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江南风光
扎霍斯道:“我也不来为难你。我已经叫我手下的人在那边山顶拉了一条钢丝,如果你能从钢丝上走过去,就算你赢。”张子游心想:“这钢丝虽没走过,但用上轻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微微一点头,刚要开口,只听张无忌道:“且慢,这位扎兄弟,我想你是误会了。犬子自小便与秋霞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我本有心让子游娶了秋霞过门,既然今日事有凑巧,我便做主,定下了这门亲事,等他们从中原回来,便给他们成亲。”张子游听父亲这么说,被吓了一跳,自己对师妹的感情,就像是哥哥保护妹妹一般,哪里有什么成亲的念头?但现在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跟父亲解释,只得低头默认。
一旁的扎霍斯听得满脸怒气,气愤愤的道:“既然张伯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得认命,我扎霍斯跟秋霞妹妹没有缘分,但是我不服气,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今天就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跟你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不知你可否敢迎战?”
张子游心想:“今日之事,看来不打是不行了。”便笑道:“扎兄既然有此雅兴,那咱们点到为止,切磋较量也好。”扎霍斯点了点头,跳下马来,将刀放回刀鞘,大踏步来到一片开阔地,摆开了架势,等着张子游过来。张无忌在张子游耳边轻言几句,张子游连连点头,来到扎霍斯面前,一抱拳,说道:“扎兄请。”双手背在背后,面带微笑的等着扎霍斯出招。
扎霍斯一看张子游这副神态,以为是看他不起,呼啸一声,挥拳便上。张子游待拳到面前,微一侧身,伸出左手在扎霍斯手腕上一带,顺势一推,扎霍斯已飞将出去,待扎霍斯站起,张子游右手五指缩成一团,左手下垂至膝盖。扎霍金想也不想,挥拳又上,这次学乖了些,不用拳去攻他上三路,而是左拳虚晃,待张子游躲闪之际,左脚横扫他下三路。张子游也不躲避,受了他这一脚,但扎霍斯脚刚触到张子游小腿,便觉力道全被卸去,扎霍斯一觉不对,便想撤力,但左腿被粘在张子游腿上一般,想撤也撤不掉。张子游也不停歇,左腿向前跨了一步,扎霍斯左脚只得向后退一步,张子游右脚在扎霍金右脚上一拌,跟着左脚收回,扎霍斯失去了平衡,又载了一个跟头。
这次扎霍金并没有很快的爬起来,而是躺在地上本土没起来,张子游走上前去,蹲在他旁边,问道:“扎兄,还打么?”扎霍斯想了半晌,突然咧开大嘴哈哈大笑:“我服了,我服了,你这是什么武功,竞能控制我的行动?”张子游伸手将他拉起,笑道:“扎兄承让了,这是中原武林中,武当的太极拳。”原来张无忌在他们开始比武前,在张子游耳边说了太极拳的心法。扎霍斯道:“你能教我吗?”张子游看了张无忌一眼,见张无忌微笑点头,以示允可。张子游笑道:“扎兄既然想学,等我从中原回来在教你如何?”扎霍金只得微笑点头,随即又黑起了脸,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秋霞不好或者欺负她,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跟你没完。”张子游见着扎霍斯为人豪爽,拿得起,放得下,很是喜欢,笑道:“扎兄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不知扎兄可愿与我义结金兰?”扎霍斯一听,一跳三丈来高,笑道:“好啊,好啊,我能有你这样一个兄弟,这是在好也没有了。”张子游见扎霍斯答应,当即单膝跪下道:“小弟拜见大哥!”扎霍斯连忙扶起,笑道:“兄弟不必多礼,这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牧笛,算是当作结拜的礼金。”张子游从身上摸出一把折扇,递给了扎霍斯。
当晚扎霍斯跟张子游促膝长谈,张子游将太极拳的心法告诉了扎霍斯,太极拳的要诀在于一个‘忘’字,但扎霍斯却一字不漏的全部记住了,弄的张子游是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早,张子游跟沈秋霞跟张无忌等人告别,踏上了入关的道路。
八月的江南秋高气爽,但在暗地里却暗藏杀机。
