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关于梁灿
见面会结束后，某家烤肉店。
“呀，你真是......特别啊~”李宇感慨的说。
“什么特别，跟个变态一样，真的是吓了我一跳。”黄多奇表示反驳。
“不然怎么引起你们的注意。”未了喝了一口西瓜汁，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七人。
“我还以为是那个粉丝呢~还想着哇~有这样热情的粉丝，眯眼睛一看原来是你啊！”安信俊翻动着盘子上的烤肉，换上了框架眼镜。
“对啊，太吓人了，你这是不好的影响，看你以后出道了，粉丝肯定能把这事搬出来的。”孙显荣用泡菜裹着蒜瓣和五花肉塞进嘴里含糊的说。
“你以后也是要出道的，注意点形象，免得公司还要后期维护。”经纪人皱着眉提醒。
未了不屑的瞥了瞥嘴，唯有这次她没有反驳。
有经纪人在场，七个男孩和三个女孩坐的还算规矩，期间虽然搭话，但也没露出什么马脚。
FAT的出现无疑是对整个娱乐圈的冲击，无论是定向还是艺人都是圈中独一无二的存在，吸引了无数少女的芳心。
同年四月，TNE原练习生李元也以五人团体出道，风格与FAT类似。
或许是这个类型的男团稀缺，所以李元的五人团也异常火爆。
FAT自出道以来档期都排的满满的，近些日子经纪人又开始了电话管制，很多时候未了和张佑昊都是隔着老远看一眼就完事，最惨的是杨晓和赵真宇两个，忙的见都见不到。
由于FAT男团处于起步阶段，所以对整体形象管制的特别严格，公司本着用他们的脸吸引更多的女粉丝的原则，隔绝了他们和公司女艺人和练习生来往。
这年四月中旬，他们在公司三层一间休息室里录制综艺，就连金社长都在场，几盏明晃晃的大灯罩着，那些人都带着麦克在屋内既拘束又假意的演着种种笑料。
未了上完词曲课就和杨晓和崔南静，还有瑶拉和几个练习生来到休息室外向里张望。
这间休息室很大，屋内摆着的都是各个艺人的专辑和海报，那些组合艺人在屋内笑着演着，未了看在眼里，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要入这行。
在录制期间有中场休息，就是让艺人补妆的，期间如果有不满意或是很满意的镜头还要还要补拍，十几个经纪人，三个PD，还有摄影师化妆师站在一旁，就这么盯盯的看着那些所谓的笑料，这是真的综艺吗？观众就喜欢看这些吗？看着喜欢的艺人在这里演着蹩脚的自己，这究竟是粉丝想要的还是公司想要的效果？
未了看着周围人的反应，忽然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圈子，如果要让她上去装作是不介意一些话，或是吃了自己不喜欢吃的食物还要说喜欢，这种事要怎么做？跑自己不喜欢的行程，一切都是迫使，而那些艺人呢？都服从着这些迫使，将迫使变成习惯。
未了不喜欢拘束，并且公司的策划部也并不觉得她有出道的资历，也没有把她放在特殊栽培的榜单上，算是彻彻底底的散养，策划部都在说，她长了张能够出道的脸，却生了个并不会大红的性格。
“我先回去了。”未了对身旁的杨晓说。
“怎么了？不是刚来吗？你也好久没......多看几眼啊？！”杨晓悄声说完就转头向里张望。
“不用，我回去了。”
公司三层很热闹，但一层却很清净，她泄气的坐在大厅的长椅上，思考着人生和未来。
“怎么在这里？”来的是5A男团的宋元。
“宋元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上面在拍摄综艺，你没参加？”
“嗯，我们都没参加。”
“你们？你们有行程吗？”
“没有。”宋元坐下来。
“啊~这个综艺没加上你们？”
宋元叹了口气说：“我们要解散了。”
“什么？！解散？怎么回事？”
“未了啊。”
“嗯？”
“你要走这条路吗？做艺人？加入女团出道？”
“没想好，怎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很辛苦啊。”
未了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问：“你有时间吗？”
“时间？我们站在解散的边缘，最充裕的就是时间。”
“我请你吃晚饭。”
“去哪儿？月亮店？可以，走吧。”
两人出门就奔着月亮店去了，上了三层的一个单间。
“为什么解散？”
“嗯......”宋元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思索了一会儿说：“不是我要解散的，是敏智和梁灿，最后钟勋也说要离开。”
“可是你们签了合同啊？不是都签了十年的合同吗？不算违约吗？”
“没有，我们是试水的团，只签了两年。”
“那他们不续签了之后打算去哪儿？打算以什么身份......”
