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偏执老公,请宠我(27)
【26】
“傅辰司?”
女孩走到他的面前,歪着头疑惑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精致的脸庞上写满了担忧,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同时覆上了他的额头。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句像是自言自语的疑惑,“不烫呀。”
傅辰司感觉自己的心都有些微微的颤动,心中的两个力量在疯狂的拉扯。
盛亦宁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痒。”
“别动。”
他声音前所未有的低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恐惧。
像是迷路找不到归途的孩子。
“让我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轻的近乎呢喃。
女孩的心一下在就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体都有些僵硬了,她才伸出手,推了推身后的男人。
“好了吗?我感觉腿都要抽筋了。”
女孩小小声的抱怨。
傅辰司这才松开手,让她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坐姿。
“你到底怎么了呀?”
女孩黑白分明的杏眸对上他的,“你这一阵子很不正常。”
从他在婚礼上拒绝开始,到后面重重的行为。
都和之前的他相差太多了。
女孩儿的思维显然十分的发散,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忽然惊恐的看着傅辰司:“你该不会是得什么癌症了吧?”
女孩儿越想越感觉自己想的十分正确,焦急的晃动着男人的胳膊,“然后你不愿意将这件事告诉我,怕我伤心难过,所以故意做出让我伤心的事情逼我离开?”
“……”
傅辰司哑然。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毫不客气的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看着女孩捂着额头怨念的表情轻笑,“你是霸总小说看多了吗?”
盛亦宁碎碎念,“连霸总小说都知道……肯定是这样!”
说着,她就要拉着他去医院检查,傅辰司有些头疼。
好说歹说,才让她相信他没有生病。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傅辰司,你突然变成这样子……总要有个理由。”
女孩的心思比他想象的还要敏锐。
又或者说,不是她的心思敏锐,而是他表现的太过明显。
他沉默良久,沉默到女孩希冀的眼神转为了失望,他才缓缓开口。
嗓音低沉,蕴含着她听不懂的情绪。
“离傅辰东远一点。”
……
在餐厅久久没能等到人的傅辰司垂眸,举起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其中的酒液。
澄澈剔透的液体在随着酒杯轻轻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层层光芒。
明初既然主动约了他向他道歉,就不是那种主动放他鸽子的人。
她现在离开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就说明她已经被人带走了。
带走她的那个人不用想,只有他亲爱的弟弟了。
真没想到,他的弟弟这么宝贝她,连他见她一面都要半路把人抢走。
傅辰东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真是……更让他坚定了把她抢到手的决心了。
【27】
第二天的时候,傅辰司半是强迫的逼着盛亦宁跟他去了公司。
他在办公室里面对着冰冷的电脑处理文件,她就歪歪斜斜的倒在对面的沙发上玩着平板。
饿了有傅辰司的助理给她去买吃的,渴了有傅辰司去给她接水。
累了还能去里面的休息室柔软的大床上睡觉。
最关键的是,还可以拿着傅辰司给她发的工资。
可以说是十分享受了。
昨天听到傅辰司的要求的时候,她整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的脑子是瓦特了吗?
不过有人上赶着送钱,还不用受累,怎么能不接受呢?
她惬意的窝在沙发上,像一只猫一样,慵懒惬意。
傅辰司处理着公务,是不是的抬头看一眼对面沙发上的女孩。
感觉心都是满满的。
自从傅辰东回国,那种失去她的恐慌感就在一点一点的加深。
和之前的那种感觉还不太像。
就像是……他害怕的不是她会如上一世那样背叛他,而是会彻底的离开他。
不留下一丝的痕迹。
那种恐慌之感逼迫他必须要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她的容颜一样,他才能安心。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倏地被敲响,傅辰司下意识的看了对面沙发上的小女人一眼,她已经飞速收起了零食,双手放在膝上,一副乖巧认真的样子。
傅辰司哑然,他扬声道:“请进。”
傅辰东的视线先在整间办公室扫了一圈,在看到沙发上的那个人之后,唇角微微勾了勾,走到了傅辰司的办公桌前面。
傅辰司严肃的表情没变,只是周身的气场冷了冷。
他看着一脸温润如同一个谦谦君子的傅辰东,也扬起唇,勾起一个恰到好处亲切的微笑。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到自己的大哥是有多么高兴。
“是爸让过来的。他让我回傅氏担任副总来辅助你,毕竟是一家人。”说到这,傅辰东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些许,“我刚刚办完入职手续,过来跟你说一声。”
一听是那个老头子的意见,傅辰司微不可察的撇撇嘴。
他的心思他看的透透的。
还不是因为答应了宫家联姻的要求,但是他那天丝毫没有给宫雨的面子甚至当众否认了联姻让他丢了面子,所以特地来敲打他。
告诉他傅氏现在虽然给了他,但是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收回。
如果不想傅氏被给他大哥,就最好乖乖的和宫雨结婚。
冰冷的银色钢笔在他的指尖旋转,他的眸色微冷。
老头子有这样顽固的思想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没指望着他能改过来。
不过……
傅辰司垂眸,掩过眸中浓重如墨的漆黑。
如果不是上辈子死前他从他这个好大哥那里听到的话,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他温润的外表下潜藏了这么多的怨恨。
他扬唇,笑容是真实的温暖,“那就要麻烦大哥了。只是还希望大哥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记住什么是能碰的,什么是不能碰的。”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眼神不加掩饰的看向沙发上端坐的盛亦宁,话语中的占有欲和威胁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