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几多欢喜几多愁

“不知道。。别问我。。我自己都理不顺了！”师傅的回答让我看到了曙光，是的，我的心情变得激动了起来。

“我是知道我自己的！”我坚定的对自己说。

“我就感觉。。。被驴踢了。。我纠结！”师傅的话让我觉得很傻，自己也很傻，好像是拣到了宝贝一般的感觉吧。

“为什么一定是被驴踢的~！那我们两个都被踢好了！”我继续扯这层窗户纸，但是师傅那边久久不回，可能是我今天太突然了。

“中午不午休么？”现在正值中午十二点，我试图换一个轻松的话题。

“不午休咯。。乱死了乱死了！”师傅的话，让我看了，心里莫名的高兴了一把。

“居然然师傅这么乱~！”我自责中，但是心里很高兴，能让师傅感觉到乱，那说明我。。。

“我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是说不出来。。”我好像看到师傅在网络的那一边，摇头的样子。

“我也有点形容不过来，那种感觉就是说不出来。”是的，我的心里形容不出来，明知道师傅对我有感觉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加大一把火！

“你看，连你都不能形容。。我就更说不出来了。最近其实我很纠结。。纠结我总看你的空间。。心疼你写的留言板。。同时也嫉妒。。反正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被驴踢了吧！”再次回到关注空间上面来了，至于师傅为什么说到嫉妒，应该是因为我写那个留言板，是写给其他女生看的吧。

“我和你同样纠结。。。这不像我，我其实一直告诉自己，这不像我。”。。。“忽然想起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了。。应该是喜欢，在意，同时畏惧害怕。”师傅的一大串话发过来，我每一字每一句的看啊看，我觉得今天自己很开心，很幸福吧。

呵呵，我不是没有经过网恋，怎么会如此简单的陷入进去呢？未必经历过的，都是可怕的，想起这么一句话，珍惜眼前的。这个眼前的，不一定是在自己周围的，就是现在这个阶段认识的，所以我珍惜了，那就是我的师傅。

“我都在想，拿什么让师傅嫁给我好呢？好像都没有！”我厚颜无耻了，第一天就说这样的话来，其实现在看到这个话，我都脸皮发麻，因为这不像我，我其实一直告诉自己，这不像我（盗版师傅的话，为了让人觉得有夫妻相！）。

“师傅害怕的是什么？我害怕的是师傅嫁人先了~害怕自己还没做得够好，师傅就被人拐跑了！”我心情激动，键盘被我敲得噼里啪啦的响。

“嫁人的问题我都没想过。。。我怕的东西，恐惧的东西太多。。怕别人伤害自己。。同时也怕自己伤害别人。。这都不是我想看到的！”师傅很大姐大的，但是人很善良的，我从她的声音都听得出来（情人眼里出西施！）。

哎，师傅，我不想让你这么苦恼的，但是，人是自私的，你不苦恼的话，我就苦恼了，所以现在大家都一起来苦恼吧。

“可以不可以就这样。。。。。为什么一定要说的那么清楚那么明白。。。。。让我觉得好复杂。。。（伤心流泪的表情）”到了将近聊天尾声的时候，师傅说出了处理今天这起突发事件的意见。

“你说的我都懂。。你说的我也都明白。。。我我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让我给你好人卡。。我坦白，我给不出来！”师傅继续说道，这话让我的心是一惊一喜的。

“是怕伤到我还是有感觉的？”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直奔主题。

“（流汗的表情）太直接了！”没有等到师傅的回话，我就觉得自己说话太直接了，应该给师傅缓冲时间才对的。

“就先这样好了，反正我还在劳改（不是那什么意思）。”我见到师傅还是没有回话，也只能尊重她的意愿，不说得那么明白。

“是因为有感觉，若没感觉，我怎么会在意你的想法呢。。若没感觉，我就不会这么纠结。。”对话框良久才弹出师傅的话，这里面的字，每读到一个，我心房里面的含糖量就提高一个浓度，直到读完，我知道，今天这层窗户纸，是完全的破开来了。

“（感动流泪的表情）有师傅这些话就够了！”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师傅的手机号是多少了！”既然已经确定下来了，我就要快马加鞭了。

