

隔日,一大早卯时刚过,只见到桑农们陆续出门,吃惊地看着一夜成林的新桑园,接着便听到:“芊尘小姐可真是活菩萨呀!这为大家求来的天桑种竞在一夜里长成了林呀!”,跟着相继听到各桑农们的赞叹、感激之声此起彼伏。

三个月后、莫府的大院之内,只见着一男子身着官服、戴着官帽,双手拿着一画有祥云瑞鹤图案、黄色的绫锦,绫锦上下两端各有一条栩栩如生的瑞龙,男子身后规矩地站着两名侍卫,其中一名侍卫双手托着一顶官帽和官服,莫秀山则率着一家老小齐跪于院中。

这时只见这身着官服的男子,双手拿着绫锦一本正经地宣读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莫秀山为朝中献七色彩绸有功,赏银八千两、封莫秀山为彩绸监造督办使,享七品朝官俸禄专事督造七色彩绸,特赐遂宁郡为“七彩之乡”,莫府为“七彩莫府”,钦此。”

“好了,莫秀山,还不快领旨谢恩。”只见这官员看着跪在地上仍一脸惊愕的莫秀山说道。

“莫秀山领旨谢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只听到莫秀山紧跟着说道,接着双手过顶从这官员手中接过了圣旨。

“好了,都平身吧!莫督办这以后朝着所需的七色彩绸可要辛苦您啦!”只见这官员一边扶起莫秀山、一边客气地说道,并示意双手托着官帽和官服的侍卫,将官帽和官服交给了刚起身站于莫秀山身旁的管家。

“这是莫…,哦!下官应该的、应该的。”只见莫秀山双手拿着圣旨客气地回道。

“好了,莫督办这旨我也宣完了,以后这督办七色彩绸之事还得您多多上心,本官这就得回京复命了。”只见这官员接着说道。

“下官,谨遵钦差大人之命,大人您慢走。”便见着莫秀山回复完率众人一起将这钦差大人送出了府门。

“恭喜大官人!贺喜大官人!”这时只见着凤天玄女拱着双手在前、翊天太子和思韵公主两人在后向着莫府大门走来,

“多谢三位仙人搭救之恩啦!”只见着莫秀山一边说着一边跪了下去。

便见凤天玄女当即扶住了将要跪实的莫秀山:“莫大官人,使不得、使不得。”

这时只见莫秀山将站立一旁的莫芊尘拉到了凤天玄女身前:“来芊尘、给你的师尊跪下叩头,记住阿爹的话,跟着你师尊好好学艺,来报答仙人对阿爹的搭救之恩。”

“是!阿爹。”莫芊尘跟着回道。

只见莫芊尘接着跪了下去:“徒儿、莫芊尘拜见师尊。”便见着莫芊尘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凤天玄女连续地磕了三个响头。

“好,芊尘起身吧!”只见凤天玄女一边用手扶起莫芊尘,一边说道。

“多谢!师尊。”莫芊尘边回复着边站起了身。

“好!好!好!”这时只见到众人脸上都是笑开了花。

就这样莫芊尘随着凤天玄女一道回到了凤鸣山的凤天仙境,刚刚回到凤天仙境的莫芊尘,看着凤鸣宫和自己寝殿里的陈设,心里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也说不清楚。

随后的日子里莫芊尘在师尊凤天玄女的悉心教导之下,道法和术法日益精进、其修为和仙力也在与日俱增,月昆仑在其体内、法器的仙力也在逐渐恢复。

在说到另一边的欧子华,由于其在下贬凡台时所饮的送行酒中,被帝君命天玑偷偷在酒中种下了百世咒,其第一世投生为了牛胎,于莫府中辛苦劳作、一日在地里干活时,意外摔下了坡,将两条腿给摔折之后、牛龄七年命终。

之后欧子华又投生为了离凤鸣山八十里的、凡界当阳城西门外梧桐林里的一只喜鹊,那时的莫芊尘也是刚来到凤鸣宫不久,对这凤天仙境的各处有着半分莫名的熟悉,又带着十分陌生的新鲜感,天性贪玩的莫芊尘只要一逢休沐日或常假日,要么缠着大师姐欣灵仙子,让其陪着自己到凤鸣山的各处游玩,大师姐如果没空、她便会以各种理由拉着其它有空的师姐陪着自己到凤鸣山和其周边各处游玩,各位师姐均知道这位小师妹的来处,也都是处处迁就和照顾着这位七师妹。

