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几位老友
前些天忽然接到一通电话，说是我几位很久以前的老友想要和我相聚，若不是他用一连串的往事来勾起我的回忆我确实连他的名字也都记不太清了。他们是我生命中短暂交集的人，我年轻的生命和他们之友谊也永远定格在那永远回不去的学校时光，似乎现在的我们和过去的自己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只不过背负了名为‘过去’的回忆和那个类似于青葱少年的破碎脸庞。
可他们和那段青葱岁月都是真实存在的，我们走过了那段路那时并没有留意‘路旁的花’可如今回想起来却觉得无比温暖而遗憾，我们从那条路走过没有采太多的花……因为当时很多事我们本可以去做可是连尝试都忘记了，年轻的生命中留下太多空白，就像是一张张空白的答卷让人恼火……可是后来终归还是做了些什么也不至于整个青春完全一白如洗。
与老友会面是既期待又害怕的，期待着熟悉的影音可是所等来的人注定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了，这种强烈的落差让人觉得恐惧和失落，这世界赤裸裸的将你所熟知的一切毁灭篡改，也许这世间的本质就是让一群人开始认为已经了解这里，可就在他们自认为是这里的老住户时将一切毫不留情地更改，似乎是在嘲笑地说：“嗨！其实你什么都还没搞明白！”真是让人恼火……
故地重游是最让人伤感的，因为你得尽力在脑海中回想它当年的模样，一切都变了包括回到这里的故人，没有什么是记忆中的样子了除了这片沉默的土地日夜遭受着人的践踏。
虽然我对这次不请自来的聚会不怎么情悦可是在心里却渐渐的期待起来。不久后一切如约而至，在附会的路上我一直想象着他们现在的模样，不过等真正见到他们时我才明白什么叫：“相去甚远，忆往昔峥嵘岁月愁”，老实说若不是他们有着关于那段时间的回忆，我实在想不到这些年迈的躯体就是我曾经一起彻夜长聊的老友（或者他们对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时间真的带走了一切包括记忆中的人、记忆中丝丝芬芳的空气......开始大家都还显得比较陌生，可是经过一番寒暄之后又重新熟络起来，几个老家伙坐在一起开始回忆起往事。
“还记得当年你追的那个女孩吗？”老友打趣地说，这时其他几个也安静下来，开始想要听听我说什么。
“你说的是哪一个？”我假装不知情地问，而那个人的模样在他说完话的那一刻就已经在我心里清晰地浮现出来了。
“就高中那会儿，我帮你问名字的那个姑娘”朋友坏笑着说，在他的笑容里我看到了他年轻时的样子，一提起女人男人永远都会有十八岁那年的激情和青春活力，男人对女人的喜爱似乎永无止境，男人的这一生似乎都在设法地跟女人打交道中渡过——一个没有女人的男人他的这一生是在虚度光阴!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得出的结论（谁让它不见得怎么正确）。
“我当然记得她”有那么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滴下一滴热泪，我一直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一栋别墅里面有八九间房住着五六个人，有些人自己离开了，可我却一直为她们保留着那个位置，那里永远有她们残留下的余温，虽然我知道有些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住回来了，可在我心里一直有留有专属她们的位置。
“你那首诗还记得吗？”是啊！我还给她写过一首诗呐！
“不记得了!”那时我给那位心爱的女孩写了一首诗（我这一生只为三个女孩写过诗，之前两个大概没被我打动，或者他们看都没看！谁知道呢，除了我们错过彼此的事实之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首饱含我热爱之情的诗居然到了教导主任手里（这件事也算是我人生的未解之谜之一），不过这教导主任大概是为了缓解同学们繁重的学习压力，在一次学校大会上当中念了这首诗，一阵阵的哄笑随之而来，在我听来那就是一群群猪叫声混合在一起，这让我对学校的厌恶之情与日俱增。
这里更像是养猪场管他什么“长太息何以掩涕兮”、“江畔何人初见月”、“求之得不得思之服不服”......全都要你狼吞虎咽，等养肥了卖个好价钱。
不过这件事也有个好处，我的诗歌也得到了一些人的喜爱，后来还有几个人来请我写诗（虽然很多都是抱着开玩笑和嘲讽的态度），所以我在诗里也藏头露尾地骂了他们几句，可他们拿着我的诗还装模作样地在那里直呼“好诗！好诗!”
后来有个戴眼镜的男的长得还算帅气，于是乎心怀嘲讽地要我帮他写情诗。我自然是答应了的，于是开始学到：
伞下伊窈窕，比似月嫦娥。
一遭下凡来，个个夜辗转!