“139XXXXXXX，长期不接电话，不回短信的。。”师傅直接把号码给我了，不过还要解释一下，也许是怕我收不到回信吧。

“不用，我就怕像昨天断网那般，就好像和师傅维系的联络方式都没有了，很害怕师傅突然消失的情景！”我在师傅面前，什么话都敢说，也许是想让她感动。

再往后就到了上班时间，我和她都上班去了，但是这个中午的对话，我是永远都会记得，不管是空间上，还是自己常用的地方，都保留了这些印记。

不打牌，不抽烟，不喝酒，不鬼混，爱劳动，爱家务，爱节约。这是师傅认为的好男人标准，我简称四不三爱。不打牌这项，是因为我没有牌友，没办法培养，给师傅说的时候，她就给我定义了，嗯，徒弟你不打牌，所以这个‘一不’我是做到的了。

至于不抽烟，因为是师傅的标准，所以从四月十号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戒烟了，截止到发稿日期，已经快两个月了，为此还被师傅夸了一下下，让我有点美滋滋的，所以啊，爱女朋友和老婆的人士们，能戒烟就戒烟了，趁着还对她们忠心耿耿的时候戒！（偷笑的表情！）

不喝酒，这个怎么说呢，白酒我是不碰的，可能是味觉有问题，白酒咋都感觉是苦的。啤酒嘛，也不好喝，不过经常和朋友小聚的话，还是要沾沾点的，但是师傅说，啤酒不算酒，那好吧，我又不喝酒了！四不已经有三个达标了。

“徒弟，你快接近好男人了。。。就不知道会不会去鬼混了（可爱的表情）。”想起师傅当时说的，让我有点飘飘然，呃，这个鬼混，好像没有这个色胆。。。

“那和师傅交往看看就知道了！”我当时的回答，显得有点痞气呢。

“。。。。。到时候知道就晚咯。。”

然后又开始讨论男人有钱就变坏啊。。。。之类的话题，很可惜，我不是有钱的男人，所以坏不起来，是暂时坏不起来，不知道以后呢？不过我让师傅表态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坚定自己的心，我对师傅说过：“只要师傅的肯定，其他女子皆进不得我的法眼。”

说到这个爱劳动，这就要说到前面提到的劳改了，师傅的爱劳动和爱家务，可以说是一个概念，涵盖了很多东西！首先小的说去，就是先要自己的碗筷自己洗，然后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反正就是跟自己有关的就要自己动手。

要是没有师傅给我说这些，我可能会一直混账下去，回家半年了，衣服碗筷居然还是要我妈帮洗的，被师傅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自己要改，不然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怎么可能让师傅喜欢呢？所以从师傅开始给我说的那些之后，关于自己很多的事情，都要自己动手了。

不仅是这些东西，还有一些良好的生活习惯，师傅也都给我说了，睡觉之前漱口洗脸，袜子一天一洗。。。总之很多很多，全都从头开始养成。换用师傅之前的话说，你以前那么邋遢，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我无语，是的，自己以前实在是太邋遢了！

爱节约跟第一个不打牌还是有点关系的，因为没有牌友，所以不赌钱咯，还是被师傅标榜成了爱节约的文艺青年。。。呃，那是，我又不是女孩子，哪会三天两头的买衣服嘛（这是相对师傅而言的！）。

后来我领悟了一小点点东西，那就是，一个人的生活，你邋遢，你不讲究，周围人说你，你都可以无视。但是我现在既然选择追求师傅，那么接下来就要考虑到两个人的生活了，不能再继续邋遢下去，不能再不讲究下去，也许有点周围人的话可以无视，但是师傅的话，我怎么可能无视？

扯远了，继续回到四月二十五号那天的时间，这一天注定是多悲多喜的日子。晚上下班回家之后，马上上Q，就开始和师傅聊天，不过师傅那头还在忙做家务呢，让我羞愧难当！

这一个晚上聊天的内容比以前更深入了些，比方说，以前都是凭感觉聊天，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但是从今天开始，就不是那么漫无目的了，而是有目的的了解下去。我想知道师傅的情况，师傅也想知道我家乡的情况，但是越往下了解，我的心却慢慢的沉下去了！

一股自卑的感觉涌上心头，很想自嘲，但是却做不到，因为笑出来都是那么苦涩，师傅的家境那么好，以前没捅破窗户纸的时候，都不会想到这些事情，即使想到，可能也不会为此困扰吧。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和师傅都是八六年的，不过师傅要比我大上。。。一个星期。以前大学的时候，那些网恋，都没有想过要往现实里面搬，但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即使知道网恋不现实，但是只要我和师傅两人有心把这段恋情搬到现实，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四月二十五号晚上九点半的时候，聊天好像进入沉寂阶段，我打开了QQ音乐，找了一首，自己很喜欢的歌，陶喆的《就是爱你》。一边听着歌词，一边想着心事，之前想法还是太过幼稚了啊，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很简单，但是今天晚上，谈到了双方的家庭，我突然觉得，自己想得过于简单。