这一日又逢一个常假日,一大早辰时一刻早起的莫芊尘远远的就瞧见大师姐欣灵仙子背着一个包袱想要出门,于是二话不说上前又一次缠住了大师姐,一打听方知大师姐这是准备要去八十里外的当阳城采买物品,这当阳城只听众位师姐说过是热闹非凡,但自个还从来没有去过,于是莫芊尘便拉住大师姐硬要跟着一道去,这欣灵仙子也是执拗不过这位小师妹,也就应充了莫芊尘答应带上她一同前往,由于此时的莫芊尘在术法方面还是初学阶段,正在和师尊习学算卜推演术,其它各类仙法道术她还并没有接触。

于是只见欣灵仙子从袖中取出了一颗鸟蛋般大小、粉红色的避风丹让其服下后,拉着莫芊尘的手出了凤鸣宫招了一朵祥云,接着将自己的随身配剑变幻成了一张约一尺高的靠背竹凳,让莫芊尘坐了上去了,跟着看到欣灵仙子一施法、便见欣灵仙子和坐在竹凳上的莫芊尘来到了云头之上,接着只见二人迎着一轮旭日驾着祥云朝着离凤鸣山八十里的凡界当阳城欢快而去。

欣灵仙子带着莫芊尘在当阳城内采买了一些女红和女工之后,接着便带着这位小师妹闲逛于这当阳城内,吃茶、听曲、看斗鸡,二人更是将城里的小吃、吃了个遍,什么柿子糊塌、千层油酥饼、金线油塔,辣子蒜羊肉……。

当日下午的申时三刻只见欣灵仙子拉着意犹未尽的莫芊尘出了当阳城的西门,二人来到了城门外的梧桐林旁选了一处僻静没人的地方,便见欣灵仙子将随身配剑又一次变幻成了一张约一尺高的靠背竹凳,让莫芊尘坐了上去了,跟着招了一朵白云,正当欣灵仙子准备施法带着莫芊尘踩上云头之际,便见着一只喜鹊从旁边的梧桐树上飞了下来,环绕着二人兴奋地旋飞了起来,一边飞着一边还发着“叽喳叽喳”的叫声。

这时看到欣灵仙子朝着喜鹊一挥袖,嘴里向着喜鹊说了一声“去”,便看到二人来到了云头之上,驾着白云朝着凤鸣山而回,其后面远远地还跟着一只疾飞的喜鹊,这时莫芊尘左手手腕之上那对月牙已开始闪烁起了红光,而此时的莫芊尘陶醉在首次驾云飞翔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发现这对发光的月牙。

这边的喜鹊疾追了数刻钟之后,早已不见前方莫芊尘和欣灵仙子的综影,自己也是累得是口干舌燥、体力不支,看着下方有一小溪便飞到溪边饮水,这时只见到一只飞箭向其射了过来,随着“啪”的一声便见着喜鹊应声倒在了溪边,身上还插着一只箭镞。

接着便见一猎人走了上来将箭镞从喜鹊身上拔了下来,跟着将喜鹊放入了随身的竹篓之中。

欧子华第三世投生在了南方震赟洲、天南国的一户药农家,这天南国与凤鸣山所在的紫极国又是邻国,那时的他在十四岁那年因百世咒的原故在一场重病之后,恢复了欧子华和前面两世动物的记忆,于是在隔年便启程前往了紫极国的凤鸣山,欲去找寻玉真公主的转世莫芊尘,在其到达了凤鸣山之后才发现,凡身根本无法突破前往凤天仙境的仙障,在其强行试了几次之后,自己竟被一股仙力击飞跌落悬崖而亡。

第四世的欧子华投生到了东方大成洲、安诏国的一猎户家,这安诏国与中方轩辕洲的昆仑山又较近,那时的他在十六岁那年恢复了欧子华和前面三世的记忆之后,当即便启程前往了中方轩辕洲的昆仑山,同样在其强行突破凌虚仙境的仙障时被一股仙力击飞跌落悬崖而亡。

那时的欧子华那里知道,其实这也是因为百世咒阻碍的原故,让其在凡尘的百世里在无仙道的缘分、必经历凡尘百世劫之后方有与仙道在次结缘的机会。

另外在欧子华第七十三世投生为乞丐和第八十九世投生为士兵时,都各有一次和外出云游的莫芊尘插肩而过的机缘,终因世事造化弄人刚模糊地想起彼此时,对方巳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总之欧子华在前面九十九世的轮回过程中除了投生做过动物、采药人和猎人之外,还相继做过农夫、屠夫、商人、乞丐、士兵等,也都因百世咒的缘故生活极其困苦、并具有前面诸世的记忆,大都在中壮年时期抱病而亡。

