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萍入世,灼痛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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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狗跳墙

周友强光着膀子,就花生喝着啤酒,方赛妲不在,发消息告诉他同事生日大家去庆祝了。他有些怀疑,上一次陈冬凤的小喇叭一喊,竟还有同事愿意邀请她,不过换了新地方兴许人家也不知道。

这个男人一边睡着方赛妲,又一边在心里承认着她是自己婚姻里的小三,但脑海里她那货真又实的身体和两人共睡时的刺激,压倒性的战胜了她是小三这个念头。

这几天,他时不时的去过原先的出租屋几次,想要找到机会拿陈冬凤的身份证,但每次去都有几个人在,而且之前看到唐荷、罗忆也来看陈冬凤了,他心里没底,不知道陈冬凤会不会将两人的事情告诉两个外甥女。

本想找罗忆探探口风,但那小丫头最近空闲时间似乎很少,去见过她两三次,却什么也套不出来,他有些着急,这件事情必须快刀斩乱麻,否则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罐啤酒下去,他已经下了决定。

方赛妲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你一会儿回你那出租屋吗?”

周友强在厕所照着镜子,理了理衣服:“回,今天她上白班,其他的老乡也几乎都上班了,我回家拿。”

“那就不用我陪吧!上次还商量说两个人一起去呢!”

“不用,她不在我一个人能搞定,要是这次成不了,那就得我们两个人出马了。”

“那好吧,要是不行我再陪你去。”

“你最好祈祷我能拿到,不然还挺麻烦”

方赛妲穿好衣服走到他前面弯腰准备洗脸,周友强往前一凑,呈现出动物世界里最原始的姿势。方赛妲:“干嘛!”

“你说干嘛!”周友强一边说,又一边开始上手。

“别闹了,我还得上班呢!”

“好好好……”周友强说完又狠狠在也屁股上捏了一把。看看时间差不多,出门发动了他的摩托车:“你快点啊,我在巷子口等你。”

方赛妲一路小跑到巷子口上了车,周友强发动车子朝着工厂开去。

陈冬凤洗漱好之后,锁上门与张菊芳一道走出去了。

“身份证带身上没?”张菊芳嘴里包着早餐问道。

“带着呢!放心吧,他就算回来找,也是找不到的。”

“那就好!那你等会儿一个人去信用社挂失行吗?我今天是不能请假的,组长那边得开会,而且今天加工的是新产品,质检的人要来现场参观的。”

“没事,我自己去,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如果有问题我给你们打电话。”

“好,那你一定要注意着周围一点。”

“嗯放心,你去吧,我去站台坐车。”

翻遍了出租屋的每个角落,周友强就是没有找到陈冬凤的身份证,以他以前对她的了解,是从来不会把身份证带身上的,因为工作装口袋很浅容易掉,通常上班时大家都只是带上一点小零钱和回家的钥匙在口袋。找不到,一定是她已经发现存折被拿走了。

气急败坏的他,对着房间的事物一通手扔脚踢,拿出了烟抽了起来。抽完烟头扔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轰的一声关上门骑着摩托车走了。

陈冬凤到了农村信用社了,正排着队,尽管是周一但是人还是很多。

大家都是把辛苦挣来的工资凑整后就存定期,普通工人也不懂得理财,更加不敢拿着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去冒风险。

轮到陈冬凤时,已近十点半了,银行工作人员给她办理了挂失,但要补办却要等到一周以后才可以,陈冬凤办完所有手续,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坐公交车往回赶,直接去了工厂。

周友强骑着车回了方赛妲那边,在房间里开着电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又急忙套上衣服开着车摩托车出去了,将车停在了出租屋背后的空地,这样一来陈冬凤或是其他老乡也不会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他的车子。

停好车后,他走进了出租屋巷子口的小网吧给了十块钱,找了一个他可以看见外面,而外面不容易看见里的位置坐了下来,时不时的往外面瞄着。

等到中午十二点过也不见陈冬凤出现,他想她上白班,在这里守着得等到晚上七点才下班,夜里还要上班,于是怏怏的回了方赛妲的住处,心里计较着,这件事情要重新考虑对策。

陈冬凤与张菊芳一起回来,路过网吧门口时,那老板:“下班啦!”

“下班了”陈冬凤与张菊芳一起回答。

“你老公是上晚班噢?好长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

“是啊他一直是晚班,你看见他啦!”

“今天上午在我这里上了几个小时的网,我说呢,好长时间都没见了,他自己也说上晚班!”

张菊芳转头看了她,陈冬凤心里咯噔声,冲那人笑了笑:“他是好久都没有上网了,估计瘾犯了”一边说,两人一边快速往回走。

到门口的时候,她与张菊芳都发现怎么门外的小锁没有锁上,只是门关上了。

要是有小偷来很容易就进去了,因为窗户离门很近,以前就有过,睡到半夜,门被小偷从窗户伸勾子进去给打开了,好在两个人惊醒才没有丢失东西,被偷的事情在这里时有发生,并不稀奇。

她急忙打开门,房间里一团乱,她有些害怕。

张菊芳:“他果然回来找身份证了。”

陈冬凤背心直冒冷汗,心也已经冷透了,没什么好再冷的了。

只有害怕,这个还在法律上存在的丈夫,如今于她危险无比。

好在周友强来的时候自己不在,否则两个人恐怕有一场世纪大战,男女对抗向来是男人占优势的。

房间光线暗,于是开了灯,开始一点一点的收拾,张菊芳也帮着她收拾起来。

张菊芳一边收一边说:“他没找到身份证,看样子是急坏了。”

陈冬凤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回去,拍了拍衣服上的脏东西:“能不急吗?存折已经到他手上了,就差拿到身份证那些存款就能进他口袋了。”

“你到沉得住气!”

“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已经把他看透了,这几个月我也想通了,但尽管这样我也不能白白把我们两个人的钱,拱手相让,无论如何也要拿到属于我的一半,别的不说我得为娇娇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