师傅家是在四川成都，而我的家在广西来宾，两者相差多远就不说了，而且师傅是城市里面长大的，我是农村长大的，两人的生长环境不一样，有些想法不一样，但是这些没有问题，因为我觉得师傅的想法很好，我可以向她靠拢。

但是再深入呢？就拿现实的问题来说吧，要是我们最后真的能走到一起，我有什么资本来迎娶师傅？现在上班的工作很空闲，是一个仓管，坐着而已，有人来领工具，我就帮找，然后登记，一个月一千二这样，在我们这个小县城算是能养活一个人了，但是两个人就有点难度，就更别说要结婚了。

不过我喜欢这个工作，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时间太空余了，让我有很多时间来码字，是的，我还兼职的是写手，有这么多的空余时间，我有时间来码字写小说了。不过和师傅的情况一对比，我被打击得很彻底，是的，这个时候的我，还是十分脆弱的，还不肯接受现实的。

想着这些心事，听着陶喆的歌，终于了解到了，以前电视里面上映的情节，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即使是我夸大其词，把我和师傅的恋情归为相爱，而不是我的一厢情愿。想着听着，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流了下来，这些话又不敢对师傅说出来，起码不敢当面给她说。

于是我打开了自己的Q空间，写上了一篇日志，不过没有敢写太阴暗的东西，因为师傅天天会来我的空间视察，让师傅读到之后纠结就不好了。

“打点字吧，不然只有难受，我一不知道为什么会难受，就是难受吧。

呵呵，也不是难受吧，心中突然很堵。

也不是很堵吧，好像是凉的了。

大概也不是凉吧，是没有方向吧。

也许是有了方向吧，不过好远好远。

也许真的很远很远，想一下都觉得难受。

晕，我居然会听‘就是爱你’听到哭了。

恨恨的鄙视一下自己，为什么呢！”

“我发现你很喜欢听这个歌。。”我才写完日志不久，师傅就发了信息过来，我们的聊天框是一直打开的，她当然看得到我在听什么歌了。

然后我就使用了分享功能，把陶喆的这首歌分享过去给了师傅。师傅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怎么用呢，很高兴的样子。

“呵呵，那你的绿钻是拿来做什么的？”我回了一句，因为看到师傅开通了绿钻，不是拿来分享用的么？难道是弄空间音乐盒的？

“我那天做实验看网银能用不，随便冲的（流汗的表情）。”师傅说出了原委，这个时候的师傅最可爱了，我想。。。（省略几字）。

“这样听歌感觉很好。。。”师傅后面加了一句，我当时没有弄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没有接话。

“你放歌给我听吧！”师傅后面提议道，她这么做的原因有二，第一个是玩剑网三这样听歌不会卡；第二是想知道我喜欢听什么歌。

“我不是绿钻，一天就可以免费分享一首歌！”我的确是很悲催，因为我也正在弄网银，想弄腾讯公益月捐计划的（大家都来做公益吧！）。

“原来是这样啊，倒塌！”师傅不了解这个行情，当然不知道绿钻和非绿钻的区别了。

“不如咱飞个绿钻给你好了。。反正我有Q币。”估计师傅打这话的时候，犹豫了一点时间。

“多少Q币开的？”我更是迟疑了一分钟才回，因为心里有点。。。

“10Q就开了！”师傅回道。

“你发过来给我听不就得了？”我的大男子主义毛病犯了，尤其是在知道师傅的情况之后，我好像心里有点疙瘩一样，是不想让师傅出钱给我弄吧。

“我米空。。。我在打副本！”师傅在剑网三上面忙着呢。

“等到我给你飞个过来！”师傅再次打了一句话，估计又开始打BOSS了。

“好吧！”我最后还是同意了，不过心里面还是有点怪怪的，以后再怎么补还给师傅好了。

后面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听歌中度过，我的心情依然低落，然后到了晚上十二点，师傅催我去睡觉了，是的，师傅现在晚上还监督我睡觉了，规定好时间是十一点半的，但是被我墨迹到了十二点。

“师傅，当你看到我日志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呢？”我怀着这样的想法，慢慢的沉睡，明天应该会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