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三年的春天,我偶然写了两首打油诗,被林语堂君拿去在《人间世》上发表,硬说是五十自寿,朋友们觉得这倒好嬉子,有好些人寄和诗来,其手写了直接寄在我这里的一部分至今都还保存着。如今计算起来已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