这确是一首骂人的诗（我聪明的读者应该已经知道了），用来‘报答’他之前无理的态度，可是他拿到后也直呼
“好诗！好诗!”隧拿去追女生，没想到还成了。那首诗也送到女生那儿，我想不妥——我骂他可不能让人家姑娘也连着遭罪，于是准备取回。可遇到姑娘后我将这打算也收回了，他俩还真是绝配的一对。诗歌风波不久就过去了，我也想要再和那姑娘再说些什么，可她遇我就好似鬼怪一般走远，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扰，在这方寸之地我之存在确也有些形同鬼怪遨游，凭他们去吧！没想到一句简单的话让我想起了这么多往事。“
说说你们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吧!”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他们自己的一生还要从别人那里得到回答。我大概知道他们这些年是如何渡过的了，他们没有说也不必多说什么。然后是一番古老客套，和老友们的这次聚会还算得上是愉快的。后不久后我们告别彼此还约定以后还要再聚几次，希望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能活得够长。当我们告别后我更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对我来说都不是生命中重要的人，我不知道我在他们心中也是不是如此，对我来说他们是这机械生命线里上帝为我安排的一些路人，就算换成另一群人其结果还都是大同小异的，这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和感慨，仿佛整个世间不过是上帝安排的角色扮演游戏，他让你遇见谁就得跟随打交道......这样一想不免让人有些沮丧，那些选择真的是我们自己做出的，还是说一双巧妙地手手把手帮我们选择好的？我不想继续这么想下去了，这些问题在我们活着时是永远没有答案，见到上帝他老人家时一切才会明了。
我回到家看着妻子，她对我来说是这世间最重要的人，遇到她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回忆。此刻我真觉得庆幸，如果当年那个女孩接受了我的爱意也许此刻陪伴我的将是另一个女人。
对啊！她现在成什么样了，是否遇到了她爱的人，是否开心快乐......这些我都无从得知我甚至不知道她此刻在哪一座城市、是生是死......我对她而言完完全全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匆匆路过来不及多看一眼的陌生人。而我在心里一直默默地想念着她、祝福着她。我对她的喜爱跨越了时空，虽然只是见过几面。这种奇怪的情绪从我青年时一直跟随着我或者还会继续跟我进入坟墓，可我对他也仅仅只局限于想念而已并没有过多的举动。这件事我没和任何人说过，也算做是我心里的秘密之一。不过现在写下来后心里舒服多了，我不再在乎谁知道了这件事，因为当你读到这些文字是我和我故事中的人早已离去，只留下这本藏头露尾的小说。也许我将来某个多情的读者也将和我一样会遇到这样的奇怪而美妙的事，那我祝愿你——终将找到那个愿意被你爱着和爱着你的人，我希望这世间总有一个人是值得你留恋的。
我来到院子里，坐在那颗年轻的桃树下，那是我十一年前种下的，现在它是院子里最高的树了，几片树叶在风的追求下掉落，而那无情的风将她们肆意玩弄之后便悄然离去独留她们在那里慢慢腐烂，幸好大部分的也都经住了风的诱惑，为我这栽树人挡出了一片阴凉，可是树叶终究掉落树木终究枯死而我这树下乘凉的小小的人儿也终有一天化为尘土......管他这么多让这风吹走树叶让这风将一切都用那厚厚的树叶掩埋吧!
有一次儿子一家来回来，孙子硬是拉着我要我给他讲故事，我说现在的孩子没事干不玩手机听什么故事，可他就是非要我讲故事给他，我无可奈何只好将我珍藏已久的故事从记忆深处拿找寻出来讲给他听，我想到了很久以前奶奶讲给我的故事，那故事也有一定的内涵，于是准备讲给他希望对他有点启蒙或教育之类的，如果实在没有那权当我回忆过往了检测一下自己是不是一个好的听者。
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两个兄弟一个叫大宝一个叫二宝，他们在一个不知名的村庄长大，时间过得很快。许多年后兄弟两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是故乡没有什么适合的女人，于是兄弟俩决定到他乡寻找自己心怡的女子。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来到一条大河旁，这时候兄弟俩发生了分歧，大哥说要逆流而上而弟弟却认为顺流而下更好，几番讨论下来谁也不让谁，于是弟弟在河边砍了一些竹子做成木筏随着水流随流而下了，哥哥则沿着河岸一路往河的源头走去，他走着走着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走了多少天了，最后口袋里的最后一口干粮也吃完了，他远远的看到一座城堡于是朝它的方向走去，到了城门口却看到不少人都慌慌张张地要离开这座城。
“这是怎么回事”大宝挡住一个逃难的人问道。
“小伙子，我看你是刚到这里的吧！快些逃命去吧!这地方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老人说完正要逃命去。大宝再次挡住老人家问：
“老人家，您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大宝诚恳地问。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在两年前在离这里十里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双龙洞洞里出现了两条食人的巨蛇，而且这蛇还专门喜欢吃小孩和年轻的姑娘，要是村里不送去年轻姑娘和小孩这蛇就开始破坏房屋到处乱杀人，这不村里的姑娘和小孩都快被吃完了我们没有办法要逃走”大爷说完匆匆地随着逃难的队伍走远了。
大宝坐在那儿在心里想着“要收是这么离开可就真的一无所获了，倒不如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双龙洞”于是大宝沿蜿蜒曲折的小路找寻那个地方，不久后他就来到了双蛇洞附近看到远远的有一群人在那里于是大宝继续快步走过去。
到旁边看到附近有十一个男人和十二个姑娘，那些姑娘一对对坐在那里两个一排一共六排，最前面的姑娘们哭得更伤心了，她们面前有一根香都烧完了大半，大宝很是奇怪于是问旁边的人说：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这些姑娘都是我们的未婚妻，最可怜的是第一排左边那个姑娘他还没有未婚夫呐!我们决定要和自己的爱人同生共死”那个到头的男人说完其他几个也跟着说：“对!同生共死。”
大宝被他们同甘共苦的精神打动了，不过他还是希望他们能够逃过一劫然后相守终身。
“为什么不逃走”大宝问“我们得留在这里为乡亲们留出时间让他们逃走”其中一个带头的男人说。
“难道都要一起进入巨蛇的腹中?”
