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圣人九窍（下篇）
【......第二更......】
圣人者，一朝成圣鸡犬升天。
对于圣人，世人对其评价唯有四个字：“无所不能！”
在魔王大人未出世的年代，人族在魔兽们强大实力下苦苦挣扎，在整部人类史中曾记载：千万年历史里，除却初代魔王出现以后，人族曾面临五次灭族危机。
而这五次危机无不是渡了过去。这其中的共同原因便是：五次危机五次圣人的出世！
短短一句话，便道尽其中的厉害。可想而知，圣人是何等存在！
对于人族而言，圣人二字位于最高统治者之上，这是普通人的信仰也是修炼者的目标。
“但其实圣人的叫法是错的，我们知道抛开魔法师来说，武者一道，脱凡入圣者便为圣人。武者一脉的圣人（称为武圣）同样拥有出神入化的能力，同样拥有毗美强大魔兽的实力。
但是和那五位圣人相比却是没有丝毫可比性而言。这就像蜡烛的火焰与太阳的光芒一样，两者之间天差地别！
那你知道这是为何吗，枫？”
少年的师父忽然问道。
少年一愣，少年自然不知道师父为何要讲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天知道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讲解一块石头的由来，心里虽然吐槽但少年却不敢怠慢立刻回答道：“会不会是两者之间存在差别，就像是幼年的老虎无法和成年的老虎相斗一样？”
“并不是...”师父笑笑道。
“那...会不会是以前的圣人所处的环境和现在圣人所处的环境不太相同，导致能力出现偏差。”少年再次说道。
这次师父点点头，说道：“有点道理，但是不对。环境的不同确实可以造成实力的偏差，但千万年前的环境和现在的环境虽然有所差别，却还达不到造成两者之间这种近乎质的差别。”
“……”
师父看了看少年笑道：“其实是因为这两者虽然称号一样，却不是同一个等级的。”
少年枫：“#...╭(°A°`)╮！”
“呵呵，你要知道，武者的圣人之所以称作圣人，那是因为能成为圣人的必然都初步领悟到一种最基本的法则，而在这种法则帮助下，几乎战无不胜，所以武者才言：‘无不达圣人境，再强也只是蝼蚁。’这便是圣人之下皆为蝼蚁的由来。”
“原来如此...”少年若有所思，说道：“那为何现在的圣人无法和以前的圣人相提并论，这两者有何不同？”
“我正要说”师父说道：“在圣人的世界里，有两种圣人：一种是领悟一种法则的圣人；而另一种是领悟九种不同法则的圣人，称为九窍圣人。”
“九窍圣人？”
“是的，便是九窍。传说之中先天圣人心有九窍，每一窍都可自通一种法则，当九窍汇成一道，便成大帝，所以说，以往的五个圣人，说是圣人实则就是个伪帝！而且还是伪帝中的极品存在——九极伪帝。
而当这五个圣人立地成帝之时便是九极圣帝。当他们还是圣人的时候便可和大帝对碰，更不要是成帝...”
“由九种极致之力汇聚一身的大帝存在……当真无法想象啊...”
师父发出一声感叹，眼里生出一丝向往。
这时，师父面向少年，发现少年还是一副是懂非懂的样子，便笑道说：“枫，你可知为师现在是何等境界？”
“...这个...那个”
男子憋红了脸，吱吱唔唔总算回答道：“武帝...”
