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47.感时花泪鸟惊心
沐贵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对太子说,我倒是想到一件能解决这个办法的事情,不是专门有通阴阳的阴阳师吗?我有几个师兄弟就是阴阳师。可以把他们请来,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专门找他们就行了。这样子既不耽误城隍的事情,也不耽误殿下你不想管阴间的事。
红尘问他,你怎么那么肯定以后还会发生类似的事呢?难道见鬼一次还不够多吗?还要每天都见吗?
太子点头说,我也觉得这只是个开始,后面这种事情会源源不断的发生。因为之前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就算是有妖魔作怪,也是单独行动的还没有这么一大家子来干的。而且城隍恐怕也不是可以相信的。我把凌云门也请几个来,大家齐心协力,守护琼华。
谁说不是呢?有果必有因,人世间从来就没有什么无缘无故发生的事。
三个人回到了京城,大概又过了十几天,另外一起去那些人才回来了。
他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沐贵回到上真山上上真门去请自己的师兄弟下山来除魔捉怪。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短期内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每次太子亲自去处理。因为,其他的事情还有很多呢,人各有分工,这样才方便将来开展业务。
因为沐贵立志要好好当官,并且也希望自己的师兄们,真真正正的踏入尘世间来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而不是守在上真山,自修自炼。毕竟你要成神仙的话起码也要做些功德吧,没有功德,也修不好心境,这不单单是为别人,也是为自己。
要不每年那么多仙门弟子下山呢,也多半就是为了让自己在心境上有所进步,提高修炼等级。
这天,太子早朝后刚刚回到东宫,长公主周云花就找上门来对太子说,你去看看吧,你给我找的是什么客人呐?那个杨晓牧,和楚王纠缠在了一起。
太子吓了一大跳,沐红尘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呢?她亲眼看到那个姑娘,根本就算不上正经的美女,虽然身材很好,五官端正。跟公主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公主是皇后亲生的。两个人是没法比的呀。
周云花说到后面都流泪了,她说,楚王说了,那姑娘脾气好,稳重,又特别了解他,知冷知热的。哪像我,成天就知道到处赚钱,一个公主,过的像个商人,还不就是因为他们家?当初败落了。我要这这么些年不赚钱的话,哪有的他们楚王府的荣华富贵。
太子咬着一口银牙,他说这张知华,也太不晓事了,我那不过是让人去住一下。他竟然就把那个女的当着丫头使。走吧,一起去看看。
三人到了闲园。
原来楚王一家并不住在闲园,离闲园还有点远。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个楚王,把杨晓牧从楚王府给迁到这边来了,说是已经怀了身孕。不得已,怕公主暗害,只好把她搬到闲园,这样离得远一点。
楚王张知华确实是个美男子,要不他也不能娶到公主。
沐红尘抬头看天,再看看这个张知华,再看看,在旁边,一声不吭,跪着的杨晓牧。
因为时间还短,听说才怀了一个多月,将近两个月吧,看不出来怀没怀孕。
可是你这个驸马爷楚王爷呀,天啊!这闲园是公主的嫁妆好吧,你把自己偷腥偷来的小老婆藏在这个地方。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沐红尘当下就很鄙视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你可以和公主作对,但是,你不要用公主的嫁妆和公主做对好吧?这样只会让人看不起。
张知华根本就是一个破落户的子弟。破落户是怎么破的呢?不就是不善经营吗?他就算跟公主过了这么几年富贵荣华的日子。可以说完全是公主经营出来的,而不是他的本事。
习惯了依赖别人的男人,即使已经偷了人,他还把所有的错算在别人的身上,他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他们14年的婚姻,大儿子已经12岁了,这真的是一个大大的悲剧。
世子张品言,也站在一边,沉默寡言的,看着自己的父母。他整张脸上充斥的都是沉重和悲哀。
最先发现奸情的,不是公主也不是张品言。而是,人人都没有想到的,李林宽。
他去味楼给太子和太子妃买吃的,虽然那是公主家经营的酒楼,但是他们平时去拿菜的话还是会给钱。
有时候李林宽会亲自去拿菜。那天他去味楼,带了个小太监。他让小太监在楼里等菜,他自己在楼廊上站着,看味楼后面闲园里的风景,发了一会儿呆。
意外的看到了,住在味楼后闲园一个小楼里的杨晓牧,他有点惊诧,那杨晓牧不是去的公主府吗?怎么会在这儿呢?难道还放她在这里做打杂的事不成?也不对呀,那个小楼那么华美,应该住的不是在酒楼上做事的店小二他们才是,那是怎么一回事呢?现在酒楼里还是不会让女人来,女人都不抛头露面,就是做了下人也只做府里的丫头,不可能到酒楼里去做事。
不在酒楼做事,那这个闲园里根本就没有楚王家的人住在这里。楚王家的人全部住在楚王府,和公主府,没有人到这里来。闲园里住的人多半都是租房子的那些王孙公子,在这里闲悠晃荡的。
那么杨晓牧来就是有问题了。因为他是太子叫他去公主那里的,她就算要做丫头也只能在公主府做,而不是跑到闲园来。
李林宽不是带着鹦鹉翠玉吗?鹦鹉翠玉是个八卦的东西。他就叫翠玉去听一听,那个杨晓牧是怎么一回事情?
告诉翠玉,听到了什么话到我这里来学一学啊!那个翠玉呢?正好,又绕舌,又想表现一下自己。就把楚王跟杨晓牧在一起,所有的说话,都听来学了个淋漓尽致。
李林宽知道了这件事情,除了吃惊之外,就是马上告诉楚王家的世子张品言。
本来这是人家的家事,关他什么事?但是这个李林宽,为了报六七个月之前那场仇,虽然他那十板子并没有被打到,但是仇恨他已经记下了。他慌慌张张的去把这些事,让鹦鹉学给楚王世子听了。
少年的眼里是压抑的愤怒和憎厌,他除了同情自己的母亲,更是对父亲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