“我们也没有办法，之前抵抗的村民全都死了，我也不想这样......”那男人说完哭了起来，其他人闻声也跟着小声啜泣。
“横竖都是死不如我们大家联合起来反抗”
“怎么反抗?”
“我听说蛇最怕雄黄酒和黑烟你们这里有没有这两样东西，如果有有多少拿多少要是有火药也都拿来！”大宝说完几个人开始议论起来到哪找这些东西，这时他看到远处的稻田里有很多稻草堆，于是兴奋地叫起来：“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呀！”他叫那十一个男人去找雄黄酒和火药，自己和剩下的十二个女子把田地里的稻草搬到蛇洞周围铺了厚厚的一层，不久后那些男人就带来了两大缸雄黄酒和一大缸火药。
“我们找遍了整个村子就找到这些，得快些行动了要不然天一黑那两条巨蛇要出来吃人了”那带头的男人焦急地说。
“好，你们悄悄地将这些火药撒到干草堆上，在再把这两杠雄黄酒搬到两个蛇洞的正上方，晚上等蛇一出来就把它们推倒，一定要保证雄黄酒能浇到巨蛇身上！”大宝一番吩咐之后众人开始行动起来。很快天就黑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两条蛇恐怖的呼吸深，它们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在黑夜里每个人的脑袋你回旋，似乎那俩条蛇就寄居在他们的脑海中。
“推”大宝大喊一声，那山头上的四个人就应声将两大缸雄黄酒倾倒下来，一瞬间两条蛇被浇了个透，紧接着那躲在角落里的七个男人从七个方向点燃稻草，在火药的引燃下稻草瞬间燃烧起来一时间火光冲天周围明年的就像是白天，炙热的火焰让人都感觉好似自己的脸都要被烤熟了一般。
两条巨蛇瞬间变成了两条舞动的火龙，它们将舌头长长地吐出寻找那些它们将要吃掉的人，火焰在它们身上燃烧着越是拼命寻找舌头却被烧伤得越厉害，两条蛇不久后拧成一团不断地将对方死死缠住，好似失了智不管什么只要靠近的都想要毁坏掉，过了很久火光才熄灭，这时那几个男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它们，发现没了动静可是人们又不确定它们是否还活着，于是开始用刀子疯狂地砍啊刺呀，好一会儿后两颗鲜血淋漓的蛇头被砍了下来，人们绕着它不断打量着始终不肯相信那日夜担惊受怕的巨蛇就这样被它们杀死了，可是人们还觉得不解恨于是架起高高的火堆将两颗蛇头烧成灰烬。
得知巨蛇死亡的消息后那些逃难的村民也都回到此地，大宝则和当时那个还没未婚夫的姑娘坠入爱河，村民为他们和其他十一对新人举行了隆重的婚礼，不久后大宝带着他的妻子回到了故乡两年后喜得一对龙凤胎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是大宝想起他的弟弟二宝到如今是音讯全无，于是告别家人决定去找自己的弟弟。他到了那条它们当年分别的河流，于是大宝也砍了几根竹子做成木筏顺流而下，不久后到了一片宽广的湖泊，大宝上了岸这附近袅无人烟不过景色优美十分宜人，在湖边有生火的痕迹于是他开始在附近寻找。
好一会儿后他看到了一颗十分高大的树于是向那个方向走去，等他靠近那棵树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那树上有一个圆形的小木屋顶头是用草来盖顶的十分精致就像是童话里小精灵住的草房，正看得入神大宝看到旁边的树干上坐着一只猴子，于是决定用弩弓将它打下来。
“等等，千万别打它，千万别打它......”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猴子听到这个声音非但没逃跑反而兴奋地朝他跑去，那人走进一看大宝才认出来那就是自己俩年多没见面的兄弟二宝，兄弟俩拥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二宝将自己到这里的经过告诉了哥哥，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只母猴子竟然就是二宝的妻子，大宝看了一眼母猴看到它怀里抱着那只小猴子还在哺乳呢！