“哈，那丫头果真告诉你了”
少年的师父饱含深意看了一眼少年说道：“没错，为师便是武帝，称号‘武’之一字，是为武祖。”
看着少年那惊呆的脸，师父不由骂道：“没出息的家伙，区区一个称号就把你吓住，以后出去可别说是我弟子，为师可丢不起这个人。”
“呃”
男子吞了口水，一脸无语。
这都能怪自己。。
知道徒弟不服，师父说道：“别看为师是什么武帝，什么武祖之类的，那都是虚名。和千万年前那五个变态比起来，你师父就是这个渣。
光是境界上就有所不及，更不用说：在法则的领悟上，凡成帝者皆能领悟到一种极致之力，我也不例外。
如果把圣人的法则之力理解为“权”的话，那么在“权”之中，圣人便可以通过这个“权”向天地借力，就好像帝国中的某些朝廷官员向帝国借兵杀敌是同一个意思，从而使自己的实力领先于他人之上。
而大帝的极致之力又有些不同，它代表着一种法则的极致。如果用权力来表示，那么这个极致之力便是帝皇。
枫你或许不怎么了解极致之力的可怕之处。为师打个比方，世界上有着各种各样魔法师，有着用火，有的用水，而为师则是武之一道便是战意。如果为师有意的话，便可使用这种极致之力，其结果便是除为师一道之外，其余元素包括和为师不相同的其他力量都无法被使用，等于废了绝大多数人。而这便是“界”！
然而“界”还有不同的使用方法，比如为师指“意”为元素，那么可以预见的是，天地之间所有元素之力便转换为“意”，包括魔法师释放出来的魔法也一样。其结果便是，为师的力量大大增强，因为为师对“意”这种力量本身存有相当大的抗性，而其他人力量被削弱，甚至直接被废。
“敌人力量无下限下降，而我的力量大幅增强，外加强大的抗性以及其他和我不相同的力量无法被使用，换个意思说：在我的‘界’中我便是无敌的存在！”
而这便是帝皇的霸道之处。
而那五个变态却是有整整九种极致之力！人家有九种不同的打法，随便换一种都可以把我虐成狗！怎么打？打毛啊！”
师父怒骂道。
少年再一次惊呆了。这可是少年第一次听见师父飙脏话。
“咳咳”
意识到自己的形象正在自己徒弟心中发出变化，少年的师父急忙咳嗽两声以示掩盖，再次说道：“而除五圣之外，其实还有其他的先天圣人，你那把剑呃...那块石头的原先主人帝尊便是其中一位。”
见少年再次惊呆，师父不由扶额解释道：“帝尊，一个和初代魔王同时代的天才。如果不是魔王突如其来的降世，这个人或许会成为继五圣（帝？）之后的第六圣（帝？）的存在。
但或许真的是天妒英才。帝尊在讨伐一战中被五个魔兽帝皇合攻，陨落了（师父说到这里语气中有一丝遗憾）。那时的帝尊已是领悟到九种法则的极限圣人，在那一战中更是突破至大帝境，是为九极圣帝。然而即使是圣帝级别的他，依旧逃不了一死，可见当初的敌人是有多么强大！”
“帝尊虽然陨落了，但他留下来的东西却在人间中掀起一场又一场的波澜。而那件东西便是你体内的石头，如今手上的黑色石剑——帝尊剑！”
“原来...你曾经有那么光辉的过去...”少年对自己手中石剑说道。
像是在回应少年的感叹，帝尊剑“翁翁”叫了几声。
“那师父，即便这东西来历不凡但有什么作用，或者说有什么能力？”少年问道。
“能力当然是有的，而且之前枫你已经体验过它的能力了...还记得之前是怎样和魔兽森林那个存在签下平等契约，而不是主仆契约的？”
师父笑道。
听师父这么一说，男子恍然大悟道：“难道……”
“不错，这东西拥有强大的精神力，这种强大的精神力可以使其拥有着免受精神干扰。可以这么说，一旦拥有这个东西，基本上可以免除精神力负面影响的担忧。”
听师父这么一解释，少年虽然很开心，但不免有些失落，这种强大的能力明显和自己是不对称。若是落在一些强大人物手中，比如师父手上，必然是如虎添翼实力更上一层楼。但在自己手上，根本就是一鸡助。
试想，谁会和一个战五渣讲精神力？少年扣心自问，要是自己早就一拳轰过去，管你精神免不免疫。这一拳下去，任你再神奇还是得死翘翘！
没有什么卵用！
更何况自己还因为这东西的存在才导致自己无法契约...的？
“哼？对了师父，为什么这个东西会让我无法契约？若这是帝尊留下的东西，理论上不应该如此啊？”
男子想起正题，赶紧问道。
“理论上不应该如此的。”师父点点头说道：“这也是最先开始疑惑的地方。随着我和你师娘不断深入的调查总算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根据相关文献的记载，帝尊身有一物，其物无所形。可大可小，其身封印帝尊九种法则，威力无边，动可撼山倒海，静可修心成圣，是为神器也。然，其器无其色...”
“注意这边的无其色...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这玩意儿就是没有颜色。
然而现在却是黑色的，我们知道颜色一般而言代表着一个人的属性，青为风，而黑色则为黑暗属性，所以帝尊剑上含有黑暗属性的力量，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黑暗之力...你看”
说着，师父对着黑色石剑也就是帝尊剑发出一道红光，但见帝尊剑直接将那道红光吸收进去。
接着师父再次发出一道雷光，这时，这道雷光之中蕴含着师父的一丝法则之力，但还是轻松的被帝尊剑吸收进去。
这时师父再次说道：
“你可以看见，这种黑暗之力其实是一种吞噬之力。而有吞噬之力的黑色一般而言大多都是黑魔法一类的存在。而帝尊剑虽然内有九种极致之力，但无疑都被封印住有等于无，所以这吞噬之力不是来源于帝尊剑本身”
“再联系之前我所说的：你和那位的存在的平等契约，枫你是一名驯兽师（召唤师）应该明白平等契约意味着什么——不仅生命共享，而且连属性也共用！”
“如果你和那位存在的契约是真的，无疑吞噬之力是来源于...她？”师父说着说着，突然明白自己口中的那位存在是谁。
强大的智慧，加上黑暗法则之力...
