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夏安暖,你还真是贱
夏安暖看着他转身,叶寒墨的面容印入眼帘。
夏安暖瞬间明白了,那个什么付先生请家教的事情是他安排的。
叶寒墨看着惊讶的夏安暖,站在她面前,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夏安暖极力压下心里所有的情绪,平静的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寒墨摊了摊手,有些无辜的问道:“我请家教,难道这也有错?”
“昨天你逼我和你上床,今天又成了我的教授,现在又跟我说请家教。叶寒墨,别告诉我这都是巧合。”
“昨天我没有逼你,你忘了是你自愿的?”叶寒墨嘲讽的开口,“不就是为了一个百万的单子才爬上我的床吗?你情我愿,何来逼你?而我是成为凉大的教授,这有什么不正常?至于请家教,我的确是需要家教。这有问题?”
“可是你却没有把单子还给我姐姐。”夏安暖咬牙切齿的回答着。
五年后再度和他在一起,却是没有尊严的为了一个单子。
而叶寒墨却还趁机羞辱她,出尔反尔。
叶寒墨伸手捏着夏安暖的下巴,他手上的力度很大,夏安暖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叶寒墨看着夏安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想我昨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我一点都不满意。既然不满意,为何要还给你姐姐单子?”
被捏着下巴,疼痛使得夏安暖说话有些困难,艰难的开口:“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应该清楚。”
叶寒墨松开了夏安暖,从桌上拿起一份协议递到她的面前。
夏安暖没有接,却看到了协议的标题:包养协议。
夏安暖迟迟不接,叶寒墨倒是难得的好耐心,没有收回也没有发怒。
叶寒墨目光移到了夏安暖的手上,伸手握住她的手。
他另一只手放下了协议,动手扳开夏安暖紧握的拳头:“你还和五年前一样,紧张害怕的时候就会把拳头握得紧紧的,你说那样心里会轻松一些。你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吗?”
夏安暖想抽回手,却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她别开脸,冷然的回道:“不记得了。”
叶寒墨扳正夏安暖的脸,唇毫无预兆的压了下去。
他狠狠的在夏安暖的唇上咬了一口,感觉到口腔里有血腥味蔓延才放开了她。
随后叶寒墨却又温柔的帮她擦着唇角的鲜血,语气也一瞬间温柔了下来:“这是你忘记了过去的惩罚。”
夏安暖其实并没有忘。
当初叶寒墨说的是,拳头握得越紧,掌心会被指甲伤的越深。
他还说他以后会一直保护她,再也不会让她感到害怕,这样她就不会再握紧拳头伤到自己了。
只是,记得又能如何?
他们都不再是当初的叶寒墨和夏安暖了。
夏安暖看了一眼叶寒墨,拿起一旁的协议。
她扫了一眼,协议很简单,归结起来只有几点。
(1):随时应召。
(2):不能说不。
(3):绝对不能怀孕。
(4):时间一个月。
夏安暖想起了昨晚叶寒墨说的那句话,你没有资格再有我的孩子。
她的心里狠狠疼了一下。
协议里规定夏安暖能够得到的好处,就是她姐姐的单子。
这一次叶寒墨才把单子的事情写进协议里,这说明他之前根本就没打算把单子还给她姐姐。
也就是说,之前他只是故意玩她的。
夏安暖咬了咬唇,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却倔强的忍了下来。
是她欠了叶寒墨的,他既然想折磨自己,好,她还。
也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她默默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拿出笔,夏安暖在协议上签了字。
叶寒墨看着她签完字,嘴角的冷笑浮现,眼里尽是恨意。
他伸手掐着夏安暖的脖子,语气带着无比的厌恶:“夏安暖,你还真是贱!”
夏安暖不知道叶寒墨这是发什么疯,协议是他要她签的,现在她签了,叶寒墨却骂她。
不过,她的确是挺贱的,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无所谓了,夏安暖只希望一个月过后能够平静下来,和叶寒墨再无瓜葛。
“夏安暖,我会玩死你的。”叶寒墨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说出这句话。
夏安暖想说什么,下一秒却被叶寒墨堵住了唇,而他的手,也开始在撕扯她的衣服。
暗暗握紧了拳头,指甲已经完全陷入到肉里,她却麻木的感觉不到疼痛。
夏安暖此刻只希望他能够快点结束。
……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夏安暖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叶寒墨早已经没了身影。
她恢复了一点神智,夏安暖站起身,拢了一下身上已经破烂的衣服。
好在衣服没有彻底的被撕破,大体上还能够遮挡一下。
只是一站起来她就感觉到身体一阵疼痛,想起叶寒墨说的那句话:夏安暖,我会玩死你的。
他还真的是在往死里玩她。
忍着疼痛夏安暖出了这里,拦了个车回去。
司机看她衣衫褴褛,脸色非常不好,身上还有被人侵犯的痕迹,好心的问着她:“小姐,你是遇到什么坏人了吗?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夏安暖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不用。
司机叹息了一声:“哎,你们小姑娘爱面子,遇到这种事情很多都不敢报警,这也正让那些人渣更加肆无忌惮……”
司机说了很多,夏安暖却根本没有听进去。
回到公寓后,夏安暖站在镜子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脖子上遍布吻痕,那个地方也疼痛不止。
夏安暖把浴缸里放满了水,身心疲惫的躺进去。
不知道是她太累了,还是温水太舒服了,闭着眼睛没多久夏安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梦到了五年前的事情,和叶寒墨在一起的一切。
梦里的叶寒墨温柔体贴,看着她的眼里溢满了温情。
可是画面突然一转,叶寒墨变得狰狞,手里拿着的瑞士刀泛着冷光:夏安暖,你去死吧。
“不要……”夏安暖一身冷汗,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床单?
她不是在洗澡吗?
“你终于醒了。”杨琳琳的声音里满是关切,按响了一旁的呼叫铃,跟医生说夏安暖已经醒了。
杨琳琳摸了摸夏安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是在看谁的体温高。
“我怎么了?”
话一出口夏安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