“敏智和钟勋说要做演员，梁灿是对这个圈子失望了。”
“失望？梁灿哥哥不是很红的吗？人气很高啊！”
“未了啊，你只看到了人前，去却没看见人后的事啊。”
“人后？是太辛苦了吗？”
“未了啊，你还小，不懂这个圈子，如果可以，别做艺人，如果你进入圈子，真难想象，这个美貌会招来什么，虎狼吗？差不多吧，瑶拉也很不容易，如果不是在TNE这种大公司，很难想象她会被怎么糟蹋。”宋元担心的看着她。
“出什么事了吧？是那种事对吧？”
未了听到一半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大约因为那一点，迫使梁灿离开了这个圈子。
宋元不答，就表示默认了。
这时他们点的餐也送到了。
“未了啊，听说你在上词曲课，很好，以后做幕后吧。”宋元戳着麻辣鸡块咬了一口就点头称赞味道。
“不，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圈子究竟有多乱，都敢乱到我头上了。”未了喝了口西瓜汁，突然就没有胃口了，那么好的梁灿哥哥怎么就被......此刻她真是恨得牙根痒痒，但这事又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这个世界还是很恐怖的，有那么多妖兽啊~呵呵~凭借人的力量又能怎么反抗呢？你肯定是没问题的，金社长是你叔叔，肯定会罩着你的。”宋元没有注意到未了听到这话想要杀人的眼神。
公司除了金社长和张佑昊之外没人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大家只知道是金社长朋友的女儿，中韩混血，姥姥家在釜山，仅此而已。
“妖兽？这和妖有关？”她吃惊的问。
宋元叹了口气说：“何止...对方还是赞助商之一。”
未了不想劝梁灿留下，毕竟脱离这个圈子可以获得自由。
四月末，5A正式解散了，除了宋元和刘明哲其余三个全都离开了，敏智和钟勋找到了下家，梁灿退出圈子。
在未了的记忆中，梁灿是个很温柔的大哥哥，个子高高的，笑起来暖暖的，平时很照顾这些练习生，总之是个很温柔的大男孩。
梁灿回到了自己开的咖啡店，成了店主，看起来自由自在的。
然而就在两个星期后，那些妖兽找到了店里，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一个星期就让这间咖啡店倒闭了，梁灿也就此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
就在梁灿消失后的第二天晚上，未了路过了他的咖啡店，看着店门紧关，就让福子靠边停车。
她心中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在拨了两遍电话后，那头终于有人接听了。
“喂？梁灿哥哥？”
“喂？你是哪位？”一个女人回答。
“是梁灿哥哥的手机吗？”
“对，你是哪位？”
“梁灿哥哥呢？”
“他在洗澡，你有事吗？”
“他的咖啡店怎么关门了？”
“哦~咖啡店啊，不开了就关了呗，有我了以后还开什么咖啡店啊。”
“可是......您是谁啊？”
“我？小朋友啊，别打听了，梁灿他挺好的。”
“什么叫挺好的？大婶你是谁啊？”
“我？你没必要知道，谁是你大婶啊，小屁孩。”
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未了愣愣的看着手机，一时没了反应。
“组长，我们回吧，你想喝咖啡去东彬的店里啊。”
“福子啊，找李技术员定位我刚刚拨打的电话的具体位置，然后把消息传给我。”
“组长你？”
“如果是酒店就看看出入记录什么的，把那个女人的详细资料给我，李技术员能做到吧？这种事能做到对吧？如果做不到就开了他。”未了懵懵的看着窗外的咖啡店。
福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拨出了电话。
根据李技术员的定位这是一个小别墅，定位在江南。
“江南？离江中很近嘛，也很有钱啊。”
“嗯，是赵南斗的女儿。”福子看着电脑里的资料说。
“赵南斗是谁？”
“电子产业的领军人物，娶了两个妻子，一个是人，一个是蛇妖，这个就是蛇妖的女儿。”
“能娶两个？刚刚接电话的是他女儿了？”
“嗯，在芙蕖世界娶双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还有娶三妻的，至于接电话，应该就是她了，这个别墅就是她的，并且她也养妖，虽然数量不多，身边也就七八只左右，都是男妖。”
“养了七八只男妖？她...”
“嗯，确实在某一个方面很执着，你也知道，她是蛇妖嘛，虽是个半蛇妖，但...也有这方面的需求。”
“所以就对梁灿下手了？”
“什么意思？”
未了转头看了他一眼，福子立刻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