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舍不得离开
纪子梵拿着司婧怡的资料，对乔成勇说：“你相信萧景苑喜欢年龄大的女人吗？”乔成勇和萧景苑同级别，但今年已经34岁，还单身。有时候纪子梵都怀疑他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最后被乔成勇鄙视了几天，并且拿官级压苦了子梵，他哪些天是躲也躲不过。
“要是你喜欢司婧怡，我还会信。”
“封建。”乔警官一脸鄙视地模样看着他。
“你看阎警察，一个字美，两个字漂亮，三个字美极了。这么完美的人追了他萧景苑好几年，他居然看都不看。”纪子梵都要为阎含矜喊可惜。
“你喜欢，你去追啊！我相信景苑会感谢你的。”全局里的人就他话最多，乔警官就直接丢了他一份文件，“这个你送到人民局里，我给你追求别人女孩子的时间。”像是打发乞丐一样想马上将他这个人哄走。
“我才不喜欢这种凶猛的女人呢！”没想到自己在局里这么不待见，纪子梵还是有脾气的只是不敢发泄，他可是自己的顶头，得罪不得。
“小时候没学过有一句文言文怎么说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像是长辈在教育孩子一样教育着他。
“不，乔警官，我们打个赌，萧景苑肯定喜欢司婧怡。”子梵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说道。
“幼稚。”他怎么会跟他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乔成勇，到底谁能收服你，要是她收服你，我一定给她做下属。”每次就会欺负他，比他大怎么了，官比他大又怎么了，不就聊了些私事吗？又没有犯错。纪子梵不悦地把文件送到阎含矜警局里，可以说他是直接将文件扔在阎含矜桌上，然后潇洒地走了，可把一堆女警察可吓到了。
“现在刑部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根本就没有将我们放在心上。”
“是啊！不就是办了几个大一点的案子吗？”
“要不是萧警官来到他们刑部，哪里有今天这么嚣张。”
“对啊！”
……
这里因为纪子梵的举动，引起了这些女警的公愤。除了说萧景苑好话，其他只有跟刑部沾边的都一起骂。这消息很快传到了刑部耳边，得知真相，纪子梵又被乔成勇惩罚，这次可以说是乔成勇终于抓到他的把柄，公办私仇。
可就是这个机会，他又跟乔成勇讲萧景苑跑到别人家里打醉汉，就是上次接到的案子，那个醉汉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呢！然后就是帮司婧怡挡玻璃，再接着就是亲眼看到他送司婧怡到医院还不走。
只是没想到他在哪里兴高采烈地分析着，这边萧景苑就进门了。
“不知道这故意跟踪罪在警局应该怎么处理，乔警官。”
乔成勇看向纪子梵，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说道：“那要看什么样子的，如果是跟案情有关的话，就另当别论。如果是蓄意杀人的话，那是大罪。还有就是作为一名刑警运用自己的职务在跟踪既与案情无关，还是三级科长，那处分就大了。”
一句话一下子弄得子梵无力反驳。
“那在办公室谈论工作之外的事呢！”萧景苑完全就不打算放过他。
“萧景苑，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哪里去了，作为别人都不告诉我一声在谈恋爱，我就只好自己查看了吗？”纪子梵叫苦连连，现在他知道了，自己真的不能浪费时间，他也应该要向他们两一样，不然就天天等着他两宰。
“……”萧景苑选择沉默。
因为他刚从北方回来。接到外公病重的消息，他就赶了回去。已经是很疲惫的身影，可每当想起那个司婧怡，他自己就觉得一下子很精神。可是他离她很近，又离她很远。
在十年前，外公找到了他，他才知道原来那个他喊了六七年的母亲原来不是他亲身母亲。她自己的亲身母亲生他的时候就早早离世了，外公怪罪他父亲常年在外，对他女儿漠不关心，也将女儿离世的消息加罪于父亲，两人也就没什么联系。只是后来听说他父亲去世了。他才想到自己女儿给他留了一个外孙。老人家觉得对不起女儿，而自己也就那么一个孩子。后来他去找，发现他们一家都搬走了。可他没想到他的外孙一直流落在外。
其实萧景苑口中的母亲也是在他记事的时候，那个女人才出现的。从小爸爸就没有告诉他母亲去世的消息，只是说她去了别的城市，要等到他长大之后才回来。后来父亲将那个女人带来的时候，说她是他的母亲。小小的他没有怀疑，因为那女人对他很好很好。可父亲去世后，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把他丢弃掉。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就是他被抛弃的原因，他和她没有丝毫关系。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的可笑，谁让你少时无知呢！
