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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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童年-校园生活1

你的童年是什么样的?

无忧无虑,开怀大笑还是孤独无助,弱小可怜?

我会毫不犹豫地给出我的答案,前者,我的童年是前者!那是我人生旅途中迄今为止最快乐的时光。

那时的我活泼开朗,天真无邪,无拘无束,风一样洒脱。

那时的我就像是太阳,有用不尽的热情奔放。

那时的我脑袋里没有装着很多奇奇怪怪,悲伤又苍凉的想法。

那时的我所见所闻都很少,而那些,恰好都是世间的美好。

我的家在农村,和所有的村庄一样,我们村里有很多树林,有几个水坑,有很多麦田,有几个代销点(代销点就是现在的超市),有一条公路,有一所充满欢声笑语的小学。

我们村的小学离我们家挺近的,从我家到学校只需要三分钟时间,跑起来的话,我估计一分半就到了。

我们班有一个同学,她家离学校只有十几米,这简直是个完美的距离。对她来说家就是学校,学校就是家,想回家就回家,想上学就上学,毫无压力,几步路的事情。我曾一度羡慕。

不过现实很残酷,我的那个同学虽然离家这样近,却不能随意回家,我们小学是有门禁的(一开始没有,后来有了。)早上八点上课,过点校门就会被传达室老头锁上,求他才给开。传达室老头可严肃了,求他那可是不好受的事情,所以还是不要迟到的好。

这期间校门都是锁上的,不能随意进出,到了中午十二点放学的时候传达室老头才会将校门打开,大家回家吃过午饭,再玩上那么一小会,大概两点,就又该上学去了,到了晚上五六点就又放学了,然后你就是一个无拘无束,想去哪里浪,就去哪里浪的仔了!

我小学的时候农村人生活条件逐渐好了起来,学校的条件也逐渐好了起来,我记得很清楚,那是2008年,汶川大地震那一年,我们小学新建了一个教学楼。

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呢?因为建新的教学楼的时候,我们去了另一个小学上课,换了新的地方,当然记得清楚。

当时全校大迁移,但我们并不是转学,我们去的那个小学也是我们村的,离我们家很远,得走上一二十分钟才能到达,那是一所废弃的学校,我们去的时候学校组织了大扫除,我们打扫了很长时间它才像模像样,像个学校了。

不过为了新的教学楼,我们也只能先“委屈”着了。那个学校很艰苦,第一,没有上下课铃声,上课下课全靠老师手动敲钟,咚——咚——咚。第二,因为荒废了很久,到处都是野草,大扫除也只是除去了必要道路上,班级门前的野草,所以学校里蚊虫特多,经常被叮一身包,第三,就是学校真的离我家很远,不过相对来说,部分同学的家离学校近了。

这个苦只是比对着我们原来的学校条件来说的,当时的我们真的觉得苦吗?答案是不苦,因为那时的我们太有活力了!到哪里都一样欢脱。

那里树多,没有操场,我们课间的娱乐活动就变成了爬树,我们班几乎每一个女生都会爬树,无论是粗的还是细的,老的还是嫩的。

那里的运动器材只有一个老旧的双杠,和两个废弃的篮球架子。没什么可玩的,我们就倒立,还比赛倒立,看谁倒立的时间长,可沙雕了,后来我们连篮球架也不放过,那里成了我们攀沿的地带。(老式篮球架跟现在的不一样,它构造复杂,可以着力的地方很多,可以攀沿,我还记得可以坐在上面,在很高的地方。)

汶川大地震就发生在这一年,我记得当时我的桌子乱震,我还以为我同桌犯病了呢,瞎扑腾。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地震了。地震是什么样的灾难大家都懂,我十分庆幸自己生活在最安全的平原地带。

为那些苦难的同袍默哀三秒钟。

我们学校改建完成之后,校园生活质量也有所提高。我们的校园里种上了十几棵玉兰树,那应该是我们村仅有的玉兰树。学校把照顾这些树的光荣使命交给了我们,我记得当时我们班好像是三个人认养一棵玉兰,负责给树浇水什么的,不过这只是个过场,玉兰活的挺好的,根本不需要我们照顾。

学校还给我们买了很多运动器材,当时觉得超级新奇,有羽毛球拍,彩色羽毛毽子,呼啦圈,篮球,跳绳,等等。以至于我那时候对学校爱的是如此深沉,谁都阻挡不了我奔向学校的脚步。

当时我特别喜欢转呼啦圈,课间运动抢器材的时候,我第一个就要抢它,可是因为呼啦圈数量太少了,全校好像就三个,我总是抢不到,我就只好等放学之后,大家都回家了之后再玩。

当时的呼啦圈可能质量不太好?硬硬的,我转的身上有好几片淤青,一碰就疼,可即使是那样,我还是一直转,一直转,仿佛能转到天荒地老,真佩服我小时候那种大无畏的运动精神。现在的我,别说运动了,走个路都喘。

当时会玩篮球的人很少,能从篮球中得趣的人也很少,所以篮球一直都是一项比较冷门的运动。直到有一天我们班来了一个年轻的英语老师,那是个大男孩,估计是刚大学毕业就去我们那里实习教书去了。

他非常喜欢打篮球,他还教我们班的人打篮球。我们那个时候是没有体育课的(村里人哪里需要体育课?整天都上蹿下跳的。)他就用自己英语课的时间带着我们打篮球,因为当时的我们英语实在是太渣了,学不学好像都无所谓了,与其英语老师痛苦地自言自语,没一人能听懂,还不如他和我们一起在操场上happy.

于是我们班就入了篮球的坑,那真是一项男女通吃,全班狂欢的大运动。我们下课打,放学打,星期天还打,只要有时间就学校操场约起。导致我们班的人个个黑如泥鳅,emmm……导致我黑的也不是那么突出了。

说起我的小学,有一个点不能不说,那就是我们学校门口卖零食的摊位。常驻摊位有三个,分别是是胖老婆的小摊,瘦老婆的小摊,(我们不知道摊主的真实名字,她们俩个都是老奶奶,所以我们称呼胖的那个为胖老婆,瘦的为瘦老婆,听起来是不是怪怪的?不过你要是河南人的话,就不会觉得怪了,河南乡音请自行体会)和传达室老头的摊位。

胖老婆和瘦老婆的摊位都是一个小推车,相对来说比较简陋,她们俩在学校外边卖零食,主要靠学生上学和放学时的人流量卖出东西,因为一上课校门就被锁了,就没得卖了。

传达室老头不同,他的摊位要高级的多,他在学校有一个屋子,他的商品都在屋子里,因为他是看校门的嘛。所以我们课间的时候一般都去传达室买东西吃。

也有同学很执着地非要买胖老婆和瘦老婆的东西,这时,你就会看到一幅类似于探监的画面。因为我们小学学校的大门是那种铁栏栅。它最上面的部分像是枪矛,很尖锐,是为了防止学生翻墙出去。

小学生与胖老婆,瘦老婆在校门的夹缝中进行艰难的交易,小学生们站在校门前等待自己零食,望眼欲穿,迫不及待。这时,如果你从远处看过去,一定会觉得他们满脸都写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