腊月二十七凌晨子时六刻、中方轩辕洲、天瓷国边城小镇,宣州天生镇、镇边将军府、柳景元将军府内杨小婉夫人居住的正房大堂内。

此时只见堂内一位年约三旬、身着青色锦袍、袍面绣着简约而威严的凌云纹,腰系黑绸腰带,发髻高挽的男子面露焦急之色,在堂内走来走去,只见其不时看向旁边一扇紧闭的房门,房门两旁各站立着一名十七、八岁的丫环,青袍男子身旁不远处另站立着一位年约五旬有余、身着黑袍的男子。

随着“哇、哇、哇、…”一阵天籁之音的婴儿啼哭之声从里间的房内传了出来,只见青袍男子紧张地看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随着“吱啦!”的一声、便见那扇紧闭的房门跟着打了开来,一年约六旬的妇人面带喜色的从房内走了出来,看着堂内的青袍男子说道:“恭喜柳将军、恭喜柳将军、母子平安!夫人在这兔年里给咱镇边将军府又添了一位白白胖胖的公子,这刚出生的二公子可有八斤六两重呢!”

“哦!好、母子平安就好!辛苦您了冯稳婆、赵管家看赏。”便见着青袍男子听后,看着这年约六旬的妇人喜笑颜开地说道,说完便径直朝房内走去。

房外的大堂内便见着这六旬的妇人从年约五旬黑袍男子手里接过了一绽纹银之后,朝着房内高兴的说道:“奴家这厢谢过柳将军了。”

另一边走进房间的柳景元已坐在了床榻边,双手握住了夫人杨小婉的右手,关心地说道:“夫人,辛苦妳受罪了。”

只见床榻之上的杨小婉侧头看了看身旁襁褒内手舞足蹈的婴儿,接着看向柳景元,白皙的脸上流露着幸福地笑容:“相公咱们这麟儿从我怀上他四个月起,他就在我的肚子里动静不小,这刚出生哭了不到半刻就开始手舞足蹈了。”

“是呀!夫人看来我们这麟儿是急于来到这个世上啊!这样吧夫人,此子于子时出生,这天性又好动,我希望他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们就叫他子蓝吧。”这时只见到柳景元握着杨小婉的手,看着襁褒内手舞足蹈的婴儿说道。

“柳子蓝。”此时听到躺在床榻之上的杨小婉淡淡地说道。

十八年后,柳景元镇边将军府正堂的厅堂之上,只见柳景元身着便装在堂内上座,一位年约二十三、四身着红衣黑甲的将领隔着茶案坐在一旁,下方堂内左右各坐着两位身着红衣黑甲的将领,六人正在堂内议事。

此时只听到堂外传来:“报!紧急军报。”接着就看到一身着褐衣黑甲的兵士急速地跑进了堂内,紧跟着“哗”的一声向着堂上两人单膝跪了下来。

“禀告将军、少将军,二公子和宁都尉负责押送出关的官瓷,在野猪岭被一伙山匪所劫。”

只见柳景元看着来兵跟着问道:“这近百人的官军能被一伙山匪所制,这宁都尉和二公子都是干什么吃的?”

只见着这身着褐衣黑甲的兵士跟着回道:“这…,回将军、今日巳时八刻,我押送车队刚进入野猪岭,遇上一队送酒出关的商队,这商队中恰有一位修道的方士,二公子见到此方士一见如故,这途中聊得热烙,恰逢已进入午时、烈日当天将士们又累又渴,这方士建议二公子双方车队在野猪岭歇息片刻,让大家饮点米酒解渴,二公子出于好心买了数坛米酒和将士们共饮,不曾想这酒中下了迷子,把众将士给迷倒了,所以、所以…。”

这时只见堂上两人相继站了起来,便见柳景元一脸愠怒地说道:“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竖子!”

跟着只见其看着兵士接着问道:“那可见这伙山匪去往了何处,宁都尉和二公子现在那里?”

“回将军,听一位被迷得不深的军士说,这伙山匪押着车队前往了莫干山方向,此刻宁都尉和二公子也正在回我天生重镇的路上,由于事情紧急宁都尉命属下快马前来禀报。”兵士抬头望着堂上二人说道。

“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只见柳景元看着兵士说道。

“得令!”随着兵士一声回复后,只见其起身后匆忙出堂而去。

“父亲,这匪患儿臣和宁、张两位都尉,这两年也平得差不多了,这伙山匪能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只见堂上柳景元身旁的少将军看着柳景元疑惑地说道。

“行了,权儿去取我的铠甲来,另外告诉管家,将你二弟禁足于他的房间,等我们回来在作处置,为父今日倒是要前去会会这伙不长眼的山匪,堂下众将听令,随我一道前往莫干山剿灭这伙山匪。”只见柳景元先是看了看身边的大儿子柳公权,接着看向堂下四位将领命令地说道。

