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中的敌人
“会不会太狠了啊?”
从酒店出来,凤萱儿想到郭美美将要面临的事情,忍不住看向方小易说道。
“你有心思同情别人,还是先同情同情你自己吧。”
方小易淡淡说道,丝毫不为所动。
听到方小易的话,凤萱儿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凤萱儿也是不再同情那郭美美了。
方小易说的不错,这事情本来就是郭美美故意找事,想要坑他们,若不是方小易绝地反击,那么今天倒霉的就是他们。
支付1200万对郭美美而言,是一笔巨款,支付十多万对她凤萱儿又何尝不是呢?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瓶1200万的酒?难道你真的是这家饭店的酒托?”
凤萱儿有些好奇道,虽然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这却是她想到的唯一可能。
方小易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向前走去。
方小易确实不是酒托,也确实是第一次来这家店,但是方家大少的身份,却让他有着凤萱儿,郭美美等人没有的阅历与见识。
那奇迹之酒,方小易曾今听他父亲提起过,甚至要不是他父亲阻拦,甚至都差点儿买了下来。
刚刚来到这饭店前,方小易的灵魂力量直接笼罩了整个万悦酒店,自然发现了那瓶奇迹之酒,所以才毫不犹豫的进去了,并且向郭美美提出了那样的赌约。
当然这些方小易不会告诉凤萱儿,无论是他方家大少的身份,还是他强横无比的道法,这些都是他方小易的秘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凤萱儿看到方小易并不理会她,只是自顾自的朝前走去,也不由有些生气,停了下来,跺了跺脚。
方小易却仍旧没有丝毫反应,继续朝前走去。
凤萱儿看到方小易这幅表现也是颇感无奈,这方小易和她这前半辈子见过的男生完全不一样,要是别的男生,看到她生气,早就跑过来哄她了。
方小易的身影已经要从凤萱儿眼前消失,凤萱儿想到刚刚在小巷遇到的可怕事情,也不敢再留在原地,咬了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
王府学院。
三楼的一间教室内。
距离下午上课还有些时间,教室的座位基本都是空的,只有最后靠门的位置,有三个穿着校服的男生。
一个戴着金丝眼睛,看上去文质彬彬。
在这男子对面的两个男子,一个肌肉发达,皮肤黝黑,另一个则是长着满脸雀斑,根本不像是高中生,倒像是还没有开始发育的小学生。
“陈少,这就是那小子从入学到现在的全部表现。”
满脸雀斑的男子,看着眼前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恭敬道。
“那周麟和他两个手下太弱了,三个打一个都打不过,要是我一拳就能将那小子脑袋拧下来。”
雀斑男子身旁,浑身肌肉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一个拧脖子的动作。
“武大,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力量虽然可以解决问题,但是却不是最好的方法。”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那叫做武大的肌肉男子。
武大听到金丝眼镜男子的话,赶忙站好,恭敬道:“谢谢陈少教导,小人知道了。”
被称做陈少的男子点了点头,看向那雀斑男子,出声道:“文学,你怎么看?”
雀斑男子名叫孙文学,听到陈少问他看法,赶忙说道:“虽然周麟与他那两个手下,都没有练过武,但是身体素质都不弱,三个打一个都没有打过,那小子应该会些武术。”
“继续说。”
陈少点了点头,示意孙文学继续说下去。
“中午那小子狠狠宰了郭美美一笔,智商也是顶尖,勉强可以算作文武双全,就目前而言,那小子的背景与财力都是未知,有可能是世家子弟,假扮穷小子故意接近凤小姐,我的建议是直接让武大出手,直接将那小子打成残废,一了百了。”
孙文学看着陈少,将心中想法和盘托出。
陈少听了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就去。”
看到陈少点头,武大脸上露出激动之色,一边说着,就要朝教室外走去。
“回来,我让你动手了嘛?”
武大刚刚走出两步,陈少的声音便在他背后响起,武大也是不敢再继续向前。
武大回过头来,有些不解的看向陈少。
陈少却没有看向武大,而是扭头看向了窗外:“王府大学,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我要亲自去会会他。”
陈少一边说着,一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镜下的双眼露出精光。
武大与孙文学看到眼前这一幕,皆是露出骇然之色,他们清楚的知道陈少这句话背后代表着什么。
上一次陈少可是亲手,将一个想要追求凤萱儿的富家子弟搞的家族企业全部破产,那个富家子弟更是变成了残废!
。。。。。。
方小易与凤萱儿回到了教室,过了片刻之后,下午的课程便开始了。
教室内除了周麟,老猪,瘦猴三人的座位,还有好多座位都是空的,整个教室只有不到一半的人。
上课的老师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毕竟来这里上课的非富即贵,他们的人生与学习成绩已无太大关系。
倒是新来的方小易引起了老师的注意,因为方小易上课实在是太认真了,这些老师们在王府学院教书这么久,还没有遇到几个像方小易这样的学生。
方小易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自从在龙虎山开始修习道法之后,他对一切的知识都感到很有兴趣。
一下午的课程很快过去,教室内的老师学生们又陆陆续续离开了。
凤萱儿没有再与方小易说话,而是直接收拾好书包便离开了。
方小易没有书包,直接从座位起身,朝着教室外走去。
走到楼道,方小易正要下楼,忽然神色微微一变。
“出来吧。”
方小易看着楼梯拐角的地方,淡淡说道。
那里除了一盆君子兰,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