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非人
约翰特拉沃尔大厦内，看守大厦的黑衣人们已经乱作了一团。
在李察出现的楼层里，几乎是无时不刻地在发生着混战。
每一次黑衣人围剿李察的战役都是最终失败，虽然他们在人数上占据着优势，但是却连续不断地被李察各个击破。
大厦内的情形此时岌岌可危，随时都有着全面溃败的可能。
在大厦监控室内，坐在其中的黑衣人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看着监控画面。
监控室里的监视器有的已经完全失效；有的仍然在坚守着岗位。
看管监控的黑衣人们紧盯着画面，只为发现那一个和他们同样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
这时，一台监视器的画面上显示着一场极为激烈的枪战场景。
看罢，监控室主管立即拿起对讲机喊道：“发现目标了，他在66层，快去支援！”
话音刚落，画面中的交战却早已经尘埃落定，那个小组已被李察击溃，所有成员全都负伤倒地。
紧张的感觉再次弥漫在整个房间内，每一个黑衣人的内心里都不禁浮起深深的耻辱感。
难道真的就这样被一个人给攻破？这怎么可能？
可是事实却是如此残酷无情的，百层的约翰特拉沃尔大厦李察已经到达了第66层，距离大厦顶层只剩下34层了。
......
此刻，约翰特拉沃尔大厦顶层大厅。
电视机的画面正播映着新一轮的影像。
看着层层推进的李察·斯托克顿，约翰·特拉沃尔却没有紧皱着眉头，相反他的脸上浮现着兴奋地神色。
“厉害！真是厉害！”
听着老板对李察的夸赞，杰姆的脸色一变，再也掩盖不住自己不悦地神情。
约翰·特拉沃尔这时扭头对杰姆说道：“这样下去可不行，会被他逐个击破的！通往顶层的电梯都设有密码，他是不可能直接乘坐上来的！叫兄弟们集合上来，在99层围剿他。”
“是。”杰姆答应着然后就拿起了对话器。
他说道：“听着，那小子只会去99楼，全部人拿好武器到那里集合，注意守好各个区域的通道大门，不要让他上来！看见他之后，立刻干掉他！”
......
此时的另一边，大厦第73层的一间宽敞的双轿厢电梯内。
李察·斯托克顿一边换着手枪弹匣，一边有些惊讶地看着电梯里的按钮设备。
“我靠...这里还真是高科技，竟然设置密码了！这样的话，我就不能直接到达顶层了。”
自言自语地说完后，李察握着手枪使用枪口碰了碰电梯按钮。
他嘀咕道：“既然去不了顶层，那我就去99层，一楼而已，省时省力，哼哼！”
这时候，大厦第99层。
......
叮咚！
“约翰特拉沃尔大厦第99层已经到达，欢迎您的光临！”
悦耳动听的语音报站声再次响起。
从电梯里走出一群黑衣人来，而那看管监控的黑衣人主管也在其中，这时都乘坐电梯上来了。
当黑衣人主管走出电梯，抬眼就看见了电梯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人群。
在这条宽阔的走廊里，此时已经聚集了成群的黑衣人，他们的手里各自都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手枪、微冲、霰弹枪甚至冲锋枪等杀伤力惊人的武器，全自动半自动，种种款式，应有尽有，全副武装。
看着这股人声沸腾的人群，感受着内心深处那血脉偾张地心情。
黑衣人主管这时就想到：看吧！这就是约翰特拉沃尔大厦的力量了！等着吧，小子！我们是杀手，我们是约翰·特拉沃尔靡下的干部，我们不是好惹的，一定会干掉你，一血前耻的！
......
此时的另一边，约翰特拉沃尔大厦顶层大厅。
看着电视画面里集结完毕的手下，约翰·特拉沃尔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他就微笑着转头对玛丽·基兰说道：“玛丽·基兰，你看！如此壮观的欢迎场面，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你觉得怎么样？那个想要来这里救你的人，他是不是死定了？”
光是看着画面里黑衣人的数量，玛丽·基兰此刻就好像一颗心悬停在半空中，七上八下的。
接着在听到约翰·特拉沃尔的话语后，玛丽·基兰的心情更是不停地跌宕起伏着，内心很是担忧起李察的安危来。
看着紧皱眉目神情紧张的玛丽·基兰，约翰·特拉沃尔又笑了笑，他没有再对玛丽·基兰说话。
然后，就见约翰·特拉沃尔又转过头对他的部下杰姆笑道：“呵，这种境况，如果换作是你的话，杰姆，你是不是死定了？”
闻言，杰姆的脸色又再次得变了变，他阴沉着脸，默不作声地沉默不语。
笑完之后，约翰·特拉沃尔这时才扭过头来，更加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画面看了起来。
......
画面再次转至约翰特拉沃尔大厦第99层。
叮咚！
“约翰特拉沃尔大厦第99层已经到达，欢迎您的光临！”
轻快明晰的女性化智能语音报站声又再次响彻了起来。
接着，李察·斯托克顿双手握着两把手枪，慢悠悠地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
“哦？”
刚走出来，李察就诧异地发现在这条走廊的远处，在那扇宽大的通道大门前，一大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正齐刷刷地聚集在一起。
李察自投罗网，而那群黑衣人们也在此刻发现了他。
“他来了！”
“干掉他！！”
“杀啊！！！！”
黑衣人们一起齐声嘶喊着，并且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
那站在最前排的黑衣人有的蹲下身体，有的更是卧倒在地，给身后的同伴留下了充足得视野良好的射击窗口。
这一大群黑衣人此时此刻展现出了异常良好的战斗素养和战场配合能力。
面临危险，李察·斯托克顿不惧反笑。
“有意思！”
刹那间，枪声暴响！
双方的战斗于这一刻在走廊内拉开了大幕。
......
此时，大厦顶层大厅内。
看着电视画面，杰姆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有速度如此之快的人！
此时，电视画面里一大群黑衣人正在和李察交手，双方枪声不断，枪口火焰闪烁，子弹到处飞舞，厮杀声震耳欲聋，场面额为震撼。
但是更加让人感到震惊的是李察的速度，画面上李察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疾跑在走廊上。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人群里，然后手持着双枪穿梭于黑衣人们的中间，有如猛虎下山，又似虎入羊群！
这是超出正常人类的速度，这是猎豹一般的速度。
被李察突然冲了进来，黑衣人的阵脚开始大乱，他们匆忙地调转着枪口，却有着万分的顾忌，不敢开火，偶尔有黑衣人赌博式地开火射击，却是给自己人带来了惨重的伤害。
一时之间惨叫声和枪声不绝于耳，不少黑衣人更是开始愤怒和充满恐惧地咒骂起来，场面也变得越来越混乱。
看着如此画面，约翰·特拉沃尔自是一言不发地观看着，同在观看着的玛丽·基兰更是难掩震惊的神情。
整个大厅内的气氛变得越发凝重起来，压迫着众人沉默了下去，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