“你外公身体怎么样了？”看到萧景苑回来，乔成勇关心地问道。怎么说萧景苑也是这个城市的佼佼者。
“现在没什么大碍。”其实他很想将他老人家接到这边来，只是老人家不愿。“我可能要到那边一个月。”
“这么突然。”纪子梵有些意外。
男人什么都没有说，这几日都没有合过眼，他现在太累了。
一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想要捕捉着司婧怡气息，可早已经被时间冲刷了。
原来他们两就是不能共存在一条平行线上。十年前，她离开了。而他因为她执着地来到这个城市，等着，因为他相信她会回来。他甚至利用公务去过她生活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原来感情就是这样，只为她一人。
她好，他便好。
因为太想她，不由自主地将车来到了医院。便和司婧怡打了一个照面。
“萧警官，你怎么在这。”其实警察出现在医院，也不算是很太惊讶。但是她觉得碰到萧景苑那就是惊讶。
“小怡姐姐，你认识这个大哥哥。”小艺看着萧景苑，总觉得他是要跟自己抢小怡姐姐的，童稚的声音也有些不高兴在里面。
“他是警察。如果小艺不乖的话，就会被带走的。”司婧怡笑着摸着小艺的脸，也带着大人骗小孩的小把戏，有模有样地学。通过这些天和小艺的相处，她还挺喜欢他的。
“那小艺一定很乖的。”
“这是？”萧景苑有些意外，他离开了这些天，没想到司婧怡身边就多了个这么大的孩子。
“王主任的，我帮忙照顾一下。”不知道最近怎么的，从知道小艺很喜欢她开始，就老将自己的儿子往医院送，她就完全成了一个带小孩的大人。
“你叫小艺是不是。”萧景苑蹲下来摸着小男孩的脸蛋问道。
“嗯。我叫王博艺，小怡姐姐叫我小艺。大哥哥。”男孩根本就没有认生的样子，反而很是大胆。
“那这是要去哪里？”
“我听别人说中央世博哪里有恐龙展，我就让小怡姐姐陪我去。”
“你小怡姐姐不用工作吗？”
“爸爸说，有他跟罗姐姐在。”就是这么任性。别人主任都准假了，她不去玩就太不应该了。
但是男孩没有什么心计，有什么说什么。“爸爸说了，让我和小怡姐姐好好相处，以后小怡姐姐才会住我家里。”
这话说完，司婧怡的脸通红，这孩子大人是怎么教的，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小孩子胡说八道。”司婧怡已经不能形容自己了，怎么说她也是要脸的。这孩子不是公然说她要做他后妈吗？
“哥哥正好有空，送你们去。”萧景苑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宠溺地对小艺说道。
“谢谢哥哥。”一开始的不友好，一下子变得亲近起来。孩子的天性就是谁对你好，谁就是可以亲近的人。
车内依稀就只听得见小艺的笑声，和萧景苑问小艺的问题，好像将她当作了透明人。
“小艺，为什么叫司医生叫姐姐。”
“以为小怡姐姐漂亮，对小艺好。”
“那你喜欢你的小怡姐姐吗？”
“喜欢。爸爸也问过我喜欢不喜欢小怡姐姐。”男孩没有防备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哦！那你爸爸是怎么问的？”
“爸爸问我想不想小怡姐姐做我妈妈。”
“那你想不想？”
“想。可是哥哥会生气。”突然想到了什么，男孩缩了缩脖子。“还是做姐姐好！”
而在车座后面的司婧怡听得都想找个地洞藏起自己，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应该私下说，好像就是故意让她听见一样。
“萧警官，你就不能和小孩子聊点别的吗？”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司医生是心理学专业的吧！”
这不是废话吗？
“难道连简单情感问题都看不透，连简单的拒绝都不会。”不知道为什么，司婧怡觉得他的语气有些火药味，但是这怎么可能，她觉得一定是她听错了，还是什么原因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男孩看向萧景苑，有些害怕，他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好像第一次跟小怡姐姐说哥哥的时候，他就哭了。
“小艺是不是说错话了，哥哥是没有见过小怡姐姐，所以才不喜欢小怡姐姐，要是见到了，肯定跟小艺一样会很喜欢小怡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