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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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那熟悉的宝物

几千年前,阎溪读书阎闵从来都不会过问,更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如今的他,亲自找先生教阎溪读书写字,每日都还要检查她的学习状况。起初她的小日子过得还有些顺畅,而如今每天除了读书写字外什么也做不了。

在这几十年里,阎溪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怡斓院。原本有一次都快要走出去了的,谁知道阎闵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天她被带回房间,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自从发生上次的事情后,阎闵的警惕心越来越重,他生怕因为自己的失误,再导致那样的事情发生。

后来为了管住阎溪他只好将木凌调到她的身边,起初木凌还十分反感,因为在冥界,他已经不是那个阶下囚,而是冥界鬼兵中一只最精锐的死士的将军,他怎么会放弃自己的工作,照看一个不相关的人。可他再次看见阎溪时,什么都变了。

他没有想到今生还能再看见阎溪,虽然阎溪早就忘记了他,但是额间上的印记却不会说假,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找了很多年的恩人,也是冥界唯一的公主——阎溪。

再见到她,木凌就已经发誓,今生今世只效忠她阎溪一个人。

——三百年后——

阎溪躲过木凌,从鬼兵眼皮子底下偷偷逃出怡斓院。今天是她逃离怡斓院五百多次,也只有今天成功了。她偷偷来到冥界最繁华的中心——冥繁街,今天这是最热闹的日子,住在这里的鬼纷纷出来闲逛,街上的小摊上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阎溪走到一个小摊旁,看见上面摆满了形态各异的面具,“老板,这个怎么卖?”阎溪顺手抓住最可爱的一个面具。

“看姑娘有些面熟,那我就给姑娘便宜一点,五个铜币吧!”

给了钱,阎溪心满意足的拿着它在街上闲逛。她带的钱也是挺多的,压根就不怕花完。于是她每一个摊位都照顾了一下生意,手里的东西也从一个小面具到各种各样的美食。

这时一个喧哗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前面有一个大台子,前方有一大群人将这个大台子团团围住,有人在喝彩的,有人鼓掌的,好不快活。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阎溪特地换了一个白面书生的模样。她凑到人堆里,拍着另一个人的肩膀说:“这位兄弟我问一下,这里是在做什么。”

一个人扭头过来,对她说:“兄弟你居然不知道,这可是伊百斋最著名的比武赢宝,每年都是在这个时候举办的。以前呢最后胜出者将会得到一个绝世的宝物,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听闻啊这也是伊掌柜在选女婿。”

阎溪稀里糊涂的点点头,将目光的投到上面的舞台上。坐在高台上的一个姑娘莞尔一笑,她身旁的婢女窃喜:“小姐您看,那位公子长得可真俊。”

姑娘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扇子轻轻的遮住自己的容颜。

站在台面上的一位管家走到赢家身边,高举他的手:“我宣布此次大赛的冠军是——”

还没有说完,便被那家小姐的婢女打断了,她按照自家小姐的意思走下台,对管家说:“林管家请等一下,小姐说了,台下还有一位公子并未上台。”

她手指的方向正是阎溪所在的方向,阎溪不可思议的用手指了指自己说:“你这是在说我吗?”此时台下宣起一番热潮,大家都在鼓励阎溪上台一战。

“算了,反正都来了,正好我也想看看那宝物究竟是什么?”阎溪轻轻一跃便站到台面上。

“一位白面书生也敢挑战我,也不知道是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之前那位赢家讽刺道。

“白面书生又怎么了,怕是人家姑娘看不上你。”说到讽刺她阎溪有什么不会的。

“你——”男子还没有发火,那人便说:“下面我宣布,比武开始。”

这男子一看便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怕有的都是什么鲁莽吧!一拳又一拳的挥过来,阎溪都巧妙的躲开了。男子对于她这种做法似乎被激起了战意,顿时下手比之前都重了许多。

“你他娘的,就只会躲躲闪闪的吗?有本事就和老子战一场。”

台下许多人对这场比赛都有些厌倦了,在他们看来阎溪不就是一个小白脸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小姐,那人未免有人——”之前那位婢女有些开始急躁了,而身旁的女子却轻轻柔柔的说:“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那好。”阎溪反手握住男子的手腕,随即将他扔下台面去,“胜负已分。”看见这么一个飞人,下面的观众都被惊悚的退出五步以外。

比赛就这样结束了,这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这便是他的实力吗看来看人果真是不能看外貌的,谁知道人家的功夫也不差啊!

这伊掌柜鼓着掌从席台前走上来,在他的身后一个男子捧着一个盒子紧跟他的身后。

“公子真的是好功夫。”

“让伊掌柜见笑了。”阎溪拱手道。

“哈哈,这等人才,老夫还从未遇到过。”伊掌柜拍着手,他身后的那名男子便打开盒子,从里面露出一只长笛,“这笛子乃是老夫无意间得到的,现在便赠与公子了。

那名女子也从露台上走下来,走到他父亲的身旁欠头一笑“父亲。”看着女儿娇柔的样子,伊掌柜大声一笑,“公子与我家的女儿天生般配,我看倒不如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下吧!”

自从打开那盒子,阎溪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更确切的说,她根本就没有听。她的目光紧紧的盯住那只长笛。不知为何,她的心好疼,现在就如同万千只蚂蚁从她的身上爬过。

“恐怕要扫了伊掌柜的兴了,这姑娘怕是她娶不得。”那人径直走上前来,摘去她的发簪,“她是女子,哪能娶妻呢?”

台下一片喧哗,站在台面上的伊掌柜也绷不住面子了。

“不会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天下哪有女子娶妻的,未免也太荒唐了。”

“这人你们就不觉得有点熟悉吗?”

……

下面闹哄哄的,而当事人却没有在意,她抬起头,颤颤巍巍的叫了声“三哥”便昏迷了过去。现在的她好累,好像睡一觉,她只想把自己藏起来,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