“得令”只见众人向着柳景元双手一揖跟着回道。

接着便见柳景元率着众将向着堂外快步而去。

在说那跟着方士豪饮的柳子蓝,被迷得是个不醒人世,在宁都尉酒醒之后安排兵士寻得一牛车将其拉回了镇边将军府,一回府便被管家安排兵士抬入了他厢房之内的床上,接着只见这管家关上了房门,并拿铜锁将房门锁了个牢实,另外安排了两名兵士守在了房门之外。

一日后,午后的未时三刻,只见柳景元和其长子柳公权身着盔甲,两人的战甲之上均有斑斑血迹,二人快步地跨进了府门、朝着正堂急步而来。

“老爷、权儿,你们此去剿匪可将官瓷悉数追缴了回来?”只见柳景元的夫人杨小婉站于庭院之中关切地问道,其身旁丫环双手端着一方盘,盘里放着两只大碗和数道小菜,还都在往外冒着热气。

“数百个流窜的山野毛贼而已,我大军一到还不得束手就擒。”柳景元看着夫人接着回道。

“娘,您放心这批被劫的官瓷已全数被我和父亲缴了回来。”柳公权看着杨小婉接着安慰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只见杨小婉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哦!对了,老爷、权儿你们还没用过中食吧!快、茯苓去后厨让多做几道硬菜给老爷和大公子送来,这个我自个送去便可。”只见杨小婉看着两人一边高兴地说着、一边缓缓的从丫环手中接过了方盘。

“是,夫人。”便见丫环一声回复之后转身朝着后厨走去。

“夫人,你这是送往那里?”只见柳景元不解地看着杨小婉双手端着的方盘问道。

“哦!老爷,蓝儿自前日回来之后,就一直处于昏迷之中、高烧不退,还满嘴说着胡话,让大夫看过后,说是被迷子迷晕后染的风寒,这看着要醒了,我在后厨让做的驱寒的桂枝汤和饱腹的小米粥。”杨小婉接着回道。

“哼!怎么不烧死这个竖子。”只见柳景元说完拂袖而去。

“哎!父亲…”柳公权看着离去的柳景元,左顾右盼了片刻跟着也疾步追了上去。

二个月后,一日的辰时一刻只见着身着黑色长袍的赵管家,急冲冲的跨进了府门、朝着正堂急步跑来。

便见这赵管家刚跑入这正堂,便对着堂内一紧闭的房门拱着双手道:“启禀老爷、夫人,二公子这疯癫病又发作了,卯时八刻二公子趁守门兵士早食之际,爬窗而去,闯出府门而去,老身是怎么拦也拦不住呀!”

“什么,这个逆子,快、快去通知权儿,让他尽快把他二弟给我抓回来,不要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哦!对了管家,这次抓他回来之后,给我把他关到后院里去,那里院深墙高、看他还能爬得出来。”只见到从这房间里传出了柳景元愤怒的回答之声。

“是,老爷。”便见这黑袍管家一声回复之后转身疾步而去。

这边的柳子蓝已来到了镇里的城隍庙前,只见其坐在大门一旁的阶梯之上,对着进进出出的人群口中念念有词:“我是欧子华、我的娘子是天庭的六公主,我和六公主的孩子叫欧承念…。”

“哟!这柳府的二公子又来了,哎!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后生,如今竟变成这样。”只见一五旬的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其身旁走了过去。

“柳疯子、柳疯子…。”又见着数个嬉戏的孩童指着柳子蓝欢快地叫着,接着跑了开去。

这时远远的只见柳公权带着两名兵士已找了过来。

“哎呀!二弟,你怎么又跑了出来,让为兄好找,快、扶着二公子回府。”只见近前的柳公权对着坐在石阶上的柳子蓝说完,向着一旁的两名兵士一挥手,便见两名兵士上前一左一右将柳子蓝扶了起来。

“大哥,我要去昆仑山找我师尊,还有我还要去凤鸣山找我娘子。”只见柳子蓝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柳公权说道。

“好,二弟,这出远门还不得回去准备行囊和细软,这样吧!回府后大哥帮你一起准备。”柳公权跟着回道。

“好,大哥这次你可不得在骗我。”柳子蓝接着说道。

“好,二弟,大哥这就答应你,要不回去大哥给你立上个军令状。”柳公权看着柳子蓝回复完,便见着四人朝着镇边将军府而回。

这一次的柳子蓝一回府,便被锁入了庭院深深地后院之中,每日的早、中、晚食都会有专人送入后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