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火星
起于微末,
终于无声。
一大人正给一娃子说故事。
话说故事起源,得从一座小镇开始讲,那是个不知名的岁月里,镇名曰火星,听名字就有所知,这是个非常好名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火星镇。
小镇名曰火星,可是对于小老百姓来说,知道乡镇叫啥名字,可是写出字来,却没人能够认识。而且乡镇叫啥名和他们真没有太大关系,毕竟名字也改变不了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还有就是,整个镇上,识字的渺渺无几,识字的人,却是在镇上一间小破屋里,用柴火烧着一堆土豆,在地方上叫洋芋的食物,这群小孩子们能认识字,可是却在烧洋芋。
洋芋烧得黑不溜秋的,一群小孩围聚而坐,用竹片把黑不溜秋的洋芋的外皮黑灰给刮掉,漏出金黄色的洋芋来,一时间香味肆溢,一小孩大声喊到:老师,吃饭了,可是老师却没和孩子们在一起,也没能回应小孩子们。
而你没听错,这就是吃饭,他们所吃的饭,就是洋芋,从小孩子们记忆里,洋芋就是养活自己长大的食物,如果在家里,偶尔能有一顿包谷饭里加野菜,那就是最好的食物,可是也不是天天能够吃上的。如今求学而来,带上家里最多的食物,就是洋芋,而小孩们也不挑食,一边用竹片刮着洋芋上的黑灰,在刮干净后,一小孩忍不住就往嘴里塞,也许这孩子真的是饿坏了,不管洋芋烫还是不烫,到嘴边就大口吃了起来。
这时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给了正在吃洋芋孩子一巴头,并呵斥到:小黑,你咋这么馋嘴,你这一点礼貌都没有,你没看老师都还在干活吗?自己却先吃了起来。
小黑呵呵一笑挠头说到:大壮哥,你老打我头,会变傻的。
大壮接着又给了小黑一巴头怒而说到:傻了也比没礼貌强。
小黑气急说到:我不吃不就得了,老打我头,在这样我去告老师去。
大壮威胁着说到:你敢,你这是皮痒痒了,欠揍是吧?
小黑起身就向老师方向跑去,而大壮看着无法,只得小声嘀咕到:小黑子你给我小心点。
这时一个瘦弱的小孩拉了拉大壮的衣袖说到:大壮,你忘记老师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吗?老师让我们同学之间要友爱,团结,不能欺负人。
大壮听后抓了抓头说到:黑义,我这这不是学习成绩差嘛,老师教的我都给忘了。
黑义听了以后摇头说到:真乃朽木不可雕也,你这是要柴废的节奏啊。
大壮给蒙圈了,抓着黑义的胳膊说到:黑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都听不懂了。
黑义无耐着说到:我就怕我解释给你听你也听不懂啊。
大壮不以为意说到:那你还是别解释了,省得麻烦。
黑义点头说到:对,真不能和你解释。
而小黑跑去找老师,在外面,小黑喊到:老师,吃饭了,洋芋烧熟了。
老师听后,一边从锅边刮下黑灰,用水打湿,在往黑板上抹,等一块木制黑板都给涂得个漆黑,老师拍拍手说到,好了老师我洗洗手就去吃饭。
小黑听后高兴着说到:那老师你赶快去洗手,我去那边和同学一起等你吃饭去。
话说完小黑跳着跑了过去,老师慢慢的来到水缸前,用葫芦瓢打出水倒在木盆里,洗了洗手,在一看手捏过的葫芦瓢把子是黑的,又打水洗了洗葫芦瓢把子。
等到洗干净后,老师回了屋里,拿出了一瓶油辣椒卤腐,之后老师才一步一步向学生们走去。
老师看着学生们准备好的食物,烧洋芋,叹气说到:老是吃烧洋芋也不好,容易肚子胀气,胃不舒服,晚上还是还是用锅煮吧,煮洋芋虽说没烤洋芋香,可是为了不肚子胀气,还是煮着吃吧。
大壮高兴着叫到:知道了老师,晚上煮洋芋吃。
老师听后微笑着,数了数学生,二十七个,一个未少,一个未多,二十位男学生,七位女学生。
老师把油辣椒卤腐递给了大壮,对大壮说到:你们来这里读书求学,无甚油盐,对你们成长不利,这时老师我从郡城带来的油辣椒卤腐,你们分着吃吧。
大壮手拿着油辣椒卤腐,看着老师说到:可是老师,这是你自己的,分给我们吃不好吧?
老师笑了笑说到:你这孩子,我还不是一样吃你们带来的食物,怎么就不可以吃我的了呢?
大壮还是犹豫着说到:老师,你教授我们知识,让我们识字识数,自古以来我们都应要向你交学费的,奈何因为我们穷,都交不起学费,老师你还是一样尽心尽力的教导我们,而我们只能每天让老师吃洋芋,实在是真对不起老师。
老师听后,却不以为意说到:老师来这里,为的就是改变,教授知识给你们,就是为了改变你们,你们得要知道,知识能改变你们的命运。
大壮抓了抓头,很是不好意思着说到:可是老师,我学习成绩很差,老师教导,我却总是一无所获。
老师听后,拍拍大壮的肩膀,对大壮说到:孩子,别着急,慢慢来,只要你用心学习,总会有所收获。
大壮乖巧着说到:老师,我一定用心学习的。
这时小黑调皮捣蛋这说到:大壮要是能学得进去,母猪都得上树了。
老师微怒,对着小黑说到:小黑,不准讥讽同学,你们是老师的学生,不以学习成绩而嘲笑同学,人有所长,不可能每个人都一样,你学习成绩好,就抽空教导一下大壮。
老师话说完,一女孩同学弱弱的向老师说到:老师,我饿了!
老师听后,对着所有学生说到:同学们,我们一起吃吧,有哪位同学带着家里带来的咸菜,分老师一点。
而先前的女同学嘴里吃着洋芋对着老师说到:老师,咸菜都吃完了,老师吃油辣椒卤腐吧,这是我吃过最好的食物了,辣辣的,油油的。
老师听后,高兴着说到:你们吃,你们吃,老师我从小就吃油辣椒卤腐,都吃腻了。
而另一位性格比较豪爽的女同学一脸惊讶着说到:老师你小时候也忒幸福了吧,都能吃油辣椒卤腐吃腻了。
老师尴尬一笑,而小孩学生们都自顾自的啃这洋芋,没人能注意到老师的尴尬和脸红。
只有黑义看到了老师的尴尬和脸红,黑义看着老师,老师却看着一个个同学,小心翼翼的用筷子轻轻挑一点油辣椒卤腐在洋芋上,在一口咬了下去。看着吃得高兴的学生们,老师只得轻咽了一下又一下口水,似乎能体会到孩子们吃出的味道来。
而黑义也知道,老师全是为了自己和同学们,看着同学们吃得香香的,和高高兴兴的,黑义自言自语到:同学们啊,我们何德何能,能承受老师如此之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