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盗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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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封狼冥鼎 水下棺椁

胖磊说:“为啥?”

我说:“为了寻求帮助,让你拉一把,我也是好心,你说你看见了不管,人家晚上托梦来找你,你再来那不就是两回事了,这叫什么?”

胖磊说:“你说叫什么?”

我说:“要我说这叫马后炮,下场就不用我说了吧,更何况你身上还泛着凉气呢,不好说啊,没准下面那兄弟现在就趴在你身上朝你后脖子上吐凉气呢。”

胖磊打了个机灵说:“你可别胡扯了,你怎么没听老一辈人说水鬼拖人投胎的故事呢,好家伙的,我再下去,啊?下面那玩应刚才趁乱没注意我,再下去它把我拖住上不来,你负责啊!说话你得靠点谱,俗话说的好,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可是唯物主义,从不相信这些。”

看胖磊那样又是要跟我较真,我其实也不相信牛鬼蛇神这类的说法,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说这些就是逗逗闷子,当然我也知道胖磊胆子大,不怕这些,听胖磊的描述现在还不好断定水下到底是不是死人。

胖磊说:“我刚才摸的这些鱼那个个头都不小,听你说的,我怎么吃怎么都不是滋味,你说这些鱼不会是吃水底下的死人长这么大的吧。那咱们再吃他们,不是间接性的…额…那个…”

我说:“半扇鱼都下肚了,你就别在这矫情了,吃都吃了,还在这恶心自己有那个必要吗?再者说,你还是书读的少,路走的窄,眼界不开阔,基本的常识你不懂?

要真有死人在水底下泡着,说时间长了你不可能看见什么人脸,加上你说的有鱼吃死尸的说法,尸块腐骨被冲散,顶多能看见个大腿骨什么的,肯定都不在一块了。

咱们再说时间短的,活人泡水缸里不到一小时,手指肚都抽抽,要真有死人泡在水里不超过两天,就肿胀的变形了浮起来,拿木棍一捅上去就得爆开,里面流出尸水来,怎么可能还能见到什么脸。”

胖磊说:“得,太恶心的咱吃东西的时候就别说了,也兴许没准我看走眼了,是别的什么东西之类的,其实啊,牛头马面小爷不信,你要恶心我可不行。”

胖磊和我聊着,没一会功夫,那整条胖头鱼都让我们给啃吧干净了,就剩下整个一条鱼骨和剩下的鱼头还架在松枝上烤着,我是烧烤过后力气足,甩开膀子就问胖磊刚才潜下去的地方在哪,胖磊跟我科普说鱼骨烤酥了味道相当的好,掰碎了半块鱼尾递给我说当鱼干吃,压根就没跟我提这茬。

我说:“我正干劲十足,你跟我在这来劲岔开话头,白不提黑不提的是什么意思,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了?”

胖磊说:“没忘没忘,你想去,自己去,我不拦你了噢,丑话说在前头,我怕恶心。”

胖磊手里往嘴里送着鱼骨,走到刚才上岸的溪边,指着上游的深潭边上说:“大概就是在那个地方附近,我从那深处边上换了口气扎下去的,再往里水更深,你可悠着点玩。”

我看胖磊一脸嫌弃那溪水的样子,也没难为他,让他在岸上把鱼都处理好了,找根结实点的木棍穿上等我回来。

水下不比岸边,越往深处走越觉得冰凉刺骨,跟刚才在岸上烤火完全是两个概念,以前胖磊跟我没少在水下摸鱼,不过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个头的,胖磊经常跟我在水下比憋气,看谁的时间久,通常就是一个猛子下去,不扑腾能憋上个两分钟左右,要是潜在水下游,最多能闭气坚持将近还不到一分钟的样子。

我趟到齐腰身的溪水里,用手拂水屏住一大口气潜到水下,很快就发现了胖磊所指的深水区域,下面还算清澈,能见度范围很大,结构像是天然形成的一处深洼积水地,水下掺杂着黄色的细沙黑泥,用手触到上面软软的,眼前大概有十几条体型均匀的胖头鱼和大马哈鱼在此徘徊着,游速很缓慢,不惧怕人。

再往深处潜能见度相对就比较差了,水底相对浑浊,不知道到底有多深,个头较大的鱼也相对不少,有的只须子就有两三公分长,实在叫不上名字来,像鲶鱼又不是鲶鱼,我来到胖磊描述的地方,应该是一个不规则的斜切面,相对平坦,水草生长在泥沙上簇蔟环绕,潜到近处发现有不少鱼虾缓漂在附近。

用手拨开黏腻的水草,鱼虾往深处游去鱼尾扫过之处升起阵阵水污,浑浊当中,隐约能看见泥沙下有几片显眼的白色映入眼帘。

我以为是被我说中,片状的白色物体也许是白骨之类的东西,结果等浑浊淡去用手摸索着,发现是碎掉的米白色瓷片,上面还镶嵌着玉饰,遍布在细沙上,用手去抠,发现都嵌在黑泥里。

以前听我曾祖父讲过关于古董的知识,家里从曾祖父孟庆明开始,世世代代都有收藏古玩的习惯,小得时候以为是曾祖父爱好收藏,后来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从地底下出土上来的明器。

我见到这些东西,用手一触再看上面的嵌饰就知道不是近代的东西,像是古代使用的壶饰器具的碎片,突然觉得好奇,只知道应该都是古董。

我试着抠出来一块,没有费多大力气,但是在水下的时间过长,肺部有些憋闷,来不及再往下潜水在看深处的地貌,索性就用手在周围的泥沙下继续拨泥摸索。

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抠到了一块相对坚硬的东西,我用手一敲,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这是块嵌在淤泥里的柏木,而非胖磊所说见到什么诡异的人脸。

柏木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埋在我身下的这片区域,我又扒开一部分泥沙,想看看下面到底埋了什么东西,结果已经闭不住气了,等我想往上游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上面扯住了我的脚踝,把我往上用力一提,这一下不要紧,我原本扒在泥沙上的手借这浮力扒开了一大截敷在柏木上的泥沙,再一看下面,那柏木的头露出了半截,这回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从体积和形状上来判断,那绝对是口密封着的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