“这不是你儿子吧？”大宝有些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问
“是的，是我和她的孩子”二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然后充满爱意地看着他的孩子。
“你不和我一起回家里看看了？”大宝问
“我这个样子不敢回去”二宝说完眼神惆怅，母猴子看到他不开心就跑到她的怀里‘吱吱吱’温暖地叫着几天后大宝告别二宝决定回家了，在河岸送别时兄弟俩热泪盈眶。二宝临时决定要带着妻儿和大宝回家乡探望父母，毕竟他已经出来这么多年了对家乡的故人和父母是十分思念的。回到家，二宝没有久住没几天就带着妻儿回他的小木屋去了，并叮嘱哥哥一定不要将他的所在告诉其他人。大宝也答应了
可是后来村庄里开始流传一句童谣，大概是下面这样的:
娶了个妻子是母猴，生个孩子俩条尾。爷爷要抱不让抱奶奶要背不给背，原来生个小猴头，前面那根光溜溜，后面那根毛茸茸、毛茸茸......
这故事就这么完了！孙子问我为什么村庄的人当时不反抗、二宝为什么会和母猴在一起......
我小时候也这么问过，奶奶告诉我：
“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后来很多事我都明白了，可我真正明白一些事情之后我又希望自己只是那个还在问‘为什么?’的孩子。
所以我觉得让这小家伙迟一些明这些事也是无关紧要的，所以也没有告诉他为什么。
这么些年也读了几篇文章，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鲁迅的那篇少年闰土以及后来那篇描写中年闰土的文章。我曾是少年闰土那样的人物也曾有几个闰土似的好友，那真是一段美妙的回忆，可是很多人终究成了老闰土——麻木、堕落、余生似乎只是在重复着活着这件事，直到死神连肉体也带走……我的周围有太多老闰土，我的朋友、街上的人抑或是我自己在内……
小时候我很热衷于杀生的，喜欢看那些打打杀杀的电视剧，多拜托那些打打杀杀的画面，看到枝头的鸟儿我是必定要打下来的，我还特别讨厌狗，凡是看到狗无论大的还是凶狠的我都要扔个石头或狠狠地踢一下看着他们“嗷内、嗷内……”惨叫这逃走心里才愉快许多，不过那些小狗却也可爱，于是我在心里说:“待你们长大了我再收拾你们”似乎狗是会相互交流的，我这一生都不受狗的待见，大部分狗对我摇尾巴都是极不情愿的，、后来见了这些狗倒觉得很是对不起他们，可一看到他们我的怒气却又上来了……对于杀生后来读了些书知道该保护环境、不破坏生态系统平衡之类的也就不忍心再去伤害那些小生命了。
人类对狗的讨厌是普遍的，比如骂人要说“你这个狗东西、你个狗娘养的……”而被骂的人也会因此生气，这是因为被骂的人也讨厌别人用狗来形容他。可是试想一下如果说骂人说:“你个猫东西、你个猫娘养的……”情况就大有不同了，对方可能不知所措，因为大家对猫是没有普遍的坏印象的，他还可能会噗嗤一笑问你说：“这算哪门子的骂人话?”不过人骂人带一些动物也是很普遍的，比如鸡、鸭、猪……这些可怜的动物在某种程度上被人所嫌弃，因为它们确实有某些让人难受坏习惯，从此可以看出人在愤怒时往往会专注于对方的缺点来作文章，这样对方才能受到更大的伤害！不得不感慨语言的运用是伟大的，它作为沟通工具的同时又可以做相互攻击的利器伤人（甚至杀人）于无形之中。
不得不佩服人的‘嘴上功夫’真是——一条小缝俩排牙豺狼虎豹也绕道！
不过人因这嘴也吃过不少亏，它是一种工具的同时也可以用来消遣玩乐，不过这一玩乐可就出事了……
所以各朝各代都有专门督促人们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的部门，管住了人的嘴巴也就差不多将这个人控制了下来，“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人这一张嘴可了不得……能伤自己也能当做武器破坏或损毁些什么。
不过那个大家都不能说实话、真话的世界，我断没有什么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