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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我就这几页独特的《永恒史》略谈点滴。首先我以年代学的严谨提及柏拉图哲学,其实如果从巴门尼德的六韵步诗(“不是过去,也不是将来,因为就是现在”)开始才更为合理。我不知道我如何曾将柏拉图的形式同“博物馆里的静物”相提并论,又在阅读叔本华和埃里金纳的著作时,如何不理解它们是生动有力与和谐的。运动是不同时刻对不同地点的占据。非时不可感知,静止亦是如此。它是不同时间点对同一地点的占据。我为什么就未意识到被众多诗人钟情追求的永恒竟是将我们从以后难以忍受的压抑中——即使是瞬间地——解脱出来的极好手段呢?
我已追加了两篇文章,以补充修正本文:一九五二年的《隐喻》和一九四三年的《循环时间》。
《双词技巧》不可能或许也不存在的读者可以质询我和玛丽亚·埃斯特尔·巴斯克斯撰写的《中世纪日耳曼文学手册》。我不想忽略两篇实用专题论文:鲁道夫·迈斯纳一九二一年在莱比锡出版的《宫廷诗人描述技巧》和赫塔·马夸特一九三八年在黑尔出版的《古英国描述技巧》。
《接近阿尔莫塔辛》是一九三五年出版的;我不久前读过《圣泉》(一九〇一年),其主要情节大致相似。在詹姆斯的精美小说里,讲述者探讨A或C是否影响了B的问题。在《接近阿尔莫塔辛》里,又通过B预料或揣测到极远处存在着Z,而B并不认识Z。
这几页反思的功或过都不会影响对我的因果报应,而只能涉及我慷慨执著的朋友何塞·埃德蒙多·克莱门特。
豪·路·博尔赫斯