八月十六,湖北黄石,翠柳山庄,一门二十六口老少死于家中,死者是黄石当地有名的富户。从八月的第一天起,这已经是第十六个庄园发生如此惨烈的命案,这些富户家里的钱财被洗劫一空,唯一留下的,就只有一张写有“罪有应得”的条子,落款人叫做,花——红——飞。
黄石当地的六扇门从案发的第一天就派出了三十二个好手搜捕花红飞,但始终音信全无,直到这个少年的出现,才打破了现在的僵局。
“师兄,快点啊!你看,这里好多好玩的东西啊!你能给我买点吗?”小姑娘瞪大了她的大眼睛,看着街上卖各式各样东西的小贩。
“师妹,你慢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别走丢了。”一个白衣长衫的少年紧跟着那个好奇的小姑娘,生怕她走丢了。
那姑娘东瞧瞧,西看看,看到什么都觉得稀奇。那个少年紧跟在她身后,也不阻拦。那少女看了半天,突然转过身来,笑道:“师兄,我肚子饿了,我们找地方住下来,弄点东西吃吧。”那少年笑道:“你现在知道饿了?走吧,前面客栈,我们去那里住。”少女点了点头,朝前跑了过去。那少年微笑着跟了上去。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嘈杂,三哥出资模样的人追着一个小叫化。那小叫化来到那少年身边时,撞了他一下,周中的一直烧鸡掉在了地上,小叫化也管不得烧鸡了,站起来又跑了。哪三个厨子见烧鸡掉了,也就不追了。
那少年也不以为意,追上了那少女。
两人来到客栈门前前,见客栈上写着“永安客栈”左边写着:入住客栈,先交定金。右边写着:本店惯例,还请海涵。那少年也不在意,走了进去
客栈里的桌椅板凳擦得干干净净。里面坐满了人。那少年来到柜台前,掌柜的笑道:“客官,您是住店啊还是用饭?”那少年道:“给我两间上房,在弄点饭菜抬到房里去。”掌柜的笑道:“客官,您刚才进来之时,看到门口的牌匾了么?这是小店的规矩,您看是不是……”那少年笑道:“这既是你们店的规矩,给你便是。”伸手入兜摸了半天,始终伸不出来。那掌柜见他摸了半天没拿出银子来,脸色立即变了。那少年脸色更是难看:“难道是刚才那小叫化偷了我的银子?”那少女见师兄半天没拿出银子,便知不对头,正没道理处,身后一个声音道:“兄弟,你怎么在这啊?可让哥哥我好找啊?”说着从身上摸出一片金叶子,丢在了柜台上,说道:“你们怎么那么糊涂?银钱都在我身上,你们在摸什么?走吧,去房里说。”左手拉了那少年,右手拉了那少女,向楼上走去。
柜台上的掌柜看的目瞪口呆。两间上房根本用不了一片金叶子,但客人既然给了,哪有不要之理?连忙叫小二去准备酒菜。
三人上得楼来,那少年向哪人看去,见哪人满脸络腮胡,铜铃眼,方面大耳,很是威武。那少年抱拳道:“刚才多谢兄台相助。小弟张子游,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那大汉笑道:“小兄弟客气了。我粗人一个,什么高姓低姓的?我叫叶枫,你要是不嫌弃,你叫我一声叶大哥,我叫你一声张兄弟,你看可好?”
这对少年男女,正是张子游和沈秋霞。两人都是第一次来到中原,不免对什么都心存好奇,又加之银钱被盗,险些出丑。
张子游一听,随即答应,三人在楼上畅谈一番,很是投机。
小二送上饭菜来,那大汉要了两坛酒,三人边吃边谈。
席间,叶枫问道:“张兄弟,你与你师妹是哪里人?来这黄石干什么?最近这里可有些不太平啊,”说着,喝了一口酒。张子游道:“不瞒大哥说,小弟来自塞外,要上武当山去,但初到江南,人生地不熟,又折了银子,才落得这般田地。刚才大哥说这里不太平,不知出了什么事?”叶枫道:“你们初到黄石,难怪不知道,我告诉你们,从八月初一到现在,黄石已经死了一十六个大富户了。现在又有消息说,六扇门派出去查线索的三十二名好受,全都死在离此不愿的柳林里,敞口都是一刀割破咽喉而死。”叶枫说道这里,又喝了一口酒。旁边的沈秋霞已吓得脸色发白。
张子游问道:“在已死的十六名大户家中,可有什么线索吗?”叶枫道:“在每一家大户的尸首下面都发现了一张写有‘罪有应得’的字条,落款人写的是‘花红飞’三个大字。”
张子游想了想,笑道:“好一条‘贻祸江东’的毒计。我想,现在六扇门肯定已经盯上了这个花红飞,至于死了的那三十二名好手,杀他们的,才是真凶。”叶枫哈哈大笑,给张子游倒了杯酒,道:”兄弟说的不错,自从那三十二名好手死了以后,六扇门上上下下,无不对这个花红飞恨之入骨,可是到现在为止,连花红飞的影子都没见到。“叶枫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叫我就是了。“说着走出了房门。沈秋霞也连忙除了房门。一时间,屋里只剩下张子游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