原来如此，想通一切的师父不由露出一丝笑容，如果是她的话，一切似乎那是那么糟糕，想到这，原本沉重的心情一下子舒展开来。
“师父？”
少年疑惑看着忽然停下来的师父，师父笑道：“我想，我已经知道了原因了。因为这丝吞噬之力的存在，使得和你契约的灵魂无法承受着这种强大的力量，因此全部死亡。”
“那为何她可以和我契约？”
少年口中的他师父自然知道指的是谁，师父回道：“因为她足够强大，也就是说，枫，如果你想要摆脱这种局面，就必须找一个不弱于那位存在的契约兽或者是拥有帝皇之血的后裔。”
“帝皇之血？”
师父看着一脸震惊的男子笑道：“没错，就是帝皇之血。你也知道，想找一个和那位存在一样强大的魔兽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为师强行帮你抓来，以那种存在的性情宁可自毁也不会接受的；再者以你的体质，除非是自愿的平等契约，否则你会承受不住而爆体而亡。最后，一人一生的一次平等契约你已经用过了，所以即使有那么一个存在主要找你契约，也没有可能！
但是，如果是帝皇之血的后裔，那就不一样了。首先，拥有帝皇之血的魔兽它们体内会隐藏极致之力，这种极致之力可以承受得住这丝吞噬之力，从而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说道这里师父看了一眼帝尊剑低语自道：“帝尊剑...理论上...两次平等契约......应该成立的？”
“师父，你在说什么？”
少年疑惑说道。
“没事，为师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刚才我说道哪里？”
“和帝皇之血的后裔契约。”
“哦哦，年纪大就这样，因为一旦契约，相同力量的存在会在你体内达成一种平衡，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还可以再签一次平等契约...”师父说道这里眼里闪着莫名的光芒。
“可平等契约不是一人一生只有一次吗？”
少年是学驯兽（召唤）一系，对契约这东西自然很了解。
“不，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小枫你记得，如果有一天你遇到真正帝皇之血的后裔，绝对绝对别想着奴隶它们。要用真心去对待它们，这样一来你才有可能有未来...”
“为什么？”
在少年的认知中，魔兽不就是驯兽师（召唤师）的奴隶存在吗？可师父为何这样警告自己，而且还是一脸很严肃的样子。
“因为这关系到你的一生！”师父严肃说道。
少年虽然似懂非懂，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嗯。”
师父的脸这才缓和下来，声音温柔些对少年说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紧张，至少她还是为你提供保护的。”
这下男子是真的疑惑了，眼睛看着师父，希望师父能给自己解释一番。
“第一你和她签订平等契约，也就是说你们共享生命，你死她也会跟着死，反之一样（男子点点头）所以你有危险她不可能坐视不管，而这便是你最大的保障！
第二则是吞噬之力附在帝尊剑上，只要不是力量超出你等级太多的攻击都会被你的帝尊剑上面的吞噬之力化解，（男子兴奋的点头）因为不是精神层面上的攻击因此能吸收的攻击有限，可即便是这样，依旧会成为你的一大底牌；
第三，虽然是猜测，但她一定在你身上留下一道印记，至于这道印记为师就不去确认了。记得如果遇到无解之境之时，便用帝尊剑上面的吞噬之力自插心脏，到时无论你身在何处，她都会瞬间赶到，毕竟这可是她的成名招牌啊！”
师父感叹一声，似乎又想起那位存在的绝对容颜：
“所以啊，不用太过于介怀这件事...有利有弊。当你真正强大的时候，自然可以摆脱这种状况。”
“谢谢师父教诲。”
男子诚心说道。
“嗯，其实还有一件事...”这时师父有些不好意思别过头去。
“什么事？”少年疑惑道。
“就是...就是关于你修为一事...那个”师父放下茶杯站起身边走边说：“就目前而言，只有当你成功激活帝尊剑内一道极致之力——当然可以是任何一种极致之力，唯有真正意义上激活第一道极致之力你才可以真正的修炼，不然...”
“不然...？”
“无论魔修还是武修，一辈子都不可能突破魔导师（武师）境的，所以你还是快点下山去找你的帝皇后裔吧哈哈哈...”
大笑三声，师父飘飘然离开。
男子一下子呆住望着师父早已经不见的背影，七情六欲一下子涌上心间。
“✘#✘！？✘##*￥♞...”（意为粗鄙之语。）
（待续...）
注：啊，这章原本是写好的，但临时修改大部分内容，毕竟“逆世”两个字要体现出来，简直是累死人了。就这样，今天第二更结束。
我是逐武，新书发布，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