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众人好奇的看着古教授,他好像有什么新的发现。
古教授仔细的观察着这幅画说“两位小友,可否再详细的说一下你们遇到这幅画的经过?”
川子听古教授这么一说,以为这幅画可能真的有收藏价值,所以立刻来了兴致,他清了清嗓子说“我和老杜在大栅栏压马路,想吃两碗京都炸酱面,忽然被路边站着的一个叫做吕有才的男人叫住了。他偷着说他有一个家传的宝贝,是一副画,就把我们骗到一家火锅店,他说这存在了300年的画能卖个5000块,卖给我们2000。当时我就把他丑恶的嘴脸戳穿了,这破画还2000?那货还说好了这顿饭他请,结果吃饱了后他就逃跑了,画也不要了。他说这幅画是一个岛国预言家画的,叫什么来着?”
我接着说“构野培安。据这吕有才说,公元1705年岛国天皇让预言家预测一下天皇的寿命和岛国未来五百年的发展,他在家里预测完连夜就跑了。
构野培安直奔中国而来,结果在海上遭遇了风暴,被一个渔民给救了,他就画了这幅画送给这个渔民,然后就消失了,这个渔民就是吕有才的祖辈。”
古教授听完后,又仔细的看着这幅画,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拍着大腿说“太可怕了,这竟然是一幅带有预言指示的画”。
听了古教授的话,我们几个人感兴趣的凑了过来。
古教授指了指这画面上的长城和烽火台说“我和我的几个徒弟对岛国的历史做过很深刻细致的调查”,古教授用手扶了扶他的眼镜框说“你们看,这长城好像就是一个时间轴,代表着时间在推移,这烽火台暗指未来某个时间点,你们细看,每个烽火台上都有上层或者下层瞭望口,有的则同时有上下两层瞭望口,每个烽火台的瞭望口数量都不同,设想一下,哪个画家会没事画了这么多各式各样毫无意义的瞭望口?”
我们也都点了点头,这画家也真够无聊的,把这烽火台上的瞭望口画的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
古教授接着说“如果预言家在1705年做的此画,下层的每个瞭望口代表一年,上层的每个瞭望口代表十年,你们再看看第一个烽火台只有下面一层的瞭望口,共2个。2年后,也就是1707年,这个岛国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他们的富士火山爆发,由于火山在深夜爆发,火山覆盖的区域内,人口死伤无数,生长起来的庄稼也受到了污染,火山喷发的岩浆和石块损毁了大量的房屋和道路。如果第一个可能是偶然,我们继续往下看。”
古教授又指向下一个烽火台,这个烽火台上层有5个瞭望口,下层有4个瞭望口,古教授说“五十四年后,也就是1761年,岛国发生了7.9级大地震,当时由于他们的房屋多是土木结构,谈不上抗震性,所以地震过后,房屋倒塌无数,他们的国人死伤无数,尸横遍野,那时政府抢救工作也不及时,又正赶上夏天,到处一片腐臭,而后瘟疫蔓延,惨不忍睹,疫区都没有人敢进去,直到冬季,传染才被控制住。你们再往下看,下一个烽火台,上面三个瞭望口,下面五个瞭望口,我们再加上三十五年,那是1796年,岛国发生了一次大海啸,沿海的两个城市都被淹没了,洪水过后,这两个城市已经看不到人类的足迹。”
房子里的几个人都傻眼了,互相看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们一直沿着古长城做成的时间轴,时间轴停在1923年,古教授回忆说,1923年,这个岛国发生了8.2级地震,死伤十几万人,倒塌损毁房屋建筑近七十余万座,无数百姓无家可归。下一个瞭望台只有上面一层有一个瞭望口,我们在1923年后又加上十年,古教授说,十年后,1933年岛国又迎来了太平洋附近8.1级地震,地震引发了巨型海啸,岛国人口死伤无数,沿海的几个小村子,整体都从地图上消失了。我们继续往下看,下一个烽火台上层有一个瞭望口,下层有两个瞭望口,时间直指1945年,这件事我倒是有些印象,记得在那年,有两颗原子弹掉到岛国的两个城市,两声巨响之后,岛国的两个大城市都消失了,四十余万人死伤,城市变得荒无人烟,断瓦残垣,好似人间地狱。
我们继续往下看,烽火台对未来也有指引和暗示,2011年,2033年都有烽火台,预示着都将有大灾难的发生。我们接着往下看,但是很奇怪,最后一个烽火台倒塌了,隐约可以看见,倒塌的烽火台的上一层有一个瞭望口,下一层有三个瞭望口,时间直指2046年。
川子说“不是说让他预测未来500年岛国的发展吗?这才350年啊?这个预言家也太不负责任了吧,难道是画面装不下了?这下面还有地方啊?”
我张大了嘴说“我地个天啊,到了2046,岛国不复存在了?”
我们围在桌子旁边,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这能预言未来的画卷,上面的信息太可怕了。
古教授接着说“你们再仔细看,这画面上一片苍绿之色,代表着长城周围青山峻岭上的成片树林,但是却单独在某些地方画了一棵完整的大树,隐藏在片片苍绿之中,是不是多此一举?”众人也表示不解,古教授说“这样完整的大树一共能找到三棵,如果猜得不错,当时的天皇应该活了3年后就病逝了,不过要等我回去查查这段历史才能最终确定。至于这个岛国的预言家,他的名字也很有可能是假的,他当时可能随意编造的,或者故意倒着说的。”
我嘴里念叨着“构野培安,安培野构,怎么读都不顺口啊?”
川子扯了扯我的衣角说“老杜,管他叫什么名字呢,构野培安也好,安培野构也罢,跟咱们有个屁关系,这次我们发达了,这幅画可以说价值连城啊。”
我想了想说“要是在岛国它可是无价之宝。”
古教授笑了说“这幅画没有什么价值,我们谁也不会把它送回到岛国的,那势必影响两国邦交,岛国政治团体一定以为我们在蛊惑他们的人心,引起他们社会战乱。所以,即使这上面预言的是真实的,那也没有人会承认他的真实性。这个预言家看到这样的预言结果又怎么会敢继续留在岛国,才连夜逃了出来。”
我笑着说“让时间见证岛国的未来吧,希望岛国人民广结善缘,熟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们若是一心行善或许能改变这毁灭的命运吧,但若是一直想做恶人,谁也救不了他。我们先别管他们了,还是关心一下我手中的这个乾隆皇帝的密诏吧。”
川子急忙把这幅画小心翼翼的卷起来,好像捡到了一件宝贝一样,一个国家的未来发展竟然被我们掌控在一幅画卷里,这吕有才也真有才,为了逃避一顿饭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撇给我们。
古教授平静了一下他的心情,看了看桌子上的布袋,小心翼翼的用手解开布袋口的绳子,古教授打开乾隆密诏的玉轴,他一声感叹的说“果然是一件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