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美国学者看杜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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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的明晰性与对话的明晰性

以上论述能帮助读者理解以下三方面的问题,因为:(1)许多原子论者怀疑,整体论将分析哲学的核心思想置于危险的境地;(2)诸如内格尔这样的哲学家认为维特根斯坦、戴维森等向黑格尔、海德格尔所从事的那类坏哲学敞开了大门;(3)布兰顿将自己称为一个新黑格尔主义者。

原子论与整体论之争最后似乎落到了对两个问题的争论上:(1)哲学家们应该做的事情类型;(2)哲学的自我形象。

这体现在罗素与维特根斯坦两人对概念的不同看法上。罗素主张,概念或意义可以被分离开来并当作信念的元素来对待,应该承认他们的存在。然而在维特根斯坦看来,概念只是对一个词的使用。

大多数分析哲学家同意,罗素及其追随者将我们的哲学学科引入可靠的科学途径。分析哲学家认为,分析哲学的训练可以锻炼和提高心灵的明晰性。他们之所以抵制整体主义是出于一种担心:如果他们偏离自然科学,他们将为蒙昧主义敞开大门。哲学将回归到罗素以前的岁月,即乔伊特和T. H.格林的时代,或20世纪的法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分析哲学非常厌恶“哲学是一种人文学科”这一观点,而坚持哲学是一种科学。

整体论者认为,要想研究心灵和语言是如何运作这一问题,最好是讲故事,那种由塞拉斯、布兰顿所讲的故事:元语言学的词汇与心灵主义的词汇同时产生;文化如何超越生物的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